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 下面是遼寧省東港市二名老太太自述由於修煉法輪功,遭中共邪黨人員迫害的事實。
一、白金芳老人自述被迫害事實
我叫白金芳,今年六十八歲,一九九七年三月有幸喜得大法。得法後,很多疾病,特別是嚴重的風濕病,全部消失了。得法前,我是罵人不吐骨,滿嘴髒話,工友管我叫「小辣椒」,沒人敢惹我。我家住一樓,樓上有人往下扔東西,我從一樓罵到六樓。人人見我讓三分。得法後,罵人的惡習徹底改了,我不再任性發潑了,而且還樂於助人。誰見了都說:「老白可真變了。」
看到我的變化,個個都說法輪大法可真好。我的兩個女兒看我變的這麼好、這麼快,也相繼走入大法修煉中。一家人沐浴在佛光裏,其樂融融。鄰居、親屬都跟著高興不已。
可是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惡黨電視台整天播放污衊大法栽贓法輪大法的黑話、鬼話,到處充滿了恐怖。兩個女兒害怕不煉了。我也是帶修不修,混同於常人。大法好我裝在自己心裏,不敢公開學。直到二零零四年,我又回到大法修煉中,學法、煉功、講真相救人。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日上午,東港市公安局國保安大隊長王潤龍親自帶人到孤山來,指使孤山公安局警察開著警車到我家來綁架我。當時我不在家。他們騙我老伴說:叫她上公安分局去,有點兒事找她了解了解,去了就回來。」我老伴信以為真,立即打電話叫女兒把我找回來。我的思想也很簡單,不就是了解點兒事嗎,講講就回來唄,我也沒多想。
我的兩個女兒和老伴陪我一起到孤山公安分局。一下警車,警察就問我:「你煉法輪功嗎?」我說「煉。」警察問完後可能覺得沒有抓我的理由,就跑到分局二樓向王潤龍彙報,並問王潤龍:「放了她嗎?」王潤龍回答:「不,得把她帶走。」
女兒和老伴一聽傻眼了。我也明白上他們當了,太輕信這些沒有道德的人了。當天下午我和另一名同修宋積威一起被綁架到東港市拘留所。
在拘留所同時被關押的還有同修孫美玉、孫淑美和一個姓李的同修。十五天後,把我和同修孫淑英、潘長信、孫美玉又被轉到看守所。上車時,我質問押我的惡警:「我煉法輪功犯甚麼法了?你們為甚麼關押我?」一個惡警瞪著眼兇狠的說:「你煉法輪功就是犯法!」我老伴和一個親屬在場,敢怒不敢言。兩個女兒哭的快背氣了。老伴明白自己受騙害了我,心裏很難受,憋了一肚子話不敢講。
劫持我去看守所的警察我都不認識,只有一個姓孫的警察我知道他是孤山公安分局的。在看守所裏,惡警每天叫我背監規,我拒絕不背。而後強迫我們幹手工藝活兒,做工藝品給他們賺錢。每頓吃的是酸餅子,蘿蔔鹹菜都長毛了,喝的菜湯碗底都是一層泥沙。我們睡地板鋪,吃、拉、尿都在一塊兒。看守所勒索我行李費150元,其它費用30元。
在這期間,家人為了營救我早日出來,到丹東開假診斷,給丹東醫生現金2000元;給公安局長賴建華現金6000元;給丹東市政法委頭目現金5000元;給孤山公安分局包片姓孫的警察買一箱大蝦價值1500元;我被非法關押三十七天。在離開那天,邪惡之徒逼我在他們提前寫的三書上簽字按手印,我沒把握好,按了黑手印。
由於遭受非法關押,對家庭經濟上迫害,給家人精神上造成的痛苦,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回家後,家人怕我再遭迫害,每天不離身邊,上哪兒都跟著,不讓我接觸同修,我簡直成了不是犯人的犯人,同修見我,欲言又止,我真是有苦難述。我原來的病又返回來了。最後我實在受不了,衝出束縛,不顧一切阻攔,學法、煉功,找回我修煉人的狀態。
在二零一零年夏天,孤山西街社區書記曲芳和工作人員雒娟逼我在她們寫好的三書上簽字,威脅我說「你如果不簽,就送你到洗腦班。」我告訴她們:「我就不簽,我也不去!」她們沒趣的走了。
