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秋一次放假回到家,哥哥將他的《轉法輪》拿給我並叮囑我要從前往後看。我就照他的吩咐從前往後大概的看了一遍。假期滿後我又回到省城上班。過了一段時間,一個晴朗的清晨,幾隻小鳥在窗邊快樂的唱著歌兒,伴著小鳥清脆的叫聲我也從睡夢中醒來。於是我就起床、洗漱,一看時間才六點多,離上班時間還早著呢,心裏尋思著,做點甚麼呢?忽然眼前一亮,看見同室賣早點的大姐枕頭邊的《轉法輪》,我興致勃勃的捧起來就看,這一次學法就特別入心,讀著覺的自己整個人豁然開朗,深深的被師父的玄奧超常法理所吸引,直到上班之前十分鐘才戀戀不捨的將這本寶書放回原處。我以後每天清晨伴著清脆的鳥聲準時六點過十來分鐘起床,洗漱後就津津有味的讀法,整個人就如同被一種幸福包裹著一樣,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
沒過多久的一天晚上,哥哥來看我,問我想不想學煉法輪功?我說;「想煉啦!就是不知道哪裏有人教功。」他認為在我們附近的公園裏肯定有煉功點。第二天早上五點鐘,他就來叫我,我們一起去找到了煉功點。一說要學功,煉功點的阿姨就熱心的教我們,從此以後,我每天清晨五點多鐘就如同有人喚醒我一樣,總是按時醒來到煉功點去煉功。後來我還請了屬於自己的《轉法輪》,參加集體學法,和同修們去洪法,我每天神清氣爽,幸福的沐浴在偉大師尊的慈悲甘露中。
用各種方式講真相
我在一九九九年六月份從省城回到農村的家中。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與中共相互利用開始公開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誣陷偉大的師尊,我始終堅信師尊教我們以「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由於在家鄉沒有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自己沒有悟到應該走出來證實法,只有當有人在我面前污衊大法和師尊時我才告訴他:大法是佛家功法,他教人做好人的,教人說真話,做真事,待人真誠、善良,遇事忍讓;告訴他師父決不是電視中所說的那種人,相反,師父是非常正直、坦誠、簡樸而又和藹可親的等等。在迫害初期,我一直處在獨修狀態。
直到二零零四年春的一個假期,我回娘家,在哥哥的帶領下參加了他們當地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在同修的切磋和交流中,我明白了講真相的重要性,並在他們的引領下學會了發資料講真相。從那開始,我每次回娘家就帶一些真相資料回自己家,再逐個逐個村子發,路上看到有污衊大法的標語,我就塗改成:「遠離邪惡」
二零零六年秋,我又來到縣城工作並在此定居。在那裏我認識了一位同修,並在這位同修的幫助下參加了當地的集體學法。在與同修的配合下學會了以各種方式講真相。這時,我除了發真相資料和面對面講真相之外,還收集了一些中共的法院、公安局、派出所人員的名單,給他們寄去針對他們的真相資料、勸善信,收集教師的姓名,寄去《重塑心靈》《救救孩子》《給教育工作者的一封信》或自己寫的勸善信。
現在我又用語音手機講真相。
師尊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講道:「再有哪,救度眾生這件事情,有一些人就是很難抓緊,現在做事的大法弟子就是這些人在做。有一些人不出來,不重視,把救度眾生這件事情看的沒有那麼重要。其實,你作為大法弟子的責任全在那裏了。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師父也提醒我們,時間緊迫,我們應抓緊時間救人。於是我就利用一切機會向世人講真相。
抓緊時機救度迷中人
從那以後,當我乘車時就給司機或與我比鄰而坐的乘客講大法的美好、自焚真相、「三退」保平安或者送真相資料光碟;買菜時給菜販、菜農講,告訴他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遇到加入過邪惡組織的就勸他們「三退」保平安;去商場購物時給營業員、促銷員講真相勸三退;上課時利用機會或課餘時間給學生講「三退」保平安、「自焚」真相;利用接送孩子的時間給他班上的老師講真相勸「三退」,在放學路上給學生講「三退」保平安和「自焚」真相,把救人的事溶入到生活中,就能多救一些人,效果也很好。這裏我主要講講怎樣給中小學生講真相,勸「三退」的。
