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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哈爾市教師自述十年遭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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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三日】我的工作單位是黑龍江齊齊哈爾市富拉爾基區和平農場,我的職業是一名小學教師。一九九八年,我有幸得此宇宙高德大法。然而僅七個月,邪惡就鋪天蓋地地用謊言、暴力、誘騙等手段迫害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向善民眾。

一、場長田明瑞軟硬兼施,開除工作

齊齊哈爾市富拉爾基區和平農場以場長田明瑞為首的邪黨組織和領導班子,用多種手段迫害我。他們先以談話威脅逼我寫所謂的「決裂書」並多次對筆跡,圖謀綁架,同時又以入黨、讓孩子進技校誘惑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接著又以洗腦班、下崗威脅。

二零零一年八月下旬,我被場長田明瑞以黨組織的名義開除學校。保衛股長趙景文和校長王英琦等人逼迫交出辦公室鑰匙,否則拘留。

二、場長田明瑞做假證,陰謀綁架

二零零一年九月七日,田明瑞勾結富拉爾基區政法委書記趙某、刑警大隊長趙大偉,派趙景文和婦聯主任王秀英將我從北京市平谷縣公安局綁架到一個旅館。到旅館後,趙景文問王秀英:「趙書記要一千元,田明瑞讓給兩千,給多少?」王秀英說:「田廠長咋說就咋辦!」九月九日,我被他們綁架到齊齊哈爾市富拉爾基看守所。在這以後,場長田明瑞多次與當時的富拉爾基六一零辦公室主任王兆輝合謀指使田廠長的後妻和田家的鄰居邱玉貴的二女兒和外孫作假證,說我在學校教學生煉法輪功。政保科科長韓華在非法刑訊我時,逼問我此事,被我當場揭穿,他無言對。他們還扣我二零零一、二兩年工資。

在我沒離開學校之前場長田還指使他家一位八十多歲的脾氣易衝動的親戚到學校辱罵我,後來老人的兒女知道後把老人批評了。

三、北京市平谷縣公安局、看守所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日上午八點多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人們被一個手持電棍的武警翻包,得知是煉法輪功的,一律被非法押上警車,劫持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派出所。

我們剛一進走廊,就有一女警戴著透明塑料手套搜身,到處亂摸。然後,我們被非法關押進一個大鐵籠子裏。從上午八點多到晚上八點,不許吃東西、不許上廁所,警察罵不絕口,時常有法輪功學員進來挨打,有的被打得躺在地上不能動。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日晚八點多,我們一行幾十人被秘密綁架到北京郊區平谷縣公安局,到達時已是夜裏十一點多。途中一年輕學員想走脫,被警察連踢帶打,直到口吐白沫,又把他窩在椅子上倒控,慘不忍睹。

我們被送到看守所,先在鐵籠子外排隊,然後再由公安一個個帶走,這一切都是摸黑幹的,陰森恐怖。

我被帶到一個有鐵籠子的小屋,右手被吊在鐵籠子的鐵條上。惡警四十八小時不許我們睡覺,連續非法審訊、打罵體罰。惡警讓我騎馬蹲襠式站著,用掌剁我的雙肩,用腳跺我的腳趾。

四十八小時後,我被非法關押在平谷縣看守所灌食折磨。兩個男刑事犯把雙手反銬在後背的大法弟子一個個按在地上,一個刑事犯按住頭,由女獄醫從兩鼻孔插入兩根塑料管,用最粗的針管子往裏灌食,每人兩管,然後由兩個女刑事犯架著溜,每天兩次。拔出的塑料管帶有血絲,這時食道裏發熱、很痛。這一切都由一個男獄醫指揮。我每天上午被帶到公安局非法審訊,下午再被非法押到看守所灌食,我被灌食迫害兩天。我絕食抗議五天。

四、富拉爾基看守所、公安局惡行

二零零一年九月九日,政保科韓華、李挺廣、邵××等人去齊齊哈爾火車站將我們又劫持到富拉爾基看守所。他們秘密審訊不分時間。看守所陰暗潮濕,冰冷的地鋪不許家人送被褥,得買看守所的高價黑心棉被褥,高價生活用品。伙食極差,每人每頓只給一個窩頭,牙磣的菜湯似豬食。吃喝拉撒睡全在一個屋裏。他們捏造黑材料,非法判我一年半。

我在富拉爾基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三十四天。二零零一年十中旬,我們一行六個大法弟子被政保科韓華、李挺廣、邵××還有北興派出所的姓唐的警察非法押送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姓唐的警察二零零零年新年時,執行行政命令大年三十將我非法一囚禁在北興派出所,當時所長姓郝,還多次讓我去簽到,怕上訪。

