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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錦州市法輪功學員自述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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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一日】我是遼寧省錦州市法輪功學員,今年五十四歲。只因為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就被中共江氏集團多次綁架、非法抄家、非法通緝,被迫顛沛流離十年餘,有家不能回。

因病幸遇法輪功 全家修煉樂融融

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我患有十二指腸球部潰瘍 、類風濕、大腦供血不足、腰椎盤突出等多種疾病,每天昏昏欲睡,不能上班,夫妻感情也不合,自嘆命苦,心裏像堵了一座大山,壓的透不過氣來。心裏常想,這日子甚麼時候才能熬到頭啊?終於有一天,我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大法祛除了我的一身疾病,大法驅散了我心中的陰霾,大法使我重新煥發了青春活力,大法教我做人的根本道理,並時刻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大法讓我做好人,更好的人。在我的影響下,一家人先後都走進了大法修煉,其樂融融,沉浸在法輪大法圓容祥和的幸福之中。我們全家都感謝師尊,感恩於大法給予我們的健康、歡樂、溫馨和幸福。

為了說句公道話 進京上訪遭綁架

然而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打壓。我心中難過啊。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功法,教人向善,使人健康,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群眾喜歡的高德大法,為甚麼政府要限制和打壓呢?當時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了讓政府了解法輪功,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我於十月四日進京上訪,十一日晚被北京公安局綁架並送海澱區看守所關押。

二十幾個人被關進一間非常窄小的屋子裏,人擠人,夜間都側身躺著,刑事犯站在人的身上往下踩。我們還被罰蹲、坐板。為了抵制迫害,我便開始絕食抗議。十五天後被錦州市公安局和古塔公安分局張大奎等人劫持到錦州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仍然堅持絕食抗議。同時跟犯人、管教講法輪功如何教人向善,強身健體。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向政府反映情況也沒有錯。政府的打壓是錯誤的,將真相告訴他們。然而他們非但不聽,古塔公安分局張大奎、董大偉等人還在十月二十八日將我非法劫持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

好人反被勞教 受盡非人折磨

瀋陽馬三家教養院就是人間地獄。在那裏我遭受到了非人的酷刑折磨。教養院裏不讓我們看做好人的法輪功書籍。一次我正背誦法輪功經文,被惡警發現了,一幫警察撲上來狠勁拽我頭髮,頭髮被拽的一綹一綹的往下掉。惡警並且指使刑事犯用手銬把我銬在廁所的暖氣管子上,雙手背銬著(飛機式),罰蹲,一直到晚上才放我出來,至今胳膊落下了殘疾。肛門被迫害得腫得像拳頭那麼大的包,走路非常困難,這期間我仍在絕食。一次我們大家集體背誦經文時被警察發現,就見教養院的警察全部出動,兇神惡煞般地直撲進監室,不由分說,對我們用電棍電,膠棒打。一男惡警上前一把拽住我的頭髮就往外拖,學員們迅速圍成一道人牆,使他們想進一步單獨迫害我的陰謀未能得逞。

一天早晨,所長蘇境見我正在背誦法輪功經文,便兇惡地把我拽到一個空房子裏,罰蹲,一直蹲了一天。當時正來月經,經血順褲腿往下流,淌到地上卻無人問津。在這裏每天都能聽到學員被迫害的慘叫聲。善良的人啊!誰不是父母所生?誰沒有兄弟姐妹?怎麼能這樣殘忍?為眼前的一點利益而出賣良心,置法律道德於不顧,助紂為虐,幹出傷天害理的事,同胞骨肉自相殘殺。良知道義何在?

這裏警察授意、縱容犯人隨意毆打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一天叫李鳳蓮的犯人見我又在背經文,揮起拳頭,狠毒的打在我的臉上,頓時被打的鼻子流血,嘴唇腫多高,吃不了東西。當時學員們質問這個犯人:「你是犯人,有甚麼權利打我們?告你去!」犯人一聽,嚇的連忙說:「是政委王乃民叫我打你們的,說打你們給我減刑。」我們就給他講真相,並告訴她善惡有報是天理。

馬三家教養院為了迫使我們「轉化」,三九天逼我們穿著單衣服、單鞋到外面用手鏟雪(沒有工具),我的兩隻手凍得當時就失去了知覺。並且每天強迫我們做苦役,從早晨五點一直幹到晚上十點多鐘。在馬三家教養院裏我度日如年,遭受了無數的痛苦折磨,直到一年後才和家人團聚。

