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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農墾總局公安局經警遭十年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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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佳木斯三江食品公司經警劉俊華先生,一九九六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功,親身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努力遵照法輪大法的原則,修煉心性。一九九七年,劉俊華因工作出色,被評為黑龍江省農墾總局公安局內保戰線先進個人。

中共邪黨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後,正值人生最美好的年華,劉俊華為了堅定自己的信仰,共被非法關押了十年五個月十五天。他多次被綁架迫害,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非法勞教二年,在地獄般的佳木斯勞教所,他與法輪功學員被惡警毒打,劉俊華的上嘴唇被惡警王鐵軍穿鞋踢豁開,他絕食抗議迫害,又被滅絕人性地灌濃鹽水。二零零二年四月,遭南衛派出所惡警戴軍產夥同東風公安分局刑警隊楊姓副隊長和其幾個手下惡警入室搶劫綁架,在佳木斯看守所,他被酷刑折磨:「釘地板」、毒打、野蠻灌食。在佳木斯公安局犬隊(這裏是臭名昭著的佳市公安局刑訊逼供的地方),劉俊華被強迫坐老虎凳、香煙嗆、皮帶抽打。劉俊華被冤判十年,劫持到香蘭監獄和佳木斯監獄。在監獄裏被強迫碼坐、關小號。多年的非法關押,劉俊華精神和肉體上受到雙重折磨,導致其患有高血壓病,被保外就醫。

以下是劉俊華自述被迫害詳情。

我叫劉俊華,出生於一九六七年,家住佳木斯市,職業是佳木斯三江食品公司經警。

一、親身經曆法輪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零年結婚,在我結婚後的第三年,我的岳父岳母回四川老家,岳母去峨眉山找了高人給我看命。高人說:「你這個二姑爺(指我)將在二十九歲後,命運有非常大的變動,而且有高人在管,管你二姑爺的高人層次太高,在我這個層次中看不到。」當時我岳母認為我二十九歲可能升官發財等如何,如何……

一九九六年四月中旬,我去朋友家去玩,看到了《轉法輪》,隨手拿了起來,當我看到作者的照片時,倍感親切,我被書中的內容所吸引。朋友叫我去吃飯,我當時很想把書帶走,朋友說過幾天給我借一本。幾日後,我用半個下午加上一夜的時間,一氣呵成地看完了《轉法輪》。

當時我的心情用語言無法形容。妻子上班走後,我點燃一支香煙吸了一口感到不是味道,第二口就抽不下去了,我一連換了四、五種煙,都是如此,很是奇怪,也沒深想。中午吃飯的時候,我跟妻子說起此事,妻子說:「不能抽煙那太好了」。吃飯時我打開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不是味道,第二口就喝不下去了。平時天熱的時候,我一口氣能喝一瓶。這時,我一下想起了《轉法輪》中講到了抽煙喝酒的問題。吃完飯後,我又從新拿起《轉法輪》看了起來。從此,我走上了法輪大法修煉之路,兩個月後,妻子也開始修煉了。

我們和周圍的法輪功學員共同地學法、煉功,共同探討,修心,提高心性,共同弘揚法輪大法。我努力按照法輪大法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在單位盡職盡責的工作。一九九七年,我被評為黑龍江省農墾總局公安局內保戰線先進個人,妻子也被評為單位的先進個人。

剛剛煉功的某一天,我在佳木斯農墾科學院辦會樓前的煉功點煉功,煉頭前抱輪的時候,感到身體轉動幅度很大,睜開眼一看在原地沒動啊,又閉上眼,一會兒感到身體轉動的很大,又睜開眼,還是在原地沒動啊。煉腹前抱輪時感到自己在起空,慢慢地越來越高,煉功場周圍的大樹在腳,我還再往高起,六層的辦公大樓在腳下,辦公大樓上的彩旗和彩燈在腳下漸漸地已要看不清,心想這要起多高啊,睜眼一看在原地沒動,心感奇妙。

又過幾日在家打坐煉功(當時只能單盤)身體突然一震,周圍都是藥味,好一會兒才散去。有一天午休時,聽到頭頂上的骨頭「喀喀」響了幾聲,晚上煉沖灌時,頭蓋「喀」的一聲,緊接著感到頭上似有兩扇門隨著沖灌的動作一開一關。我當時只是愣了一下神,並不害怕。平時,我在走路或在做甚麼事時,身體總會突然地一震。

