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功,身體恢復健康
在沒修煉大法之前,黃敏身患各種疾病:膽囊炎、胸膜炎、肝炎、重症神經衰弱,更難以忍受的是「三叉神經痛」,經常在講課時發作,疼得大汗淋漓,頭頂著牆,嚇得學生手足無措。就這樣告別了三尺講台,病休在家。每天都是痛不欲生的挨日子,中藥、西藥、偏方全無效,最後從北京買到了西德進口的「卡馬西平」,每片藥十元錢,一日三片,還算過得去,那時工資很低,家裏僅存的一點錢全部給他做醫藥費,八年沒有上班。
九五年五月,偶然的機會黃敏喜得法輪大法,煉到三個月藥物全停,身體逐漸恢復,家人感到驚奇:藥片怎麼不見少了呢?他好了,他真好了。都欣喜若狂。他告訴家人:我好了!告訴親朋好友,學生弟子:我煉法輪功好了!法輪大法、「真、善、忍」在他心中深深的紮下了根。告別八年的講台,又再現了,見人就講:「大法好」,他全家人都學煉,有些學生同事都跟著學煉。每天一大早提著錄音機去煉功點,幫助大家購買錄像機呀,書呀等等等等。
進京上訪遭迫害
正當大批的人們開始修煉法輪功之時,中共頭目江××及其追隨者發動了蓄謀已久的迫害。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動用全部宣傳工具誹謗法輪功。黃敏成了大學裏的政治打手迫害的第一號人物,中共人員辦洗腦班,強行他轉化,威逼利誘,各種手段全無效。在洗腦班中,他能在中共官員面前說:「法輪大法沒錯,我不聽這些。」他能堂堂正正走出去。
九九年黃敏被開除工職,被停發工資。他多次上訪為法輪功討公道,要求還師父清白。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進京上訪,九九年十二月再次進京,被綁架到佳木斯看守所,關押了長達七個月,被折磨得頭髮、鬍鬚,連眼眉都變白了,最後瘦到皮包著骨頭,全身顫抖,站立不住。在家人強烈反抗要人,花了一千元伙食費(窩頭費)監獄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六月,黃敏再次進京上訪,被綁架送進看守所。佳木斯大學領導及610保衛處千方百計的拼湊材料,電子工程系書記林學港積極配合保衛處、610和公安局處心積慮的把黃敏勞教了一年。一個修真善忍做好人的人被戴著沉重的手銬腳鐐關進了佳木斯勞教所。
在勞教所的遭遇
在佳木斯勞教所裏,惡警們為了強行轉化黃敏,關小號,隔離,坐小凳,種種手段在集訓隊折磨了五個月之久,逼迫他放棄信仰。他非但沒有轉化,還越來越堅定。
在看守所,黃敏染上了疥瘡,全身都是黑黑的大膿泡,每天流膿淌血不止,除臉全身找不到一塊健康皮膚最嚴重的時候,衣服都不能穿了,勞教所卻不放人,輪番迫害。把他的被子上鋪上塑料布,上面鋪上衛生紙,整個人躺在衛生紙上,每天一大包衛生紙(不是一小卷)。膿水不斷的流啊流,疼痛難忍,惡人仍不放過他,讓他寫彙報。他只寫「法輪大法好」。他到哪個房間都證實法,告訴同修修大法沒有錯。惡警也怕他,不斷的給他換房間,他不走就四個勞改犯,每人拽一個被子角把他抬進來抬出去,不知換了多少房間。半年後膿包痊癒。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非法勞教已到,勞教所要給黃敏加期關押,他絕食反迫害,直達到生活不自理,通過保外就醫形式闖出魔窟。
走出勞教所後的遭際
從勞教所出來,黃敏沒有生活來源,惡人把他經濟截斷了,他就天天去找,沒有人搭理他。黃敏想我是大學教師,我一生勞動的積蓄,中共搶走了,絕不允許。那是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他拿著簡單的行李就到了大學保衛處,和他們理論,沒有人管,只有個不明真相的警察把他推出去,並說:「你已經開除了,大學的地方不允許來!」直到晚上保衛處關大門了,把黃敏強行推出了大門外。黃敏並沒有回家,「絕不允許邪惡這樣迫害,大學的地界不讓我呆,我到大馬路上。」在大馬路的人行道旁的小樹林下,鋪上簡單的行李睡下。十一月東北的天氣已經很冷了,他忍著飢寒交迫,在那躺了一夜。
清晨,晨練的人們陸續經過這裏,一個人走到他跟前大聲說:「你是死人還是活人?」黃敏大聲回答:「我是活人!我是大學教師,我是煉法輪功的,被他們開除了,把我勞教,我回來了,不給開工資,我沒處吃,沒處住了。」那人馬上報告了大學派出所(新華派出所),來了幾個警察,把他抬到屋裏,他的腳出現了一度凍傷。派出所通知了他家,他老伴見到黃敏,說明緣由,就問派出所:「你們管不管,能不能解決他的溫飽問題?」他們和院方聯繫,說先讓家人接回,我們一定給解決。沒幾天派出所來電話叫去取錢,每月給五百元生活費。
參與電視插播傳真相
從勞教所出來,黃敏身體剛剛恢復,馬上投入到講真相中來了。二零零三年他看到電視插播的成果,幾個小同修多次找他問技術的事,他也知道劉成軍因插播真相被迫害致死,但他想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就義無反顧的走上了用電視插播講真相的路。二零零二年他和幾個同修共同研究在當地插播成功。國安、公安全部出動抓他們,他開始了流離失所,對於一個六十歲的老人來說,是多麼的艱難。
二零零二年大概四月份時,中共在全國各地抓他們。二零零三年惡黨發通緝令抓捕黃敏。為了抓一個法輪功修煉者,中共懸賞五萬元,地方還獎勵一萬元,可見中共邪政是多麼懼怕法輪功!
