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惡黨瘋狂迫害法輪功以來,各級邪黨政府人員深受邪黨矇蔽、欺騙,積極配合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不擇手段迫害一群手無寸鐵,一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給無數個家庭帶來嚴重的精神和物質的傷害。下面揭露的是,河北省保定市滿城縣南韓村鎮政府與派出所對其轄區內幾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折磨與迫害。
(一)
一九九九年一月份,我的一位遠房大姨聽人說法輪功挺好,就跟著煉。尤其當她一看大法書感覺挺好,聽李老師的講法錄音也覺得挺好,就這樣大姨走入了大法修煉。學法後,她知道了怎樣做人,處處事事用大法衡量,與人為善。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大姨因堅持真理,曾遭到河北省保定市滿城縣南韓村鎮政府的無理性迫害。
九九年十一月份,大姨和幾位法輪功學員到滿城縣看守所講述法輪功真相,並要求無條件釋放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看守所的邪黨人員不但不聽,反而罵人,把大姨她們從屋裏推了出來,大姨抱著善心向他們講真相,就聽到他們打電話,之後大姨她們被推出了看守所大門。她們正往家走時,被縣公安局原國保大隊長趙玉霞等人開車攔住,把她們劫持到公安局,帶到會議室,在大冷天打開空調放冷氣凍她們。然後問怎麼煉的功。大姨用自己的親身體會給他們講了大法的美好。公安人員做完筆錄後,就通知南韓村鎮政府。大姨他們被南韓村鎮政府的張金奎帶回鎮政府後,被訓斥了一頓,之後又被拉到縣公安局,沒讓下車,後又被拉回南韓村鎮政府。
在鎮政府,張金奎強迫她們面向牆,雙手舉起來站著,不讓動。過後強迫大姨背著吉普車轂轤在鎮政府院裏轉圈,邊轉邊問「還煉不煉」,說「煉」就繼續背著轉。大姨被迫轉了半天,後被叫到辦公室強迫跪在地上,寫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書,大姨沒寫不煉功,只寫了不出門。張金奎見沒達到他的目的,拿茶水惡狠狠的潑到大姨臉上,大罵,就勢又狠狠的踹了她兩腳,讓重寫。大姨她們還被帶到一間屋子,強迫互相打嘴巴,之後,讓她們往外拿錢。張金奎指使幾個人強行非法從大姨身上搜走她一年的賣玉米的五百三十五元錢(至今未還),然後又把她帶到另一間屋子,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電視,直到後半夜一點多,才被村幹部拉回家,這一天沒讓大姨吃飯喝水。此外,大姨還曾兩次被強迫到政府掃大街。
此後,由張金奎為首的惡黨人員多次到大姨家騷擾,其中有派出所一個姓方的警察,多時有十幾人,少時也有四五個人,常把大姨家翻個底朝天,一片狼藉,每次騷擾大姨不分時間早晚,有時早上,有時晚上,甚至下雪天還去。
大姨因說真話,卻遭到邪黨人員三番五次的騷擾,致使家人都害怕南韓村鎮政府人員的無理取鬧。大姨的精神也受到很大的傷害。
(二)
一九九七年是我的人生轉折點。在這之前我多種疾病纏身,腸胃病、不斷的打嗝、心臟間歇、腰腿疼、婦科病等等,反正渾身沒一塊舒服的地方,更不用說下地幹活了。九七年九月,一位親戚給我了介紹法輪功的美好,並帶我去了一個煉功點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沒想到看了師父講法錄像後,心臟間歇再也沒犯過。隨著走入修煉並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人後,不知不覺中人精神了,渾身是勁,騎自行車像有人推一樣,身體健康了,地裏的活也都能幹了,懂得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了。全家人都為我的巨變而高興,為大法的神奇和超常而讚歎。
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面對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我知道這是栽贓、陷害,大法是冤枉的。為了師父的清白,還大法公正,我依法去北京上訪,途中聽說有人截訪,只得返回。二零零零年冬的一天,我被非法叫到鎮政府,問我說「是不是我讓誰誰誰去北京的?」,我如實回答。鎮政府的人員馬上給縣國保大隊的趙玉霞打電話,把我送到縣公安局,到那兒後,趙玉霞強迫我交罰款,還威脅說:「如果不交罰款,就把你送縣看守所去,天都黑了,誰還看著你們呢。」親戚送來二千元錢,要趙玉霞開個票或打個白條,趙玉霞卻囂張的說:「你別想從我這拿走一分錢,如果你不學這個(法輪功),我罰不著你!」