五、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的惡行

二零零一年十月中旬的一天,我被綁架到雙合勞教所犯人住的三樓,這裏是一大隊。大隊長張志傑、副隊長王輝、符成娟、劉樹榮、女警:康豔、楊文靜、楊風華、陳x、朱爽、王瑩、江穎、史哲等。

我所知道的一大隊有七個小號,一個大屋,都有監視器,一至六號每號都有兩個猶大包夾,七號三、四個刑事犯包夾。一至六號猶大們不參加勞動,主要配合惡警給新來的大法弟子洗腦、監視、彙報,同時採用體罰,坐小凳子、不許睡覺,車輪戰術洗腦強迫大法弟子背監規。有時,不「轉化」的大法弟子,他們就不給飯票,就得管猶大們借,大冬天不許家人送棉被、棉衣,不服從他們,就讓刑事犯打,警察也打,坐鐵椅子、警察用膠帶封嘴。

七號這裏都是堅定的大法弟子,十幾個人在一個陰面房間裏,他們洗腦不成,轉為奴工勞役迫害。大屋近百人,多數是「轉化」的,只有少數堅定的學員,這些學員也都和七號一樣參加奴工勞動。他們檢查嚴密,連法輪功學員家人送的香腸都得切開檢查,有的棉被、棉衣拆開。

更有甚者,怕法輪功學員發正念,法輪功學員所呆的屋不許掛表,除刑事犯外,所有煉過法輪功學員都不許有表。都非法搜走,鎖警察陳x那裏。也能有紙和筆,寫信得在獄警監視下才能寫,家人來信經過扣留很長時間不給。上廁所得集中時間,每人只許三分鐘獄警看著便不完獄警就罵。雙合勞教所的浴池聽說過沒見過,這裏一至六號所有的人都在小號裏洗澡,七號人在廁所裏洗澡,每人一盆涼水,半小時必須洗完獄警看著,需要說明的是每個小號裏都監視器,大法弟子的洗澡、上廁所都在有獄警的監視下,監控室裏經常有男獄警出入,大法弟子的人格被侮辱,人權被踐踏。

在雙合勞教所期間,一大隊長張志傑聯繫一家個體老闆辦的「四友化工廠」為這個私營老闆包裝農藥。地方在雙合勞教所院內一棟破平房裏。這棟房子只有很小的三個窗戶,冬天室內生兩個大鐵爐取暖,其中一個爐子總冒黑煙,空氣不流通,如果空氣流通了,幹藥粉就得被吹跑。

傷人最厲害的是倒藥粉。五六個大鐵槽同時倒乾粉農藥,粉劑充滿整個空間,嗆的人喘不過氣來,再加上室內大鐵爐冒的黑煙,劇毒藥粉混合著黑煙,又沒有任何安全保護措施。我們呼吸都困難,有的迷昏、嘔吐、口鼻流血、牙齦出血、心臟病復發、月經不正常等。

有時運來大量過期農藥,讓我們從新包裝換上新商標。我們提出不幹時,張志傑指使警察輕則辱罵、毆打、關小號。重則坐鐵椅子上逼寫保證書。坐一天鐵椅子,就全身浮腫,上邊來檢查時,張志傑就把我們關到沒有窗戶的走廊裏,不准和來的人接觸,把來的人領到「四友化工總廠」的廠外正式工廠的大車間裏參觀錄像,實質是在雙合勞教所院內包裝農藥。

近一年半的時間,我被迫害的已慘不忍睹,眼內脹痛、看不清人和物體,十指指尖麻木,兩腿腳麻木,不知冷熱,身體不能保持平衡,走路得人扶。從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九日至今十年來,不能工作,債台高築,生活極度困難。

六、哈力派出所、梅里斯公安迫害

齊齊哈爾市第一看守所互相勾結迫害,二零零六年七月十六日,由於惡人陷害,我又一次被梅里斯區哈力派出所綁架,他們非法審訊,不到兩個小時,將我劫持到梅里斯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郭××將我銬在鐵椅子上,雙手穿過椅背僅銬在椅背外面,雙腿、腳被鎖在大鐵銬鎖裏,不能動,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馬秀峰在室內室外打轉轉,一宿緊了三次鐵銬,氣急敗壞的一次次的發作,政保科科長郭××利用我自行車號碼查到我的姓名、單位,由單位保衛股長趙景文領著郭、馬二人找到我父母家,逼著我父親領著他們抄我家。第四天國保警察給我反戴上手銬,很緊肉被銬爛。馬秀峰和一男警察和一女警察一同將我劫持到齊齊哈爾市第一看守所。

