王金范,今年五十八歲,家住齊齊哈爾市鐵鋒區南紡織街。一九九六年四月份,王金范的女兒在六歲時,不慎從火車上鋪摔下來,造成大腦密度質改變,得了嚴重腦震盪。王金范走入大法修煉後,靜靜細細拜讀《轉法輪》時,一種強烈無法按捺的激動從她的心底噴發出來:「我一生要的就是這個,這就是我要找的。」王金范的女兒通過修煉法輪大法,嚴重腦震盪奇蹟般的好了。王金范先前在文工團工作時,落下的嚴重胃病也不治而癒。
十三年來,王金范遭非法關押迫害的時間簡表如下: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二日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八日被非法關進加格達奇鐵路黨校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至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被非法關押在齊鐵看守所;二月二日至二月十九日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鐵路局高頭精神病院;二月二十日至三月被非法關押在火車站前個體旅店;三月二日至五月十一日被非法關進加格達奇鐵路黨校洗腦班;五月十一日至六月十八日被非法關押在齊鐵看守所;七月十六日至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六日被非法關押在齊市第二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六日至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四日,被非法勞教在齊市雙合勞教所,期間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三日至二零零一年八月被送到哈爾濱戒毒所用「迷魂藥物」進行「轉化」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五日至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日,被非法關押在大慶市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至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被非法關押在齊市第一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至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九日,九年,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女子監獄。
下面是王金范自述十三年來遭中共不法人員迫害的慘烈經歷和法輪大法指導她走過磨難的過程。
一、洗腦班、看守所、精神病院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二日,我剛一上班,黨總支書記王德敏就通知我去加格達奇「轉化」(洗腦)班,工資也停發。我一聽急了,女兒才十三歲,母女相依為命,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是修煉人最基本的道義。可王德敏說是「六一零」的決定,不去不行。
