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收班」是馬三家女子勞教所專門為女法輪功學員設置的洗腦班,兩名主管惡警隊長張麗麗(音)和於小川。每一位新被綁架到這裏的法輪功學員都由惡警隊長指定的邪悟者負責所謂的「轉化」。具體負責洗腦的邪悟者以「室長」黃立(北京人)和王文宏(阜新彰武高中教師)為首,法輪功學員的言談舉止,思想活動都由她們兩人向惡警彙報,然後惡警根據她倆彙報的內容,決定新來法輪功學員是否轉送「東港」施刑。配合這倆猶大做洗腦迫害的還有幾名邪悟者分別是唐洪豔,韓立華,曹玉環。王文宏每日所謂「上課」都是一些直接罵大法師父,罵大法,罵法輪功學員的內容,然後就是逼迫法輪功學員寫所謂「三書」(揭批書,悔過書,轉化書)被迫寫完「三書」的學員每人給發一本揭批大法的書,強令她們閱讀後,寫出「心得體會」,體會的內容一定要達到勞教所裏的「要求」才行,經過一段時間的洗腦,勞教所把它們認為「合格」的學員轉到三大隊,由大隊長張君,副隊長張環,張磊,教導員張卓慧負責嚴管,每日做苦工。
許多剛被劫持到「新收班」的法輪功學員,抵制洗腦,也有的絕食。對於絕食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先把她們四肢固定在特製的床上,用鐵撐子把嘴撐開,固定,把苞米麵餅掰碎和上點水,強行灌食,這種野蠻的方法導致許多同修口腔嚴重潰爛,在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喝水都感覺疼痛,更難以正常咽食。
「東港」也是勞教所專為迫害法輪功學員設置的秘密「基地」。與「新收班」強行灌輸洗腦的手段不同,這裏專門用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對不放棄「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新抓來的和所謂「反彈」的法輪功學員都帶到這裏折磨,「東港」位置相對偏僻,所有房間的門窗都糊得嚴嚴實實,在外面聽不到裏面的聲音。所謂「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帶到這裏後,惡警先強迫她們蹲著,兩耳塞上耳機,聲音放到極限,長時間不間斷播放誹謗大法的內容,如這招還不能「奏效」,接著施以「抻床」、吊刑、電、暴打、不讓睡覺的同時還限制吃飯、喝水和大小便等酷刑。法輪功學員通常是凌晨四點左右被帶進「東港」上刑,晚上九、十點鐘被帶回,有的長期押在「東港」每日受刑直到「轉化」為止,這些在酷刑下被強制「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交由張麗麗再次「洗腦」「上課」,惡警對這些法輪功學員不放心,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讓她們寫揭批文章,如果不寫或寫的內容不符合「要求」,就再送「東港」施酷刑,反覆折磨這些法輪功學員,惡警對聲明所寫「三書」作廢的法輪功學員更是反覆用酷刑折磨、人身攻擊、人格侮辱等極其下流手段進行迫害。這些法輪功學員身心遭受巨大摧殘,近期明慧多有報導。
經過多年的持續迫害,惡警已總結了一套針對法輪功學員系統化的迫害模式,比之99年迫害剛開始時的迫害方法,如今的模式更細緻,更隱蔽,更歹毒,更無人性……,比如馬三家女子勞教所表面上由女警直接接觸,監管法輪功學員和普犯,但在「東港」裏面卻安排男警參與實施酷刑,有的法輪功學員在「東港」被折磨得生活不能自理,有的已造成殘疾,她們在「東港」受刑時,身體遭受極大的痛苦,但表面卻看不到傷痕。
在「新收班」「洗腦」時播放的光盤,有一部份內容是99年7.20時抓捕的大法研究會的幾位主要負責人的談話錄像,原始的錄像經過斷章取義,偷梁換柱式的刪減,編輯變成了那幾位負責人親自揭批大法的講話;再如從生活上嚴厲限制法輪功學員的說話,活動自由連上廁所也常常不給假,有的同修被迫害得身體虛弱,行動遲緩,幾次在規定的幾分鐘內沒有方便完,就只能將大便拉在褲子裏,有些法輪功學員只能儘量少喝水,減少排便次數。
在三大隊,法輪功學員的地位更是「低人」一等,對這裏普犯(多為賣淫女,吸毒女,及其他形形色色的犯罪人員)惡警不敢太過份,在遭受女警訓斥時,有的犯人敢和女警對罵,甚至威脅女警「我知道你丈夫是誰,你的女兒(或兒子)在某某地方念書,等我出去找他們報仇……面對這些,惡警往往不敢再說甚麼,而對法輪功學員,她們卻敢隨意嘲諷,辱罵,毆打,不需要負任何責任沒有任何顧忌,更沒有一點負罪感,因為她們對大法書,法輪功學員的事也有所了解,知道法輪功學員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擔心遭報復,從而對法輪功學員肆無忌憚地行惡。有時她們還會篡改,歪曲大法師父的講法,有時也從別的黑窩裏(如馬三家男所)找一些曾經在法輪功學員中有點知名度的猶大來所裏幫兇。
前些日子「省裏」又下達了新「指示」,要求勞教所持續保持100%的轉化率,惡警聞風而動,又開始了針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更加殘忍的迫害。
對於期滿要回家的法輪功學員,臨出門的幾分鐘各惡警隊長還不忘威脅一番,被放回來的法輪功學員稱那裏是「人間地獄」,她們在那裏「度日如年」,「中共邪惡的警察製造出的恐怖黑窩,令人呼吸都感覺困難」,「每天都像行走在地獄裏」。
「東港」內的情況,因以前同修談及自身遭遇時多有提及,在此不再重複敘述,但出來的同修因散居不同的城市,所談及的「東港」可能只侷限在自身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