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父引導我得法
我以前身患多種疾病,如類風濕、高血壓、胃病、乳腺腫瘤、慢性咽喉炎等多種疾病。特別是一九八三年得的類風濕非常嚴重,全身疼痛難忍,真是苦不堪言。醫生說我到五十歲就會癱瘓。因此,我練過很多氣功,後來信過佛教。正是師尊在《轉法輪》中說的:「他今天學這個功,明天學那個功,把自己的身體搞的亂七八糟」。
我苦苦的尋求:人為甚麼要生老病死?人到底為甚麼活著?我也知道佛教已在末法,在佛教中是修不成的。我曾跪在觀音菩薩像前,求觀音菩薩指引我一個能修煉得道、能修煉圓滿的法門。師父看到我有了一顆修煉的心,安排我看到了《轉法輪》和師父教功錄像帶。
一天下班路過一個朋家,突然想進去看看。一進門,朋友笑著對我說,剛才收到朋友寄來的法輪功教功帶,你看不看?我高興地說:「看!」當打開電視,看到師父慈悲偉大的形像覺得非常親切,心情非常激動,我一邊看一邊學煉動作。五套功法很快就學會了。
那時只有一本《轉法輪》和一本經文,我們只有輪著看。
通過學法,使我明白了我一生中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我能學法輪大法,簡直太幸運了。我煉功不久,乳腺腫瘤不見了、患了十二年的類風濕痊癒了,我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飛,身體達到一身輕。
一九九六年過年後,我們幾位老學員去公園煉功、洪法,發展到幾十人後,我們又到體育廣場洪法教功,煉功的人多了,我們就分成廣場和文化宮兩個煉功點。這時我們市建立了法輪大法輔導站。我每天三點多鐘起床去煉功點教功,白天上班,晚上學法。
(二)上天安門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開始後,我們地區很多大法弟子為了護法,一批一批的去北京證實法,有的被半路截回,有的剛到北京就被綁架,送回當地非法關押和判刑。我是二零零零年九月份就去了北京,和北京亞運村的同修聯繫上了,那裏的同修給我們提供了很多的資料和師父的新經文。
我在亞運村附近租了一間地下室,十月二十六日,我地區來了十幾位大法弟子住在這裏。同修建議第二天大家分散先去天安門觀察一下,回來再做好準備,在邪黨開會時去天安門打橫幅。第二天上午,我也坐地鐵到了天安門,看到四週都戒備森嚴,到處停的都是公安的警車;特別是在博物館前停放了幾輛長公交車,窗簾都是拉下來的,我覺得奇怪,從半開的車門看到車裏坐滿了手持機槍、身穿著迷彩服的士兵。我暗暗的想,邪黨開會,派了部隊來迫害法輪功;廣場到處都是便衣特務,惡警看到有提袋子的遊客都要進行搜查。我剛走進廣場不一會兒,就親眼看到幾位大法弟子被毒打和非法抓捕。只要一個人喊口號,馬上就有七八個便衣湧上來拳打腳踢,當時我心裏非常難受。
晚上回到地下室,連我在內只剩下六位同修,其餘的人都被非法抓捕了。有的是在公交車上被便衣盤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回答:「是!」就被非法抓捕。
是前進還是退縮,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面著生死的考驗,我們是護法來的,就要起到證實法的作用。 第二天,我去商店買了排筆、顏料和紅布,回到地下室,寫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我們決定十月三十日去天安門打橫幅。
十月三十日這天上午八點多鐘,我們六人坐公交車到東單下車,為了不被攔截,我們走背街,跟著圍牆邊走才順利的到了天安門城樓下。我觀察這裏的警察較少,只是金水橋的西邊停了一輛警車,旁邊站著穿軍裝的警察。我選擇在東邊的金水橋上打橫幅。我們站在橋中間,拉開橫幅,連聲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我們的聲音響徹雲霄,我彷彿好高好大!這時警察才發現我們。跑過來搶橫幅,打我們,連推帶打的把我們往西邊警車方向推,圍觀的人很多,我一路不停的喊口號,直到被拽上警車。穿軍裝的警察打我時,我對他一笑說:你打我,我不恨你。他立刻停手不打了。
警車一會兒塞滿了護法的大法弟子,車被開到前門派出所。我們下車後,把我們帶到一個個房間考問,問我叫甚麼名字,是哪兒的,來北京住在哪兒的。我說:「我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我們來證實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的,不會連累別人的,我是不會說的。」這個警察不再問我了,
之後把我們關在安有鐵窗鐵門的大房間裏,這裏關了很多大法弟子。一會兒,我們那兒的同修被當地駐京辦的邪惡接走了,凡是說出地址的大法弟子都陸陸續續的被接走了,有一位大連的年輕女弟子,因不肯說是哪兒的,腿被邪惡之徒打斷了,她是被拖進來的。
晚上六點多鐘,我和剩下的三十多位大法弟子齊聲背誦師父經文《洪吟》,背完洪吟又開始集體煉功。我們排五行隊,沒有煉功音樂、動作卻非常整齊,看守的警察沒有干擾我們,反而笑了。
晚上九點多鐘剛煉完功,警察要我上了一輛警車。車上已坐了幾個男青年,通過交談知道他們不是大法弟子。警車上了高速公路,一直朝北開去。我坐在車上,一路上只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監獄不是我待的地方 ,我哪兒都不去,我要出去證實大法。請師父加持我,今天我一定要出去」。
警車開到昌平看守所停下了,打開車門後那幾位年輕人下車了,只聽到警察喊:「法輪功不下來!」他把我叫法輪功。這時我只有一念:「放我出去!」開車的警察好像聽我的指揮一樣,警車從看守所開出來了,並且是朝著亞運村方向開的,在一個離亞運村不遠的地方停車了,一位警察打開車門對我說::「你走吧!」
在師父的保護下,我的一念發揮了作用。回家後我又投入到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去了!