在「轉化」班的期間,惡人為了讓我儘快「轉化」,竟二十天沒給我飯吃。十二月八日,我被帶回齊市。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我和幾位同修到市政府信訪辦上訪,隨之被送進齊鐵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我也是第一次嘗到了非人的待遇:令人難以下咽的「豬狗食」;發了霉的苞米麵和摻著沙子蒸出來的窩頭,土豆湯黢黑,沒兩塊土豆,沒有一滴油,碗底一層沙子。開始咽不下,看著都想吐,屋裏奇冷。我想起法輪大法師父的教誨,想起了密勒日巴佛吃的是甚麼?蕁麻。就這樣,吃了吐,吐了吃,闖過了吃飯這一關。
從看守所回來,當天我又被關進高頭鐵路精神病院,醫生給我作假病歷,對外宣揚我煉法輪功煉瘋了。一天,親屬來探望,我告訴女兒轉告同修我一切正常,快救我。
精神病院醫生辦公室的黑板上黃粉筆寫著:「嚴禁王金范外逃!」這說明大夫知道我根本沒有精神病。每天三頓強迫我吃藥,我偷偷跑去廁所摳嗓子,也被打過針。他們給我安排在重症室,形態各異的精神病人很嚇人的。而且這裏的病房都沒安門,精神病患者想上哪屋,就上哪屋。
一天夜裏,一個精神病突然把手伸進被子裏,在我的身上摸來摸去的,我猛的驚醒,不敢動彈,我膽突突的問:「你幹啥?」她平靜的說:「找孩子。」我說:「我沒拿你孩子,你走吧。」她又摸了一會,才怏怏地走開。我提到嗓子的這顆心半天也平靜不下來。我決定搬到別的屋去住。
大夫發現我私自換位,命令我搬回去,我不幹。他們就找來幾個男精神病人抬胳膊抬腿的,我奮力大喊:「放開我。」這些人毫無反應。大夫說了一句:「放下吧!」他們動作倒很一致,很聽話,齊刷刷在空中就撒手了,結果,我被仰面朝天拋了下來。
在那裏,有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她幾次到我跟前欲言又止,看人的眼神是善的,反應不像是一個精神病人,我跟她搭起話來,她說她也是煉法輪功的,叫某某,由於性格內向,與同修交流很少,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丈夫與她離了婚,自己帶著兒子生活。
有一天,護士悄悄告訴我,明早八點,本院將外請專家對你從新鑑定。
會議室坐著近百人,各方面的人都到齊了。院長特別強調,對法輪功有不明白問題的,請王金范來解答。我非常祥和理性的回答著每一個人提出的問題,整個會場的氣氛很和諧,看來我的回答大家都很滿意。最後,院長擺手示意休會。他把我帶到一間辦公室說,你可真行,那麼多提問都沒難住你。我心裏說:哪是我行啊,是我師父行。第二天,他們用車把我送回家。這也證明了破壞神經的藥物在我身上沒起作用,顯示了大法超常的力量。
二、「轉化」班迫害
剛到家,公安和學校領導就上來了,把我強行綁架到站前不掛牌的小旅店包間,監視我,讓我寫「轉化」書,我堅決不寫,他們就第二次把我關進加格達奇洗腦班。師父生日那天,我和另外兩名同修在大道邊上煉功,我又二度被關進齊鐵看守所,三十七天後,無條件釋放。
三、齊市第二看守所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六日上午十一點左右,一個穿便衣男警察來到我家說:「派出所有事要你去一趟。」我沒有絲毫防範,就隨他去了,這一去就入了虎口。刑警隊的人早就在那等著我了,確認我是王金范後,就開始掄胳膊,幾十個耳光過後,我眼冒金星,他們用手銬成背劍形把我拖到地中央,一腳把我踹到對面的牆上,嘴裏還說:「看你還硬不硬了?」見我一聲不吭,就將懸起來「背銬」,我疼的大叫,汗珠順著髮絲滴落到地上。他的嘴也一直不乾淨。這就是我見到的警察。難怪有人說:警察是黨的一條狗,站在黨的大門口,黨讓咬誰就咬誰,讓咬幾口咬幾口。
