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中共開始大面積迫害法輪功學員。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腰崇秀,因為到北京上訪以及多次到農村發真相資料而被當地惡警非法抓捕,遭多次迫害。
七二零後,她與夥伴們在撫順火車站被車站執勤警察攔截,非法扣押在車站派出所。同時被扣押的還有新賓縣法輪功學員張德豔、曲桂英、胡少烈。後來他們被新賓鎮派出所劫持到新賓縣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
二零零三年,腰崇秀、金英姬、金哲去白旗村向村民發大法真相資料,被當地惡人構陷,遭新賓縣紅升鄉派出所綁架。當時,派出所翟曄和其他警察強行要給三名法輪功學員戴手銬,被學員們強烈抵制。
半夜,腰崇秀借上廁所之機跳牆欲脫離惡警關押,被翟曄和幾名警察緊追,最終腰崇秀又被他們綁架回派出所。
第二天,三名法輪功學員由翟曄、金鳳廣等警察強行推上車劫持到新賓縣看守所迫害。之後,派出所惡警押著金哲到金哲家非法抄家,將金哲單位買斷工齡的錢全部掠走。三名法輪功學員為維護信仰自由的權利,絕食反迫害。金哲遭到野蠻灌食,腰崇秀絕食九天,滴水未進,出現高燒,噁心。怕擔責任,惡警腰崇秀放回家。數日後,新賓縣派出所在縣政法委書記宋俊林指使下,將金英姬、金哲送往撫順市羅台山莊洗腦班迫害。八年過去了,金英姬和金哲至今下落不明。
一個月後,邪惡之徒以欺騙手段將剛剛恢復健康的法輪功學員腰崇秀又劫持到撫順市羅台山莊洗腦班迫害。
到洗腦班,腰崇秀不配合邪惡,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以吳偉為首的惡警、惡人強行給她灌食,之後,腰崇秀發現地上有一個空藥盒,她撿起來質問:「你們給我灌的甚麼藥?」惡警嚇得一把將藥盒搶到手,恐怕她看到藥名,支支吾吾地說:「這不,看你很長時間不吃飯,給加點營養藥。」自從腰崇秀被強行灌食以後,就感到頭腦不清醒,自己的主意識不受自己大腦所支配。在洗腦班裏,惡警們天天逼迫學員們看誹謗法輪功的光盤,寫思想認識,觀察學員們的思想動態,不讓她睡覺,非法剝奪法輪功學員的睡覺的權利。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六日,腰崇秀去新賓縣響水河鄉發大法真相資料,再次被惡人構陷,遭當地派出所綁架。當天腰崇秀回到家中。
二零一零年八月的一天晚上,腰崇秀、劉麗新在旺清門鎮發大法真相資料,再次遭旺清門鎮派出所綁架。她倆被當地警察扣押一宿。第二天,由旺清門鎮派出所所長朱明智簽字,給他倆被扣上「擾亂公共治安罪」,把她倆劫持到新賓縣公安局,再由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史俊民簽字同意後將她倆劫持到撫順市南溝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
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二日下午,腰崇秀在紅廟子鄉五道溝村發大法真相資料時,又被惡人構陷,遭紅廟子鄉派出所綁架,之後腰崇秀又回到家中。
然而邪惡之徒仍不肯放棄對腰崇秀的迫害,時隔半年,他們將腰崇秀的名字上網「通緝」。邪惡利用所謂「清網行動」,由撫順市國保大隊夥同新賓縣國保大隊惡警到腰崇秀家騷擾。腰崇秀沒在家,他們問家屬腰崇秀現在在哪?又騙說,沒有事,我們只是看她是不是在家。其實就是想再次對她進行抓捕迫害。
