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就喜歡拳呀、劍的,她也學了一些甚麼氣功,叫我去,我根本就不相信這些的,好說歹說,加之中醫、西醫、各種偏方也用了,沒多大作用,算了,試一下吧,還要交錢。也沒啥好轉,就不去了。沒過多久,媽媽說她又學了一個功,叫法輪功,不收費,去試一下吧。我想反正也不要錢,試一下也沒啥,那天晚上就和很多人一起到附近的一個廠裏看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像,可我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每晚去就是睡覺,不管怎麼控制,還是睡著了,
錄像放完了,我也醒了。當時我很後悔,還很不好意思,怕別人笑話。
幾天後,就到我們廠來放,等人時,放師父的教功錄像。這時我沒打瞌睡,可是只要放師父的講法我就不知不覺睡著了。後來看書才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因我頭部有病。就像師父說:「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這是在清理身體,是好事。師父說:「他不相信氣功,他可不能保證自己不得病。他要得了病到醫院去看,西醫看不好了到中醫去看,中醫也看不好了,甚麼偏方也看不好了,這回他想起氣功來了。」《轉法輪》。師父這不是說的我嗎?有一天晚上聽完課回家,我又像感冒了一樣,上吐下瀉,很厲害的。把媽媽嚇壞了,可當時家裏又沒有藥,丈夫那晚上夜班去了。要是他在家,一定要把我弄到醫院的。他早上回來,媽媽告訴他,他還不相信呢。
我的身體就這樣一天天的好起來了,那時還沒有大法書,就早晚煉功,很久才請了書。
學法干擾也挺大的,學法犯睏,就不學了。同修知道我們不重視學法,就利用晚上的時間和我們一起學。這樣我的心性在逐步的昇華。
我廠是剛剛建成的,屬於再就業單位,也就是下崗再就業。剛開始,工人們不熟練,工資每月二百元,等做熟了,就計件。工人們嫌工資低,有的幹一會兒就走;有的幹半天,下午就打牌去了;我和另一同修堅持下班再走。有一天,同修有事說今天要先走,我一個人還是做到下班才走的。廠長每天在要下班之前,都要到車間來看一看。那天,廠長對我說:「下班把燈和門關好。」我答應了。第二天上班,一個同事就開始罵起來了:「昨天誰走的後面,給廠長說了甚麼?平時不出聲不出氣都是裝出來的……」我想,我走的後面,但我沒給廠長說甚麼呀,這是來提高心性的,我不動心。她越罵越有勁,越罵越難聽。那位同修有點兒沉不住氣了說:「你說甚麼了?」我甚麼也沒說。我一直不動心。從這以後,師傅和同事們對我有看法,說我會打小報告,會拍馬屁,還有更難聽的。我不動心,這樣,大約過了半年,這位同事主動找我賠禮道歉。我說:「沒甚麼,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
九九年七二零開始鋪天蓋地的邪惡打壓。我們大法弟子到人民政府講真相,有的到北京上訪,有的做真相資料(但那時資料很少很少,有的是用手寫的)。後來我被一個同修告發了,被非法關押在廠公安分局一個月。幾個月後,廠裏由於各種壓力開除了我。那時我想你開除了我,我到哪裏都可以找到工作,沒想到共產黨的天下,到哪裏他們都去給老闆打招呼。有一次本來已找到工作準備上班,可領導打來電話說:「我們不敢要你,廠保衛科的人還在清查是誰介紹你來的。」
不上班,我現在有時間了,就到處找資料和師父的經文。同修就建議我們自己做資料,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我沒有錢我就出力。同修又建議我學做資料。那時由於怕心,還是拖了一兩年才成立了一個資料點。同修把錢給我,可同修又不放心,我沒工作又有一個小孩上學,丈夫一個人上班,會不會把錢私用了?還是叫我報個帳吧。我說這個帳不能報,師父知道,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就行了,請你們放心好了。
