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中國新年前,蘭州女子監獄又關進來兩個慶陽法輪功學員,一個叫張平,四十歲左右;一個叫郭慧芳,五十歲左右,左身有點癱瘓,沒有支物不能行走。
張平被酷刑迫害
姓孟的隊長負責轉化迫害張平。張平對大法的正念堅定,拒不配合所謂的轉化(即使用強制、欺騙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惡警開始天天找她談話洗腦,灌輸邪惡謊言,張平藉機講真相,惡警不但不聽,還把張平的臉都打腫了,仍達不到目的,就每天罰張平站著,一站幾個小時不許動。
大概是四月十三日吧,朱姓科長到監室找張平談話,開始聲音不大,後來聽到朱科長的叫罵聲,張平在大聲講真相,朱姓科長狠狠打了張平幾個耳光,氣呼呼的走了。惡警就強迫張平罰站,一直站到晚上收號,第二天繼續罰站。站了兩天,張平絕食兩天。
第三天上午不叫張平站了,惡警孟隊長在監室和張平「談」了很長時間的話,下午兩點多,來了四個小伙子,前面的一個穿警服,手裏拿著一副手銬,後面三個人穿普通衣服,他們一起到張平的監室。後來包夾小聲告訴我:張平被關禁閉了。
禁閉室就在本樓的一樓,二樓是惡警辦公室和號室,三樓是醫療所。在二樓的走廊裏能看到一樓的情況。張平被帶到禁閉室遭受嚴刑拷打,不一會我看到隊長拿著電棍回辦公室了,然後派了四個犯人到禁閉室監視張平,兩人一班。晚上聽犯人成德英回監室和其他包夾說張平受的刑太遭罪了,嚴刑拷打不說,每天還得坐在二尺多高,二寸寬的凳子上,兩腿分開,右手銬在左腳上,左手銬在右腳上,弓腰低頭,不許站起來活動。
三月十七、十八日依然如此。十八號早晨八點,我和包夾打掃衛生,在禁閉室門口看到張平還在罰站,十八號下午監護犯回來,看她們慌慌張張的小聲說「張平被打壞了」,緊接著看見邪惡隊長派包夾李香琴拿著自己的用具,陪張平去醫院了。我趴在玻璃窗上想看個究竟,包夾立刻把我推進監室了。
張平一直沒有回來,但她的床位東西一直都在。到了六月二十八日李香琴回來了,(她七月一日期滿釋放),又換了個叫鄒琴的包夾接替李香琴的差事。
二零零八年元旦那天,鄒琴回來了,張平卻沒有回來,這時她的床位東西不見了。 我的心裏痛苦萬分,暗下決心,出去後一定要把張平受迫害的真相告訴世人,曝光惡警的罪行。
魏周香拒絕唱邪黨歌曲,遭受禁閉迫害
還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叫魏周香,蘭州的一個小學教師,四十歲左右,二零零八年五月入獄,惡警們一直拿她沒辦法,打罵罰站都不放棄信仰,罰站就是幾天通宵不讓睡覺,不讓洗漱,連吃飯都不讓坐著。監獄為了慶祝惡黨建政,叫犯人排節目、唱邪黨歌。魏周香不唱,包夾在惡警授意下打罵羞辱她,她還是不唱,朱科長發火了,揚言她不唱就叫大家都不許吃飯,陪著挨餓。包夾可不幹了,群起而攻之這就是中共慣用的流氓手段,挑動仇恨。
十一月一天晚上收號時排隊報數,魏周香不報數,還說要把邪黨趕出去,邪惡朱科長當班,氣的像瘋了一樣,跑到辦公室打電話叫人。幾個電話惡警怎麼都打不出去,到了半夜十二點了還是打不出去。到第二天,惡警把魏周香關了三個星期的禁閉。
惡警指使包夾迫害趙長菊
法輪功學員趙長菊,每天被惡警逼寫思想彙報轉化,她就寫法輪功怎麼好,讓人身心受益。包夾成德英一看不行,就叫重寫,重寫還不行,再重寫,惡警還叫她站著寫,她還是不肯屈服。惡警氣的叫趙罰站,一站三天不讓睡覺,洗漱,也不許上廁所。不讓上廁所趙就自己去,包夾成德英在廁所把趙推倒拳打腳踢,早晨起來故意找事說趙的被子疊的不整齊,把被子扔在髒水裏,另一個包夾把一盆水倒在趙的床上。那時十一月份還沒有暖氣呢,包夾有惡警撐腰也瘋狂的歇斯底里跟著惡警做惡。
七旬路桂琴遭迫害,雙目失明
法輪功學員路桂琴,七十歲左右,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被關進來的,她的包夾黃亞琴是最壞的,路桂琴歲數大了,視力不好都趴在紙上了,那也逼著寫。黃亞琴還刁難她,上廁所因為人多排隊,沒等她上完或者沒上,就把她拖著不讓上了;吃飯時,路桂琴還沒吃完,黃亞琴可不管,自己吃完了起身就走,路桂琴就得馬上跟著走,慢了就一陣拳打腳踢。路桂琴每天受包夾黃亞琴的氣,二零零八年下半年路桂琴雙目失明了,惡警這樣還不放過她,還逼著她轉化。
在監獄,法輪功學員受到的迫害是無法言表的,每天被迫看電視洗腦,髒活累活危險的活都是法輪功學員幹。惡警和包夾狼狽為奸,串通一氣迫害法輪功學員,動不動就拳腳相加。不放棄信仰的,就以親人停職,停薪,停學威脅,利用親情等流氓手段逼你放棄正信。
蘭州女子監獄這個朱科長,孫隊長最壞,還有包夾賈小蘭,黃亞琴,畢萬利,龐威,孟海紅,成德英,李豔都是惡警的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