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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1年10月30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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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三十日】

  • 遼寧撫順許寶玉和妻子陳景萍被迫害經歷

  • 遼寧撫順市李麗依法上訪所遭受的迫害

  • 遼寧丹東市「六一零」九年前構陷法輪功學員事實

  • 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胡少烈被迫害的經過

  • 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金春子被迫害經過

  • 遼寧撫順許寶玉和妻子陳景萍被迫害經歷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達子營村的法輪功學員許寶玉和妻子陳景萍,在中共打壓法輪功的十幾年裏也遭到了非法拘留、判刑等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的一天早晨,新賓鎮派出所四、五個警察闖到許寶玉的家,問許寶玉還煉不煉法輪功,許寶玉說:煉。同時抄家,甚麼也沒翻著,就把許寶玉帶到派出所,一同被非法抓捕的還有同村的法輪功學員張國友,在派出所審問了一會,就送進看守所,在看守所的第二天由副所長吳連傑領著到照陽村幹活給看守所掙錢,每天上山刨參地,刨了六天,在看守所被關押了半個月,政法委讓拿二千元保證金,後來要回五百元,其餘都變成罰款。還交了五百元伙食費,才放回 。

    二零零二年,當地同修掛大法真相條幅,當今以此為藉口迫害。五月二十日半夜三點多鐘,新賓鎮派出所、還有公安局的,出動三台車,十多個警察分別到許寶玉、許寶珍、張國友、隋麗英、徐風清家抓捕他們,有三個警察其中有個叫高宇祥的進許寶玉的家拿著手銬就要銬許寶玉,許寶玉說要上廁所,高宇祥威脅說:你要跑就拿槍打。許寶玉不讓他們戴手銬,三個警察把許寶玉按倒在地,滿臉是血,戴上手銬把許寶玉推上車拉到公安局。

    在公安局裏他們開始審問,問許寶玉還煉不煉,許寶玉大聲說:煉。警察手中拿著一卷報紙打許寶玉的頭氣急敗壞的說:煉,就進看守所。進了看守所許寶玉就絕食抵制迫害,醫院夥同獄警就插管灌食,在看守所關押了六個多月,新賓縣法院給許寶玉冤判三年半,許寶玉不服提出上訴,上訴的內容是:修煉大法無罪、散發真相資料無罪、自己所做的一切無罪。法院維持原判。送瀋陽東陵監獄迫害。

    在監獄裏,做勞役,做手工活,背監規,管教指使兩個猶大白天晚上監視幫助轉化(放棄修煉)。有個不知姓名的法輪功學員不放棄信仰,被管教用電棍電的滿地打滾,然後被反銬在電線桿上。

    二零一零年二月二日上午新賓鎮派出所人員到許寶玉家,進屋就看見師父的法像,然後就翻家,抄走師父的法像、許多本大法書籍,《明慧週刊》、mp3等物品。警察看許寶玉身體不好,為了完成任務,就叫許寶玉的妻子陳景萍去湊數,把陳景萍帶到派出所,警察欺騙陳景萍讓罵師父、寫所謂『保證書』,就放她回家。由於陳景萍放不下家裏有病的丈夫、還有上學的孩子違心的寫了『保證書』,警察還不放過,又把她送到羅台山莊洗腦班,到了洗腦班陳景萍對他們說:如果我丈夫在家裏出現意外你們就要承擔全部責任。警察們害怕就又把陳景萍拉回來放了。


    遼寧撫順市李麗依法上訪所遭受的迫害

    我叫李麗,曾經是遼寧撫順市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七年夏開始修煉法輪功。從此由一個渾身慢性疾病的人成為一個身心健康的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因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真話,按照憲法賦予的公民權利上訪,遭受非法關押、騷擾,身心受到傷害。

    得法修煉 身心受益

    沒修煉之前,一身的慢性疾病,折磨的我痛苦不堪。曾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慢性支氣管炎、慢性上額竇炎,渾身的皮膚病(牛皮癬)。還有肩周炎、後背痛、子宮肌瘤、卵巢囊腫、乳房腫塊、心肌缺血等等。只為治皮膚病就去過天津、洛陽、瀋陽等許多地方,中藥、西藥、換血、扎針等能用的辦法幾乎都用過,可也沒明顯好轉,甚至越治越嚴重。每天不是這兒疼就是那兒難受,渾身沒有舒服的地方。只好靠吃各種藥物維持著。整個人被病痛折磨的無精打采,性格內向、孤僻,動不動就愛生氣,三十幾歲的人沒一點朝氣,就像個病秧子。身體不好,心情抑鬱,整天愁眉苦臉的樣子。在家裏常為一點小事就和丈夫生氣。婆媳關係緊張,愛挑婆婆的毛病,很少去婆婆家。活的身心疲憊。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得到了一本大法書,一看感覺太好了。我就又買回了其他大法書和錄音帶,自己在家裏開始學。煉功時間不長,不知不覺中,吃飯香了,晚上也能睡著覺了,渾身各種難受的感覺不見了。真是無病一身輕,每天精神飽滿,身心愉快,完全像變了一個人。從此再沒吃過一粒藥,沒扎過一針。