被中共綁架,被誣判二十年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八日,黃敏家人接到了黃敏被綁架的消息,給家人帶來極大的痛苦。黃敏老伴趕到山東威海看守所看望黃敏,所長肖金安以各種藉口拒絕。他老伴每天去威海看守所。那時黃敏在絕食。
因此案由威海高科技公安局審理,由威海環翠法庭判決,他老伴開始在威海市科技公安局、610、環翠法院,天天去探聽消息要人,由黃敏捎出消息來告訴有一千五百元錢不知扣在哪裏。公安局讓找610,610告訴隨案到了法院。家屬來到環翠法院找到了審判長張曉陽和周大凱要錢,並告訴她們黃敏家屬已到,開庭審判必須通知家屬,並給他們留了電話號。家屬幾乎每天都到環翠法院,張曉陽告訴下週一開庭,在大戲院。等週一家屬趕到大戲院沒有動靜,得知他們根本沒有公開審理,而是上週五就秘密的在看守所宣判了,有期徒刑二十年!
因黃敏等法輪功學員不服,又一次上訴,時隔半月,張曉陽、周大凱又一次採取謊言欺騙等手段,在看守所秘密宣判,黃敏等法輪功學員都判了有期徒刑二十年。
因為一千五百元錢扣在環翠法院,家屬幾乎天天去要,張曉陽迴避不接見,並採取欺騙、謊言等手段拒還。後來張曉陽躲起來,讓一個年歲很大的瘦老頭接見家屬,編造謊言說:周大凱出國了,等他回家你再來要吧!其實周大凱根本沒有出國。
在山東省監獄遭迫害
因黃敏在二零零三年八月被綁架到山東省濟南監獄,家屬只好趕去濟南,扣在威海環翠法院的一千五百元至今沒還。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家屬來到山東省監獄,要求接見,大隊長陳岩說:現在不行,你先回去等通知。家屬說:「那不行,我人都來了,跨越五個省,沒見到人怎麼能回去呢?」家屬天天去監獄,三天後總算見到了老伴。
黃敏一直在十一監區。黃敏堅決不轉化,經常絕食。遭到包夾、蹲小號、隔離等迫害,每天監獄讓寫思想彙報,他全拒絕,他已在嚴管監區待了九年了,但這並沒有削減他堅信大法的意志。
家人探視被刁難,八年來夫妻未相見
零四年正月初八,黃敏的老伴和她的兒子來到山東省監獄探視,母子倆老早就趕到了監獄接待室,登記室告訴十點接見,他們只好等著。十點半了還沒有動靜,十一點過去了還是沒有動靜,心急如焚的母子倆,不知如何是好,因為接見時間只有半個小時,十一點半工作人員就要下班了,怎麼辦?等到十一點十五分可算盼到了接見黃敏。父子四年沒有見面了,久別重逢啊,兒子能不安慰父親幾句嗎?還沒有說幾句,也就五分鐘吧,那個鄭惡警大聲高呼:「他們不懂規矩!」話音未落,立刻上來四個刑事犯,倒背著六十多歲的黃敏拖下去,鞋都拖掉了。鄭惡警還編造謊言說:黃敏兒子把他衣服扣都拽掉了。簡直是荒謬,家屬是來看望親人的,怎麼會做出此等無理之事?!明顯是邪警事先預謀好的,還沒等喊那四個刑事犯就來?而且說十點接見,十一點十五才見到人。可見中共全是耍流氓欺騙。
因為當時家屬就寫揭露文章給了監獄領導。雖然下午又叫接見一次。從此再也不叫黃敏老伴接見。現在八個年頭過去了,老夫妻再沒相見。誰家沒有父母兄弟,誰人沒有妻子兒女?只有中共惡黨才能幹出此等沒有人道的事來。如再不讓見到老伴,她就將提出訴訟。
前些時日黃敏已被折磨得排尿困難,住進了山東警官醫院。獄方沒有通知黃敏家人。最近血壓又開始增高。山東省監獄必須放人,不允許迫害。
家屬受到的株連
在二零零二年開始抓黃敏的時候,他的家就家無寧日,每天二十四小時警察站崗蹲坑監控,那時沒有人敢去他家,警察輪番的到他家抄家,不分白天黑夜,經常在深夜把他的孩子老伴帶到公安局審判,不分孩子大人全被跟蹤。電話監控長達幾年。孩子晚上學英語回來上樓看到門口站著警察,嚇得連聲呼喊。
他家鄰居有個心臟病患者,病情很重。因為警察敲他家門,好幾次嚇犯了病。從此警察一敲他家門,家人趕快開門,恐怕嚇著了鄰居。他的親戚一家不落的被株連。他老伴的弟弟妹妹姐姐多次被騷擾,連兒媳家都沒落下。黃敏老家河南,所有的親戚也是一家不落,哥哥嬸嬸都受到了嚴重騷擾,也是電話全監控。這種株連九族的邪惡政策給他的整個家族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和精神創傷。幾年來親戚不相認,不敢往來。
他老伴的老姨媽無兒無女,雖然七十多歲,也經常受到警察騷擾。二零零三大年前夕,被保衛派出所一群惡警抄家。拿走了老太太全部大法書籍,七十一歲的孤寡老人經受不了這種驚嚇打擊,大口大口吐血,很快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三年六月含冤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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