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大法救人的事常人做不了,必須得是修煉人,那你就得學法修煉成為修煉人。常人做了也不算,他也沒這威德。」「為甚麼學法你知道嗎?是成就自己、也要救度眾生。學了法是你自己得法,你光想得、光想得大法的好處?換句話講,大法弟子被迫害,大法都被玷污,你都不站出來說句話,你配去得那個法嗎?」(《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想想自己,如果不把三件事做好,如果不多學法、多救人,能配得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殊榮嗎?因此,今天我就著重回顧和總結這方面的親身體會,以便在正法的最後、也是最關鍵的時期,能夠進一步做好師父讓我們做的,更好的兌現自己助師正法的史前洪願,從而讓師父少一點操勞,多一點欣慰。不當之處,還請各位同修慈悲指正。
學法,就要溶於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我們的修煉環境遭到破壞,大家不能在一起學法、煉功了。我心裏很不是滋味,不學法煉功,還算大法弟子嗎?不行,過去我身上的多種疾病,沒幾天就被大法一掃而光,師父的救命之恩,我還沒報答呢。再說,如果不明不白的就放棄了這麼好的大法,師父給我的那些好東西,不得全都丟了嗎?我決定繼續煉下去,就是天塌下來也要煉下去,因為我確信,「真善忍」永遠不會錯,做好人永遠不會錯!
那時我每天五點起床,先煉功,再學法,然後買菜做飯。因為孩子們只在家吃午飯、晚飯,而老伴每天早飯總在外面吃,這就給我騰出了清晨學法煉功的大量時間,再加上中午、晚上,時間就富富有餘了。學法時我有一個感覺,就是師父時時在我身邊,在督促我,在啟發我,心裏感到亮堂堂的,既輕鬆,又愉快。在這種情況下,我自然也注意到學法時自己的姿態,不敢太隨隨便便,總是認真的通讀,這樣效果也比較好。
有一段時間,《明慧週刊》刊載了不少關於背法的經驗體會,我受到啟示,也想背。可沒想到,剛開始背法就遇到很大的阻力。第一次背到第七頁,說甚麼也背不下去了。這樣過了一些日子,心裏覺得不對勁,這不是舊勢力破壞干擾,不讓我背法嗎?不行,我還得背。這次背到十四頁,又背不下去了,眼睛看著書,嘴裏念著念著就把字念錯了。第三次背到二十七頁,又遇到挫折。因為背法比學法需要的時間長,可不知怎的,這段時間就是事多,不是這個事,就是那個事,反正讓你背不下去。我背背停停,很鬧心。為甚麼?我警覺起來,開始向內找:我究竟有甚麼漏,被舊勢力抓住把柄,沒完沒了的干擾?最後我突然想到,我的一念之差就在於「背法」的動機不夠純正,不在法上。當時我只是跟風,看到人家背,我也背,反正不能落在後面,可恰恰沒有認真思考:「背法究竟為了甚麼?」回過頭來仔細想想這個問題,心裏才豁然開朗。我認識到,背法是通讀大法的一種特殊形式,對於更加深刻的認識法、理解法,直至溶於法、同化法,進而有效的指導弟子助師正法、救度世人。
思想歸正了,使命感增強了,我立即開始了第四次背法─也是第一次真正的背法。從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到二零零六年的四月二十日,整整用了一百一十五天,終於把《轉法輪》完整的背了一遍。這期間,雖然舊勢力時不時的也搞些干擾破壞的把戲,但終究邪不壓正,一個個都被我發的正念解體了。當時,我的心裏感到一種通透全身式的愉快。我想,這大概是我的身體裏那些不同層次、不同空間的生命都因為嘗到了背法的甜頭而歡欣鼓舞的總體表現吧。
我乘勢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背法。這一次用的時間就少得多了,只用了八十天。緊接著是第三遍、第四遍,一直到第五遍。這時我又把背法改為通讀,其間還加背了師父的《洪吟》和當時新發的經文。當我連續通讀《轉法輪》二十遍之後,深深體會到,《轉法輪》真的是大法弟子一刻都不能或離的天書,每讀一遍都會有「茅塞頓開」的新感覺。我想,要把《轉法輪》牢牢刻在自己心中,使自己真正成為大法的一顆粒子,還得繼續背下去。於是我又從第六遍從新背起來。當背完第九遍時,正值二零零八年八月九日惡黨舉辦奧運會之際。針對惡黨對大法弟子新一輪的迫害,為了進一步加強正念,更加有效的揭露邪惡,救度世人,我又把接下來的學法計劃從八月十日起調整為每天通讀三講《轉法輪》。一直到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總共通讀了九十九遍。