二零零一年春天的一天,村幹部通知我去鎮上,沒說幹甚麼,我到那兒後,鎮政府的人強迫我掃院裏的衛生,在這期間,鎮上的人趁我家沒人,砸開鎖,非法入室,搶走我家的縫紉機、電視機、錄音機、大皮管子(價值八百多元)等私人物品。直到中午十二點,在我的質問下,一個邪黨人員請示了張金奎,才讓回家吃飯,但規定兩點必須趕回來,否則以罰款威脅。我被迫打掃了一個禮拜的鎮政府大院。
從那以後,一到邪黨所謂的「敏感日」,我就被邪黨人員強迫到鎮政府門口外掃大街、清掃會議室。
同年七月的一天,我正在地裏幹活,鎮政府的方福軍和派出所的人,找到地裏,強迫我回家,還威脅說:「否則我們銬上你!」,回到家,逼著我承認是我給別人的大法資料,我不承認,他們就亂翻,還非法勒索五百元錢,也沒開票,之後把我綁架到鎮政府,關在一個小屋子裏,午飯也沒讓吃,窗簾也拉上。晚上派出所的景洪池(現已遭報車禍身亡)指使一個剛上班的小伙子強迫我寫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並威脅如果不寫,就送到滿城去。我一個婦道人家,當時承受不住這幾次三番的折磨、恐嚇,違心的寫了不煉功的保證書。
即使這樣,每到邪黨敏感日,鎮政府和派出所的人還到我家騷擾。致使我家人受到邪黨人員的驚嚇,每天都人心惶惶。我公公一聽說鎮上的人來嚇的就哆嗦。我自己每天心情都很沉重,精神壓力很大,不知哪天又來人非法抄家。
(三)
他是一位普通百姓,曾多種疾病纏身:高血壓、頸椎炎、風濕性心臟病、關節炎等,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中。為治病吃過很多中藥、西藥,還練過多種氣功,也沒見效,醫院住不起,活不能幹,更談不上養家糊口了。一九九七年九月份,他兒子給他介紹了大法書,說:「看看這本書吧,挺好,能治病。」開始他不相信,因為以前學的功法都無濟於事,但還是接過書,想隨便看看,一看就覺得很好,書沒看完,奇蹟發生了:感覺大腦清楚了,全身舒服了,身上有勁了,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一樣,比年輕時都有勁。他特別激動的想:這才是自己要的,多年尋找的。從此,他就按書上師父教的做,處處與人為善,真正做到「真、善、忍」。家裏人從他身體的變化,都看到了大法的神奇,真是笑在臉上,喜在心裏,也非常支持他學法煉功;村裏人從他身上看到大法的神奇,好多人主動來學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滿城縣南韓村鎮政府一個叫李國君的和鎮派出所的人,在村幹部的帶領下,非法闖入他家中,要他交出大法書和大法資料,強迫他放棄修煉,並威脅不許出門。有時為看他在不在家,這些人半夜大聲敲門;有時打電話騷擾、恐嚇,不叫他出門,嚴重的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導致他家人每天都很緊張,精神受到很大傷害。
同年九月八日,他看到一張公開信,覺得挺好,就叫兒子多複印幾份,讓人們都看看。可兒子到鎮政府去複印,當時就被鎮政府和派出所一個姓李的警察扣留,並立即指使手下把他從家中綁架到派出所,他兒子也被戴上手銬。警察們見到他後就破口大罵,罵完了問他:為甚麼幹這個。學這個(指法輪功)幹甚麼。他說:「大法好,祛病健身我才學」。他們四人都對他拳打腳踢。直到中午,這四個人打累了,呼呼喘氣,才停手。午飯沒讓吃,下午把他父子倆拉到縣公安局,辦完所謂的拘留手續就送縣拘留所非法關押。公安局原國保大隊長趙玉霞曾威脅說:「如果不老實的話,叫你們上那邊去(指看守所)。」,他兒子被非法關押了五天才讓回家,他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勒索五百元錢才讓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的一個下午,鎮派出所的兩人非法闖入他家中,強迫他寫不出門的保證書和不煉功的保證,他拒寫,這二人便不由分說把他綁架到派出所,在裏面,他們連威脅帶哄騙的叫他寫保證,仍被拒絕。就把他送東馬洗腦班(原東馬鄉政府院內),在那裏強迫他看污衊大法的電視和書,逼迫說大法是×教,被他拒絕。裏面不許煉功,卻讓他給他們打掃衛生,他被非法關押八個月,勒索三百元錢才回家。
南韓村鎮政府曾企圖將他作為重點對像迫害,後來到村裏打聽,百姓沒有說不好的。這樣他們才放棄重點迫害。
(四)
