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致奎,山東省招遠市辛莊鎮大莊家村人,我修煉法輪大法之前,身體非常不好,患有心臟病、膽結石、肝炎、糖尿病,眼睛長瘤,頭頂上也長瘤,血壓還不正常,身體消瘦的可怕。
就在我人生將要走到盡頭的時候,有幸參加了李洪志師父在哈爾濱辦的傳功講法班,從此我的命運徹底改變。聽完師父講法後,在返回家的路途上,我才想起了我的身體原來的一身病早已不翼而飛,原來師父早已給我把身體淨化出來了。此時此刻,我才真正感受到了我們的師父是有多麼偉大,使我明白了人生存在的真正意義,使我知道了為甚麼要做一個好人,為甚麼要修煉。
我一個將要死的人,在相隔沒幾天的時間裏,發生了奇蹟般的變化,我們全家人目睹奇蹟後,在一九九四年底全部走入了修煉,同時也帶動了本地區更多的人走入大法的修煉行列。
為法輪功鳴冤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迫害開始了,由於我從長春去省委上訪被關押在公安學校,七月二十二日,我回到家裏,對妻子說我要去北京上訪,妻子說:「聽說北京也開始抓人了,你明知道這種情況為甚麼還要去呢?」我說:「越是這樣,我越應該去啊,即便從做人的角度講,我也不能沒有良心啊。我得為師父、為大法去說句公道話。」我妻子說:「那你就把事情辦利索了再走吧。」我說:「不用了,如果我真的長時間不回來,這就證明我不在了,那你就改嫁吧。」當她看到我去北京的心已定,就開始給我打點行裝。當時我心裏認為,在那種嚴酷的環境下,我也不可能有回來的機會。在那時就是這個想法,就此,我與妻子洒淚而別。
七月二十三日我來到了北京,在北京我整整住了四十天。我在一次給人講真相時,被警察綁架,交給了長春駐京公安辦事處。第二天,將我們十幾個同修帶到長春二道河子區公安分局,進屋後政保科長把我提起來,將我的衣服扒下,只穿一內褲,然後他用穿著的皮鞋跺我的腳,再用皮鞋跟碾我的腳趾尖,他一邊碾一邊看我的表情,後又用皮帶抽打我的頭,打完後又開始打其他的大法弟子。後來把我直接送到了鐵北看守所,管教向犯人示意,讓犯人「好好照顧」我。他們扒光我的衣服,一腳把我踹進廁所,直接撞到牆上,繼續用腳踢我,當時我的胳膊和腿部都在流血,折磨了一個月後把我放了出來。
一九九九年十月底,我直接去了北京最高法院上訪。最高法院的人員叫來警察將我綁架交給山東招遠駐京辦,他們一路打罵著我,到駐京辦後,又繼續用皮帶抽打我,用蠟木棍子打我的大腿,並準備用開水澆我,在師父的呵護下,他們遇到急事沒得逞。第二天,他們把我劫持到招遠看守所,在做筆錄時,警察問我:「你不知道法輪功被定為×教了嗎?」我說:「共產黨才是最大的邪教。」他們當時驚得目瞪口呆,當時感覺空氣都凝固了,過了一會,他才說:「你知不知道,就憑你這句話,不是死刑也得判你個無期徒刑。」最後問我說:「你上高法去幹甚麼了?」我正色告訴他:「我去告江澤民去了,他反對人做好人,他反對人修真、善、忍,你說江澤民是不是世界上最壞的人?我不告他我告誰啊?」而後他們面面相覷,筆錄沒記。由於我不配合他們的要求,警察時常把我的頭卡在鐵門的小洞,他們用腳踩住我的頭,用力打我的臉。後來的日子裏我每天都堅持煉功,講真相,最後有好多犯人都跟著我煉功。
後來警察把我和兩個妹妹一起劫持到辛莊公安分局,之後把我和妹妹們分別關在樓梯下面漆黑的小屋裏,小屋裏直不起腰,鐵門一關,白天也是黑夜,只是每天晚上才讓上廁所,每次關上十天左右再劫持到招遠看守所再關一個月,就這樣整整關了六次,最後無條件釋放。
在山中魔窟遭非人折磨 九死一生
因邪黨控制的新聞媒體全造假,不讓我們說真話,所以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我去長春文化廣場打真相條幅,被警察綁架,一幫警察把我的上衣扒下,包住我的頭,將我手背銬,從樓上拖到樓下警車上,
警車大約走了兩個小時左右,我感覺車子開出市區已經很遠了,停下後,我被架到一個屋子裏後,頭上的衣服才被取下,屋裏面有一個老虎凳,我感受到陰森森的氣氛,我知道這是在山裏,聽到山風嗚嗚的響。
惡警處長梁某等人扒光我全身衣服,將我的褲子剪開,把我按在老虎凳上,我的雙手反綁在後背的木棍的兩端,在我胸部、大腿根部和小腿前各橫插一根鐵棍子,鐵棍的兩端固定在老虎凳上,雙腳被扣上鐵環,固定住,再綁上繩子。
演示圖:老虎凳 |
