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祁百芹,家住齊齊哈爾市富拉爾基區,我是1998年12月末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當時身體多種疾病,是在生孩子時得的病,全身浮腫、心臟病、偏頭疼、風濕等多種病,這些是根本不能從根上治好的,吃藥、打針、偏方都不見效,有時在單位就昏倒;修煉大法以後全身的病都好了,而且自此沒吃過一片藥。
為大法鳴冤遭酷刑折磨
2001年9月到北京為大法鳴冤回來,在父母家被張丙然等5、6個警察綁架到北興派出所,在派出所裏他們用手銬把我手銬上,晚上片警張丙然等幾個人綁架我去我家抄家,在綁架我到看守所之前讓我簽字,我不簽,張丙然叫另一個警察過來打我,強迫我簽字。9日綁架我到看守所,當時公安局長叫栗風林,家人找其放人他不放。
當時的政保科科長叫韓華,在看守所裏第一次叫我出去進行迫害的是政保科王庭廣、邵某,當他們問我甚麼,我都說不知道時,邵某就用蒼蠅拍打我的臉。第二次王庭廣、邵某叫我出去,直接帶我到一個空屋裏,讓我坐在水泥地上,當時我穿的是拖鞋,他們用鐵鍬把橫在我的大腿上,王庭廣、邵某各站在鐵鍬把的兩頭上,一邊站上一個跺著腳使勁壓,壓完大腿又把鐵鍬把放在我兩個小腿上,腳脖子往上一寸左右的地方。王庭廣、邵某又一邊站上一個跺著腳使勁壓,壓了很長時間。壓完後讓我半蹲著,當時劇痛使我頭昏目眩,幾次差點暈倒。
我是下午兩點多鐘被從監號綁架去折磨的,回去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回到我所在的監號,我一看兩個大腿壓過的地方紫黑,兩個小腿骨頭被壓過的地方出現很深的坑。看守所所長過來,讓他看,他說:「誰讓你們煉法輪功啦,該!」痛得我晚上不能睡覺,一個星期以後才能蹲下。
十月中旬我被送到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他們又非法勞教我一年,在那裏大法弟子都被強制出去幹活,灌農藥,我當時悟到我們沒有犯罪,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我們是被迫害的,不應該出工,管教黃晶罰我每天站著,站一個階段又罰我每天躺著。
七天六夜鐵椅子
過了一階段,大隊長張志傑強迫我坐鐵椅子,鐵椅子後背有兩個圓圈把我胳膊、手從圓圈裏穿過去,反銬在鐵椅子背外邊,前上面是一個將近2cm鐵板,底下也是2cm的鐵板,腳踩在2cm鐵板上,腿和腳用橢圓形2cm鐵板罩上,鎖上腳離地,全身鎖在鐵椅子裏,只有打開橢圓形2cm鐵板才能下來。我被關在小號,北方寒冷,冬天暖氣不熱,窗戶上、地上都是冰,特別是窗底下的冰凍的更厚,當時坐在鐵椅子上一動也不能動,坐到第二天全身浮腫,腳腫的穿鞋脹的很難受,臉、眼睛都腫了;坐到第五天開始昏迷,但很快又醒過來。有個大法弟子昏迷過去,管教就給她灌藥也不放開,醒來還接著坐。
酷刑演示:鐵椅子 |
每天兩頓飯,我整整被強制坐了七天六夜鐵椅子。在這期間經常聽到給大法弟子上大掛淒慘的聲音,還有大隊長張志傑的罵聲。就在我答應出工後仍然還在迫害我,從鐵椅子上下來時,我全身疼痛,臉、眼睛腫的都變形了,睜開眼睛都很費勁,晚上痛得我睡不著覺,上廁所都困難。惡警大隊長張志傑怕別人看到我被她們迫害的淒慘形像每次都讓我最後一個去。
2002年9月9日被非法勞教一年回家,讓我簽字,說是解除勞教合同,我也沒看就簽了字,回來後才知道簽的字是同意從勞教所出來後繼續被當地監視、幫教,我知道自己被騙上當了。
片警不斷騷擾、恐嚇
回家沒有多久,新換片警程希瑞騷擾我,讓我送照片到北興派出所。有一天又讓我上派出所去,我沒去。大約上半年的一天晚上7點多鐘,程希瑞、張丙然還有一個不知名的警察到我家讓我按手印,他們強行拽我手按,孩子過來幫我不讓按,他們三個警察衝孩子來了,拽孩子要把孩子帶派出所去,說阻礙他們辦案。
我一看三個警察衝孩子沒完沒了,怕把孩子帶走,嚇著孩子,我說我跟你們上派出所,三個警察才放開孩子,三個警察直接綁架我到照像館,給我照像,我不配合,低頭閉眼睛,張丙然拽我頭髮給我照像,照完像又把我綁架到北興派出所,讓我按手印,我不按,三個警察威脅說你不按別想回家。
2004年的一天,片警程希瑞到我家來讓我簽字,我不簽字,他說你不簽字就到你家抄家,程希瑞打電話,一會趙志恆領5、6個警察到我家非法抄家,當時社區書記也來了。沒有任何手續,翻完後程希瑞讓我簽字,我不簽,趙志恆說翻不著不用簽字。
在這些年中,我進出家門,經常有不明車輛和人員跟蹤,北興派出所時常上門騷擾或打電話騷擾,富區610、北興派出所和社區串通我家鄰居對我住所進行監視。2005年的一天社區主任到我家,在門口站著,問我出生年月日,還問身高,我不知道險惡用心,隨口就答了,說完後我問他幹甚麼,他說填表,我又上當了。2006年的一天片警程希瑞又到我家來要孩子照片我沒給。
孩子身心受到傷害