我是山東招遠的一名法輪功學員,在九九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七月,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打壓就開始了。法輪功學員有的被抓、被打,有的被勞教判刑、被送進精神病院折磨迫害,有的甚至被迫害的失去了寶貴的生命。只要是不放棄修煉法輪大法,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以下是我多次被迫害的事實經過,寫出來曝光邪惡,讓人們認清中共的殘暴本質,從而遠離邪黨的束縛,選擇「三退」保平安。
二零零零年我抱著對政府的信任,到了北京信訪辦,想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我修煉大法後的身心受益的真實情況,希望停止這場莫名的鎮壓。但剛到天津就被天津的邊防派出所抓到,把我劫持回本地的金嶺派出所。當天我就被關進了籠子裏,失去了人身自由。次日,所長賈贏彬派手下徐秉、宋愛吉、王樹奎等四、五個惡警對我進行非法審訊。宋愛吉命令我蹲下,我說我沒犯法,也不是犯人,憑甚麼蹲著?他們見我不蹲就開始輪番的打我,有的用拳打,有的用腳踢。還不解恨,所長親自上陣,抓起一把槓桿拼命的朝我小腿打下去,最後槓桿被打斷了,我一雙新皮鞋也被打破了。之後,就把我送往招遠羅峰派出所、夢芝辦事處進行迫害。最後把我送進招遠市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月。
我剛脫狼窩又入虎口。招遠看守所對我的迫害更加肆無忌憚。在看守所我遭到了人身侮辱,他們把我的外衣扒掉,並用剪刀剪破,還把我的頭繩、腰帶解下來扔進垃圾桶,讓我披頭散髮,並強迫我幹超負荷的勞役,不幹就不給飯吃,當然更不許我學法、煉功。一次我煉功被發現了,他們就把我的雙手銬起來,不准動。我手腕被銬進了肉裏,手被銬出了血,骨頭差點銬斷了,疼得我渾身直打哆嗦。
更加可惡的是,他們無視法律和良知,剝奪家人的探視權。一次母親與丈夫來看守所給我送吃的、用的和換洗的衣服。他們不但拒絕,還把送來的衣服剪破,把食品扣押,還恐嚇家人說要把我勞教。嚇得母親哭著哀求他們讓她見我一面。被惡警拒絕。可憐我那未出過遠門的母親徒步奔波來到看守所竟然未能見到我。丈夫怕我遭受更大的迫害,只好拉關係,托人把我保出來。
再一次,我和妹妹一起只是在家中煉功,就被抓進了金嶺派出所。所長讓我寫下不煉功的所謂「保證」,我不寫,也拒絕簽字,所長上來就啪啪的給我幾個耳光,接著又抓起我的頭髮拼命的向牆上撞。撞的我眼前直冒金光,鼻血也差點流下來。他還覺得不解氣,又指使惡警曹某對我拳打腳踢。我被他們折磨的都站不起來了可他們仍不死心,又把我送進招遠治安拘留所迫害。
治安拘留所強迫我們每天給犯人洗衣服,打掃廁所,在這裏我們受到了非人的待遇。每天吃的是生了蟲子的玉米窩頭,鹹菜是發了青的蘿蔔、喝的是洗衣用的自來水,連狗都不如。半個月來未見一絲油星。害得我大便時都帶血絲,就這樣,到期時他們還向我丈夫索要200元錢的伙食費。
酷刑演示:吊銬 |
沒過幾天,招遠市政保指使玲瓏鎮派出所以「談心」的名義把我騙到羅峰派出所再一次遭受迫害。我剛進派出所就被銬上手銬,吊在高高的牆上,只能腳尖著地。他們不但不給吃、不給喝、不准上廁所,就連來例假都不給方便,還把我兜裏僅帶的30多元錢搶走佔為己有。
我開始絕食反迫害,七天七夜沒吃沒喝,睏了也就是站著打個盹。他們怕出事承擔責任,只好通知我丈夫來接我。走時,並逼我家人違心的簽了所謂「不煉了」的保證。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無孔不入,家人也被株連:丈夫因我不放棄修煉被單位逼迫下崗;兒子也因此被剝奪了當兵的權利;父親因我多次被迫害,精神幾度受到驚嚇,使他舊病復發,最後含冤離世。