我的一位大姐是法輪功學員,那是一九九八年十月份,她母親說法輪功挺好,讓她也學。大姐只看了幾天書就感覺身體輕鬆了,因在這之前大姐患腰間盤突出,疼厲害時,晚上疼的睡不著覺,好幾個人給她按。去過保定二五二醫院,真是大醫院、小診所都去看,中藥、西藥都用過,偏方、土方兒也沒效果,大姐經常一個人哭。沒想到學了法輪大法,短時間內病就好了,人也精神了,生活快樂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她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依法去北京上訪,剛走到保定就被保定公安的攔住了,把她們幾個學員圍了起來,通知各縣公安局,之後滿城縣公安局就把她們劫持到縣公安局。原縣國保大隊長趙玉霞非法審問,並做了筆錄。後被南韓村鎮政府的人非法劫持到鎮政府,強迫寫不出門的保證書。
後來,一到邪黨的所謂敏感日,邪黨人員就到大姐家騷擾。第一次有五、六個人非法闖入她家,未出示任何法律手續,擅自搜走大法書和資料;第二次是晚上七、八點鐘,大姐正在街上坐著,鎮政府和派出所的五、六個人非法闖入她家,二話不說,就開始亂翻,有搶走大法書和資料。並強迫她到鎮上去。到那兒後,問她資料的來源,大姐拒絕回答,他們就掄起巴掌打她嘴巴子,還用拳頭打,妄圖讓她說出她的一個親屬。打了一通後,就在鎮政府非法拘禁了一宿。第二天他們拉著大姐在村裏轉圈,找她那位親屬,恐嚇大姐說:「你們娘倆是替罪羊。」,之後把她送東馬洗腦班(原東馬鄉政府院內)非法關押六天。村裏人(誰)來接她,強迫她親人替她寫了不煉功的保證,勒索三百元錢才讓她回家。
回家後,大隊幹部讓她去上電視,她不配合,鎮政府和派出所的張金奎、張義、景洪池等人就不斷的到她家騷擾,把她看在家裏,不讓出門。
(五)
她是滿城縣的一位農村婦女,一九九九年一月份的一天去縣城閒逛,看到公園裏掛著寫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祛病健身」的橫幅。她當時想「甚麼叫這個呀?」,於是請了李老師的講法錄音帶回家去聽,後來看了書,就開始煉功。學了幾天後,沒想到高血壓、心臟病、腿疼都好了,真是太神奇了。於是她發自內心的按照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做人。孩子們從她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都很支持她煉功。
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非法鎮壓法輪功後,她也遭到滿城縣南韓村鎮的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九日,她和幾位法輪功學員去滿城縣看守所講真相,同時要求無條件釋放被非法關押的一位法輪功學員,卻被看守所的邪黨人員推出大門外,在回家的路上被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趙玉霞等人開車劫持到縣公安局,有警察邊問「還煉不煉功」邊作筆錄,隨後把她們拉到南韓村鎮政府,鎮上的人對她們大罵,並惡語相加,還非法搜走她們隨身帶的錢,之後把她送保定八里莊拘留所非法關押,兩天後,鎮邪黨人員張金奎等人到拘留所見她,張金奎破口大罵,並威脅她放棄修煉,她給張金奎等人講大法真相,將自己的親身受益,張金奎不聽,反而兇狠的對她吼道「跪下!」她不跪,張金奎就狠狠地踢了她一腳,一下把她踢得跪倒在地。
在非法關押期間,不許煉功,否則就強迫她們早上到外邊凍著。非法關押快到半月時,張金奎又去了,對她說:「你在這不老實著還煉功」,嘴裏還罵罵咧咧,並非法加期半個月。
在她被非法關押一個月期間,張金奎敲詐她家人共五千多元錢,有開票的,有沒開票的。為抗議非法關押,在非法關押到期的前一天,她從拘留所走脫,到北京天安門向世人證實大法好。天安門的便衣瘋狂的把她拽上車,拉到一看守所,裏面一個警察非法審訊,問是哪兒的,她實話實說,晚上她又被送到保定八里莊看守所。在監室凍了一宿,對她非法審問。第二天傍晚,她被叫出監室,見趙玉霞在門口站著,趙玉霞見到她,就瘋了般踹了她一腳,謊說:「頭一天說接你,你就跑到天安門去了!」不由分說就把她拉到縣公安局。南韓村鎮一個邪黨人員問她:「你上北京幹甚麼去了?」。他們二話不說就強行讓她跪在一個拖把柄上,用一根木棍狠勁的打她的手,邊打邊說:「你們煉的這是氣功呀,棒也不疼。」,一連棒了十幾下,然後問:「你願意回家嗎?」,他說:「誰不願意回家呀。」,可是她卻被送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強迫給所裏的邪黨人員的家屬洗衣服、拆被子,給看守所警察賈瑞芹刷鞋,掰草莓把兒。有一次,因為煉功,她被強迫大冬天只穿一條秋褲,臉朝牆站直,邪黨人員用一棍子使勁棒打她屁股,一連十幾下,第二天,屁股紫的跟茄子似的。