令我永遠不會忘的是,剛剛煉功時我把鬧表定在四點二十,鬧鐘響過後,我又睡覺了,似睡非睡中聽到有人說:「該起床了,不要再睡了!」聲音從左耳到右耳,又從右耳到左耳,立體聲的回繞在我的空間場中,同時有人用手在後背把我推坐起來,我傻傻地愣了好一會兒,馬上穿上衣服趕到煉功點,正好趕上煉功。過了幾天後,從法輪功學員那借來李洪志師父的講法帶,當第一次聽到師父的聲音時,淚如雨下,淚水止不住地在流……

二、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非法勞教二年

然而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修煉者。我和妻子及其他法輪功學員經過一個多月的反思和探討,於一九九九年九月七日,踏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我們去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十月二十日清晨,十多個警察闖進了我們當時在北京租的房子,我們被劫持到通州區永順派出所的一個帶鐵柵欄的大走廊裏,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陸陸續續地被劫持在那裏。幾百個人中,最大的有八十幾歲的老人,最小的是懷抱中的嬰兒。近中午時,有的法輪功學員被當地駐京辦事處來人劫持走,每當有人被帶走時,大家都依依不捨地道別。一則是珍惜這難得的相識機緣,二則是不知道,接下去將要發生的是甚麼。當晚近七時,單位駐京辦事處來人把我和妻子,劫持到駐京辦事處。

十月二十二日劫持回原單位,佳木斯三江食品公司。當天,農墾總局公安局政保科一科長和南衛派出所片警,把我和妻子劫持到東風區公安分局。晚上,把我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由於當時看守所非法關押的女法輪功學員太多,沒有地方了,妻子被劫持到樺川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十一月一日,市公安局的兩個警察到看守所非法審問我,一警察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說心裏話。」另一警察說:「就說不煉了唄」。該警察馬上說:「讓他自己說。」我說:「煉」。他們說:「不後悔。」我說:「不後悔」。他們在本子上做了記錄,然後就走了。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日,我和法輪功學員杜文福、吳春龍、孫兆海被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我被非法勞教二年。

三、在勞教所遭毒打,絕食抗議,被滅絕人性地灌濃鹽水

在勞教所期間,我親身經歷和親眼目睹惡警、惡人毆打虐待法輪功學員。記得一次,姓張的惡警指使十幾個刑事犯搶我和法輪功學員杜文福、張普賀、石孟昌、吳春龍、史振偉、劉喜祥、杜長吉手中的手抄法輪功書,四、五個人圍著張普賀拳打腳踢,他用手握住手抄大法書,蜷曲身體不被惡人搶去。有人大聲呵斥,不許打人,惡人們立刻停下來。惡人掰開法輪功學員的手把書搶走,我們又從惡人那把書搶了回來。惡警王鐵軍等人聞訊後趕來,用電棍電張普賀的面部,我上前制止。王鐵軍雙手抱著我的頭,用膝蓋頂我的面部和胸部,然後用穿皮鞋的腳踢我,我的上嘴唇被踢豁開。另一惡警科長對杜文福打了幾十個耳光。

惡警指使惡人對吳春龍、石孟昌進行毆打,想使他倆放棄修煉。惡警、惡人見毆打不起作用。就將他倆強行拉到室外的風口處,在零下二十幾度扒光他倆的衣服,惡人往他倆身上澆涼水,我們聞訊後,前去制止了惡行。然後我們絕食對此事表示抗議,並找各部門領導談話,給我們一個說法。兩天後,惡警王鐵軍等人對法輪功學員們拳腳相加了,指使惡人強行給我們灌鹽水(一個大盆裏,倒入大量的大粒鹽,攪拌攪拌)。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我和其他十位法輪功學員闖出佳木斯勞教所,從此流離失所。

四、在流離失所中遭綁架,絕食,被注射不明藥物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早八時許,我在密山市法輪功學員楊小林家做客,被當地居民委人員舉報,遭當地公安不法之徒綁架,被劫持到公安局政保科,惡警孟風言(音)、惡警李剛對我刑訊逼供,我拒絕他們的要求,不報姓名、單位、住址。他們企圖給我照像,我更是拒絕。他們對我拳腳相加,最終也沒照上。

當晚,我與一姜姓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密山市看守所。在非法關押期間,我絕食抗議,他們對我強行灌食沒能灌上,強行插管也沒插進去。十多天後,我被劫持到密山市公安醫院搶救,搶救期間當地公安局副局長劉勤(女)到醫院看我,我就和她們講法輪功真相。