夜很深了,我被關進齊市第二看守所,那裏人滿為患,都是新抓進來的法輪功學員,而且很多人都挨了打。睡不開就輪班睡,我是十天後被劫持到齊市雙合勞教所的。
四、齊市雙合勞教所的藥物迫害
雙合勞教所距市中心約二十里路,住的非常簡陋,都是已經廢棄的磚土結構的破房子,門窗多是壞的,下雨往裏潲雨,只好用被子擋,用板皮現搭起來的炕可容納八十多人,每人只限一尺半寬,裝農藥的大桶半人多高,給晚上夜用的。棚上蚊子多的簡直沒辦法,撣藥也不見少。這地方就是荒草甸子,露天廁所設在辦公樓南端,一面借助院牆,裏側是用一人多高的石棉瓦擋著,裏面挖了十來個坑,由於三百多人都用這一個廁所,特別是下過雨後,坑越掏越大,等位的人又多,一個坑三面蹲人,常有人稍不留意,便滑進糞坑,糞蛆沾了一腿。就這樣,上廁所還要軍事化,經常有人還沒方便,就又被催著集合報數了。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二日,是傳統節日中秋節,大家購買很多水果點心,表達弟子對師父的敬意。大法弟子徐家玉在操場上帶領大家齊聲喊煉功口訣,八十多人發出的是同一個聲音:「身神合一 動靜隨機 頂天獨尊 千手佛立 彌勒伸腰 抻……」巨大激昂的合聲在天地間迴響,直衝九霄。是啊,大法弟子是壓不垮的。此刻就像是開閘的洪水不可阻擋,那殊勝壯觀的場面至今想起來,我仍激動不已。
獄警王梅嚇懵了,她怎麼也叫不停這些煉功人,六神無主,一臉的無奈,她平時可不是這樣對待大法弟子的。有幾個男獄警跑過來了,氣勢洶洶連踢帶打往屋裏拽大法弟子。好不容易拽進去一個,一眨眼,又掙脫,跑出來了。大法弟子一邊抗爭,一邊煉功,聲音也越來越激昂,後來惡警在煉功場上橫衝直撞,瘋子般見人就打。這時,副所長洪振全帶領一幫男女獄警趕來了,我們動功也煉完了,大家就在一起背《論語》。洪振全說大家都進屋,我有話要對你們說。我們背著法進了屋,隨後在床上打坐,有人還煉起了靜功。洪振全急了,站在椅子上幾乎哀求道:「我說姑奶奶們,我求你們了,給我個面子,來所裏檢查的省裏領導還沒走,就在樓上呢!」這次集體煉功整體配合的相當好,給師父的供品他們也沒敢動。
我們之前先後有兩批人,一批二十人,一批八十人,被送到哈爾濱戒毒所進行藥物「轉化」迫害。絕大部份都是被所謂「轉化」了,大家心裏直犯嘀咕,平時表現的非常好的人,怎麼會突然間走向反面呢?這裏面一定有詐。好在我們及時接到師父新經文,原來邪惡用迷魂藥「轉化」大法弟子。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三日,崔學敏、張繼秋、楊淑蘭、勝奕、徐家玉和我被帶上警車,強行送戒毒所「轉化」。路上崔學敏說:「我們要改變那裏的分子成份。」大家心領神會。往下卸行李的時候,陪同我們的獄警似乎對我們能否「轉化」心存疑慮。戒毒所的一個警察說:「沒事兒,就幾天的事兒。」幾個大法弟子相互對視了一下,眼睛裏面充滿了堅定、鼓勵、自信、必勝的信念。
我們分別被分到樓裏的六個房間,並不准出房門,連洗漱上廁所都限制在屋內。每天都有幾伙邪悟的人在做「轉化」,常常是喝了瓶子裏灌的涼水或喝了粥湯之後,很快就會感到急劇腹痛,緊接著開始拉肚子,拉出的是像稀水一樣的東西,我知道這是惡徒把藥又下到這裏邊了。
在這期間,我們六個大法弟子將迷失的五十多個同修拉了回來,正悟回來的同修也在影響著其他人,逐漸的形成了正的環境。戒毒所的獄警像熱鍋上的螞蟻,把我們六人又弄到頂樓,讓刑事犯看著不准和其他人接觸,可還是重新修煉的有好消息不斷傳上來。
雙合勞教所一、二把手驅車來接我們六位大法弟子,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當兩所領導在酒桌上喝酒的時候,雙合所的領導講,我們「轉化」不了,你們同樣「轉化」不了。