在這期間,縣610(凌駕於法律之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邪黨組織)人員非法提審,逼迫她放棄信仰「真、善、忍」。她被非法關押七個月,直到本村的兩個幹部來接她,其中一人替她寫了所謂不煉功的保證書,才讓她回家。在她被非法關押期間,鎮政府和派出所的不法人員不斷到她家騷擾,搶走她家的(機動)三輪車,家人拿三百元錢才贖回來;為營救她,家人被勒索9000元,並被迫給村幹部買了條煙,請了飯館。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九日,邪黨所謂的敏感日,南韓村鎮工作人方福軍帶幾個人非法闖入家中,她正在打玉米,他們就問:你還煉不煉功呢,她回答:煉著呢。幾個人沒說甚麼就走了,第二天她們家正在用人打窗戶,她去買菜,回來一看,鎮政府的方福軍領著幾個人正在等她,方福軍說:「到鎮政府去一趟」,她問幹甚麼,方說:「叫你去你就去!」他們就強行把她拉上車。到南韓村鎮政府呆了一會兒,直接送到東馬洗腦班。在東馬洗腦班被非法關十二天,每天讓看污衊大法的電視、錄像,目的是讓她放棄修煉,她不配合。有被非法勒索600元錢後,才讓回家。
後來,一到邪黨的所謂敏感日,鎮政府的人員就到家中騷擾,攪的家人也不得安寧。在她被非法關押期間,有一次她姑爺跟他們評理,他們不但不聽,還把他姑爺打一頓,並非法抓到鎮政府。
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處處事事以「真、善、忍」為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使人身心健康,社會道德昇華。中共邪黨卻容不下這麼多好人,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已持續了十二年。善惡終有報,奉勸那些還在緊跟邪黨迫害大法與法輪功學員的作惡者,趕緊住手吧,機會不會總有的,給自己與家人留條後路吧!
原黑龍江省法輪功學員劉玉梅曾於二零零二年被中共警察綁架,之後被投入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遭奴役虐待。以下是現居英國的劉玉梅女士的自述:
一、我為甚麼開始修煉法輪功
在我四歲的時候,得過「百日咳」,這種病就像魔一樣折磨著我。年年春天、秋天一換季節就犯病,咳嗽得我五臟六腑都痛。晚上睡不好覺,不但自己身體難受,還影響別人休息。這種病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重,最終變成了肺氣腫。一犯病不但咳嗽而且還喘個不停,這種病使我受了半個世紀的罪。年齡大了之後,又增添了腦供血不足的毛病。這種病很嚇人,走路不知道甚麼時候大腦的血上不去自己就會摔倒在路上。有一次,摔倒之後手裏拿著十斤雞蛋全碎了。後來我丈夫都不敢讓我一個人上街。以後又患上了腎炎、心臟病、還有風濕關節痛等等。走遍所有的醫院也不能治好。五十多歲就像七十多歲那樣,感到自己活得很苦、很累。
一九九八年九月,我開始煉法輪功。煉功不到半年,我的身體就出現了奇蹟:所有的病症都明顯的消失了,自己感到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身體輕鬆,精神愉快,對生活充滿了信心,好像自己年輕了二十歲。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一時間,電視、廣播、報紙都給法輪功造謠、抹黑,栽贓、誣陷法輪功。我丈夫看我還天天煉法輪功,就說:中共已經不讓煉法輪功了,你怎麼還煉呢?我說:法輪功使我身體變好了,甚麼病都沒有了,我長到這個年紀才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法輪功不僅讓我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而且法輪功還教我無論遇到任何事情首先考慮別人,遇到矛盾找自己的原因。煉法輪功多好。他聽我這麼說也就不反對了。
為了還法輪功一個清白,我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一起以自己身體的變化,告訴被中共矇蔽的普通百姓,法輪功是祛病健身的好功法,並不是像中共宣傳的那樣。