今天,我把遭迫害的事實寫出來,讓更多眾生明白中共邪黨的真面目,早日脫離邪黨組織,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二、鄒桂英老人自述被迫害經歷
我是鄒桂英,今年七十三歲,我是一九九七年春季得法的。一開始時我明白不多,只知道學法煉功後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不得病,不吃藥,不打針,也不用上醫院,既省錢,心情還好。這大法可真是一百個好。
通過學法,使我逐漸的明白了煉法輪大法不只是給人一個好身體,大法還教人做好人,修心向善,要處處為別人著想。知道了很多人所不知道的天理,也明白了我一生為甚麼吃那麼多苦的原因。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造謠說法輪功不好,煽動老百姓仇恨法輪功,不讓煉功。大法好不好,只有親身修煉才知道,我修煉大法,大法有多好我知道。所以無論那個邪黨它怎麼邪惡,怎麼造謠,家人怎麼不理解,我都堅持煉功不停。
二零零零年,我和本地一個年輕的同修結伴去北京為大法說公道話,因為我沒出過遠門,叫同修領著我。我們要告訴政府大法是好的,修大法的人都是修心向善的好人,不要迫害。那個時候邪黨已經下令不讓上北京,去北京就抓,我說那我也要去。因為害怕本地邪惡阻擋,我和同修繞道而行,不直接從東港坐火車,從大連坐船走。在大連港口等船時,被便衣警察發現。那個便衣過來套我話,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說,「那就跟我走吧。」便衣警察搶走了我們的船票,合計快有三百元錢。然後把我和同修拽上警車拉到大連的一個地方,好像是看守所,我不知道叫甚麼名字。
到了那裏,有一個惡警大聲質問我:「你去北京幹甚麼?」我說:「法輪大法好,到北京去證實法。」惡警用瞧不起的口氣說:「就你那樣還證實法?」我看他無知,我沒再說話,也不去理他。惡警說完話,把我身份證搶去了。他們知道我倆是東港市孤山鎮的,就打電話給孤山公安分局。我倆在那裏關了一宿,第二天被孤山公安分局、孤山鎮政府的人,還有我們村蔬菜大隊的張會計等人一起將我倆拉回孤山公安分局。孤山蔬菜大隊的張會計騙我女兒一千五百元錢,說是「罰款「。
我和同修被警察用手銬銬在一起,押到東港拘留所。半個月後,我又被關進東港看守所。看守所一個警察叫我雙手按黑手印,那上面寫甚麼我不知道,也不太明白。我堅決不承認他們逼我按的那些手印,更不聽他們說的那些鬼話。我永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法輪大法我永遠修到底,誰都擋不住我。
關在看守所的日子裏,天天吃的是酸餅子,喝的是蘿蔔湯、酸菜湯。菜湯裏盡是土和沙子。警察到看守所去提審我,還給我戴著手銬。在快過大年時,一個警察提審我說:「快過年了,就不能說不煉了,好回家過年,說了就放你。」我說:「那話我不能說。」在看守所我被他們非法關押了三十七天。二零零一年正月二十五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中旬,孤山公安分局的人和蔬菜大隊一個叫姜成龍的人到我家,說要把我送進東港洗腦班,我拒絕不去,姜成龍說:「你不去,我背也得把你背去。」他們強行把我推上警車拉到東港洗腦班,我絕食抗議他們的無辜迫害。洗腦班每天逼迫法輪功學員看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講的都是惡黨編造的謊言,歪理邪說。被抓的同修很多,三、兩個人關一屋,安排一個官方人員看著,他們逼我照相、寫保證書,我不寫。後來他們把自己寫的東西簽上我的名,騙其他同修說我被他們「轉化」了,都放家去了。真是卑鄙無恥!