師父一再強調要多學法,學好法,要靜心學法。我在學法、背法的過程中,深深的體會到,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能把大法溶於自己的心中,從根本上使自己的心性不斷得到昇華。
講真相,一心救世人
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是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中極為重要的一環。這些年來,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的,當然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剛開始時,主要是利用發真相資料救人。那時邪惡控制很嚴,連街上的複印店都被特務盯得死死的,怎麼辦呢?同修們不等不靠,各顯其能。我用硬紙片刻了一個寫有「法輪大法好」字樣的模子,壓在白紙上,用筆描畫出來,就成了一張真相傳單。然後把它摺疊好,外面套上用廣告紙做成的小信封,封好後就可以發出去了。那幾年,我做了幾千張這樣的傳單。自己做,自己發,用多少,做多少,世人明白了真相,自己心裏也很踏實。
這裏說一個塑料筆的故事。開始寫真相短語,苦於沒有一枝合適的筆。商店賣的筆,筆尖細,寫出的字不起眼;另有一種油脂筆,筆尖粗,寫出的字倒很清楚,立體感也強,就是油脂太衝,字都印到反面了,而且價格貴,用的時間也短。在我犯愁的時候,突然想到退休前,我在班上用的那種劃號的塑料頭吸水筆正合適。然而我去商場轉了好幾趟都沒找到,眼看就要過年了,這事真讓人煩心。正巧老伴要喝過年酒,讓姑爺去買。買回來打開一看,盒裏正裝著四枝我望眼欲穿的塑料吸水筆!這是商店促銷的禮品,但過去總是打火機一類的,可這次不知怎的換成了我的「真相筆」!我突然意識到,這是師父幫我呀!
後來,隨著條件的好轉,資料點印製的真相傳單也多了,我就集中精力專門發。到了夏季,下雨多,裝資料的小紙袋不好用了,我就到批發市場購買小塑料自封袋,這樣派發起來效果就好了許多。
那時候發真相資料,每兩週滿滿一書包。A4紙大小的傳單將近五百張,還有各類小冊子幾十本、光盤幾十個。我在家裏先把這些資料仔細清理好,再進行合理搭配,最後按套發放,以便使有緣人對真相有一個較全面的了解。當時發資料一般多在早市或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有時也放在超市門口的自行車筐裏,效果很不錯。後期大量發放《九評共產黨》和神韻光盤,往往和面對面講真相、促三退結合起來,更把講真相、救世人的大善之舉推向了嶄新的階段。
有同修開玩笑地問我,怎麼只見你在大馬路上發真相資料,而沒見過你在樓道裏發呢?我解釋說,講真相要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你看我體型胖,走路腳步重,上下樓震得滿樓道咚咚響,不大合適。而在馬路上和超市裏就不存在這個問題。
每次出去講真相,我都要做好充份的準備,先定好目標,接著走出去一路發正念,清理方圓幾公里內的邪惡因素,不允許黑手爛鬼干擾破壞。我體會,只要念正,慈悲滿懷,師父總在保護弟子,並促使有緣人順利得救。從實際來看,這樣效果一般都很好。即使發生意外,也能夠化險為夷,使自己在魔難中受到鍛煉,心性也隨之提高上來。
這裏我講個真實的講真相故事,就叫作「公園裏的奇遇」吧。
一次去公園講真相,當我看到一位退休幹部模樣的人,坐在湖邊的椅子上,就走過去,和他聊了起來。他說前幾天去了一趟香港,看到大法弟子在街頭遊行。對此他很反感,憤憤的說:都回歸了,還允許法輪功遊行!我說,香港回歸了,可那裏共產黨管不了。他仍然堅持「是中國的地方,就得共產黨管」。我接著說,可法輪大法是佛家大法,那些人都是修佛的好人,憲法規定「信仰自由」,政府當然不能管。他一聽就火了:那你也是法輪功!接著就肆無忌憚的罵了起來,許多遊人圍過來看熱鬧。我可憐他,怕他再造業,就走開了。
