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彭素芬,女,是昆明市東川區因民礦職工家屬,今年七十三歲。由於家庭負擔重,生活上的困苦,以前的我身患多種疾病:高血壓、膽囊炎、頭暈、頭痛、風濕性關節炎、嚴重的心臟病、腎結石等。因心臟病突發,曾一天兩次昏厥,四處求醫無方。在這種生不如死的生活下,讓全家人都不得安寧。
一九九八年十月二十八日,是我一生最難忘的日子。在我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時候,我有幸遇到了法輪大法,得到了新生,身體各種疾病都不翼而飛,身輕體健,第一次嘗到了人沒有病是甚麼滋味。不僅煉法輪功的五套功法,我還按照李洪志老師要求的「真、善、忍」原則時時處處做好人,身體好了,道德提升了,一家人其樂融融,都感恩法輪大法帶來的美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非法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在邪惡的壓力下,我漸漸的不敢煉了,可是由於我長期不學法煉功,原先因為修煉大法都痊癒的疾病又全部回到了我身體上,我又成了「藥罐子」。為了減輕病痛,我還每天去打麻將消磨時間,可是一點用都沒有,病情反而逾發嚴重。
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我又想到了法輪大法,我知道只有大法,只有師父才能救我了。二零零五年我又再次回到大法修煉中。在每天的學法煉功中,慈悲的師父沒有拋棄我,再一次給我調整身體,我的身體又漸漸好起來了。學習《轉法輪》的同時,我也把師父所有的經文看了一遍,終於明白了在邪惡的壓力下自己為私的怕心才使自己差點錯失了這萬古機緣,法輪大法是以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為標準的修佛大法,而我今生的目的,正如師父在《洪吟三》〈我是誰〉中說的一樣:「我明白了自己是誰 我知道了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我想把我修煉法輪大法後的幸福告訴所有善良的人們,告訴人們所有的不幸都是源於人們偏離了宇宙特性真善忍、沒有了道德造成的。
於是我想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世界需要真善忍」做成橫幅掛出去,讓全東川的人們都能知道法輪大法好,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這是我發自內心的願望。在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六日晚上,我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世界需要真善忍」的橫幅掛在了東川區新橋河的人行天橋上。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四日,我收到了昆明市檢察院朱林的起訴,之後昆明市中級法院非法對我判刑一年。此次判決以楊曉萍為審判長、楊捷為審判員、李興虎為代理審判員、段雲萍為書記員。二零一零年九月九日,我拿到了判決書,因不服從中院判決,我上訴到雲南省高級法院。可是卻沒有得到答覆,雲南省高級法院審判長李傑、審判員張迎憲、代理審判長趙啟良、書記員董秘等人駁回上訴,維持原判。因此,我又就省高院的判決即[2010]高刑終字第1726號刑事裁定提起控告檢舉,但至今沒有得到答覆。
與此同時,我一再受到東川區六一零、國保大隊人員的干擾和恐嚇,具體情況如下:
二零一零年,當時我兒子出差在外,六一零及國保人員沒有找到我,就打電話威逼我兒子,讓兒子逼我寫保證書。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我寫下了「我保證不偷、不搶、不吸毒、販毒、不幹違背良心道德之事。保證按『真善忍』做個好人」的「保證書」。我告訴兒子,修煉大法是我的事,有甚麼事讓他們來找我。
二零一零年十月省高院的判決下來,國保大隊的張開禮和片警任開禮來到我家,叫我把判決書給他們,並索要我的電話號碼威脅我說,去哪裏必須要他們批准。我不配合,並告訴他們:「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好人,你們不但不給我自由,反而還盯著我。你們是警察,人民納稅養活你們,你們的職責是去抓壞人。我聽說東川曾經發生弱智青年『小發財』被殺死並摘除了器官,最後只剩下了一個空殼的事情……」說到這裏,張開禮就暴跳如雷說:「你胡說!」他們不承認這件事。接著,我給他們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三千年一開的優曇婆羅花現在全世界開放、貴州藏字石等真相,並提醒他們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善惡有報是天理。任開禮說:「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我們要吃飯。」我說全世界的人都要吃飯,但是你可以吃有良知的飯,不要吃這種讓天怒人怨而不得好報的飯。」他們看見供桌上師父的法像及大法經書,讓我收起來。我說:「這是我家,我供我師父法像是我的權利。」
有一天,我上街買菜,被張開禮看到,他威脅我不要到處亂跑,並派協警跟蹤我,還堂而皇之的找理由說是在「保護我」。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七日,我的手被油燙傷,剛處理好傷口,國保大隊的張開禮和陳明(國保大隊指導員)就來敲我家的門,我不讓他們進來,我說:「你們警察老是往我家跑,街坊鄰居問我『警察來做甚麼?你家裏出了甚麼事?』叫我怎麼回答?」他們說:「我們沒有穿警服,別人不知道。」我說:「沒穿警服,別人也都知道你們是警察。」他們不聽我說就闖進了家中。張開禮進到屋裏看見有人,拿出相機就拍照,我說:「不要這樣做,因為你這樣做是在犯法,你侵犯了我們的肖像權。」他們不聽,還是照了。張開禮說你們不要出去亂,問他亂甚麼?他說:「不要去反黨。」我說:「反黨的不是我們,而是你們在違反憲法的規定,到處迫害好人把共產黨整垮的,是你們在反黨。」張開禮說:「再說就把你們整去關著。」
二零一二年六月,張開禮帶著另外一個警察來到我家,問我與兒子的電話號碼,我沒有說。張開禮便威脅道:「不准出去跑,在家做甚麼都不管你,共產黨不讓做的別做。」我說:「我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有甚麼不對?善惡有報是天理,你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不要再繼續迫害大法弟子了,這樣對你和你的家人都不好。」他說:「我不管這些。」我說:「法輪大法洪傳到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香港、澳門都煉法輪功。」他說:「你就出去煉吧!」我說:「我可以到北京天安門去煉。」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八日上午十點左右,片警任開禮和另一名警察來到我家中,當我伸頭去探視的時候,那名警察在院中拿出相機「喀嚓」對著我就拍照。當時我生氣地問:「你們這樣無理的對大法學員,這是在犯法。我並沒有同意你們拍照,這是在侵犯我的肖像權。我不歡迎你們,我可以控告你們的這種行為!」說著我便把門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