二零零二年間,惡人多次來我家騷擾,有孤山公安分局的人,還有孤山鎮副鎮長戚淑華。有一次,一個片警和蔬菜大隊的姜成龍又到我家來逼我按黑手印,幹甚麼用我不知道。我就給他倆講真相,說大法如何好,我煉功沒病,家裏家外的活都能幹。蔬菜大隊姜成龍站起來衝我大喊大叫說:「還是沒能耐!」他們還來羞辱我。他們流氓撒野逼我做的事情,我堅決不承認,按的那些手印全部宣布作廢!
二零零七年八月一日,我在同修家集體學法。東港市政法委、六一零的人和東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王潤龍與孤山分局的惡警合謀抓捕孤山法輪功學員。惡警像土匪一樣,從樓道口搭梯子爬上二樓,從窗戶爬進屋裏,又抓人又抄家。又用警車押我到我家抄家,東翻西翻,我用智慧保住了師父的法像和書,我被惡警抓到孤山公安分局逼供,我甚麼也不說。惡警問我:「你們為甚麼湊到一起」?我說:「因為我學法不識字。」直到晚上他們才將我放回家。
我的身份證被蔬菜大隊的張會計扣押了十一年,直到他下崗交差時才把身份證還給我。二零一一年春天,這位張會計投入自家的水缸被水嗆死了。迫害好人,天理不容。
在邪黨迫害的十二年中,我學法煉功一直到今天。法輪大法我要永遠修下去,我永遠都不會離開大法、離開師父。邪黨已經到頭了,那些為了得到邪黨那點「好處」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老天爺是不會饒恕他們的。用不了幾天就要清算他們了。等待他們的是最可怕的。
天津法輪功學員
最近聽說張桂雲現在又被中共惡黨人員非法關押到天津女子監獄迫害。這裏曝光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這個黑窩曾對她的迫害一些情況。
2000年,張桂雲被邪黨非法關押在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四大隊一中隊迫害。由於她很堅定,拒絕所謂的轉化,拒絕出奴工,堅持背法,抵制迫害,遭到了勞教所更加嚴厲的折磨。一次她背大法的《論語》時,被普教包夾曹麗娜聽見了,就出去拿來了膠粘帶,把張桂雲的嘴給強行封住了。每天其他人出奴工後,管教警察就叫人把張桂雲的兩隻手銬在上床的欄杆上,讓她站著。從早晨5點40分開始,一直到晚上就這麼殘忍的銬著,最晚銬到深夜十一、二點鐘,才讓她睡覺。
由於張桂雲堅持背法,要求煉功,惡人把她弄到一個沒人看見的地方,叫普教把她暴打了一頓,回來後,臉腫的很厲害。她說:「她們太邪惡了,打人太狠了,這個關我一定要衝過去。」她和幾個同修一塊絕食,抗議迫害。邪惡之徒就以此為藉口對她們實施灌食摧殘。在大院裏灌食時,把姚玉燕的嘴都撬出了血。
因為是幾個法輪功學員同時絕食,惡徒怕影響到別人,就把張桂雲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轉到二隊。二隊的惡警們更邪惡,深夜都能聽到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叫喊聲。張桂雲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了五年,她所受到的迫害就可想而知了。
湖北羅田縣供銷社,鳳山鎮供銷社極少數領導,在迫害初期,聽信江澤民一夥的謊言,配合「610」公安局迫害本單位法輪功學員,沒收身份證,監視法輪功學員,無故處分,勸辭職,最後單方面無條件解除法輪功學員勞動合同。