負責接收的看我走路困難,眼睛又看不清拒收,國保警察打電話走後門,聯繫兩個多小時找白局長讓負責接收的人辦手續,就這樣,我被梅里斯公安局走後門,關進了齊齊哈爾市第一看守所。參與迫害的還有強行按手印的男警察。看著我的還有一個女警察和一個打字員。兩個威脅恐嚇我的男警察和七八個年輕警察。

在齊市第一看守所,我被非法帶進一個大空屋子,女惡警張建和幾個刑事犯把我壓倒,一個女獄醫不由分說強行輸液,當我喊「法輪大法好』』時張建拿起一隻拖鞋往我腿上砍,邊砍邊罵。我的腿被砍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幾天後張建又以談話為由騙我,說他們就像倉庫一樣,只管保管,與公安局沒關係,見我不上當,拿起一個塑料瓶猛打我的頭、臉部,邊打邊罵,並硬讓我值班,我當時眼睛看不清人,腿腳不好使,行走困難,怎麼能值班呢?值班怕夜晚有人自殺,看不好要處罰的,她還縱容刑事犯打我,我昏迷了一天直到人已經脫水癱瘓,體重僅六、七十斤時,人已奄奄一息,他們又把我送到雙合勞教所,勞教所獄醫檢查人已脫水,怕死裏頭不敢收,又到公安醫院檢查,要檢查費,馬秀峰和兩個女警察抬我上車,有時硬拖下車,我一次次地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在公安醫院檢查確有生命危險,他們氣急敗壞的將我拉回梅里斯公安局一樓大廳。每次下車時,馬秀峰都是拖我往下摔,身上都是青、紫沒有好地方。

下午家人租車,七旬的老父親背我上車,下車母親見狀痛哭。此前,七旬父親每天去梅里斯要人,母親住著雙拐艱難的上四樓找馬秀峰要人,直到五十一天,才把已經奄奄一息的女兒背回來。

七、富拉爾基公安局、北興派出所、紅寶石派出所、科研派出所的惡行

從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九日至二零一零年十一月,這八年多的時間裏,北興派出所一直僱人在我住處監視,無論在建樁、建五、建四都是。有抄電表的、冒充收衛生費的,委員會主任等,時常上門騷擾。

二零一零年四月三日,北興派出所長楊策,帶領兩輛警車封住了我家的兩個通口,楊策和一個警察以查戶口為名,進屋就開始亂翻,一會又給一個叫程希瑞的警察打電話,又來了幾個警察,說我家來了一個老太太要檢查。我被兩個警察拽到車上,我被劫持到北興派出所,一個警察非法審我,富拉爾基六一零頭子吳建來到北興派出所和楊策一同對我進行非法審訊。吳建辱罵,用手背打我的前額,這時我父親去我家取土豆,被他們扣住,不許回家,吳建對我說:你還是老師呢,你看你造的。我說:你因果倒置,你把我迫害的結果,當成我修煉法輪功的原因了。他甚麼都沒說,出去了。過了一會,所長楊策進來,讓我回家。

大概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七月之間,我被紅寶石派出所非法囚禁,理由是我曾經煉過法輪功,因我戶口當時在堂弟家,堂弟擔保我回家,堂弟因此受到牽連,結婚時買的新樓,孩子都四歲了,紅寶石派出所卻不給辦入戶手續,原因是因為我,只要我遷走戶口,他們就給辦。堂弟很為難,嬸嬸哭了一場又一場。因為我沒有房子,無處落戶,後來我找片警劉博,當他們得知我堂弟願意我遷走戶口,就同意落戶口了。

二零零一年九月上旬,我的孩子正在學校上課,兩個警察到學校逼著孩子找到我父母,要抄我家,我當時沒有家,只有一個舊木箱放在父母家,他們翻完就走了。

我的父母自從我們被非法勞教後,一直到現在,長期被監視居住,以前是北興派出所監視,現在是科研派出所、紅旗社區派人監視,兩個戴紅袖標的人去騷擾、威脅。迫害大法弟子,同時也是迫害他們自己。

以上是我能記憶起來的惡黨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局、國安局和單位及各派出所、社區委員會上下勾結迫害大法弟子及家人的惡行,目的是解體邪惡迫害,讓所有的有緣人和參加迫害大法弟子的人能醒悟,棄惡向善,善待大法與大法弟子,給自己留下一個選擇美好未來的一個機緣從而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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