回齊齊哈爾之後沒幾天,所裏給每個屋安裝監控器,我們整體給抵制住了,正在這時,中央來了文件所有超期關押的大法弟子全放。邪惡終於敗下陣來,師父對大法弟子的呵護與承受,大法弟子的正念和協調一致的力量,終於使它們的轉化計劃落了空。我於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四日這天被無條件釋放,超期關押三個月。
五、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被非法關押三個月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五日,我與女兒和同修一起去大慶,返回途中被司機舉報被抓,搶去現金三萬二千多元,真相資料一編織袋,並被非法關押三個月。
六、派出所、鐵鋒區刑警大隊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上午,一同修剛到我家,便聽到樓道裏女兒大聲喊:「媽,別開門,警察抓你來了!」我不配合他們,不給他們開門,他們怕我跳樓,連防暴隊特種兵都調來了,充上氣墊,準備抓我去論功行賞。
樓區圍觀的人有幾百人,東側原是一條商業街,買賣都不做了,跑來看警察又抓「真、善、忍」的了。我索性打開窗子向世人講起了這些年來修煉法輪大法給我們娘倆帶來身體上的變化,講大法重德重心性修煉,才可達到祛病的神奇功效,我們對誰都是與人為善的。我工作給開除了,工資沒了,我一個國家幹部能放下架子撿爛菜葉充飢而不動一點歪念頭,這樣的人不好嗎?老百姓掏錢養活這些警察,警察不去整治貪官和給社會造成危害的人,卻把精力都用在抓好人上,迫害法輪功,天理難容,善惡有報是天理。你們大家給評一下,到底是誰對誰錯。
惡警一聲不吭,理屈詞窮,搬來電鋸要鋸門,並把我的手腕弄傷,送往醫院。手術室的門裏門外都有警察把守,手術台上我還在講真相,幾位大夫氣憤的不時在瞟瞪那個警察。
當晚我又被拉到派出所,由刑警大隊重案組的人來迫害。一瘦高和一矮胖倆個惡警走進來喝得醉醺醺的,滿嘴呼著酒氣,帶血絲的眼睛冒著淫光。他倆一邊把我抓過來,把髒抹布塞進我的嘴裏,外面給勒住,先用裝滿礦泉水的瓶子猛擊眼部,我就甚麼也看不清了,瘦子攥住我的乳房使勁捏,我想喊卻只能在喉嚨裏發出一點聲音,之後又把我當成沙袋練習直勾拳,每一拳都讓我快背過氣去,痛不欲生。
他們又搬來椅子把我按在上面,一隻手銬在椅背上,又搬來木凳把我雙腳架上去,並且中間懸空,胖子把我頭用力向椅子背後彎成∩形(幾天後拍出的X光片頸椎處裏邊還有拳頭大小的一塊瘀血沒有散盡,一段時間雙臂只能抬到肩部),用拳頭擊打我頭部。那個瘦子乾脆坐在我的恥骨處前後晃,我心裏求師父不能讓流氓警察對我肆無忌憚施淫暴。那個時候,一分鐘就像一年那麼長。隔壁過來他們的負責人說:「行了,明天再審吧,樓上都是住戶,動靜太大,把她送回刑警隊,咱們夜宵去。」瘦子似乎意猶未盡說「再審一會兒吧。」領導似乎不耐煩了:「明兒再審,趕緊走吧。」瘦子只好作罷。我的腳被打得腫起很高,只好把鞋掛在腳上,由人攙扶走出派出所。
警車駛進鐵鋒區刑警大隊院內,刑訊室在樓上,沒窗戶,棚頂一個昏暗的小燈泡,地中間一把鐵椅子很涼,暖氣上放著一尺半左右可能是打人的三角鐵,可以從門外面看到裏面,裏面的人卻看不到外面。倘若不是從外面進來,根本分不清是白天還是夜晚。不時從隔壁刑訊室傳來撕心裂肺的叫聲,讓人揪心,正在受刑的是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我趕緊幫他發正念,希望能減輕邪惡對他的迫害。我在擔心同修的同時也在擔心自己。如若不行死了算了,我可不想讓惡警再像剛才那樣隨心所欲瘋狂的迫害我了。有人拎來一桶髒水準備打我,過一會兒又拎出去了,隨後說了幾句:「明天你就知道這些人是幹甚麼的了,對付你們法輪功還不容易,有的是辦法。你不看看這是甚麼地方。」銧當把門鎖上了。我一點點從鐵椅子裏跨出來,蹭到放三角鐵的地方。