在做資料的過程中也修去了不少的人心,特別是怕心。有一天下午,我和一同修正在家學法,外面有人敲門。我以為是另一同修回來了,我急忙去開門。開門一看是居委會的和派出所所長,還有一個警察。我說:「你們來幹甚麼?」他們搪塞著說來看一下,看看你家有沒有餵小寵物。邊說邊擠進了我家。所長很兇的樣子,指著同修的鼻子問:「你是誰你是誰?」居委會的人認識她說:「她是某某」。這樣所長才收回了手。另一警察趁我不備溜進了我的臥室。當時臥室的桌子上放了很多錄製的光碟,桌下還放有一個打印機。我看到後心想那些東西不能讓他看見。我走進門去,對他說:「你給我出去,你經過我的允許沒有?我讓你在沙發上坐就是對你很客氣了。」我一邊說一邊往外推他。他還不甘心,待在門口東瞧瞧西看看,很久才在沙發上坐下。最後我才知道他們懷疑我家住著流離失所的同修。在師父的呵護下,他們灰溜溜的走了。臨走時,所長說以後我們會晚上來的。我說晚上來堅決不開門,只有小偷才會晚上在那些地方咚咚的敲。
師父一再叫我們「救更多的人」(《再精進》)。我就記住師父講的,按師父說的去做。
一天我看見一個小伙子在賣菜,我以前沒看見過他。我就過去買菜給他講真相。當時有個老人家也在那裏買菜。我說:小伙子沒看見你在這裏賣過菜。他說:今天是第一次。我問:你聽說過法輪功嗎?是講真善忍,教人做好人的。這時,老人高聲喊:「快來抓壞人,這裏有人講法輪功。」我心想:真善忍這麼好。這一念一出,我好像頂天獨尊一樣,神聖不可侵犯。我問老人:「你說說真善忍哪裏不好?」她低著頭,說些甚麼我聽不清,我就一直問她。「真善忍哪裏不好?」當時的空氣好像凝固了一樣,一點聲音也沒有。這時我的聲音更大,「你說真善忍哪裏不好?你可能也有六七十歲了吧。真善忍都不相信,還說來抓壞人,究竟誰是壞人?不要枉活了一輩子,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我趁機又給小伙子講了真相,就走了,這時,人們又喧嘩起來了。
有一天,我到醫院去看一個病人。有一個人來在照顧他的哥哥,他說,他曾在新疆當了幾年兵。我就問:「你聽說過法輪功嗎?」他就說法輪功怎麼怎麼的,都是電視上宣傳的那一套。我馬上打斷他的話說:「那都是造謠誣陷宣傳。法輪功是講「真、善、忍」,教人做好人。我又把甚麼是真?甚麼是善、甚麼是忍告訴了他。他說:「這麼好啊。」我就趁熱打鐵講,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包括台灣、香港、澳門,只有共產黨才怕真、善、忍。你知道貴州的藏字石嗎?知道江澤民、羅幹、薄熙來等幾位高官被西班牙法庭和阿根廷法庭起訴嗎?他說:「我們那地方小,沒聽說過這些。」我問:「你入過黨、團、隊嗎?」「全都入過。」我說退了吧,他說行。「回去告訴你的親朋好友,讓他們退出共產黨,記住法輪大法好,平平安安。
發正念
二零零一年師父就教我們發正念。我剛一立掌就像天地都震動了一下,就像師父說的:「立掌乾坤震」(《洪吟》〈大覺〉)這以後我就沒啥感覺了。特別對近距離發正念做的差,自己總覺的坐下來發正念效果好。很多時間都不願意配合同修一起到外面發正念。後來通過反覆學師父關於發正念這方面的講法,讀同修們的交流文章,放下了自我。最後才配合同修一起去黑窩近距離發正念。
今年夏天不管天氣多麼炎熱,我們小組仍然堅持近距離發正念從未間斷。我們這裏有位八十多歲的老同修,她也想參加近距離發正念。同修們一來嫌她歲數大,二來住的離我們大家都比較遠,我們早上走得早,就沒有答應她。我知道後很感動,那天我找到了她。問:「聽說您願意參加近距離發正念活動?」她說沒人帶我去。我說:「以後就跟我同路吧。」不管走哪裏,我都叫上她,我們有機會就講真相發資料,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跟精進的同修相比,差距太遠,跟師父的要求就更不敢比了。知道自己修的很差,但我會在做三件事中不斷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