2000年3月上旬,法輪功學員周豔宜被公安局政保科塗曙光和司機高某把她從家裏二樓倒拖到外面大坪上,強行要她到公安局問話,說問完話就回來,她不去,說要單位的人跟她一起去做見證才去。她怕不法人員再找麻煩,想外出打工,因丈夫出差在外就留了張字條離家出走了。到外地因要身份證(身份證99年被單位沒收,04年因開店做生意需要身份證辦手續,這時單位將身份證交給「610」了,她才拿回來),那時在外面住旅社需要身份證還要人罵大法罵師父,她只好回來了。第二天鳳山派出所姚某等人把她帶到派出所審問她外出幾天的情況。就因為外出了幾天,她被送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幾天。單位隨聲附和無故給她開除留用察看一年的處分,並派李國志,王秀峰兩人監視居住,逢年過節電話查詢或來人查看,干擾她的正常生活,家人都覺得心煩。一次他們又來家裏騷擾,丈夫很反感就說了他們幾句,就因為這幾句話丈夫被記大過處分。
2001年7月,周又一次被綁架,非法勞教一年半,因血壓200多被勞教所拒收,回來後繼續被非法關押4個多月。期間,鳳山鎮供銷社惡黨書記鄧國輝去看守所要周寫辭職報告,周寫自己信仰『真善忍』沒有犯法,鄧說不行要她再寫,她還是按原來的寫的。(鄧2003年得癌症,2011年去世)。
勞教所拒收後,一天獄警葉承德,周秀良,何某三人強行給周灌藥,用盛飯的盆化半盆水,藥物不明,盆裏一個大注射器,讓周坐椅子上背靠牆,一人用力按頭,一人用力按住雙腿,一人用刑具開口器撬周的嘴。牙齒被撬損幾顆,頭上一個大包,但藥沒灌成,此次受迫害她家被敲詐一萬多元。
2003年的3、4月份,單位副主任李國志電話叫周去單位,週一到單位李就把印好了的一份單方面無條件解除勞動合同要周簽字,解除日期是一,兩個月前。由於解除勞動合同造成近二萬元的經濟損失(養老金)。
在多次被迫害中,周家共被610,公安局勒索1萬5千多元。加上其它的損失共計3萬5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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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單寶貴,52歲,原是凌源市楊杖子向東化工廠的工人,後因修煉法輪功而被無理開除了工作。從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四年間遭中共非法關押、勞教和洗腦迫害;他的妻子也被送到馬三家子教養院非法勞教二年。
到北京上訪 被堵截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邪黨在江氏流氓集團的操縱下,對法輪功開始了殘酷的迫害。作為法輪功修煉中的一員,單寶貴和法輪功學員穆豔萍、趙翠華等人到北京去上訪,他們走到凌源市交通站時,被國營向東化工廠派出所的警察堵截後,送到凌源拘留所。當時派出所的所長是張巡,副所長孫國華。
那時,在拘留所裏,被非法關押了十幾個法輪功的修煉者,當時這些法輪功學員證實法輪功的美好在煉功。看守所的警察,就用笤帚打法輪功學員的胳膊,還用皮帶抽學員的胳膊。當時的警察還讓一個比較年輕的法輪功學員撅著,當時那些法輪功學員都起來反對,警察也不了了之了。單寶貴被非法關押了十八天後,被釋放了。
再次到北京上訪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日,單寶貴又去北京上訪。在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四五日的一天晚上,北京的警察把法輪功學員的住處包圍了,二十多名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警察在綁架法輪功學員時,用拳打法輪功學員,還用腳踹法輪功學員。後將這些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海澱區的一個派出所。
