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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省威海市王玉梅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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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五日】王玉梅是山東威海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她四次進京反映法輪功實情,回來均遭非法拘禁,其中一次被關精神病院長達兩個月。為逼迫她放棄修煉,惡人挑撥她的丈夫與她離婚,並將她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王玉梅遭受酷刑折磨,九死一生。以下為王玉梅女士自述的受迫害經歷。

我叫王玉梅,山東省威海市人。一九九六年春,我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功。剛剛學煉時,我的煉功動作不是很規範,有的動作還要邊想邊煉,可是七天後,我就感到一身的輕鬆。我很吃驚,這個功法這麼神奇啊。此後,周圍有不少人也覺得大法好,也陸陸續續走進了大法修煉之中,他們的身心變化都很大。當時,我們沐浴在大法的洪恩中,人人都感到幸福、快樂無比。

依法上訪 反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一時間黑浪滾滾。師父和大法無端地遭誣蔑、誹謗,很多學員被綁架、關押。我想,大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這是最正的功法;很多人通過修煉法輪功得到一個健康的身體、和睦的家庭,這是不爭的事實。我應該把這個真實的情況向國家領導人反映一下,就這樣,我先後去了北京四次。其間,我被非法拘留四次,被看守所關押兩次,並被關押在精神病院長達兩個月時間。

二零零零年十月,威海高區公安分局不法人員企圖以莫須有的罪名誣定我三年勞教。家人得知消息後,碰巧遇到好心的朋友幫忙,才改為監外執行。可是,不法人員並不干休,他們經常騷擾我的親人,弄得親人不得安寧、勞神傷財。當時,我的孩子還很小,家人整天為我提心吊膽的。後來,不法人員又想找我的麻煩,他們認為不勞教我不行。就這樣,我只好流落他鄉。八個月後,我在外地又被綁架了。

我被劫持到威海看守所,高區「六一零」(中共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惡警王宏家不讓家人與我見面,並從中挑撥丈夫與我離婚。一個月後,我被押送到了山東王村女子勞教所,勞教所拒收。王宏家扯下了平時偽善的面孔,氣急敗壞地發誓:一定要把我勞教。最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

非法勞教 幾經生死

東省淄博市周村區王村鎮勞教所位置
東省淄博市周村區王村鎮勞教所位置

王村女子勞教所真是人間地獄。惡警們先把我關押在地下室、廁所、倉庫等地方,進行所謂的「感化」勸說。我被關在廁所時,窗簾是成天拉上的,門窗緊閉,與外部隔絕。在頭兩個月,我一直被罰坐在一種特製的小圓硬木板凳上,整天保持一個姿勢,並且不讓睡覺。時間一長,臀部坐得皮肉出血。再後來,我根本坐不穩,全身無力像火燒一樣的難受。最後,臀部都變成了老繭。但我拒絕放棄修煉大法。

隨後兩個月,惡警們先軟硬兼施、威逼利誘,達不到目的就改變了迫害手段──長時間罰站,就是逼我穿上一雙很高的高跟鞋,不讓靠牆、不讓閉眼、不讓動,成天保持一個姿勢站著,時間一長,別提多難受了。

之後的四、五個月,惡警們又採取了更卑鄙下流的手段。他們把整個洗腦班的人(後來是全大隊的人)挑選出一部份所謂的「骨幹」人員,兩人一組,兩個小時一換班。我被關在廁所裏,不讓穿鞋,光著腳在限定的牆角地磚上二十四小時罰站,不讓動,不讓閉眼、不讓靠牆。惡人們經常突然間往我身上潑冷水,當時正值冬天,我全身總是濕漉漉的,地上都是水。其間有一個犯人良心發現,主動找惡警說自己沒法堅持下去了。她說我遭那麼大的罪,還在為別人考慮。她再沒迫害過我。幾個月後,我全身浮腫疼痛,腳跟像鑽心地疼,視力下降,看人模糊,精神有些恍惚,也不知道是白天黑夜了。因為腿腫得太厲害,腳輕輕一動,腳彎處就出血水。我感到身心承受已經到了極限。

後來,惡警大隊長李愛文赤膊上陣,親自指揮手下人員整夜地折磨我。惡人們輪班睡覺,我被他們輪番圍打。兩個惡人扶著我,一個打手猛打,還用寬膠帶封嘴;我在地下室裏被拖上來拖下去的。最後,惡警們熬不下去了。我的頸椎由於長時間折磨,疼痛不已,抬頭都很費力,導致後來回家好幾年睡覺不能枕東西。這四、五個月後,我已被折磨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有一點意識知道自己躺在地上。

有一天,應該是晚上,惡警李愛文,小隊長李英、張永紅、李倩、畢某等人穿上警服,闖進廁所把門關上,她們輪番推我、踢我,其中還有一人手中拿著紙和印泥。後來才知道,她們經常用這種方法趁人不注意,弄個手印,回去添內容,邀功請賞去了。

結束語

我是一名普通的中國社會公民,沒有做任何違反國家法令的事。只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做好人,被惡黨及幫兇迫害到幾乎失去生命的程度,也把我的家庭迫害得夫離子散。人在做,天在看。誰正誰邪、誰好誰壞,相信善良的人們會有一個理性的辨別與分析。

在此,我正告那些還在繼續執行迫害政策的人們,你們趕快清醒吧,做人應當有最起碼的道德準則!善惡有報是不變的天理。為了自己、也為了你的家人,不要再協同惡黨犯罪、充當它的陪葬品,給自己的未來做出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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