幾日後,我被密山市八一農大派出所所長的孫玉山(我的初中同學)認出。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一,佳木斯市南衛派出所副所長張志國和單位保衛科去車將我劫持回佳木斯。當晚被幾個人連背帶抬地弄到東風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隋志敏(音)對我非法審訊,我拒絕,躺在沙發上,不睜眼,也不說話。半夜的時候,隋志敏怕我有生命危險,打電話把他當醫務工作者的妻子找來,給我輸液。

第二天早上,我的母親和妻子趕到東風公安分局要人,隋志敏不放。不一會兒,勞教所惡警王鐵軍到分局,幾個人把我抬上車,拉回勞教所。到勞教所後,幾個刑事犯把我抬到一個單獨的房間裏,放到一張鐵床上,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對我身體從上到下全部檢查了一遍,看有沒有傷,然後用兩個手銬把我的兩隻手分別銬在鐵床兩邊的床沿上。過了一會兒,獄醫劉大夫來給我輸液,一天二十四小時,有四個人輪番看護。一天夜裏,我躺在床上,胸膛裏像火一樣在燃燒,異常地難受。

第二天早上,我對銬打打開手銬後,我就一下子拔掉了插入手背上的輸液針頭,看護我的人看到後,立刻跑出去報告。隨即,大夫就來了,瞅了瞅我,轉身就走了,兩個看護我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片刻,大夫又回來了,對他倆說:「把他背起來跟我走。」我被背出勞教所大門時,我看到了父親和妻子。妻子和父親叫他們把我放進一輛轎車裏,經過四十多天的絕食後,我回到了離別了二年多的家。

五、惡警入室搶劫,酷刑折磨:「釘地板」、毒打、野蠻灌食、坐老虎凳、香煙嗆

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晚近九時,我外出趕回家時,到家門口正要拿鑰匙開門時與南衛派出所的戴軍產,夥同東風公安分局刑警隊楊姓副隊長和其幾個手下,在我家的樓梯口相遇,他們強行綁架了我,並從我身上搶走鑰匙,打開我家房門,進屋搶劫,他們裝了幾個紙箱的東西,並把我和妻子及在我家的法輪功學員黃斌一同劫持到南衛派出所。

到派出所後,我們三個人被分開,姓楊的副隊長等幾個人強制要將我的鞋脫掉,企圖想用鞋踩我的腳趾,我猛的一下站起來對他們義正詞嚴地說:「你們住手,我犯了甚麼罪了,是殺人了?放火了?搶劫了?還是強姦婦女了,你們這樣對我?真正的罪犯你不去抓,卻抓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此時,空氣一下子凝固了,不一會兒,幾個人都出去了,只有那個楊副隊長留了下來,對我說:「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受上級的命令。」隨後他給東風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打電話,說了我的情況,那邊回覆說:先送看守所。當晚,我被劫持到看守所。

一到佳木斯看守所,我就開始絕食抗議,三天後,惡警趙勤領幾個人將我「釘地板」(就是身體呈「大字型」,兩手腕和腳脖子被鐵環銬上後,釘在地板上),我被野蠻灌食,第十八天上午,惡警趙勤拎著皮帶走了過來,因我當時每天拒絕配合灌食,弄的到處很髒,因為我身體呈「大字型」被釘在地板上不能動,穿著衣服怕生蝨子,他們就脫光了我的衣服,便於擦洗。趙勤叫犯人拿掉我身上蓋的被子,他手握著腰帶,用帶鐵環的一側在我一絲不掛的身上用力抽打,我用眼睛正視他,他不敢看我,他一邊抽打一邊說:「叫你不吃飯。」一直到他打不動了,他就用穿著鞋的腳用力踹我的大腿,直到他累了,才罷手。下午又是如此的殘酷折磨我。

第二天上午,巡查監室的時候,趙勤趴在門後,偷偷地看我,不敢進屋,大夫和獄醫想用酒精棉給我擦拭,頭一天被皮帶抽打得一條一條帶血印並青紫的身體。當打開被子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驚呆了在場所有的人,從上到下,滿身沒有一點被皮帶抽打過的痕跡。那個大夫隨口而出:「小子不是肉體凡胎啊,看來法輪功真的是有說道啊!」

四月份的最後一天,我再次被劫持回勞教所,這期間我一直絕食抗議到五月二十二日才停止。六月七日,天下著小雨,東風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隋志敏(音)南衛派出所副所長張治國。還有一個姓遲的東風公安分局預審科科長,把我從勞教所劫持到佳木斯公安局犬隊(這裏是臭名昭著的佳市公安局刑訊逼供的地方)因我剛剛停止絕食,才吃飯不久,走路還需要人攙扶,他們把我鎖在老虎凳上,對我刑訊逼供,姓隋的大隊長對我說:「我們剛開完會,要求各級公安部門搜集國外反華勢力給法輪功輸入的資金,你說從你家中收出來的兩張匯款單是不是國外匯的,如果你承認了,我們就把你放了,你要不承認哪,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承認」。我說:「你這不是捏造、欺騙嗎?」他說:「你先想一想,我們晚上再來對付你」。

