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家九八年初得法,丈夫得法前患眼癌、病毒性角膜炎,曾在北京同仁醫院治療一年,整日眼疼、頭疼、睡不著覺,眼已失明。醫生多次動員他摘掉眼球,丈夫一直不同意。得法後,丈夫的眼睛奇蹟般的不疼了,除了沒有復明外,其餘一切正常。全家老小見證了大法的威力,我和孩子們都走入了修煉,真善忍讓我們全家和和睦睦,孩子健康、懂事,真是福樂融融。
大法的事情是頭等大事
大法被迫害後,我們一直在講大法真相,揭露這場非人的迫害。大法的事情是我家的頭等大事兒。我兒子初中畢業後,我便選擇了讓其學電腦技術為大法所用。
丈夫零八年奧運前被綁架。兒子在外地打工,去年八月十五、十六休兩天班來家幫我收玉米。我種了六畝玉米,得從秸上掰下來,但裝車拉回家後抬到平房上曬是我力所不能及的,就等兒子回來了。好不容易盼回了兒子,卻有同修上門找他,說有兩台電腦急需維修。一時間,我心裏矛盾了,但還是大法的事情為重。我趕緊打發兒子到同修家,早上三點我和兒子就起床了,兒子修電腦,我掰玉米,到十一點,兒子順利的將電腦修好,我已經將六畝玉米全掰完了,兒子幫我裝上車,又一車一車的拉回,抬到了平房,在有限的時間裏,我們將活兒全部幹完。我感動的直流淚,要不是師尊的幫助,我們倆怎麼也幹不了這麼多活。真是沐浴法光妙難訴。
觀念轉,奇蹟顯
我有一畝半的櫻桃大棚,三年前,村裏人都在初春給櫻桃樹芽噴上藥,為的是多結果,我和丈夫想都沒想,也就一起噴上了,結果那年收成不好。去年、今年,丈夫不在家,兩個孩子在外打工,我一個近五十歲的婦女種了十畝農田,還要看管這個大櫻桃棚,這是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兒。
我想,修煉人要順其自然,任何藥物對人體都有害,咱不用。櫻桃樹要求室溫不能超過20度,太陽好的時候,近中午就得放風降溫。我經常外出做大法的事情,有時上午出去時還陰天,做大法的事情經常要中午以後才回來,沒時間放風,我首先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經濟上的迫害。我想:「對煉功人講,人的意念指揮著人的功能在做事;而作為一個常人來講,意念指揮著人的四肢、感官去做事」(《轉法輪》),我經常用意念放風,轉變人的觀念,用師父賦予的神通行事兒。
儘管大棚及種的花生、玉米比別人在管理上少用很多心和力,但收成卻是全村最好的,且賣的價錢是最高的。二零零九年僅大棚收入就三萬多,二零一零年近六萬,村裏人無不稱奇。我用修大法得來的福份,證實著大法,救度著村裏的有緣人。
堅修大法,不辱使命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丈夫被綁架,以前明白真相的婆家一下子炸鍋了,丈夫姊妹五個,婆婆一反常態,破口大罵,罵我們不用錢將其兒子買回來。有一天將我和兩個孩子叫去,讓我們在全家人面前表態,只要我們點頭,錢他們可以先墊上,我和孩子們都不同意。我要給他們講真相,揭露這場邪惡的迫害,不能用錢助長惡徒的貪心進而沒完沒了的騷擾勒索。經過我講真相,婆婆終於改變態度,跟我們到公安局要人,並告訴警察:兒子修大法、做好人,病好了,沒錯兒,要求放人。婆婆和小姑還找當地的算命先生給我家算命,那人說:「他們四口都在一條線上,每人頭上頂著一個锃亮的環,要想救回你兒子,必須將他們拉下來。」我不為所動。
那時,丈夫被迫害,婆家人不理解,且罵咧咧的,街坊鄰居另眼看我,加上農活忙,我用長期在大法中修出的正念,頂住了這場迫害,「堅修大法心不動」(《洪吟》〈見真性〉)。那時我也有了怕心,不敢再在家做資料,將所有的機器、資料全部轉移出去了,協調工作也不敢做了。隨著集體學法,與同修切磋,我悟到這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我要否定舊勢力,完成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丈夫不在家,我去協調,絕不允許影響周邊同修救度眾生。
開始協調兩個鄉鎮,後來漸漸擴大到四個鄉鎮,從上網、下載、做資料、進耗材、技術指導、發資料全部我負責協調,兒子負責教技術、維修機器,我引導各鄉鎮有條件的同修儘快獨立上網、下載、做資料,一些比較費時費力的資料如不乾膠、橫幅等我們還負責縣城的同修。無論怎麼忙,我都要求自己信師信法,走正路。每天晚上的集體學法小組於九九年七二零在我村成立後,從未間斷,能堅持集體學法的同修都跟上了正法進程,方圓十幾里的村莊裏都經常可見我們發放的大法真相資料,田間、地頭到處有我們救人的身影。
現在,救人的資料點小花已獨立的開放在這四個鄉鎮的村村落落,各自都在發揮著自己的作用,履行著自己的使命,在神的路上散發著芳香。
我經常帶孩子去監獄探望丈夫,我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迫害,丈夫被關押後曾吃過很多苦了,我帶著兒子鼓勵他。我智慧的在與丈夫見面時與其切磋,我得知丈夫現在監獄裏能學法、煉功、發正念,新經文都能看到,一分錢的活也不幹,還經常上訪,尤其為在本監獄裏受迫害的同修。
我要勇猛精進,堅修大法,不辱使命,兌現誓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