因為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孩子的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2004年我孩子自費在重五中讀高中,因為我修煉法輪大法,孩子在學校受到老師和孩子的歧視,在2007年下學期,孩子的班長讓6、7個同學在走廊裏打我孩子一個人,用板條把孩子額頭打破,好了以後額頭留下很大一塊疤。他的班主任李金平不但沒說句公道話,他還在我孩子和同學之間故意製造矛盾,使那幾個學生在班級裏多次打罵我孩子,特別是男生張路也經常在班級裏當著李金平老師的面時常罵、踢我孩子,他都不管,我丈夫多次找李金平還有副校長王某都無濟於事。在班級裏,學生們經常說:你媽是煉法輪功的?還說一些很難聽的話,只要孩子還口,就招來四、五個男生一起打他、罵他,老師不管,我孩子若還手他不讓,後來我孩子在班級裏幾乎不能上課。2007年模擬考試那天,有三個男生在考場把我孩子毆打,住進醫院,長期來自學校派出所和社區的迫害使我文弱的孩子承受不住,導致精神失常。還有一個大法學員的孩子由於母親被非法勞教,孩子在重五中上學,班級老師時常領著學生羞辱他,這個孩子不堪忍受,被迫中止學業。
在這種情況下我孩子參加了高考,成績可想而知,不到三百分,我和丈夫還是給孩子報了職業學院,我和丈夫把孩子送去上學。期間2007年10月份的一天晚上,9點多鐘有人打電話問我孩子在哪個學校上學,哪個班級,是我丈夫接的電話,我丈夫問他們幹甚麼他們不說,我丈夫說你自己去查吧,當時我和丈夫以為趕緊給孩子換個環境,一離開那所學校就好了,所以高價給孩子報了能分配的職業學院,哪曾想到我的文弱的孩子已經承受不住這種迫害得了抑鬱症,已無法上課,只能退學。就在孩子得病休學養病期間,片警程希瑞還多次到我家騷擾。
2011年7月份的一天,片警程希瑞又到我家使勁敲門,孩子自己在家,就給他開門,程希瑞問你媽幹甚麼去了,讓你媽上派出所去把身份證取回來,然後坐在我家不走,孩子說你要等吃中午飯哪,他才走的,程希瑞下樓時正好碰到我上樓,讓我去派出所我不去。當時我在三樓,我上樓回家,程希瑞不讓我走,他給北興派出所所長楊志打電話,開車綁架了我,我手裏提著我剛買來的菜和手紙,到北興派出所程希瑞給我照像我不照,他讓另一警察按我的頭照像,還有一個警察說「自己咋回事還不知道」,而其他警察卻說「跟法輪功沒有關係」,照完像程希瑞拽著我的手按手印,我不按,他就罵我,還要把手指頭給我弄斷。等他們從北興派出所放我回家快一點鐘了,孩子還餓著肚子,問我怎麼回來這麼晚,我把實情告訴了孩子,孩子顯得更加憂鬱。
我回家後回想整個事件經過,十點多鐘我去社區辦事後不到二十分鐘程希瑞就到我家來了,原來這是社區主任和北興派出所合謀來迫害我。因為這次驚嚇,我孩子病的更加嚴重了,這期間多次住醫院治療,有一次五天不吃不喝,最後一次七天不吃不喝,只能從鼻子插管灌食。2011年10月26日即我孩子出院後的第三天就走上了絕路。
讓中華子孫早日脫離紅色魔爪
如果沒有中共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我的孩子絕不會走上一條不歸路,他是一個非常善良懂事的孩子,誰看見都喜歡他,但是在中共邪黨這紅色惡魔的驅使下,被邪黨毒害的世人,對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滅絕人性的迫害,包括孩子也不放過,孩子在校被欺侮,丈夫在單位幹的再好也不能被提拔,並常有人在他面前罵法輪功羞辱他,由於這些丈夫回家稍不順心,便對我和孩子非打即罵。在我孩子發病期間,我時常被他打的鼻青臉腫。
本來我的孩子此時可以在大學校園裏健康快樂的學習、生活交朋友,而今卻被迫害的如此慘不忍睹,曾被驚嚇的從六樓跳下,雙腳粉碎性骨折,右小腿、右小臂骨折、骨盆粉碎性骨折,我付出了巨大的愛心安撫他,並醫好他的肉體傷痛,但卻無法使他從中共的紅色恐怖中解脫出來,最終還是被共產邪黨的恐怖迫害吞噬了。在孩子死後對我監視的鄰居經常追著我和丈夫,問我們孩子在哪兒,在我們傷口上撒鹽,丈夫經常說他也要崩潰了。
現在我把迫害我和孩子的經過都揭露出來,不是為了報復,也不是為了仇恨,因為我們大慈大悲的李洪志恩師諄諄教誨弟子,你不愛你的敵人都不能圓滿,所以法輪功的修煉者是大善大忍的,是救度眾生的。現在大量天災人禍示警,預言中的災難就在眼前,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大量事實在眼前出現,只希望被中共邪黨迷惑的世人、包括公檢法司人員趕快清醒,認清共產邪黨從執政以來迫害中華善良民眾的邪惡本性,趕快三退,大災大難保平安,改惡從善,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立即終止迫害,不要再讓這樣的悲劇上演,讓中華子孫早日脫離紅色魔爪,還我們中華神州一片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