二、非法被抓,我從此受到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我和另外一名學員一起去到居民樓裏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便衣警察非法抓捕。在派出所裏,他們輪番審問我,想知道我的法輪功真相資料的來源,所以我拒絕回答他們的問題。我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我也沒有違反中國的法律,所以我就保持沉默,不回答他們的問題。他們無奈,就把我關在一個用鐵柵欄隔開的房間裏,並強制我坐老虎凳。大約晚上十二點多鐘,他們把我送到鴨子圈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後,我遭到殘酷的虐待:第一件事就是全身扒光,從裏到外搜身。我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一生沒有做過壞事,他們卻這樣對待我。在鴨子圈看守所,法輪功學員和流氓小偷等刑事犯關在一起,白天都要盤著腿坐在大通鋪上,固定位置,固定坐姿,不許動,不許說話。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三十多人被強制固定在不到十平米的地方睡覺,每個人都必須側身躺著,後面的人緊貼著前面人的後背,連平躺的地方都沒有。並且是頭朝向不同的方向,不僅身體緊貼著前面人的後背,還要抱著與我們睡覺方向相反的人的腳。如果有人夜裏起來上廁所,馬上這個人的地方就沒有了,就不可能再睡了。由於我年歲大,睡覺的時候經常打呼嚕,常常被守夜的人給踩醒,這些守夜的人都是小偷,或是吸毒犯,她們經常虐待我,後來我抗議:如果你們把我迫害成精神病,你要負責任的!後來他們把我安排到便池邊上睡覺,我的身體緊貼著便池,便池的臊臭味熏得我直嘔,真的很難入睡。就這樣守著便池睡,約有一個月之久。在沒有律師、沒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我被送到了萬家勞教所,到了那裏之後,他們讓我簽字,這時我才知道,我由於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兩年。
三、在萬家勞教所裏遭受的迫害
到了勞教所以後,那些警察逼迫我放棄信仰,被我拒絕。他們就把我關到另一個屋子裏,交給一個刑事犯來整治我,以圖達到讓我放棄信仰的目地。這個刑事犯讓我兩手背到後面,面對著牆蹲下,我不蹲,他就使勁用雙手壓我的肩膀,往地上按我。我無奈剛蹲下,我就有想去廁所的感覺,我告訴了那個刑事犯我的要求,她惡狠狠的說:你以為這是你家嗎?我實在有馬上便出來的感覺,就站了起來。這時,一個拳頭猛的衝著我的臉部打過來,我覺得眼前發黑,一下子被打倒在地上。我大聲喊:你不讓我上廁所我馬上就要便在褲子裏了,這時警察進來才讓我上廁所。
以下是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
1、被強制洗腦。我每天都被他們強制看那些被中共歪曲和編造的謊言的光盤。如:「天安門自焚」偽案的光盤等等,以達到逼迫我放棄信仰。
2、被強制唱讚美中共的歌曲。
3、酷刑:他們用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的身體和臉部,逼迫他們放棄信仰。我親眼看到很多學員的臉和脖子被電得皮肉模糊、有燒焦的疤痕。
4、上大掛:上大掛就是將法輪功學員的雙手從身體後面用繩子綁在一起,再吊起來,腳搆不著地,把整個人懸掛起來。有一個學員親口告訴我,她被上大掛迫害,被吊了一整天。
酷刑演示:上大掛(吊銬) |
5、迫害致精神失常:還有一個和我在一起的李女士,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過兩次。這一次,因拒絕放棄信仰,受到電棍電擊和其它形式的迫害,導致精神失常。
6、獨特的迫害方式:法輪功學員被逼迫放棄信仰後,又被逼迫寫「入黨申請書」。
7、天天宣誓:每天早飯前都要舉右手宣誓,反覆的重複那些誣陷法輪功的話語。
8、考試:被強制放棄信仰後,還要三天五天的考試,都是關於誣蔑法輪功的內容,通過這種方式,達到強制洗腦的。並且在勞教期滿之前,還要寫。
9、延期出獄:對於堅定修煉法輪功的人,到期後,不但不放人,還要加期,有的延期半年或者一年。
10、流氓行為:法輪功學員被強制放棄信仰後,才允許家屬定期的接見。凡是來勞教所探望法輪功學員的家屬、親人、朋友,被惡警強迫做出對師父不敬的行為。
11、搜身:每個月進行一次搜身大檢查,還把我們的身體從裏到外查個遍,床上、床下、小櫃等處搜個遍,看我們是否藏我們師父的新經文。