零七年,我兒子因工作需要,到原戶口所在地(招遠開發區派出所)開戶籍證明,派出所人員進行百般刁難,逼迫我們把戶口遷走。沒辦法丈夫只好把戶口遷回了老家。可村裏邪黨書記孫紅軍因我修煉法輪功不肯收留。為此事公婆無奈,背著我向書記做了「不煉了」了的保證才落上戶口。在此我聲明:家人替我所做的一切所謂「保證」全部作廢。
十多年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罄竹難書,我所遭到的迫害只是區區的冰山一角,在此呼籲世上所有的正義之士都來制止這場反天理、反人性的迫害。
(明慧通訊員廣東報導)廣東汕頭大法弟子林英姿,女,四十四歲。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年間經常遭警察、街道邪黨書記等騷擾,曾被非法勞教三年,在三水勞教遭迫害。她的丈夫也曾被關押洗腦班,其他家人也被株連騷擾和傷害。
林英姿十年遭綁架騷擾
二零一零年廣州亞運會前一天,半夜十二點左右,有人到林英姿家按門鈴、拍門,持續一個多小時,鬧得左鄰右舍無法入睡,以中國的治安狀況而言,當時以為是酒鬼或是精神病人。鬧得實在不像話,林英姿只好打110報警,接報警察在電話裏聽到很大聲的門鈴聲及拍打門聲,答應讓當地派出所出警。過了些日子,據小區值班室的人說:先來的與後來的都是警察。
二零零九年八月份,林英姿的丈夫再遭綁架,她多次要人未果,連見面送毛巾、牙刷,換洗的衣服也不答應。九月底,洗腦班的惡人陳春生等及金平區六一零的惡人惡警突然來她家找人,撒謊說他們本想長假後即十月八日放她丈夫回家,但情況有變,她丈夫突然在有層層鐵門鎖住的四樓及二十四小時有多人包夾的情況下「失蹤」了。
惡人開始暗中指使人員監視林英姿的出入,甚至換人換車的跟蹤。其中一五十多歲的小區門衛(看起來身強體壯)為爭取表現,竟然提前在她早上上班路上的小店監視,後來不久得惡報:一個早上,六點交班監視,六點十分有人要開車出小區大院的大門,按喇叭沒人出來開門,司機下車一看,原來這惡人上班不到十多分鐘猝死在椅子上。
直到二零一零年,街道居委還經常有人到她工作的單位騷擾,以至對她的生活和工作造成很大的干擾。
二千零五、二千零六、二零零七年,金砂街道以書記翁某為首多人,經常半夜上門騷擾。二零零七年秋,連續幾天,金砂街道以書記翁某和一姓周的領導為首,七、八個人逼迫她在事先寫好的誣蔑大法的「保證書」上簽名,鬧騰到凌晨一兩點,影響干擾她老父老母及妹妹及還在讀小學的女兒無法睡覺。
二零零零年初,林英姿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曾被非法抄家。二零零零年五月份,林英姿在家被綁架到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十五天,期間曾絕食多天,要回被非法收走的大法書。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林英姿再次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被非法送三水勞教三年。後於二零零一年四月份回家。當時她的丈夫莊澤鵬已經被非法關押,後被非法判刑八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晚上,被綁架到派出所調查,當時孩子還在襁褓之中,這些人騙林英姿說調查好了,當晚就讓她回家照顧孩子,結果林英姿被非法關押一天一夜。期間遭到惡警的辱罵,不給飯吃。
林英姿的家人遭迫害的事實