(三)胳膊粉碎性骨折五天痊癒
二零零四年九月的一天上午,我到同事家講完真相後,準備去公園講真相,我騎自行車走的是公園大門旁邊的機動車道,是一個很陡的下坡路。當我騎到一半路時,只聽到自行車「喀」的一聲煞車斷了,我被狠狠的摔到地上後,被下坡的慣性往前沖走一米多遠。我立馬爬起來騎自行車,嘴裏不停的小聲說:「沒事、沒事。」可自行車摔壞了不能騎,我只好推車回家了。心裏說:「師父,我知道我有漏了,被舊勢力鑽空子了。」回家後,我的左手腫了,丈夫硬要我去照片。
當時我想照個片子也沒關係,不管摔得如何,我是不會吃藥的,煉功人是不需要吃藥的。
片子出來了,醫生說胳膊的骨頭摔斷了,手腕是粉碎性骨折,要打一個月的石膏。還補充說,不能保證治好,可能有後遺症,拆石膏後手腕活動時可能會喀喀的響。
我笑著對丈夫說:「我不打石膏,我是煉功人,保證很快就會好!」我回家後,根據片子上的位置,用舊被單撕成長布條,把胳膊和手腕用布條全部纏起來。
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一天也不間斷,同時向內找,找到了被舊勢力鑽空子的原因,是因為我產生了歡喜心。到第五天煉功,煉到隨機下走時,胳膊上纏的布條散了,每做一下隨機下走布條就散一個圈,等我把第四套功法做完,布條全掉下來了,我悟到胳膊全好了。
第七天我到老同學家去,我給她講過真相,她知道法輪大法好,也知道我摔跟頭的事,我用左手提著幾斤重的袋子對她說:「我的手已經好了。」她高興地說:「法輪功太神奇了!」
(四) 是師父保護我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貼真相標語時被邪惡跟蹤綁架、非法關押,並枉判一年勞教。
我關押在看守所時聽說:如果是高血壓,勞教所拒收。我想:我就用高血壓出去吧!
當看守所第一次給我量血壓時,我請師父加持,讓我的血壓顯示二百二十。結果真的是二百二十;第二次給我量血壓時,我又請師父加持,讓我的血壓顯示二百三十。結果真的是二百三十;第三次是送到勞教所量血壓時,我又請師父加持,讓我的血壓顯示二百四十。結果真的是二百四十。最後勞教所拒收。
我回家後,兒子和我妹妹都要我吃藥,我說:我沒有高血壓,是師父保護我出來,幫我演化的。我妹妹不相信,硬要培我去醫院檢查,我為了證實大法的神奇和她去了醫院,當時量的血壓最高是一百三十,醫生說是正常的。我沒吃一分錢的藥,比在勞教所量的血壓降低了一百一十,她無話可說了。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我從超市出來被一夥惡人綁架。非法關押在當地拘留所,邪惡之徒在抓不到我任何把柄的情況下,拿了三張紙要我簽字。我一看:第一張紙寫的是擾亂社會治安,底下是兩張空白紙,我質問他們:「你們無理的迫害我,還枉加罪名。我是到哪兒擾亂社會治安的?」他們回答:「都是這麼搞的。」我指著兩張空白紙說:「這上面一個字都沒有,你們要我簽字,還要多加罪名迫害我嗎?那些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都是你們這樣迫害的?」說著我把那幾張紙扯爛了。在我的一身正氣下,他們傻眼了。
在拘留所我每天煉功、背法、講真相,從來也沒人干涉我,所長還要我煉功別站的太高,如果他們上級在監控室看到,他會挨批評的。
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到第十四天的中午,我對所長說:「你今天應該放我出去了!」所長說:「我已請示了,上級說你不能放。」我想:「你們說了不算,我今天一定要出去!請師父加持我,又用高血壓出去吧。」
下午三點鐘,同監室明真相的幾個女孩幫我高聲喊,說我的高血壓發了。一會兒,所長派醫生來給我量血壓,血壓高達一百九十。我對所長說:「上次在勞教所量我的血壓最高達到二百四十呢,勞教所都不敢收我。」
所長毫不猶豫的放我回家了。
(五)師父法像,中共惡人看不見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的一天,一夥惡人突然來抄家,在砸開門之前,我趕緊把供在書架上的幾張師父法像平放在櫃子頂上,我的一念是:「決不能讓邪惡收走。」我把筆記本電腦放在兒子房裏的棉絮底下,還有過塑機、切紙刀等其它一些東西就放在兒子房間的廁所裏。當邪惡之徒破門而入抄家時,我不停的發正念。
這伙惡人在我家翻箱倒櫃的搜查了兩遍,其中一個惡人爬上凳子,兩個櫃頂上都看了,師父的法像就是沒看見。這兩張床翻了底朝天,我兒子的床就沒翻,有一個惡人坐在我兒子的床上,臀部就快挨著筆記本了都沒發現。邪惡在沒有找到我任何把柄的情況下,還要綁架我,最後,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脫了。
像這樣的故事太多了,不勝枚舉。這一切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予的。我們是神在人間,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的。我一定要正念正行,更好的做好三件事,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完成好自己救度眾生的使命,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