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美卿,女,今年六十九歲,家住招遠市區。一九九七年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煉功前,我有二、三十種病,學法時間不長,一身病很快痊癒。我的世界觀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大法把我變成了一個新人。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對大法進行了鋪天蓋地的邪惡打壓,為了給大法和師父討個公道,我幾次進京上訪,幾次被邪黨綁架,關押在本地派出所。
九九年十月初,我聽說本市張星鎮法輪功學員趙金華,因不放棄對大法的信仰,被派出所的惡警們活活的打死了,我感到很震驚,不能相信這個事實。於是,我和一個同修一起去了乙同修家,想落實一下此事的真實性。剛到同修家,還沒有說幾句話,就聽到有人敲門,乙同修一開門,呼啦一下闖進來近二十個公安警察,手中拿著五副手銬,還扛著錄像機,當時,乙同修家中有她的兩個小姑子和她的一個鄰居在聊天,惡警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手續,就把我們六人用手銬銬了起來。(有兩人被銬在了一起)我們都感到很奇怪,不知為甚麼被抓。惡警們把我們六人分開塞進了兩輛警車,拉到了羅峰派出所,以非法聚會的罪名單獨審問我們。
後來我們才知道被抓的原因:因為趙金華被迫害致死的事情傳了出去,引起了有關人員的恐懼,所以,幾天的功夫,全市有一百多法輪功學員被無辜的抓捕,有倆人被非法勞教三年,有幾人被關在派出所四、五十天後,又被拉到看守所刑事拘留一個月,我一直被關在羅峰派出所,兩個月後才被放回了家。
九九年臘月二十二日,我又去北京上訪,被惡警抓了回來關押在羅峰派出所。所長張少志指使惡警們將我們(當時被關押了很多上訪被抓的同修)從屋裏拉到外面的院子裏,故意凍我們,還不斷的拳打腳踢我們,直到過完了年才放我們回家了。
回家後,同修們都關心我,經常的有人去我家中看望我。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七日,惡警又去我家騷擾,看到我家有三個同修,就給我們扣上了非法聚會的罪名,惡警用手機叫來了八個警察,搶走了我師父的三個法像,把同修抓走,五個惡警抓我們,一個抓住我的頭髮、兩個抓住我的胳膊、兩個抓住我的兩腿,抬到了樓下硬塞進了警車裏,一個惡警坐在了我的後背上把我拉到了羅峰派出所地下室。
派出所裏已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個被抓的同修,他們都被用手銬銬在院子的車庫大鐵門上,一銬一天,中午不讓吃飯、不讓喝水。銬了幾天後,派出所又從羅峰辦事處叫來了幾個男女打手,把被銬的學員們一個一個的拉到屋裏,逼問還煉不煉法輪功了,回答煉,幾個惡人就一起上,用掃地的大條帚把照著全身狠命的打,有的被打的眼睛腫的睜不開了,有的被打的鼻子不停的流血,有的腿被木棒子打的腫的老高,毛褲都脫不下來了,有的被電棍電的脖子上的皮都電焦了,當時那些同修們被惡人迫害的慘不忍睹。
酷刑演示:銬在鐵門上 |
又過了幾天,惡人又出了個壞主意,把所有被關押的同修們,都又趕到了院子裏所謂的軍訓,就是圍著大院跑,後面有惡警緊跟監視著,發現有不跑的,就用大木棒子對著腿狠狠的打。連跑三天後,惡警們又把男女老少所有的人都趕到了一個大房間裏,吃喝拉撒睡就在一個房間,不准外出,都在一個塑料桶裏拉尿,桶滿後,再叫兩個年輕的同修抬到外面的廁所倒掉。後來同修們都認識到了不能這樣消極的忍受,於是集體絕食抗議,期間,同修們陸續被家人要回了家,多數被勒索了錢,有的被勒索了一千元,數量不等,我的女兒借了八百元把我接回了家,後來聽同修講,有的貧困的農村同修,家中交不上錢,被拉走了幹農活的牛和拖拉機等物品。