再次進京上訪 又遭惡警毒打

回家後,面對整個社會黑浪滾滾,教人向善的大法被惡毒誹謗、誣陷,學法修心的好人都被關進監獄、勞教所,世人都被中共邪黨造假宣傳的欺騙和毒害而不明真相,仇視法輪功。為證實大法,喚醒世人,我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再次進京上訪。到北京後,我住在同修家,因電話被監聽,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有人敲門。我從貓眼一看是警察,再從窗戶往外一看,院子裏全是警察,整個小區被警察包圍了。這時房門被打開了,我當時正光著腳,就被警察兇狠地拽著頭髮從十六層電梯一直拖到樓下關進一間屋裏。一個警察問:「你是哪的?」見我不吱聲,他上前猛搧我耳光,拽著頭髮往牆上撞,並兇狠地猛踢我的頭、臉和腰等處。當時我被打得滿臉是血,下顎打得腫個大包,變成紫黑色,臉腫得都變形了,身上打得沒好地方。這時就聽另一個警察說:「她可能是長春來的。」說完,就見上來一幫警察不由分說野蠻的連拖帶拽強制把我塞進一輛黑轎車裏。我不配合惡警,這時身邊一個五大三粗的警察一把將我的頭硬按在車座底下,將我和另一名同修銬在一起,手銬勒進肉裏,疼痛難忍。就這樣惡人將我們戴上頭套綁架到了北京鳳龍賓館(就是當時迫害法輪功的機構)一群警察向我撲上來,劈頭蓋臉一陣暴打,並用皮鞋狠踢。一邊踢一邊說:「整死你。」直到他們打累了,他們互相招呼說:「走,咱們喝酒去!」回頭惡狠地說:「回頭來再收拾你。」隨後把我推到衛生間。這時又來了幾個警察其中一個人對我說:「快過年了,你說出你是甚麼地方的,就放你回家。」我當即答道:「我沒犯法,如果你想和我談,請你把手銬打開。」他說:「我給你鬆鬆吧。」我見他還有點善心,就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向他講述大法的美好,他聽得很用心。半夜二點多鐘,我趁他們睡覺走脫。

堅持修煉大法 又遭跟蹤綁架

在二零零一年九月份,因電話被監聽,我到同修家取法輪功資料時被警察跟蹤,被錦州市古塔公安分局張大奎、錦華派出所董大偉等人又一次綁架。在車上警察兇狠地打我耳光,拽頭髮。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向他們抗議。到派出所被強制戴上手銬、腳鐐,還非法抄家,抄家時把房東老太太嚇出心臟病。他們也到我弟弟家抄家。一幫警察蜂擁而上把弟妹打得眼睛充血,眼眶青紫還把弟妹綁架到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我為了抵制他們對我的非法迫害,我再次絕食抗議。在警察指使下,七、八個犯人對我進行灌食。他們把我按在老虎凳上,把兩隻胳膊用八號線固定住。犯人用鉗子使勁擰八號線,把線都擰進肉裏去了,當時痛得我大聲慘叫,胳膊腫得變成了黑色。這時警察又用手指粗的膠管往嘴裏硬插,只見一股鮮血從管子裏噴出來。一個犯人見狀,忙央求我說:「求求你,吃點飯吧,快別遭這個罪了。」這時醫生來給我量血壓,一看一點血壓也沒有,脈搏非常微弱。便急忙將我送醫院搶救。在醫院裏,我又趁他們不注意走脫。

被迫離家出走,被通緝有家難回

我雖然脫離了虎口,但從此以後我被邪黨所謂「通緝」了。家屬、親友經常被警察上門騷擾,電話被監控。弟弟家對面樓頂都按上了監控器,精神和肉體都遭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十年來我有家難回,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每年所謂的敏感期及奧運、亞運等日子,中共邪黨就搞甚麼「嚴打」、搜捕,大肆綁架法輪功學員。目前我市仍有八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著。

十年來我一次次的租房、搬家,搬家、租房,有幾次租期未到,為了躲避抓捕,也不得不離開。尤其是過年、過節,家有親人不能團聚,有家卻不能待,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兒子結婚都不能回去,家裏親人都為我的安全擔心。一個時時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中共邪黨都容不下。

據不完全統計,惡黨迫害法輪功的十年間,我們地區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者已達六十三人,被非法判刑者為七十多人次,被非法勞教者為六百五十多人次,被非法抓捕者超過三千多人次,被非法拘留者超過二千五百多人次,被勒索財物超過三千多萬元,迫害手段之殘酷、狠毒令人震驚。

在這裏,我再一次呼籲世界上所有善良的正義之士,伸出援助之手,幫助生活在中共魔域裏,尤其是被綁架關押在中共魔窟中遭受著殘酷的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為了讓他們儘快的擺脫迫害,脫離困境讓我們共同制止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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