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許明德自述夫妻二人受迫害經歷。
我叫許明德,男,今年七十二歲,我修煉法輪功前,身體多病,患有高血壓、心臟病,神經官能症、慢性肝炎、肝血管瘤、「文化大革命」時腰被打壞了,形成二、三腰椎骨結核等疾病。煙酒癮很重。
一九九四年法輪功創始人在哈爾濱辦法輪功學習班,有一朋友參加學習班後,帶回來一本《法輪功(修訂本)》,我當時正練別的功法。我看完《法輪功(修訂本)》後,覺得特別好,身體覺得非常舒服,我決定不再練其它功了,只煉法輪功。我覺得這才是真正功法,我就照書上煉功圖學煉。幾個月後煙酒癮全都戒掉了,身體疾病不翼而飛了。
一、為說句公道話,遭綁架,勒索錢財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殘酷的迫害。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決定去北京證實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師父是清白的。我和兩個法輪功學員(一個姓張,一個姓任)坐火車去北京,天安門戒備森嚴,武警一會一趟,還有不少便衣。我們進天安門廣場,同行姓張的法輪功學員在一邊單獨走,警察把她抓上車。我和姓任的法輪功學員說:她被抓了,咱倆快拉開橫幅。我們倆各自拉開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我們高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隨即,上來四五個便衣把我們綁架到車上,劫持到前門派出所。
下午四點多,來了兩輛大客把我們七八十個法輪功學員劫持到大興看守所,我自己被非法關押在一個房間,三個警察輪番審問,叫甚麼名,甚麼地方人,我就是不配合,一個像領導模樣的人說:老爺子,你已經到北京了,「法輪大法好」你也喊了,橫幅也拉了,你想說甚麼,我可以給你向上反映。我說:我有病才修煉法輪大法,身體都好了,我得過腰椎結核和肝炎,通過煉法輪功,病都好了。電視和廣播說的都是假話。我來北京就是為了證實法輪功師父是清白的,法輪大法好,我們都是做比好人還好的人。
他們準備把我收監,檢查身體時,我血壓太高,體檢不合格,後來換兩個新血壓計檢查,也是血壓高,一共檢查了四次身體,都是血壓高。快凌晨三點了,在我手提兜裏翻出了一個佳木斯郵局京都塑料袋。然後他們把我劫持到佳木斯公安駐京辦事處。
在駐京辦事處被非法關押了十多天後,我所在單位佳木斯木材加工廠,黨委派廠長宋日高的兒子到北京來,他把我劫持到了開往佳木斯的火車上,下車時,永紅公安分局的石大隊長和指導員郭老三(綽號)把我綁架到永紅公安分局,郭老三和石大隊長想要勒索錢財,在公安分局非法關押了兩三個小時後,我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吃的是苞米麵的窩頭,一點沒有油的白菜湯。每天早八點至十一點碼坐。下午一點至四點碼坐。非法關押我十多天後,一天晚上快半夜十二點了,郭老三,石隊長把我送回木材加工廠,廠長劉利和接待我,給我女兒和姑爺掛電話把我接回家,郭老三說,你老伴早進看守所了。
二、被強迫參加洗腦班
我從看守所回來,總廠黨委派機修分廠四車間一個女書記,到家來強迫我寫「保證書」,我不寫,就找幾個法輪功學員辦所謂的「學習班」(洗腦班),每天去廠保衛科報到。我和法輪功學員崔海霞、仲英等對保衛科科長仲照義說法輪功是好功法,教人向善,不做壞事,我身體都沒病了,法輪功師父教我們要做比好人還好的人。去了幾天學習班,我們就都不去了。
為了躲避邪惡的騷擾,我和老伴去了勃利縣,我兒子在那開的家具店,廠子的人找我兒子要見我,一開始我兒子不說,就要抓我兒子。我兒子一看說你見人可以,要出其它事我可跟你沒完,廠子領導同意後,就派王書記來見我,沒說啥就回去了。
二零零一年七八月份一天,廠黨委組織共八九個人坐車來我兒子的家具店,廠子組織部的人強迫我簽字。我當時腦子空了,就糊塗了,強迫我寫思想認識,強迫我在他們寫的紙上簽字。我稀裏糊塗的就簽了字,過後明白過來後,覺得不應該簽字,去找他們時,他們已經走了。
三、妻子梁春梅遭綁架,被勒索錢財
我妻子叫梁春梅,七十歲,曾患有一、二腰椎骨結核、神經衰弱等疾病,她脾氣暴躁、還罵人。每年佳木斯時值封江開江時,必須吃藥,說感冒就感冒,離不開藥。一九九五年初,她真正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中,從打煉功後一片藥也沒吃過,過去離不開藥的病也沒犯過。一天比一天好。
