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成,原錦州女兒河紡織廠職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惡黨迫害法輪功後,黃成多次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看守所、戒毒所、洗腦班、太和公安分局、教養院、監獄,累計達十五次之多,期間他還被非法勒索錢財、騷擾、抄家、酷刑折磨多次。
黃成 |
黃成在盤錦監獄被非法關押期間,惡警指使犯人將黃成雙手扣在牆上,將醫用的大號針頭從他的指甲與肉之間扎進去,整整插了十根,當時血流不止,痛徹心肺。二零零九年九月份,黃成處於生命垂危時盤錦監獄才讓家人辦理「保外就醫」。
酷刑演示:在指尖插針 |
黃成回家後,女兒河派出所片警還多次到他家騷擾。黃成是在極度痛苦和惡警不斷騷擾中去世的。他的死,源於盤錦監獄的暴行,源於中共惡黨的慘無人道的迫害。
以下是法輪功學員黃成生前敘述的被迫害經歷: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早六點左右,遼寧錦州市女兒河紡織廠居委會主任鞠久春夥同錦州市太和公安分局、錦州市女兒河派出所警察等二十多人到我家中將我強行綁架,其中有個太和分局警察叫高寶。
我被他們綁架到太和公安分局,他們把我銬到鐵椅子上之後就走了,一天不給我吃飯。天色剛黑,太和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戴勇等四個人就開始迫害我,他們將鐵椅子倒過來,將我大頭朝下折騰,又用搖電話的方式(即手腕纏電線,一搖就通電)連續電了我三個小時,一直迫害到晚上十二點左右,才將我從鐵椅子上放下。當時我的雙手全部骨折了,左腳大筋裸露出來。他們看我無法走路,就由兩個人強行架著我送往錦州市第一看守所。看守所的警察看我傷得太重拒收,他們又把我帶到錦州市公安醫院,醫院大夫看看我然後對他們說:照相儀器壞了,做不了檢查。一名警察說:他是法輪功,糊弄糊弄得了。我被大夫簡單處理後再次送看守所又遭拒收,他們私下溝通後,看守所將我留下。
刑具「鐵椅子」 示意圖:由鐵管焊製,靠背為鐵板。受刑者身體被完全固定在椅子上不能動 |
在看守所裏,在我不能吃飯、不能自理的情況下,太和公安分局警察還把我銬到死刑犯的鐵環上好幾天。戴勇經常在後半夜兩、三點鐘非法提審我,把我銬到鐵椅子上,一口水也不讓喝,一宿不讓睡覺。戴勇說:「把你們都整死了算了,整死算白死。」
二零零八年八月四日,錦州市太和區法院對我和劉鳳梅、張秀蘭、曲成業非法開庭,來自北京的八位正義律師為我們做無罪辯護。為我辯護的林曉健、劉景省律師在庭上指出辦案機關對我的酷刑迫害,太和公安分局戴勇竟然厚顏無恥自己給自己開一個書面證明給法官說沒有對我們刑訊逼供。在眾目睽睽之下,人人都看得出我胳膊折了,腳是瘸著進來的,可法官們卻視而不見。錦州太和區法院不講法律,非法判我六年刑。
在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六日,太和公安分局戴勇等人把我送到遼寧盤錦監獄迫害,盤錦監獄獄警看我的身體狀況後拒收。戴勇說:「死都不怪你,死了找我。」當時我血壓很高,盤錦監獄還是收我繼續迫害,把我非法關押在一監區五隊。中隊長王豔光讓我剪頭,我不配合,他就把我帶到「教育樓」(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樓)二樓用八根高壓電棍同時電我一小時左右。當時我就暈死過去,最後強行給我剪了頭。我剛到監舍時,一個同修給了我一本《轉法輪》和一本《洪吟》,讓惡警發現了,問是誰給的,我不配合,其中一個隊長說:「打他就說了。」於是就三、四個人電我兩個小時左右。又讓犯人踩我的臉,臉頰兩邊兩顆大牙全踩掉了,腳踩的臉上右側至今還有疤痕。當時嚇得一個犯人說:「我不幹了,沒這麼整人的,我不掙這工分了(對犯人的一種獎勵,一分可以減刑一天)。」打人之毒,連有的犯人都看不下去了,他們先後換了十幾個犯人迫害我。