二零零零年的冬天,為了讓被毒害的世人明白大法的真相,我和另一個同修用筆寫了一些「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等內容的標語出去粘貼,又被夢芝派出所的惡警綁架,晚上關在夢芝派出所先凍了一夜,天快亮時,來了三個惡警,手裏拿著膠木棒,走到我跟前,一棒子把我打倒在地,我趴在那裏起不來,他們就照著我的屁股使勁的打,直到打夠了才住手。一會兒又到另一屋打同修,打夠後,就把我們倆拉到了羅峰派出所非法關押,在屋裏小便,同修看到我的屁股全部青紫色的,我們被關押了半個月放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二日,我和一同修進京上訪,去了天安門廣場,打出了三米長的大橫幅,被一便衣惡警搶走,並將我們綁架,拉到了附近一個派出所地下室非法關押。當時抓了很多同修,地下室擠的滿滿的。我看到一個惡警手裏拿著電棍棒,一手抓著天棚上的鐵絲網,腳踩著同修們的頭,揮舞著棒子拼命的打同修們的頭,一會兒,有的同修就被打的頭破血流,我一看也太不像話了,我毫不猶豫的用雙手死死的抱住惡警的兩條腿,用盡全身的力氣拽下這個打紅眼了的惡人。他落地後使勁擠出了人群,在門口,往警車上拉人,拉一個就
打一個,一個也不放過,又有好幾個同修的頭被這個惡人打破了。
酷刑演示:毒打 |
天黑了下來,一輛一輛的警車把同修們分流到了北京郊區的幾個縣的派出所關押,我和一些同修被拉到了懷柔縣,當時雪下的很大,院內全是雪堆,惡警們叫學員們脫下棉衣和鞋子,把衣服都放在雪堆上,赤腳站在冰冷的雪地上,所謂的檢查身體大約近三個小時。說是檢查身體,實際上是搜刮錢財,搜出的東西和錢都歸他們所有。
進了監室後,有幾個年輕的同修帶領大家煉功,進來兩個惡警拿著棒子進門就打,用手打耳光、用同修的鞋跟打同修的臉,當時就有兩個年輕女同修的臉和眼都被打腫了,我從未見過這麼恐怖的場面,嚇的我咧了咧嘴,被其中一惡警發現,他回身啪啪照我的左臉打了幾巴掌。當時,我感覺頭象被打掉似的,幸虧靠在牆上才沒有倒下,惡警這才住手不打了。
第二天,我被本地駐京辦事處的人拉走,(因不報名字,檢查身體時,身份證被搜走)後通知我單位來人代交了一千元,將我又拉回了本地關押在羅峰派出所非法關押,那天是臘月二十四日。
剛進派出所,惡警孫岩松一見面,就一腳將我踢倒在桌子腿上,因用力過大,當時桌子腿就斷了,接著就把我送到了地下室關押。地下室關押了有近十個同修,惡徒要給我們打針,我知道他們不懷好意,就拒絕配合,他們惱羞成怒,一齊上將我按倒在地,一惡警用腳將我的一根左肋骨踢斷,他們拖著我走,我剛穿幾天的新褲子都被拖碎了。我絕食十天,他們看我面黃肌瘦,怕出現生命危險,才叫我女兒把我領回家。
酷刑演示:拖拽 |
二零零一年春天,惡黨人員辦起了邪惡的洗腦班,我單位尹賓瑞積極配合招遠市「六一零」,把我單位煉法輪功的學員都騙去了洗腦班轉化,我明白了邪惡的險惡用心,為抵制轉化,我離家出走了。尹賓瑞配合「六一零」的惡警們,去我女兒工作單位找到我女兒(她不煉功),把她拉到了我單位地質隊辦公室,二十四小時不讓她睡覺,一個星期不讓她回家,她丈夫在外地上班,家中只剩下一個九歲的孩子。惡人們逼問我女兒給了我多少錢?叫我去了哪裏?並恐嚇她:這次找不著我,就叫單位開除她的工作,他們逼著我女兒帶路,到所有的親朋好友家找了個遍,還到大連我兒子的丈母娘家找過,他們到處散布毒害人的謊言,以致後來我去兒子家時,親家不敢讓小孫女見我。我外縣的一個朋友的母親,被去她家找我的惡警們嚇的精神失常了,一聽到警車叫,就嚇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因女兒確實不知道我的下落,找不到我,惡人尹賓瑞不死心,就找了個巫婆花了二十元錢算了一下,巫婆告訴他說我已經死了,女兒聽後哭的死去活來。當我聽到女兒的處境時,我心裏很不好受,無奈我就回家了。惡人見到我後欺騙我說:去洗腦班半個月就叫我回家,結果去住了兩個月,最後病的不行了才叫我回家了。
二零零六年開十六大時,我單位尹賓瑞配合「六一零」的六、七個惡警又來我家把我抓到了洗腦班,關押了一夜後,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病態,他們怕我出現生命危險承擔責任,第二天就把我送回了家。
二零零八年臘月二十四日,我在街上貼真相不乾膠,被蹲坑的惡警抓住拉到了洗腦班,兩天後,我身體又出現了血壓高、心臟病的狀態,他們打電話叫我女兒交了一千元錢,把我拉回了家。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七日,尹賓瑞又領著洗腦班的幾個人去我家所謂的回訪,被我拒絕,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時間不長灰溜溜的走了。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1/8/24/12765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