林英姿的媽媽叫張惠玲,今年約七十歲,也多次被非法關押。二零零零年五月份,在老家被綁架,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六月份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一個多月。期間曾被當地偽金平公安分局姓謝的惡警帶頭揪頭髮,惡狠狠把她推倒在地,當地金湖派出所惡警黃文偉則對她這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用電棍毒打,手指被打斷,手臂大腿大片黑紫紅腫,遍體鱗傷,把在場的一歲多的外孫女嚇的哇哇大哭,小女孩長大後對這件事印象深刻。
林英姿的弟弟未修煉,在上班路上被非法攔截,因趕著上班,對方又是便衣,故請他們出示證件,對方只從口袋掏出一個東西隨手一揚,就先強行帶他回家,連打電話到公司請假也不允許。這些惡人讓林英姿弟弟交出身份證給他們看,沒收了全家的戶口本(這影響到她弟弟出國辦手續)。後將他強行帶到派出所,要他表態,強迫他罵法輪功,因他不配合,被警察推搡,強迫簽名,且把她弟弟的電腦也抄走。
汪曉莉,女,今年49歲,湖北省麻城市人,原在麻城市絲綢廠上班。因為煉法輪功她被迫下崗,現在內退在家。汪曉莉信仰「真、善、忍」是無罪的,卻被邪黨非法拘留迫害三次。
第一次是一九九九年十月份左右,麻城南湖派出所的警察找到汪上班的地方,要求她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她拒絕,惡警就把她塞進警車送到了麻城市拘留所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星期。
第二次事隔不久,她在體育場公開煉功,被麻城公安局一科的警察(當時的一科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王思安、閻穩山看見,被抓到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三天。期間汪曉莉絕食五天抵制迫害,汪的丈夫(沒有修煉)到公安局找關係托熟人才將她放回家。以上兩次被非法關押,惡警勒索了多少錢,她丈夫至今也不敢告訴她。
第三次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號上午,汪曉莉正在家洗衣服,聽到敲門聲就起身開門,看到兩個陌生人,自稱是南湖派出所的,說找她有點事,要她到南湖派出所去一下。汪曉莉說:「有甚麼話就在這裏說,為甚麼要到你們那裏去呢?」兩個警察說:「是局的領導要問事,你去一下,馬上就可以回家做你的事。」就這樣王曉莉被騙到了派出所。
到了南湖派出所不一會兒,麻城市公安局一科的警察就來了,有科長楊甘敦,王思安,閻穩山等。楊甘敦問:「你是汪曉莉吧?」汪說:「是。」楊問:「你們煉法輪功的誰誰交待了你,說她手上傳單是你給的,那些信件是你叫她發出去的。」汪說:「傳單上寫的太好了,你們也應該看一看呀!」他們聽不進去,一味的逼她承認,審問她,要她交待傳單是誰複印的,在哪個店複印的。她當時就抱定一念,無論他們用甚麼樣的花招,怎麼威脅她,也絕不會告訴他們甚麼。惡警幾個人輪番審訊她,南湖派出所有好幾名警察都在場,也跟著附和,逼她交待,汪拒絕回答。這時一科的科長楊甘敦發火了,在辦公桌上狠狠的一拍:「你交待呀!」旁邊的警察也你一言我一句的逼她交待:「快說!說了好回家!」。汪始終不搭理他們。王思安拿來一根有啤酒瓶粗的圓木棍子,對著她腰部以下使勁的打,一棍接一棍,他一邊打一邊吼:「你說不說?!你說不說?!」沒人記的清他到底打了多少棍,但最後一棍是對著汪曉莉的頭頂打下去的。王思安見汪曉莉沒有呻吟,竟然說:「是你的衣服穿的多,下午把你的衣服剝掉,叫刑偵處的人來打你。」
