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法前患有嚴重的腦血管疾病,頭痛、記憶力下降、高血壓、左腿疼痛,使我痛苦不堪,度日如年。中藥、中成藥、西藥成了我的「主食」,一日三餐沒有離開過。每年春秋兩季還要進行輸液疏通血管,維持一年的生命需要用八千元左右的醫藥費。到一九九七年,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行路也有點困難了,自己感到生命到了盡頭。到醫院看病醫生大夫也直言不諱的告訴我說:「像你這種病要想根治比較困難。」我對生活失去了希望。
一九九八年三月我有幸喜得大法,我煉功沒有多長時間,我身上所有的疾病就全部消失了。我深感大法的超常,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就暗暗的下了決心,從此以後堅修大法到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對我們偉大的師尊、對大法進行了空前的栽贓陷害,非法打壓,用謊言宣傳來欺騙著一切不明真相的世人。當時煉功點被破壞,輔導員被抓。有的大法弟子的書籍被收繳。為了保存好師尊的法像和大法書籍,我與另一名同修把煉功點學法小組上的所有的大法書籍和師尊法像用三輪車轉移到農村,所以師尊的法像和大法書籍未受到任何損失。
在當時的邪惡形勢下,每位大法弟子都感到邪惡之巨,我本人也感到壓力之大。經與同修切磋我們都一致認為:我們修真善忍沒有錯,煉法輪功是我們的信仰。經同修切磋後悟到:我們應該走出去證實大法,去北京上訪,向政府說明情況,於是在與同修們結伴下,我們全家在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七去北京上訪,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反映我們修大法後的身心變化。
我們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後,被惡警攔截,把同修都抓上警車,我看到同修都被抓上警車後,也毫不猶豫的衝向警車,喊了一聲:「我也是煉法輪功的!」惡警也把我抓上警車。在當時的情況下,這樣做不知是否對,但我有一個想法:一定要和同修在一起,為師尊和大法說句真心話。上警車後,把我們送到濰坊公安局駐京辦事處,在那裏他們先搜我們的身,把錢拿走,不開收據,然後進行登記,叫我們原單位派車把我們從北京拉回原單位迫害。拉回後我被市公安局強行勒索五千元,我妻子被非法拘留一個月。
在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師父發表了《心自明》經文,給我們全體大法弟子指明了今後修煉的道路。我要發真相資料救眾生。我在第一次接到真相資料後,我就在想:「城裏大法弟子這麼多,應該把這些大法資料發到農村去,發到大法弟子比較少的地方去。」於是我就利用晚上時間騎自行車到離市區偏遠的村莊發了一次真相資料。這個村莊是以前我同事的家鄉,我曾經去過他家,所以對道路不陌生。三天後我給這個同事打了個電話,問他:「你們村裏見過法輪功真相資料沒有?」他說:「前幾天有人來發過。」我又問他:「以前有人來發過嗎?」他說沒有。由此我悟到:應該把真相資料到農村、到偏遠山區發放。自二零零零年以來,我就一直堅持到農村,到離市區較遠的偏僻的山區發放真相資料。
記的有一次在晚上到農村發真相資料,這個村莊特別大。我來時帶了一大包資料,最後只剩一份了,我就把這份資料放在了本村學校門口的掛鎖處。放好後剛要回頭走,差一點與一名在夜間來學校值班的人相撞,當時天氣很黑,我的頭差一點碰到他的身上。在師父的點化下,我快速到離公路不遠的一堆玉米秸蹲下,果不其然,幾分鐘後,一輛摩托車從學校門口駛出來,順道來追趕我。不一會兒,這輛摩托車回來後,順路又向另一方向追去了。此時師父又點化我可以上路走了,於是我騎自行車上路安全的離開了。
還有一次也是在夜間到農村發真相資料,這個村特別大,(後聽說這個村是四個村莊連成一片),我到了村莊後,先把自行車放在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再發真相資料。
在發真相資料的過程中,我心裏想到我們是在救人,不是來完任務。保持純淨的心態做,把每一份資料從門口縫處塞進門裏去。但真相光盤不能塞,一塞就會拉壞光盤,影響質量。我都是把光盤用塑料袋封好後,拴在門環上。這樣做不易損壞光盤,並且主人一出門就能看見。
發完資料後,再回來找自行車,由於村莊大,對街道不熟悉,有時會迷失方向,忘記把自行車放在何處來了,只好請師父點化,很多次都是師父領著我把自行車找到的。
近期我一直在山區村莊發真相資料,這些地方可以說是空白區,沒聽說有大法弟子,也沒聽說有人來發真相資料。我就利用白天騎摩托車熟悉道路,發現有的路段是懸崖陡壁,環山繞行。有的村莊三面環山,進出一條路,有的兩面環山,一條路貫穿村莊,在夜間找個放摩托車的地方都有困難。這個地區離市區較遠,來回一趟需走七十多公里的路,並且一半是山路。我想起來師父的法《洪吟二》〈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沒有一點畏難心理,於是我就騎摩托車晚上到山區順路逐村發放。
在一個村子裏即將發完真相資料,只剩幾份了,忽然一塊磚頭從我的身後向我扔了過來,落在我的旁邊四米左右的地方。我想你根本動不了我,也傷不著我。因為我有師父,身邊有正神,我一點怕都沒有,照常向前發真相資料。不一會兒我聽著後邊有人過來了,我就快步的到了村邊玉米地裏,並找到了我存放在玉米地裏的摩托車。
過了大約十幾分鐘,就從村子裏開出來一輛小貨車順路追我,不長時間這倆小貨車返回來又順路向另一方向追去了。我想我應該上路走了,但師父點化就是不讓走。只好又在玉米地裏蹲了兩個小時,此時天已經開始亮了,應該離開這個地方了。我就把摩托車從玉米地裏推出來,一上路發現離我只有六米左右遠有一輛摩托車停在馬路中間,車上有人,但他沒有任何反應,我騎摩托車從他的身邊走出。過後我悟到這是師父把他定住了,保護了我。
山區村莊由於比較封閉,受邪黨宣傳毒害較深,明白真相的人少,所以干擾也大,經常有人跟蹤、堵截,也不易走脫,多次都是在師父的點化和慈悲保護下安全回歸。
十年正法修煉,我是跟頭把式的走到現在。我還有執著心,有時被邪惡鑽空子,我曾八次被公安非法拘留,兩次被非法勞教。但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闖出。第一次非法勞教我十三天就回家了;第二次非法勞教,我十五天就回家了。
在最後的正法修煉的時間裏,我們要牢記師父的教導《越最後越精進》。修好自己,多救眾生,完成史前大願,向我們偉大的師尊交一份合格的答卷。不妥之處希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