這時,梁某拿出一把一尺多長的剪刀在他自己的褲腿上正反擦了兩下之後,往桌子上一扔,惡狠狠的對我說:「張致奎,我今天就是叫你死在這,今天我在這把你整死,扒個坑埋掉,誰也不會知道,誰也找不著。」梁某又說:「你別著急,等一會,有個大夫會來照顧你的,也告訴你,他是長春醫科大學的大夫,你放心。」他出去了,不大一會,他就領進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高個男子,對我說:「這位正是醫科大學剛剛畢業的,叫他好好照顧你吧。」說完他就走了。
高個男子問我:「以前有沒有甚麼病啊?」我告訴他說:「我以前有過心臟病、膽結石、肝炎、糖尿病等,通過修煉法輪大法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飛。」我開始給他講真相,讓他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大聲嚷著叫我閉嘴,嚷完就走了。
接著至少有三個惡警開始給電棍充電,還有兩個警察抓住我被固定在後背棍子上的雙手,從後面從頭頂扳繞到前面,只聽到我的骨頭嚓、嚓的響,骨頭已斷開,這樣反覆了多次,令人窒息的疼痛使我痛不欲生。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之後,惡警用一隻鐵水桶扣到我頭上,用鐵棍子猛砸鐵水桶,猛烈的振動和刺耳的響聲使我的頭快要炸開了。
酷刑演示:敲擊罩在頭上的鐵桶 |
一長陣的痛楚之後,惡警又用一瓶白酒從我嘴裏灌進,之後他們用一份高壓電棍在我的全身不停的電擊著,一直電擊到骨頭最深處,使我的整個人面目皆非。他們把煙捲猛吸一口後,用煙頭燒我的整個身體。
酷刑演示:煙頭燒 |
疼痛難忍,使我一次一次的昏迷過去。接著他們再用涼水澆醒我,最後他們又點上蠟燭,用蠟燭燒我的整個後背,把我的肉燒焦後再澆上蠟油,疼痛使我身體不停的顫抖跳動。同時老虎凳被嚓、嚓的搖響。由於我的身體已沒有一塊好皮膚,警察就開始電擊我的生殖器,把生殖器擊穿了,緊接著他們拿起鐵棍把我的生殖器給砸碎了,我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昏昏醒來,一惡警拿著一張報紙叫我念一念,我說:「我不能侮辱我師父。」他說:「你好好看看。」因為我當時已雙目失明,甚麼也看不見,我以為是他們叫我念侮辱師父的文章。當我再看報紙的時候,所有的字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是普普通通的幾句話。
經過了一下午一夜的酷刑折磨,我的臉腫得比原來大了幾倍,整個身體血肉模糊,已經完全不成樣子了。由於身體疼痛的扭動,鐵環把腳腕處的皮和肉都磨爛了,露出了筋骨。他們看我醒來,把老虎凳並同我一起推出門外,屋外已零下幾度,他們在往我光著的身上澆了三四桶冷水。他們進屋大約半個小時後,出來看我是否還活著,這時天亮了,我已經奄奄一息了。
我被警察抬上車,拉回到市公安局,裏面有很多小屋,他們攙扶著我,讓我看有沒有認識的法輪功學員,每個小屋都有一個老虎凳,老虎凳上的人都是女法輪功學員,很多都已昏死過去,都赤裸著下半身,下身只搭著一件衣服,這一幕幕看過後,我回答道:「一個也不認識。」這時市公安局惡警馬上給招遠市公安局打電話說:「我們抓了一條你們想要的大魚,恭喜你們。」當時我聽到電話回答的聲音說:「乾脆扔到大海裏算了,省的麻煩。」
邪惡的勞教所
他們很快把我關入到鐵北看守所。在鐵北看守所裏,惡黨指使犯人繼續折磨我,我開始絕食,他們才停止迫害。在看守所管關了四十天,我被劫持到朝陽區勞教所。據悉當時至少有七、八百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這個勞教所。
在勞教所裏,我與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同時絕食,惡警大隊長領著勞教犯人對我們大打出手,最後把我們絕食的法輪功學員拉到一大隊。大隊是該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最兇狠的場所。犯人許輝經常虐待法輪功學員,有一名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由於拒穿囚衣,被打得奄奄一息,他們還是不罷手。由於我傷勢嚴重,他們當時沒有動我,當我身體稍微恢復一點,他們就又開始折磨我。