這一夥惡警刑訊逼供汪曉莉,甚麼也沒問出來。快到吃午飯的時候一科的三個人才走。南湖派出所的警察將汪曉莉的手銬在審訊室的窗子上,直到天黑才打開手銬,將她拉上警車送到麻城市拘留所關押。
第二天,汪曉莉發現自己的臀部、大腿、小腿都被打腫了,青紫青紫的,頭頂腫了一個大包。同室的有幾個到北京上訪被抓回的同修,也是被警察打的鼻青臉腫的。
拘留所的警察也是一樣的殘暴。他們對大法弟子都是兇巴巴的,開口不是吼就是罵,大冬天開電扇凍大法弟子,三天兩頭的提審、搜監,經常製造恐怖的氣氛,有意煮夾生飯給大法弟子吃。這次汪曉莉被非法關押了八個多月,拘留所還勒索了她的家人一千五百元錢。
(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孫衍梅,女,四十三歲,是山東招遠金礦選冶廠下崗職工。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大法被中共打壓、師父被誣蔑、大法學員被迫害。孫衍梅幾次進京為大法討回公道,而屢次被抓、被關、被迫害,直至生命垂危。下面是孫衍梅遭受迫害的經歷。
一九九七年春天,孫衍梅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孫衍梅為了法輪功進京上訪,一路上多次遭警察盤查,後繞道在滄州火車站被當地警察攔截,和外地不少學員關押在一個小破屋裏,當時溫度高達四十度,屋裏蚊子很多,身上帶的錢全部被警察搜了去,關押幾天後被本單位拉回,張安勝、於萬新(當時的黨委書記)向其家屬勒索了五百元錢說是路費。之後將她關押,天天逼迫洗腦,讓其放棄修煉。孫衍梅因不配合,被關到了金礦保衛處關犯人的鐵籠裏,十多天不讓回家。當時,她的小孩才四個多月,需要吃奶,可那些沒有人性的惡人們不讓她回家看小孩。最後逼迫她寫了「不修煉的保證書」,又逼迫家屬交了四千元的所謂押金,還有一千五百元的違班費,(後來四千元的押金要回)才將人放回家。
回家後,迫害仍在繼續,單位的領導又派本單位的呂麗麗、趙曉燕和家人監視,連正常的休班時間都被監視。當時的工段長態度很蠻橫的對孫衍梅說:招遠金礦捏死你們就像碾死隻螞蟻那麼容易。在失去自由,壓力很大的情況下,孫衍梅決定擺脫控制進京上訪。九九年九月底,她剛離家不遠,就被家人發現,追回後送到了單位。當時的廠長劉穎(後因經濟問題怕抓不知去向)把她關押在調度會議室,還公開的對別人講:對待法輪功上面有政策,就像對待階級敵人一樣,要往死裏打,只有還有一氣就行。孫衍梅被迫絕食四天後才放人回家,回家後仍然被人監視著。
二零零零年夏天,孫衍梅又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便衣惡警綁架到本地駐京辦事處,後被單位拉回後直接關押到招遠市看守所一個月。期間,和其他犯人一樣,被逼做玩具,紙花一類的奴工,規定的活幹不完不讓吃飯。因集體煉功,被當時的指導員楊桂樂(此人心狠手毒很能打人,現已調一鄉鎮任職)領一幫人用膠木棒打,並用手銬把十多個法輪功學員銬在一起,坐不下也躺不下,當要求鬆開手銬時,那個惡警指導員惡狠狠的說、不煉法輪功了才能給你們鬆。銬了兩天,集體絕食後才放人了。回家上班後被廠長劉穎私自扣除了半年的獎金。