到了晚上,他們酒足飯飽之後,他們對我說:「想好了沒有,有要說的嗎?」我說:「沒甚麼好說的。」他們就說:「那就不客氣了,我們會讓你說的。」然後,他們用沙發上的海綿墊子,把我的胳膊包裹上後在用繩子繫上,找了半天沒有地方把我吊起來,他們就從外面找來幾個木方和木板,把我的胳膊反背在後,綁上,用木方和木板把我的雙臂支起來,這樣,使老虎凳兩個後腿離地,反綁的兩臂承受身體和凳子的重量。沒有一會,雙臂由開始的疼痛到麻木最後失去知覺。一個小時後,姓隋和姓遲的惡警把我反綁的雙臂放下,搓揉我的每一個手指、手背、小臂、大臂、十幾分鐘後才恢復了知覺,然後再重新綁上,再用木方支。如此重複多次,一直到半夜,他們累了去休息了。

第二天晚上,他們見頭一天的招數行不通,就又換個招數。那個姓遲的惡警就用皮帶抽我,抽累了,就去坐那抽煙了,他和惡警隋志敏就用報紙捲了兩個紙筒,把煙放到我的臉邊,不一會,周圍全都是煙,嗆得我不能呼吸,只好憋氣,等煙散了再喘氣,反覆多次,第二夜就這樣,在他們變態折磨我的行徑中過去了。

第三天,他們見我也確實沒有甚麼可說的,把我劫持回了佳木斯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間,有兩個自稱前進區檢察院的人對我說是要起訴我,我就和他們講法輪功真相,講了近兩個小時,期間他們問了我好多的問題,我們又共同探討了許多問題,他倆都明白了真相,臨走時對我說:「我們能做的,只能是退卷。」果真他們把卷宗退回市公安局,又過了一段時間,東風區檢察院的人問我:「對法輪功的態度」。我說:「甚麼態度?」他們就說:「煉還是不煉,煉是一個態度,不煉又是一個態度。」我說:「我有權不回答你的問題。」沒幾分鐘,他們就走了。

過了幾日,東風區檢察院和東風區法院,來了一夥人,說是給我開庭,給我念了一些東西。我說:「你們這是捏造事實、栽贓陷害,你們這是在犯法,犯罪。」沒一會他們就都走了。幾日後,我被非法冤判十年。我拒簽一切字據。

六、碼坐、關小號、多年折磨患高血壓病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被劫持到香蘭監獄集訓。二零零三年一月十四日被劫持到佳木斯監獄迫害。到監獄後,我拒絕背監規,要求無罪釋放。就讓我在走廊的小板凳上坐著,那裏都是違反監規監紀的犯人,幾天一換,我藉機給他們講真相。直到「薩斯病」期間,監獄封監,才解除了在走廊坐小板凳,從那以後,我就天天開始煉功,有時間就對犯人講真相。

二零零四年初,佳木斯監獄和蓮江口監獄合併,我又被劫持到蓮江口監獄十三大隊遭受迫害,到那裏後我不穿囚服,不出奴役。被獄偵科長施振明背後指示獄警武軍對我和另一法輪功學員張淑平關小號,迫害數日。兩獄合併後,副隊長葉楓召開了全監獄獄警大會,下達了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強制轉化的命令,要求轉化率達到百分之八十五以上,或達到轉化率百分之百。對法輪功學員實施了毆打,不許睡覺,吊掛,等等酷刑折磨。在這期間,我是唯一的沒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一年初,佳木斯監獄獄長葉楓又實施新一輪對法輪功學員的強制「轉化」,秦月明,於雲剛,劉傳江三名法輪功學員,連續在十二天內被迫害致死。

由於長期的非法關押,我被迫害得了高血壓,血壓高達二百一十毫米汞柱,我被保外就醫。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二日,我獲得了自由,在佳木斯監獄共非法關押九年五個月。加之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時間,我共被非法關押了十年五個月十五天。

在此勸告那些仍在參與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不法之徒,暴力與邪惡從來無法扼殺良知和正義,在這最後的歷史關頭,若再不能猛回頭,補償自己的罪過,必將為千夫所指,在業力輪報中,走向最為悲慘的下場。湛湛青天不可欺,善惡一念定前程。早日懸崖勒馬,贖回自己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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