我走了很遠的一段距離,就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追了過來,告訴我:那人還在罵你呢。我微微一笑,就抓緊時機給他講起了真相,說共產黨怎麼怎麼腐敗,「解放」這麼多年,搞了甚麼甚麼運動,殺害了多少多少人。現在又殘酷迫害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還惡毒的摘取他們的活體器官牟取暴利。現在全世界都在讚揚法輪功,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允許和支持法輪大法修煉,唯獨中國不讓煉,還往死裏整,這正常嗎?他邊聽邊點頭,表示認同。他說,真的,現在共產黨的官一個比一個壞,大貪小貪,把咱老百姓的錢都給折騰光了。現在上班的工人多苦,累死累活那點錢,只能湊合吃口飯。聽我講完天滅中共、退黨保命的真相之後,他痛痛快快的把團退了。
接著,我漫步走到湖對面的大表廣場,只見一個女大學生正複習功課。在給這位大學生講真相的同時,我發現附近一直有一個人在跟著我。等我幫大學生退了團、並向她表示「祝賀」之後,就徑直向那個人走去,並主動打招呼:「這位男士,你好!」他說:我看了你半天了,那人罵你時我也在場。何苦呢!現在的人都是自己管自己,你還管別人,萬一把你抓進去,最低也得蹲半個月,家裏也得跟著受牽連。我說:「這位男士,我可以叫你一聲老弟,你說我這麼大歲數了,不怕抓,不怕打,趕著出來講真相,究竟為了甚麼?不就是為了讓人們明白真相得救嗎?」針對當時電視上正宣傳紀念劉少奇誕辰一百周年的活動,我對他說:「人都整死了,現在又平反,又紀念,有甚麼用?共產黨就是這樣,誰不合他的胃口了,就打倒誰,他說煤球是白的,誰說是黑的就得挨整。國家主席不也在文革中被活活整死了嗎?現在當官的甚麼傷天害理的事幹不出來?甚麼毒大米、毒奶粉,等等等等,老百姓實在沒有一天安生的日子過了。特別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實在令人髮指。你說,你被這樣的惡人領導,你能痛快嗎?你看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又為甚麼?善惡有報,這可是天理不可違呀!」當我講到貴州天降奇石,中共滅亡指日可待的道理時,他被深深地觸動了,一會兒說「你說的對」,一會兒又點點頭說「是這樣」。終於,他義無反顧的退了團──沒花一分錢,就得到了一份生命保險。
類似這樣的情況,我差不多每天都會碰到。感謝師父加持,讓我日復一日的堅持下來,讓我在複雜的環境中,不斷加深著對助師正法救度世人重大意義的認識和理解。
話又說回來,按照常人的觀點,我這個人不太適合面對面講真相。因為我生來性子急,說話特快,頻率又高,像個炮筒子。如果由著性子來,不但講不了真相,還可能把人嚇跑了。作為一個正法弟子,我要溶入正法的洪流中,我決心進一步加強學法,用法來改變自己。
我從「使命」與「現狀」的對比中悟到,這是舊勢力早年對我的邪惡安排,不讓我在神聖的正法時期擔負起助師正法、救度世人的重任。對此,我堅決否定!也許師父看我決心大,就加持我,很快安排了一個同修大姐和我做搭檔,幫助我糾正自己存在的缺陷,使我能夠更好的講真相,更多的搶人、救人。這位同修大姐說起話來慢條斯理,但語氣和藹可親,永遠是那麼慈祥。我開始有意識的向她學習,努力克服自己的種種不足。幾年來,我和她一直默契配合,遇到有緣人,同修大姐迎上去講,我就在附近發正念,同時觀察周圍環境。有時我負責去講,也能感覺到自己確實有了明顯的進步和變化,因而成功率也很可觀。
我和同修大姐一起講真相,不追求數字,只求真正讓有緣人明白、得救。講的不多不嫌少,講多了也不產生歡喜心。我們有一個共識:講真相救人也是修煉,只有紮紮實實的做好、做正,才是師父所要的。
這裏不妨講一個我和同修大姐講真相時共同經歷的故事:「眼鏡的風波」。一天,我和同修大姐去菜市場講真相。在賣茄子的菜攤前,我們一邊挑菜,一邊做講真相的準備。這時一個戴眼鏡的女士靠上來,站在我們兩個人的中間,也埋頭挑起來。同修大姐稱完菜後繼續和這位女士聊著,我發著正念配合。不料女士結帳時因為只有一張百元整幣,她需要換錢而提前走開了。因為真相只講了半截,我們當時還真有點遺憾。當我們轉身走向遠處別的菜攤,準備看看那裏的豆角時,女士突然追尋過來,見到我就問:「你拿了我的眼鏡了嗎?」我莫名其妙的回答:「沒有啊。」她顯出不相信的神色,一邊嘟囔著「不可能」,一邊就扒開我盛茄子的塑料袋口往裏瞧,緊接著就翻書包,還把我的兩個褲兜全都摸了一遍。最後,她哼著:「怎麼沒有呢?」就帶著一臉煩躁走開了。這些情景被當時站在旁邊的兩個女士看得清清楚楚。其中一個比較年輕的憤憤不平的對我說:「你為甚麼叫她翻你的東西?她這是侵犯人權!」我沒想那麼多,只是對她說了這麼一句:「你看她急的;再說,我沒做虧心事,也不怕鬼叫門啊!」