二零零零年春天,哈爾濱博物館展覽誹謗法輪功師父的內容,她和法輪功學員去哈爾濱去澄清事實,說明展覽的內容是假的,講述自己在法輪大法中親身受益的體會,郭老三和石秀文將她們劫持回佳木斯永紅公安分局,之後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六、七天。郭老三找我兒子勒索五百元錢,才把她放回來。梁春梅在看守所裏吃的是窩頭,白菜湯。看守所裏非法關押了很多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老伴和法輪功學員一起坐火車進京為法輪功申冤,在火車上被綁架,他們被劫持到長春站的一間房子裏,法輪功學員拿的橫幅掛滿了屋子,她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佳木斯市向陽公安分局的石大隊長把她綁架到佳木斯看守所。佳木斯公安局的不法人員勒索梁春梅所在單位提花色織廠七百元錢,提花色織廠效益不好,開不出工資,我給廠子拿來七百元錢,提花色織廠領導對法輪功不了解,我就對領導講述了法輪功真相: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中央電視台講的都是撒謊,沒一件是真事。像天安門自焚偽案中,王進東身上著火了,為甚麼頭髮和兩腿間的汽油瓶沒有著。天安門廣場老大的都是空地,準備消防器材幹甚麼等。
老伴梁春梅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五、六天時,永紅公安分局石秀文給我打電話說,交一千元錢才能放人,我說沒有錢,他說我們這有規定必須拿錢,你這個情況我已向上級反映了,最少拿八百元,我說八百元我也拿不出來。最後,我拿了五百元錢給石秀文,看守所勒索了二百元伙食費,加之我給梁春梅單位拿的七百元錢,共被勒索一千四百元錢,才把我老伴接回來。
四、惡警入室搶劫、偷錢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有一天下午五點多鐘,老伴在哈維斯超市外,往自行車筐裏放法輪功真相傳單,被一個惡人看見了,此惡人誣陷老伴偷了他的錢,將老伴梁春梅往三輪車上拽,當時圍觀了不少人,這時向陽派出所李姓警察來了,因為我和老伴在一起,所以他把我和她一起被綁架到向陽派出所,李姓警察唆使一女人把她鑰匙搶去了。我們被非法關押了一夜後,早上惡警非法抄家,他們搶走了法輪功師父的法像、《明慧週刊》約二百多本,還有現金一千一百元,被他們偷走。下午三點多鐘,惡警打電話叫我姐夫去接我回家。
下午五點左右,老伴在佳木斯收容所來電話,叫我送牙具、毛巾等,在電話裏我說咱家的一千一百元哪去了,她說我沒看見,一個當官的人進屋就奔床上搶法輪功書了,一定是他拿的。第二天早上我到向陽派出所找姓盧的警察要錢去,他們說我沒有看見,他們把在我家搶走的書拿來放在地上,讓我找找有沒有錢,我沒找到錢。他們說,刑警大隊指導員上床裏去拿的書,你去問他吧?我找刑警大隊指導員,他不在,我在刑警大隊喊,抓人偷錢幹甚麼?我再次去找他,他說沒拿錢。我說我老伴看到你拿了。
五、老伴梁春梅含冤離世
老伴梁春梅被拘留所非法關押一天後,劫持到看守所,因為她血壓高到二百八十毫米汞柱,看守所的醫生給她點滴搶救,非法關押三天後,姓盧的警察開車到家找我,去接梁春梅,他們不相信血壓那麼高,開車到佳木斯醫學院附屬醫院檢查,開了診斷後,將梁春梅放回家。剛剛過完中國傳統新年正月十五後,一天,姓盧的警察開車來說,公安局叫梁春梅去佳木斯醫學院附屬醫院檢查身體,我陪著一起去的,給梁春梅檢查身體完後,直接將她綁架到公安局,陳萬友把梁春梅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勞教所醫生檢查血壓高,醫生搖搖頭,陳萬友和警察走了。醫生看沒人,給我寫了兩個字退回。陳萬友讓姓盧的警察將勞教票子給我,我一看非法勞教梁春梅三年。回家後,梁春梅的身體一天比一天不好,走路都得扶著手走。
二零零八年後,早上不能起來煉功了,站不住,睡醒覺自己上廁所摔倒了,起不來了,左側腿和胳膊都軟了,小便失禁,我把她扶到床上,睡一覺下地後,她又摔在地上,過一段時間,眼睛漸漸看不見了。在二零一一年一月五日含冤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