12、查包:家裏送來的包,甚至連餃子裏的餡都要查,怕家屬送進新經文。
13、檢查身體:定期做心電圖、透視肺部、測量血壓等。直到我來到英國後,才知道他們是為了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
14、斂財:法輪功學員被抓後,許多家屬希望他們的家人被儘快的釋放。這些警察就利用這個機會斂財,向學員的家屬收取不同的費用。我身邊有一個音樂教師,她的家人給警察送了四萬元人民幣之後,她就被釋放了。他們也向我的丈夫索要了七千元,但因為錢少,就沒有放我。
在萬家勞教所,我的身心受到迫害。我原來所有的病又都回來了。晚上咳嗽得厲害,不能躺下睡覺。還增添了別的病,得了半身不遂,整個右側身體不好使,癱瘓,不能自理,身心完全處在痛苦之中。中共這樣迫害我,把我從健康人摧殘到了精神崩潰、身體惡化的情況。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仍然得和大家一樣,每天幹十九個小時的苦役。萬家勞教所把這些法輪功學員當成牛馬,在我們身上不斷地榨取勞動力。每次來生產任務都說這個任務急,要儘快完成,是讓我們拼命的幹活,他們好從中得利。我們幹的活包括:做拖鞋,編織墊子等等。據警察說這些都是出口到不同的國家的。如果他們認為誰幹的不好,就要找誰談話。有一次她們找到我,我反問她們,你的父母這麼大年齡也幹這麼長時間的活嗎!? 她說:你是犯人!我說: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煉也犯法嗎?她惡狠狠的說:共產黨不讓你煉,你煉就是犯法。他們認為共產黨就是法。
在萬家勞教所,我們每頓飯只給一塊大約150克的一塊由玉米麵摻著玉米棒一起壓成的板糕,咬在嘴裏糠皮都咬不碎,不但不好吃,而且還吃不飽。我們所吃的菜,就是鹽水加進幾塊凍白菜幫子,連洗都不洗。
四、堅定修煉法輪功,還我人權
從萬家勞教所被放出來以後不久,我就來到了英國。在這樣一個自由的國家裏,我又可以修煉法輪功了。並且現在我身體也比過去好多了,病也都沒有了。我現在已經六十五歲了,但感覺像四十多歲的人,身體健康、充滿活力,覺得越活越年輕。
目前,中共還在迫害法輪功修煉者,沒有人權。很多法輪功學員還被關在監獄裏,受到中共非人的迫害,我呼籲世界上善良的人,對法輪功學員伸出援助之手,幫助停止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
張文香,六十五歲,天津市武清區南蔡村鎮張辛莊村。一九九八年,張文香修煉法輪功後,原來的風濕性關節炎、高血壓、高血脂、膽結石等病都好了,身體好了,每年給家裏增加農業收入一萬元,家庭和睦相處。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被江氏集團打壓後,家裏氣氛也緊張了。特別是二零零三年,張文香被人構陷,綁架到看守所二十三天,家裏人嚇壞了,兒子七天沒敢開車,老伴也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女兒、兒子、妹夫都各自送禮、托人拉關係,為她早點出來,花掉一千多元錢。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剛開始,不法人員就讓她寫保證放棄煉功,她不寫就被帶到鎮政府一處,逼她、央求她寫所謂「保證」。隨後片警陳輝就跟她回家把她師父的像也抄走了。以後幾年裏總有人到她家讓她簽字或盯梢。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四日下午,她去楊村丈夫單位辦事,回來在郵局電線桿上貼了幾個粘貼,被不明真相的人打一百一十報警,不一會兒就來了一輛警車,四、五個警察就把她推上警車綁架到泉州路派出所。被他們推測電腦查詢,認定是張辛莊人。就出動警車兩輛,警察四、五個,由他們大隊治保主任張繼民帶隊,不出任何手續證明,把她家翻個底朝天,一片狼藉,抄走兩本《轉法輪》、真相資料等。送看守所之前,他們說:「別人都一個條半個月拘留,她兩個條一個月拘留。」晚上沒人給飯吃就送去看守所,餓了一宿。二十三天沒讓家人見,家裏送的用品、衣服也送不進去(「非典」流行時)只好在裏面用高價買。吃窩頭、鹹菜,蓋那裏一宿被子扣十元錢,二十三天花掉幾百元錢。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前後,南蔡村派出所一輛警車找她三天,(家裏沒人)最後一天逼她兒媳婦帶到地裏才找到她,還是逼迫她不要煉法輪功,被她拒絕了。當時她給他們講了法輪功真相,並告訴他們不要再助紂為虐了。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由治保人員(丁久青)帶隊到她家,跟她說:「奧運會要開了,不要去北京。」她說:「自己知道該怎麼做,不用你費心。」又給他們講了真相。最後把她家電話號碼抄走了,準備電話監控。