很快,丟眼鏡的女士又返回來了。她依然急匆匆的對我說:「不是還有一個頭髮白白的、口口聲聲叫我多做善事的人嗎?」我於是把同修大姐拉到她的面前,叫她有話好好說。她二話沒說,就把同修大姐也著著實實的翻騰了一遍,結果還是一樣。其間,同修大姐始終面帶微笑,最後還提醒她:「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放到哪兒了。」大姐的這句話,竟讓她冷靜下來,她想了想,就直向賣茄子的攤位走了過去。這時,站在旁邊的另一個上歲數的女士意味深長的說:「你們都是好人哪,善人哪,要是別人,準得打起來。」
後來,我們兩個順著市場的甬道走了好遠。突然聽到有人大喊:「你們別走!」回頭一看,是那個戴眼鏡的女士戴著眼鏡追了過來。她依然急匆匆的,臉上冒出了汗。見到我們,連聲表示「剛才太對不起你們了」。看到她戴著的眼鏡,一切都明白了。我只是說:「那可好了,找到就好了。」她解釋說,自己的眼睛有病,怕見光,趕上陰天,大棚裏又暗,買茄子的時候看不清,就順手把眼鏡摘下來放在一邊。
「眼鏡的風波」過去了,當事人的心平靜的溶合在一起。同修大姐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絕好的機會,菜攤前講了半截的真相,於是很自然的接續下來。戴眼鏡的女士終於以化名退出了惡黨,她表示感謝大法弟子為自己詮釋了善良的本色,也為自己指明了光明的未來。
通過「眼鏡的風波」,我深深的體悟到,大法是嚴肅的,也是美好的,這在很多時候是通過大法弟子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的「純正」體現出來的。這也是活生生的真相。常人往往通過這樣的「真相」去認識大法以及大法為眾生指明的美好的未來,從而得救。這就是修煉,也就是說,大法弟子通過講真相,既救了人,也能使自己的心性得到不斷的提高。
發正念,展現大法無所不能
關於發正念在「三件事」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師父講了很多,也十分透徹、具體。我體悟到,大法的無邊神通法力,就充份的體現在大法弟子的正念之中,並通過「發正念」充份展現出大法的無所不能。
記得有一次到街頭發資料,我順手把真相資料放進自行車筐,剛走出幾步,就聽到有人喊,讓我「回來」。原來是一個清潔工,他對我放的東西很感「興趣」,就跑過去查看,不料看過後竟魔性大發,喊了起來。當時我沒有害怕,依然按著原來的速度邊走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定住他,不讓他行惡。後來我回頭一看,那個可憐的「小丑」還在指手畫腳的說著甚麼,但一步也沒能挪動。
還有一次,我和同修大姐在路邊給一個背著布兜、等著找活幹的農民工講真相。講了半天也沒講下來,大姐不著急,離開他後,一路發著正念往前走,請師父加持,讓他早日得救。就這樣走著走著,突然這個農民工追了過來,讓我們把剛才講的再講一遍。就這樣師父加持,農民工高高興興退了團,他得救了!
這使我深深體悟到,助師正法,救度世人,發好正念很關鍵,是重要保證。我想,師父為甚麼如此重視發正念問題,不但反覆講它的意義,講它的口訣,還把它的具體方法也講得清清楚楚,甚至還親自示範發正念的正確手印?真該好好想一想了。此後,我就開始把發正念像學法一樣歸為「日常化」的範疇,讓它隨時隨地發揮應有的作用。
出去講真相,我配合同修大姐發正念;同修間有了分歧,或者家庭出了矛盾,我發正念找自己。病態假相來了,更要發正念清除。例如我的牙齒不好,後面的大牙一個一個開始掉。最初我用人的觀念對待,認為人老了,牙就該掉;別人勸我鑲牙,我說等掉完鑲全口的。要發正念了,突然想到我這牙也該發發正念:修煉人哪能上醫院呢?後來又悟到大法弟子本來是由師父管的,不會讓我沒牙吃不了飯;這一定是舊勢力插手干擾,一定要鏟除它!在加大發正念力度的同時,我還和自己的牙齒溝通。這樣幾次,剩下的幾顆牙齒居然不疼了,雖然還不夠牢靠,吃飯速度較慢,但已不礙大事了。這是我的切身感受。
現在,隨著我所在地區的正法形勢不斷好轉,大法弟子逐漸形成一個整體,因此集體配合發正念的力度和「任務」也在不斷增多和加大,這是實實在在的大好事。
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本來就是圓容的,我們這樣認認真真的做下去,而且越做越好。我一定要和各位同修一起,沿著師父指明的路堅定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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