二零零九年過年前後,盤錦監獄開始強行轉化大法弟子,一監區管教科胡某、李峰科長、隊長楊冠軍、二隊中隊長於忠、刑事犯人孟祥林(盤錦人)、王鎖(大石橋人、毒販)等幾個人用八根電棍同時電我逼我轉化。他們給我的頭戴上頭套,怕我認出他們。他們電我兩個來回,每次一至兩小時。我被電得暈死過去,醒來後,他們怕我身上留下疤痕,就把我吊起來,三天三夜不讓吃飯,不讓喝水(這是他們總結的經驗,電刑後不給吃喝就會不留疤痕、不起泡)。他們把我放下來後,管教科大隊長又把我衣服扒光,銬在椅子上用電棍一會兒電一電,還讓我學他罵人,他自己罵了三個小時沒重句,真是毫無人性的惡魔。在這期間管教科隊長楊冠軍、犯人孟祥林、王鎖將我雙手扣在牆上,將我十根手指頭分別插一根醫院用的一號大針頭,手指的肉都堵上了,拔出來的時候,帶出肉絲來,出了很多血。我在難以承受的痛苦中無意識的磕碰頭時,他們就說我同意了。管姓大隊長無恥的說:「這是你自己同意的,我們誰也沒打你。」上來兩人拽著我的手,強行在他們寫好的轉化書上按手印。
二隊中隊長於忠喝醉酒後,經常打大法弟子和刑事犯。有一次他用電棍電我一小時左右,在我身體難支撐的情況下還要強行到車間苦力勞動,於忠又接著搧我耳光。
二零零九年九月左右,我聲明他們強行讓我按手印的轉化書作廢,這時管教科科長胡某拿幾張紙,一張紙寫一個字,然後把紙放進抽屜裏。因我不識字不知道是啥意思。第三天,胡某、楊冠軍等人到車間檢查時,我質問管教科科長胡某:「你那天寫的啥意思?」楊冠軍在一旁聽見很生氣,當場就打了我兩百多個嘴巴。胡某把我寫的聲明給撕了,又把我帶到「教育樓」樓上,有個所謂大隊長拿手銬往我右胸上猛打,李峰把我反扣,楊冠軍又開始打我嘴巴,我開始嘔吐。後來當犯人把我扶到監舍時,我就啥也不知道了。第二天,我還沒有甦醒過來,他們就把我送進了監獄醫院。送到醫院後,我在昏死狀態下,他們把我的手銬在床上,插上鼻飼管進行野蠻灌食一個月左右,我當時出現腦血栓症狀半身不遂、渾身浮腫、高血壓(高壓270,低壓170)、高燒四十多度,他們給我做檢查以及做CT的費用是從家屬給我的錢中扣的。我在醫院呆了兩個月左右,偏癱、生活不能自理,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九日以保外就醫的形式我回到家中。
我被釋放前一天,胡某扛著錄像機對我錄像,引誘我說:共產黨好,是共產黨把你給放了。在遭到我的嚴厲拒絕後,他們自己也覺得沒趣,只得作罷。
回首盤錦監獄的這段經歷,簡直就是人間地獄。那裏除了各種酷刑外,生活條件也極其的差。在盤錦監獄裏一個星期也喝不上一口乾淨水,喝水只能喝餿了的泡綠豆的水,無法下咽。那裏半個月能洗上一回臉就算不錯了,洗澡更是不可能。在有上級部門來監獄檢查時,獄警就把被迫害嚴重的大法弟子和刑事犯藏到豬圈裏。我在監獄兩年多的時間,被迫害的滿頭白髮,蒼老了二十歲。
我回到家中後,錦州女兒河派出所片警張忠信、冷傑繼續到我家裏騷擾,不讓我看望親戚、朋友,限制我人身自由。雖然我已回到家中,但我的腦子經常會想起在盤錦監獄所受到的酷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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