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貴榮,昆明市東川區水泥廠退休職工,男,六十五歲,原籍昭通市,昭陽區人。
我早年患有多種疾病,嚴重的高血壓,骨質增生,風濕性關節炎,前列腺炎,痔瘡等。在長期的病痛折磨下,精神上的痛苦,使我四處求醫問藥,中西醫藥不斷,花了不少錢都得不到解脫。加之生活上又沒有甚麼約束自己,整天打麻將、吸煙酗酒,每天昏昏沉沉熬時光,不知為甚麼活著。
直到九七年九月的那一天,我的生命得到了轉變。九月十八日的晚上,我到電影院去,看到有人在那煉功。我就問他們,這功煉了對身體有甚麼好處?他們說,你自己來煉煉就體會得到了,我們說好你也不一定信。於是,我就跟他們一起煉動功,煉完後覺得很舒服。第二天早上我又去跟他們一起煉靜功。回家的路上覺得很輕鬆。就這樣,我每天堅持煉功並學習《轉法輪》,按師父要求的「真善忍」來做一個好人。終於神蹟出現了,不到一個星期,我幾十年的煙酒就自然的戒了。不到一個月,我原有的疾病也不知道哪裏去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感對不修煉的人來說是不可思議的。我走到哪裏都想讓人們跟我一同分享,我煉法輪功達到無病一身輕的喜悅和快樂。想讓那些傾家蕩產都脫離不了病痛的人們,也來和我一樣修心重德健身,達到自身解脫快樂全家。
可是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迫害開始了。東川區公安局的李文學,何斌等警察非法對我多次抄家並經常到家裏干擾,給我的整個家庭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李文學、何斌(警察)、馬順明(610)脅迫單位保安陳堰到我家裏,說叫我到派出所去問話。可是到那他們就把我帶到昆明羊仙坡電力賓館洗腦班迫害了十天。到我回家後才知道家中又被抄了。
二零零三年九月我又被馬順明,楊順金等610人員帶去東川區黨校洗腦班迫害,要求強行轉化一個星期(此次洗腦班共迫害了二十多人,其中一人是盲人)。馬順明說:「如果你們不轉化就送你們到昆明,交給昆明的610處理。」從九九年到二零零四年,我就被非法強迫進洗腦班迫害了四次。其中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九日,一個外地同修送一點資料來給我,卻被李文學,何斌等警察知道了,把我從東川客運站帶去東川拘留所拘留了十天。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六日的早上,我出去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停止迫害法輪功」的不乾膠,被國保大隊長徐永林、陳光林等人綁架抄家。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雲南省第一監獄九監區迫害了兩年。在監獄被強迫奴工,如不完成任務,就被罰站或者不給睡覺。每天要撿酸角三十公斤,做成市場上銷售的貓哆哩酸角糖,這種活對年輕人來說都是很艱難的,更何況我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
二零零九年一月九日,我被保外就醫回到了家,之後經常有人監視我。而且我的退休金因我被非法判刑,610強迫單位到我家裏逼迫我妻子,把從我被迫害後所應該領取到的工資九千多元退給了社保,以及迫害期間兩次漲工資每月二百多元都沒有給我漲,總共迫害經濟損失達一萬多元。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我回昭通老家看望七十二歲的姐姐,二十四日就被東川區國保大隊趙天順和司法局的兩人,以及昭通市昭陽區國保大隊的楊雲坤、崔剛敏等四人和村支書王文坤,共八人從我姐姐家把我強行的帶回了東川。他們不允許我外出去看望我的親人,還讓我第二天到派出所去問話。第二天早上九點,我到了派出所見到所長及司法的四個人,我對他們說:「首先我要見你們610的頭頭,再一個我申明不簽你們的任何字。我只是來告訴你們法輪大法是被迫害的,法輪大法是佛法。我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不管我走到哪裏都是在做一個好人。我去看我姐姐沒有犯法,更沒有犯罪。你們去那麼多人到我姐姐家把我強行帶回來,是你們在犯法犯罪。你們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更危害了我姐姐他們的生活。」我一直給他們講真相,最後要走的時候,請了四個護身符和真相幣每人給了他們一個。我告訴他們,這些都是救人的,你們按照上邊經常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很希望你們都能在關難之中被救度。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日,我又回昭通老家。和家裏的人才相處了八天。就被王文坤多次打電話,發短信威脅姪兒和姪兒媳婦不准他們留我在他們家。為了不給他們增加壓力,我第九天回到了東川。
多年來我為做一個好人、為有一個好的身體、好的心情,經常受到非法的干擾和迫害。
今年的五月十六日,東川區國保大隊隊長徐永林帶領警察陳光林和我們單位工會主席呂興元等人到家裏威脅我,說:「現在是敏感時期,最好不要到哪裏去。」
八月二十一日,東川區新村鎮辦公室主任帶兩人又到我家中威脅我,說:「要開十八大了,你不要出去亂。」我就想不通在中國為甚麼要做一個好人會有這麼難?滿街的地痞流氓無人管,好人卻有警察經常來騷擾。
東川區國保大隊大隊長徐永林電話13700605296
昭通市昭陽區國保大隊楊雲坤電話135087062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