二零零零年的十二月底,孫衍梅和學員再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又被一群便衣惡警抓到了警車上,過程中被一外國遊人錄了相,被一邊的惡警發現後,搶走了錄像機。她和多名學員被綁架到離北京不太遠的一個派出所。因不報地址姓名,就被搜身,一年輕的警察打了孫衍梅兩個巴掌後說:「你以為公安機關是甚麼?是暴力機關!」後把不報名字的法輪功學員都關到了地下鐵籠子裏。後讓本地駐京辦的人認出後拉回招遠又直接送到看守所關押。為抵制迫害,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惡警隋松娜領幾個犯人把絕食的學員一個個都拖到走廊強行野蠻灌食,折磨了近一個月,最後孫衍梅被迫害的消瘦嚴重脫相,生命垂危才把人送回家。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七日,孫衍梅上零點班,下班後正在家中睡覺,本單位的書記王全奎領著招遠市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兩個警察闖入家中,叫孫衍梅去問話被拒絕,惡警兇相畢露就強行把她拖到樓下的警車中,外衣和鞋都沒有穿。當時正值中午,圍觀的人很多,惡警說了聲:今天搞砸了,就慌忙的開車跑了。孫衍梅被拉到公安局後拒絕簽字,惡警們把她的兩手反銬在後背上,推下樓後塞入車裏送去了看守所關押迫害,當時那裏已關押了不少學員,大家集體絕食抗議。所長懷疑孫衍梅帶頭絕食的,惡狠狠的對她說、「就是你領頭絕食的,上次不是不到一個月放了你,這次非關到你一個月不可,差一天也不放你。每天都要灌食來迫害折磨,到了二十三、四天,有一天,很多人按住孫衍梅的頭,從鼻子裏把管插到了肺部開始灌食,看憋的喘不過氣來,怕出人命才把管拔出來,出了不少血,他們把所長王書業、林樂慶所長和獄醫都叫來了,獄醫看後說、連脈都找不到了。他們害怕擔責任,就叫單位把人拉走。
孫衍梅回家後很長時間都憋氣,一聞到煙味就憋的上不來氣,咳嗽不停,胃也疼痛難忍,好長時間也沒有恢復。這樣惡人們還不停的上門騷擾,於萬新指使本廠的書記王全奎和李光勝去孫衍梅的家,對她說等身體好些還得抓去轉化。後來不長時間就把她抓去了洗腦班強制洗腦轉化,對她身體和精神上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二零零四年七月一日,孫衍梅上零點班的時候,被單位保衛處蹲坑的惡警李金龍、蔣金輝惡告,報到保衛處蔣萬飛、商江斌那裏,等她下班時,他們聯繫單位的廠長劉穎、調度曹老三把她弄到保衛處,打電話叫來了招遠市六一零的幾名惡警,其中一個叫王金喜的惡警,從孫衍梅手中搶走家中的鑰匙去搜抄家。又叫孫衍梅上車去洗腦班轉化,她不配合,單位保衛處的邵誠堯、李治文把她強行拖上了車拉去了洗腦班,同樣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
洗腦班的惡人們先給孫衍梅抽血,以有肝炎病為名,將她單獨關押,她要求放人被拒絕,只好再一次絕食抗議,惡人宋書琴、徐建正領幾個惡人、醫生野蠻的給她灌食,為了逼迫她放棄修煉,不讓她睡覺,讓幾個邪悟的人(劉翠華、孫豔芹)輪流看著她,惡人藉口給她治病,打了不明藥物使她手無力動,下肢癱瘓了,生命危險,他們怕承擔責任,七月二十五日叫家人接走,勒索了家人四百元錢的醫藥費。
回家身體恢復沒有多久,招遠市六一零又去她家騙她家人,說去見一個人,兩、三天保證讓回家,結果去後到了日子也不讓回家,孫衍梅絕食抗議,家人也積極去要人,第六天將人放回了家。第二天,孫衍梅因多次遭受的迫害,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病態、全身癱瘓不能動,生活不能自理,頭腦發迷,有點神志不清,嘴也張不開了,還伴有噁心、嘔吐的症狀。單位醫院的院長說她最多能活七天,王全奎就打電話告訴家人送孫衍梅去醫院治療,並說這種病屬於十大疾病,藥費可以報銷。這種好處被孫衍梅拒絕了,她靠著對大法和師父的堅強信念度過了生死大難,身體很快恢復了健康。而單位的惡人們造謠說是醫院給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