在勞教所,法輪功學員每天早晨不到四點就被逼起床,被逼靜悄悄的、抱著衣服、貓著腰慢慢走入走廊,再穿上衣服就地蹲下。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犯人監控,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能講話,哪怕是一句話被發現,馬上就會被打翻在地。每天被逼坐板十五、六個小時,都得仰著頭面向天花板,身體直直的,不許動一點,犯人許輝和手下的幾個犯人每天吃完早飯後就換上硬底鞋,開始大打出手。法輪功學員一動,馬上拖起來面對牆壁而站、彎腰成九十度,頭頂在牆上,動一動,他們就往死裏打。
到了深夜,疲憊一天的法輪功學員卻不敢睡覺,只要出一點點聲音就又要招來一頓毒打,硬底鞋首先打到頭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晚上都不敢睡覺,我晚上咳嗽不止,他們就整個晚上打我,根本不讓咳嗽。每天基本上不敢喝水,因為根本不讓法輪功學員上廁所,時常有的法輪功學員沒辦法只好拉到褲子裏。法輪功學員隋福濤,被發現藏有師父的經文,犯人用硬木板子在他身上立著砍了五十多板子,沒過多長時間,就將隋福濤活活打死了。
有一天晚上我硬去了廁所回來後,許輝把我打了個半死,用腳拼命的踹,我的腎當時就被踹壞,鑽心的疼痛使我全身無法動彈,好多天才好了一點。
更為邪惡的是,二零零二年惡黨為了達到100%的「轉化」,管教指使犯人許輝等在非法關押我們的一大隊迫害所有的法輪功學員,讓我們都盤上腿,面牆而坐,幾個犯人在我們背後、不時的就飛起一腳,整個頭的面部結結實實的撞在牆上。就這樣一個個的擊垮,然後再單獨一個個叫到另一個屋,犯人許輝拿著大木棒子嘴罵師父,讓每個人都要重複一句,到最後剩下了我們兩個人。當我到了許輝所在的屋裏時,我才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在我沒進勞教所之前,在這屋裏就已經打死三個法輪功學員了,隋福濤是第四個,在此,我屈服了,我在心裏想:我不能罵師父,怎麼辦?那我就算罵那個惡黨在電視上播放的那個同名人吧。雖然這樣,但我心裏總有一種罪惡感,我在欺騙師父,同時也在欺騙著自己,我還怎麼能再去見師父,我不能再饒恕自己了。最後決定以死來向師父謝罪吧,因為那個時候對法輪功學員就是天天折磨,法輪功學員還時常得在一起念攻擊大法的書,每人都得念,不念就得打翻在地。當臨到我念的時候,念到師父的名字和關係到大法的事情的時候,我全部略過。在一次念書中被他們發現,將我打了好長時間,甚至到最後出來的這一天,又特意將我毒打一頓,說我寫的「五書」完全沒有寫明確。
那漫長的折磨中,他們隨意的把法輪功學員全部趕到廁所裏吃飯,有抓緊時間趕快大小便的,也得趕緊抓緊時間吃飯。我為了趕快死掉,就提前準備好了床單子,找準時機在廁所的橫管道上上吊,可是就是沒有找到這個時機,當時就怕死不了落到邪惡手中再遭折磨。就在這時,在被窩裏看了同修家人帶進的師父一篇講法,我才正式放棄了想死的念頭。在這裏,我也正式宣布那些我隨邪惡所罵師父的話全部作廢。我知道我犯的是無法饒恕的大罪。從二零零二年後,我就不斷地告誡自己:走好助師正法的路。
兩妹妹遭判重刑,身邊多位同修被迫害致死
跟我往來的法輪功學員中,有八、九個法輪功學員都被活活打死了,如王守慧、劉博揚、劉海波、徐樹香、王克飛、於麗新、鄧世英、劉成軍等,有些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的名字已經記不起來了,真是慘絕人寰啊!
我的大妹妹張淑芹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妹夫被判五年,九歲的小女孩因父母修煉法輪功被六一零勒令學校開除。
我三十五歲的二妹張淑春,警察抓她時,她從樓上跳下,摔斷了肋骨穿進了內臟,胳膊和腿都被摔斷,脊梁被摔斷,當場昏死過去。當時圍觀的民眾很多,有人問是怎麼回事,「六一零」的警察說:「他們兩口子吵架鬧離婚。」由於她是所謂的「要犯」,被警察拖至公安醫院搶救,結果醫生認為沒有必要搶救了,因為在醫生看來已經沒有希望了。然後那些警察就把她拋棄在大街旁。後二妹張淑春被好心人搭救。她通過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身體恢復正常。但她仍不斷遭迫害,難以敘述;二零零九年二妹張淑春被邪黨非法判刑八年。
實際上,當時迫害的情況比寫出來的要嚴重很多。寫這些迫害事實。是為了讓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能趕快得救,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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