我利用自身在學校裏當教師的這個便利條件,給自己班上的學生講,然後找機會給其他班級的學生講。給小學生講真相以提問題的方式開頭:「同學們好!我給你們提一個問題看你們會不會回答。問題是這樣的,我們平時待人真誠、善良、忍讓好不好?」 學生一般回答都是「好」,然後給他解釋「好」的原因。我去掉怕心,以善心,抱著就是要救他們的心,而不是完成任務的心,給他們講真相。收到很好的效果。
現在的學生在邪黨文化的灌輸下,失去了自己判斷事物的能力,還是有一部份學生回答不出來我提的問題,有的學生甚至回答:「不好」,這時候就要解開他的心結,讓他說出為甚麼不好,有的會說:「我們如果總是忍讓別人,我就會受到欺侮」,我就告訴他:「我是說大家都待人真誠、善良、忍讓,別人也這樣對待你,難道不好嗎?比如由於你趕時間不小心撞了別人一下,別人不計較,忍讓了你,這樣好不好?」他們也就歸正了自己,肯定會說「好」。有的會說:「我們對待壞人就不能這樣待他好。」,我就表揚他:「考慮的很周到,我們對待壞人是不能一味的忍讓,但我們對待人還是要真誠、善良,真心為別人好時,壞人也會被感化,並且嚴厲的告訴他,你做壞事就是不對,不能做壞事,對於那些大壞人我們就用法律制裁他,制止壞人做壞事。但我們平時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還是要真誠、善良、忍讓的,你說對不對呀?」他們再會回答「對」。接下來我會給他們講紅色惡龍的故事,告訴他們中共就是那個惡龍,
給六年級的學生直接講他們在《品德與生活》課中有關「自焚事件」,告訴他們都是假的,用事實分析為甚麼是假的?如,臉被燒成那種程度了,那麼大的火,為甚麼頭髮好好的,而頭髮是一碰火就會成灰的;夾在兩腿間的汽油瓶也好好的,可能嗎?「不可能!」「是啊,根本不可能。告訴他們這都是演的,是造假,欺騙世人仇恨法輪功,為迫害法輪功製造輿論。其實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他們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你們回家的時候也告訴家裏的人,讓他們明白真相,得福報。放學路上小心,注意安全!」他們會很高興的與我道別。這是我在放學路上給小學生講真相的一幕。在課堂和課餘時間更簡單,直接講紅色惡龍的故事和自焚真相,課堂中講一般選在活動課或副課中結餘的一點時間講,紅色惡龍故事講完之後,也是提問,接著說「願意退出這個危害人類組織的人舉手」,一般情況是全班通過。
後來我嘗試著給中學生講,發現他們對聽故事不太感興趣,就在心裏琢磨著怎樣給中學生講效果更好,有一天,腦海裏冒出一句:「他們愛上網」然後就有了一個給十二歲以上的人講真相的方案。我先介紹從網上看到了退黨大潮的消息,告訴他們甚麼是「三退」,為何「三退」,講人的生命可貴,不能不珍惜;講對天發誓的後果,三退後,上天就把宣誓時在自己身上打下的烙印去掉,如果不「三退」,將來就成為共產黨的陪葬品。那是極其可怕的。中國人講「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為了自己和家庭的安全,退出保命吧。一般人聽後都能退出。
有一天晚上從朋友家回來,從一個中學門前經過,正趕上學生下晚自習,在往回家的路途中,看見兩個學生模樣的人一邊走一邊交談著,於是快行,趕上他們與他們搭話:「兩位同學,你們是幾年級的學生,現在就下自習了。」男孩回答:「我是讀八年級」女的笑起來了說:「我是他媽媽。」我說:「啊!你是他媽媽,看不出來,看上去很年輕,我還以為是位學生呢!」接著就給他們母子講真相,勸三退。母子倆欣然應允,而且告訴我他們的名字。
每次講真相,臨分手時我都不忘祝福他們平安,有的學生也祝我平安,我會笑著感謝他們。
師尊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中講:「師父在傳法中叫大家要做好的三件事,看上去簡單,精不精進都在其中,成就甚麼果位都在其中。」因此我們不僅要救人,還必須先學好法,煉好功,發好正念,只有這樣我們救人才有效果,講出的話才有能量,這一點我是深有體會:當我學法入心,發正念念力強大,煉功認真時,講真相效果就會出奇的好。反之如果學法不多,功也沒煉,發正念迷糊時,在救人方面也就會很鬆懈,有時很好的救人機會就不能把握好,白白錯過了。遇到這種情況,就要引起我的警覺,趕緊向內找,發覺自己在個人修煉上不到位,這才趕緊多學法。我就是這樣緊一陣、慢一陣的修煉著,說來真是慚愧。
今後要按師父的要求,認真學法,修好自己,切切實實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人。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