當時這二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都被裝入到鐵籠子裏,已經半夜了。第二天的下午開始對法輪功學員提審,被叫到外面,用棒子打腿,將人打倒後,讓法輪功學員在地上蹲著。而且不讓穿鞋,後腳跟還得翹起來,在後腳跟處的地上放上按釘,只要後腳跟一下放,腳就會被扎。兩手抱著膝蓋。當時在外面,法輪功學員蹲了一排,警察還用電棍電他們的腳。法輪功學員被罰蹲一個多小時。
大概是晚上十二點了,單寶貴被非法的提審,那個提審的人有五十多歲,就對單寶貴說,這麼晚了還得提審你,然後,拿著棒子照單寶貴的後背、後腰打了五、六棒子。又一天的早晨,遼寧省朝陽駐京辦事處的人員來了,將單寶貴弄到駐京辦事處,在走廊裏蹲了一宿,後被凌源國營向東派出所的警察取回到凌源。
被非法勞教 送朝陽教養院
單寶貴從北京被取回後,直接送到凌源看守所。被凌源市公安局國保、610組織非法提審三次後,被送到朝陽教養院非法勞教二年。而在凌源看守所吃的也非常的差,鹹菜都臭了,而韭菜湯裏,只有幾葉韭菜。
一九九九年十月間,單寶貴被非法關押到朝陽教養院。當時他被分到二大隊,那裏都是法輪功學員。後又調到三大隊,當時三大隊有五六個法輪功學員,那是一個勞役的大隊。在那裏非常的苦。幹的活都是常人不願意幹的活,而教養院把活接過來,讓這些教養的人員幹。主要是挖樓基礎的樁的活,這活非法的難幹,要把坑挖到六七米深,而土則用一個塑料的桶綁上繩子,往出拽。非常的辛苦,而單寶貴就是在坑外,往出拽土。每天累的夠嗆。還有就是路邊挖溝,鋪路面的活,都是常人不願意幹的活。而你幹不好,幹的慢回到教養院,就會有普教在打你。這都是警察指使他們幹的。
在二零零零年三、四月間,因為一個法輪功學員在幹活時,幹的慢了,就被普教拳打腳踢,並用床板打後背,七八個普教打了半個多小時,這個打幾下,那個打幾下的。有一個管事的普教外號叫高三的,打一個叫左春德(40多歲,凌源人)的法輪功學員,用腳踹,肋骨被打折兩根。
還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叫李大偉(50多歲),不出操,被一個小個子的人(朝陽人)打,還有許多普教也上來打李大偉。李大偉的嘴被打出血,還逼著他穿著拖鞋幹活,在大雪天抱白菜。
再有就是讓法輪功學員「飛著」,腦袋低下去頂著牆,兩隻手,從後背向上舉起來。再就是不讓上廁所,天天坐板凳,那板凳是一個直徑十八釐米的一個線圈架,還不平。法輪功學員王健(36歲左右,凌源人)坐板凳坐的上廁所都費勁。還有就是讓你站著,靠牆站面壁站兩三個小時,北票市法輪功學員李樹忠(40多歲),還有一個六十八歲不知名的法輪功學員都被罰站過。
還有一次就是那個北票市六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抄經文,被兩個警察還有普教好個打,臉、腿上踢的都是傷。打了十多分鐘。還到別的法輪功學員那搜東西,翻個底朝天哪。
單寶貴在三大隊,也被那個叫高三(40多歲,朝陽人)的人踢打過,用木棒打,被打了三四次。在二零零零年九月間,又返回二大隊了。
單寶貴於二零零一年十月間要被釋放了,又被超期關押了的九天,將單寶貴的又手銬到地上,九天後單寶貴被釋放了。
被送到洗腦班迫害
後來單寶貴又被凌源向東派出所的孫國華等人,綁架,送到凌源看守所裏的洗腦班裏。在那裏,被「轉化」(放棄法輪功修煉)迫害,看反對法輪功的電視、看誣蔑法輪功的材料,還有人做法輪功學員的「轉化」迫害。單寶貴的妻子到洗腦班要人,七天後單寶貴被釋放。
單寶貴妻子黃桂梅被送馬三家子教養院
二零零二年四月間,單寶貴在凌源市楊杖子鎮開了一個小賣店。警察經常去騷擾,單寶貴就到其姐姐家了。其妻子黃桂梅,就被惡警綁架到凌源看守所。後又被送到「康寧精神病醫院」。當時醫院裏有四個同修被迫害在那,黃桂梅在精神病院被注射不明藥物,在那呆了一個月的時間,後來法輪功學員將精神病院的窗戶鐵欄杆搬開,他們四人就離開了精神病院。
在二零零五年七八月間,黃桂梅又被向東派出所綁架,後被送到馬三家子教養院非法勞教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