我被送去公安醫院搶救,外科主任林昌權,內科主任劉某(女)親自制定方案,後來他們問我腳怎麼黑的,我使勁想,終於想起來是打的。又問身上的傷也是警察打的嗎?我無力的用眼睛回答了她。市公安局閆局長打來電話給林主任,電話就在我床前,「怎麼樣啊,我們過去帶人。」林主任說:「不行,她還沒脫離危險期,隨時可能死亡。」閆說:「死個法輪功算甚麼,不用你負責。」林主任說:「她是啥人我不管,現在是我的病人,我必須對病人的生命負責,這是醫生的職責。」就這樣又給我爭取了兩天的時間。內科劉主任也在努力為我爭取住院治療,因為內臟部份也同時受損,但都被閆給否了。
一天晚上,走廊裏亂哄哄地進來一幫人,一個警察A進來了,滿手是血,對著警察B說:「有水嗎?洗洗手。」B警察問:「咋整的那麼多血?」A說:「媽的,去抓法輪功,他跳樓想跑,叫我一槍給撂那了,媽的,還能跑過我的槍子啊?」這一天好像是四月二十三、四號,這是邪惡對大法弟子欠下的又一筆血債。
六天後,惡警把我拖回刑警大隊上了電刑,就是用兩根電線,端頭有兩個金屬片做的圈,套在兩個拇指上,固定好螺絲,手背銬在鐵椅上,雙腿、胸和鐵椅捆綁在一起,然後推上電閘。頓時身體就向上一竄一竄的。我快死了,只有頭隨著電流還在向上沖。聽到一個人說:「別讓她死了。」在這種情況下,惡警抓起我的手指在編造好的假材料按了手印。惡警還說:「這是能判你的證據,你如果轉化就不判了。」我堅定的搖了搖頭。
七、在哈爾濱女子監獄遭十年迫害
我被非法判了十年,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被非法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檢查身體時,不合格,拒收。一直拖到下午三點郭所長拿出一千五百元錢,監獄才收。
我們新來的人每人發張紙條,讓背報告詞,有的大法弟子腫著臉回來了。辦公室的門開著,大隊長呂晶華和王曉莉叫我去,讓我喊報告進來。我笑著說:「我沒有事向你們報告,是你們叫我來的。」王曉莉一把把我拽進來說:「你還對付不對付了?」一陣拳打腳踢,直到被打的站不起來,心臟出現異常,她倆才肯放手。
由於不配合惡人要求,在集訓隊兩個多月,挨了三次打,並被關進小號。在小號,心臟多次痙攣,搶救時被錄了相,以此證明我死亡與監獄無關。並把我下到打包監區。在這裏首先要過勞役這一關。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沒有罪,談何勞動改造。大隊長鄭傑、豔玉華就罰我連蹲六十多個小時,我右側身體出現麻木,胳膊、腿不好使,走路摔跟頭,大隊長強迫我去醫院檢查身體,以為我是裝的,檢查結果是我血壓高二百多,心肌缺血,心衰、腦血栓前兆。大夫和警察說:「再刺激她,隨時可能出現腦血管破裂,搶救都來不及。」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日又辦「轉化」班。大隊長把其他大法弟子都調走了,只留下十人做「轉化」迫害。我按照師父的要求一次次找大隊長講真相,並絕食抵制。另一方面,堅決不配合聽、看邪惡安排的洗腦錄音、錄像。我跟她們講:「你們這套東西我早就領教過了,是騙人的,所以不會上當,佛教那套東西更無法接受了,因為我就是從那裏邊走出來的。深知大法的神聖美好。怎麼可能走回頭路呢?」惡人提前結束了對我的洗腦迫害。
我被分到十監區,二零零七年又調到二監區,在哪裏我都和同修們互相配合,給很多犯人包括一些獄警給做了三退。監獄的環境是很惡劣,但大法弟子心中有法,所以感覺不苦,我喜歡唱歌,大法弟子想聽,我就唱,常人邀請我唱,我也唱,我把大法弘傳世界、三退保平安的信息都溶入在歌聲中,救人效果很好。