趙恩旺,男,四十七歲,天津市武清區城關鎮許莊村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趙正在上班途中,被城關鎮政法委書記(田益新)及一名司機綁架到城關鎮政府,後被關押在一間小屋子裏,大約在九點至十點左右,武清防暴大隊警察進來了,進門就打,有的打、有的踢、有的擰胳膊,直擰到右胳膊不能動。然後又將他轉移到派出所迫害。到派出所,在所長李秀山的連打帶罵的帶動下,他遭受了多名警察及協勤人員的打罵,輪番的拳打腳踢、抽耳光、皮帶抽等,折磨了兩個小時。他渾身傷痕,疼痛難忍。(其中打的厲害的有一個東馬房村叫王崇山的協勤)直到晚上,他被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月間,在城關派出所的壓力下,許莊村委會協同家屬將趙恩旺從上班處騙回家,逼迫他放棄信仰。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六日,趙恩旺在大王古鎮劉莊村送真相資料,被白古屯鄉的工作人員劉某某構陷,遭大王古莊鎮派出所兩名警察綁架,在派出所裏被恐嚇,被高壓電棍電,後送往看守所,又被非法勞教三年。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受的迫害有:坐小板凳、長時間做奴工、包夾犯人的暴力毆打辱罵等。兩個包夾:李躍立、王炳芬。指使迫害的警察:盧某某。
二零零九年九月四日上午九點多,趙恩旺在黃莊鎮一法輪功學員家遭綁架,被綁架到黃莊鎮派出所。遭多名警察、協勤、區「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人員的毆打,有的警察專門用拳頭打眼,企圖把眼打壞,有的打要命處,同時還扣上銬子(帶牙),牙扎入肉中,疼痛難忍。他全身青紫,眼睛青紫,牙銬留下了多處傷痕,後被家人及派出所接回家。
以上是趙恩旺所受迫害的部份經歷。
孫豔波,女,山東青島平度城關街道辦事處後巷子村法輪功學員。她原有多種疾病,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她事事處處為別人著想,在道德昇華的同時,身體也很快得到康復。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政權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修心做好人的孫豔波數次遭綁架、拘留,多次被逼流離失所,以下是孫豔波自述多年來遭到的迫害。
我叫孫豔波,平度城關街道辦事處後巷子村人。我在修煉法輪功以前,身體有多種疾病:心臟病、高血壓、膽囊炎、甲亢、糖尿病等,每天痛苦地承受著病痛的折磨,活得又苦又累。一九九七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修心做好人的同時,也很快就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感到生活是那麼的美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發動了鋪天蓋地的污衊與鎮壓。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這麼正的師父遭污衊,作為大法的受益者,我要去北京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
第一次被拘留 公安、村支書齊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九日,我踏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到北京後下了火車我就往天安門走,還沒等走到天安門就被警察攔住,劫持到了車站派出所,然後被平度警察綁架回本地。到了平度後,警察不由分說先把我拘留了十五天,然後又將我非法關押到平度東閣養老院。當時還有我村的法輪功學員孫淑傑、劉霞、賈淑花也被非法關押在那裏。四天後,我們四人開始絕食抗議迫害,絕食到第五天的時候,邪黨的工作人員害怕了,急忙讓各村委把人領回去。
我們四人被領回後巷子村後,並沒有放我們回家。後巷子村書記尚升賢不顧我們四人身體虛弱,竟罰我們四人在大隊院內從下午四點多鐘一直站到晚上八、九點鐘。當時孫淑傑被她失去理智的媽媽打破了頭,鮮血還一直在流。當我們進屋後,尚升賢惡毒地將暖氣關掉,故意凍我們。