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中午,警察通知我收拾東西去九監區,我知道那是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惡的地方。我堅決地說不去。我說:「這些年你們折騰我還少嗎?我都快六十歲的人了,把我的身體弄成這樣,你們還有沒有點良心?」下午兩點多鐘,從車間裏來了幾個人勸我,沒多久衝進來一幫九監區的刑事犯,不由分說把我從床上拽到地上。我大喊:「法輪大法好」這些暴徒用膠帶在我的頭上纏了好多圈,把嘴給封住,雙手也給捆起來了,我的喉嚨還能發出聲音,一個刑事犯用長條毛巾使勁勒我脖子,嘴裏還惡狠狠地說:「我讓你喊,我讓你喊,……,勒死你。」看我快斷氣了才鬆開手。又把我抬到床上,八、九個人用床單把我抬到前樓的五樓東側。
這一側四個房間都是用來「轉化」大法弟子的,室內八九個人都是監獄選拔出來迫害大法弟子的骨幹。窗戶貼上不透明的膠紙,門上是二寸寬四寸長的觀察孔,大法弟子是不准接近門窗的。放下我之後,有人又踹了我幾腳,綁上束縛帶捆到一個空床上,用寬膠帶把我胸、腿和床纏成一體,能動的地方只有頭,手指、腳趾、嘴還封著,不許閉眼睛,不許上廁所,大小便都便在褲子裏,兩三天鬆綁後都不會邁步了,手背、腳背腫的像饅頭,還要換上別人穿過的舊棉衣褲。然後要求坐小板凳,三寸多高的小板凳,半個臀部都放不下,雙腿並緊蜷縮在一尺多寬的地面磚內,雙手並攏放在膝蓋上,挺胸抬頭不准動,不許換姿勢,二十四小時不准閉眼睛,閉上就用水噴眼睛,用腳踢人,並始終不停地讓我「轉化」。更邪惡的是做「轉化」工作的頭兒杜曉霞(詐騙犯)寫了好多罵師父的紙張貼在我前胸後背、胳膊上、小凳上和周圍的地上。我哭了,我告訴她們這樣做將來是償還不起的。可她們變本加厲的幹。
我迅速調整好心態,邪惡刺激我,我也不上當,臀部坐的火燒火燎的疼。在這種精神與肉體殘酷的折磨下,四、五天後我眼前出現幻覺,牆上的霉斑變成彩色的小人還會動,氈底棉鞋毛有一寸來長,屋子全變模樣了,並多次摔倒,這時對我的監管也越發嚴厲,犯人「轉化」大法弟子也越發猖獗。十日,又給我綁上束縛帶,我體力不支,心力交瘁、神志渾然。他們只將我的小臂解開,然後把拿出筆紙和已經寫好的轉化書讓我抄,我不抄,他們就用力揪我的耳朵。最終,我在錯誤的一念主導下,我違心抄了「轉化」書,她們認為「大功告成」了,樂的手舞足蹈。這時,我只能趴著睡,屁股爛的地方都結了痂。我使用裝在牙具筒裏的筆和口袋裏的一塊信紙大小的白布,幾十個字的鄭重聲明寫了近一個星期,我想我的心師父看見了,師父在幫我歸正。我把聲明藏在身上尋機會交大隊長孫某,我一定要親手把它交給監區大隊長,請師父幫我。
十一日那天上午九點多鐘,孫某進屋有事,我攔住她把聲明交給她,我心裏的一塊石頭落了地。她將所有的刑事犯叫到辦公室問筆和布是哪來的,罵的很難聽。讓刑事犯這月都零分,刑事犯就對我發難,我心穩了,根本不在意她們罵我,她們又拿我寫聲明的布在我面前撕掉,我立即絕食抗議。第三天惡人公然拿了筆和紙讓我寫了聲明,說出監時「六一零」直接要把我關進轉化班。我否定迫害。這天之後晚上讓我睡了五個小時。
後記
出獄後,邪惡沒有停止迫害我。我沒有退休工資,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生活沒有著落。
走出牢籠,走出黑窩,我所寫的只是千萬大法弟子受迫害的冰山一角。邪惡的迫害還在繼續。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多少大法弟子正受著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