第二天凌晨三、四點鐘的時候,他又叫我們四人出去站著,我們都沒理他。尚升賢氣急敗壞地先叫幾個人把孫淑傑拖到另一房間去,然後他揪住我的頭髮就往外扯,劉霞和賈淑花見狀,急忙一邊一個挽住我的胳膊,雖然我的頭髮被扯掉了很多,但尚升賢的陰謀沒有得逞。被非法關押了兩三天後,尚升賢又扣去我五百元錢(從年底的補助款裏扣去的),才放我回了家。
從二零零一年開始,我家人應享受到的糧油等一切補助都遭到尚升賢不同數量的扣發:兩位老人被扣發一年;我丈夫被扣發兩年零四個月;兩個孩子被扣發一年零六個月;我被扣發十年零三個月。
第二次被拘留 洗腦加勒索鉅款
我回家後才半個多月,惡人聽說我要到北京去打橫幅,嚇壞了,將我再次綁架後又拘留了十五天,期滿後又把我綁架到黨校洗腦。
當時我丈夫去北京為法輪功依法上訪,也被惡人從北京綁架到了黨校洗腦,我們夫妻倆被非法關押二十多天後,我被勒索了一萬一千元,我丈夫被勒索了一萬元,惡人才放我們夫妻倆回了家。
被逼流離失所 老人孩子受重創
從洗腦班回家後,我們就再也沒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公安局和派出所的警察輪番上門騷擾,我們夫妻倆沒辦法,只好流離失所。當時我公公、婆婆已經是七十多歲的人了,兩個孩子大的才十四歲,小的只有五歲,老人、孩子正是需要我們照顧的時候,但我們卻無法在他們身邊照顧他們。婆婆由於想自己的兒子,整天拄著根棍兒在街上走來走去,希望能見到我丈夫。沉重的打擊,使我婆婆的身體很快就垮掉、過世了。而我十多歲的女兒因沒錢上學,也只好輟學,掙錢養家。
公安的車天天停在我家門口,監視著我家人的一舉一動,試圖再次綁架我們夫妻,使我夫妻倆有家難回。
香店派出所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因不知同修已被綁架,在去同修家時,我被在那裏蹲坑的警察綁架到香店派出所。惡警把我銬在鐵椅子上,使我失去了人身自由。兩三天後,我覺得我不應該在那裏了,我要回家。這時,我的手神奇地從手銬中脫出來了,我趕緊向大門口跑去。還沒等跑出多遠,就聽到後邊有人說:「人跑了。」我回頭一看,好多人追了出來,我急忙躲到了路邊的麥田裏。他們估計我走不遠,就在路邊的麥田裏一遍又一遍地尋找,最後我被他們發現,倆警察架著我的胳膊,把我拖回去了。
回到派出所後,他們不停地打我耳光,直到把我打昏過去,他們才住手。然後又把我送到平度中醫院迫害。
他們把我單獨關押在一個病房裏,手腳都銬在床頭上,不讓我大小便。我實在憋不住了,真想就尿在床上,但我又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這樣做。恰好過來一位醫生,我就告訴醫生他們不讓我小便,醫生馬上說:「你們出去,讓她小便。」警察對另一位醫生使著眼色,讓他給我注射了一針不明藥物。從此以後,我的左手就抬不起來了,梳頭也只能用右手,痛了很長時間。他們每天還從我的右手中指抽一管血,說是化驗。就這樣被迫害了三、四天後,我的身體極度虛弱,他們怕承擔責任,只好把我送回家。我丈夫被非法勞教兩年。
回到家不久,公安又去我家騷擾,我被逼無奈,只好再次流離失所,直到二零零五年四月才回家。
第三次被拘留
二零零九年一月五日,我因在大田集上跟民眾講述法輪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大田派出所綁架關押,當晚九點後,把我挾持到平度拘留所。九天後,因我身體極度衰弱,他們怕承擔責任,就讓我小弟把我背回了家。
二零一零年兩次遭綁架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二日,我在蘭家窯村講真相時,被惡人構陷,我被綁架到同和派出所,當時身體出現了極度虛弱的症狀,他們怕承擔責任,關押了我十一個小時後,於晚上九點多鐘將我放回家。
二零一零年六月八日,我和法輪功學員王春葉在李園地段的一條河邊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我倆被綁架到李園派出所。後來我的生命突然出現危險狀態,李園派出所怕承擔責任,就在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將我送回家。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四日下午,平度城關街道辦事處後巷子村委員尚升賢領著幾個惡警,在我家中無人、門沒上鎖的情況下,私闖我家騷擾,被鄰居發現,他們轉了一圈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