    隨著身體的變好,家庭生活也發生了改變。在家主動承擔起所有的家務活,不再為做家務和丈夫生氣了。以前緊張的婆媳關係變的融洽了。在單位盡職盡責,不再為得到甚麼好處去爭了。處處按真、善、忍的標準去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也得到了單位領導同事的認可。

    第一次上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白天在單位裏,聽說因為有許多法輪功義務輔導站站長及輔導員被抓,很多的法輪功學員自發的到市政府上訪,去說明法輪功的真相。我就和單位一老年法輪功學員約好,晚上我們一起坐車去省政府上訪。到了約定的時間,我來到中央大街,沒有找到她。卻看到中央大街到處都是人。我沒多呆,就一個人打輛出租車去了瀋陽。結果還沒出撫順,就被半路上設卡的警察攔截。被迫下車登記個人信息,之後被拉回撫順關在一個大會議室裏,裏面已有約上千人。等到第二天,我們被分別送到不同的地方。我被送到一個小學(後來知道是撫順市民主小學),在教室裏遇到了單位的同修。她告訴我,那天晚上她從家裏出來,在大街上就遭到盤問,被強行帶走了。我們在教室裏等待聽重要消息。不久,電視開始播放,一聽是中共關於取締法輪功的消息,我們根本就不相信。接著看管我們的人告訴大家不許再煉了,每個人都要寫保證,否則不許離開。我們沒寫。大約下午四五點鐘,單位黨委書記來了,一屋子的人所剩已不多了。她開始勸我們,你們覺的好就回家去煉吧等。勸說我們寫保證好回家。我們商量後,心想應付他們一下吧,就寫不煉了,反正也沒說是不煉法輪功,回去照樣煉。於是我們被迫寫了不煉功的保證。這樣做是不對的。

    第二天上班後,站前派出所的人就到單位來找我。問我煉功點的一些情況,叫我寫對法輪功的認識。

    過幾天,派出所又來人,讓我上交法輪功的書。不許我再煉了。

    因為我去上訪,母親和我大發脾氣,非常生氣。我還沒見過母親生這麼大的氣。

    第二次上訪

    我作為一個法輪功受益者,心裏最清楚法輪功是最好、最正的。中共所有的宣傳都是造謠誹謗。堅信做好人沒有錯。經過反覆的思考,我毅然決定進京上訪,行使公民權利,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二零零零年六月初,我一個人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我找到國務院信訪辦,看到通往大門的路兩邊到處是人,有的站,有的蹲或坐在地上。我進到了信訪局裏面,告訴門衛是為法輪功上訪的,就被叫到一個屋子裏。裏面已經有一些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然後被要求填一張上訪表,我如實填寫了姓名和單位及上訪原因。填完之後向外走,卻被門衛攔住。不久當地駐京辦事處的李海洋來了。他一見到我非常生氣,狠狠的搶過我隨身帶的皮包,把我推上車拉到辦事處。強行打開我帶密碼的皮包,拿走了裏面的錢物。到了辦事處就用手銬把我銬在床上。下午又來了一個叫荊平的法輪功學員,她被銬在我對面的床上。晚上睡覺也沒給我們打開。第二天,讓我們給打掃房間、洗衣服。到了晚上,我們戴著手銬被送上回當地的火車。

    下車後我被送到撫順站前派出所。在派出所裏一個警察讓我在拘留表上簽字我沒簽,他說,不簽也得送你走。就這樣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被強行關進撫順看守所非法拘留。

    到看守所先被無理搜身,從裏到外,被仔細檢查,連胸罩都被檢查,不許帶任何東西。然後被關進一個屋子裏。裏面大約有二十多人。床是高出地面幾十釐米的大炕。地上有一個長條形的水槽,靠門口的那頭有大約一米多高的牆,擋著門口的視線。牆上安有一個水龍頭,這就是洗漱上廁所的地方。看守的警察就坐在門口。屋子裏的人吃喝上廁所都在裏面。白天所有人坐板。晚上睡覺一個挨一個的,連翻身的地方都沒有。

    屋子裏有三個法輪功學員。一天,荊平煉功時,犯人頭過去不讓她煉,我前去阻擋,結果被罰在門口蹲著很長時間。

    我一進看守所就開始絕食絕水,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三天後,被送醫院強行灌食。和我一起被送灌食的還有法輪功學員李莉。當時我們手腳被銬在床上動彈不得,食管從鼻子插進去,一邊灌我一邊吐,嘔吐出來的東西順著嘴往外淌。之後又把我們送回看守所。幾天後,單位領導和家人來把我接出去。出去時,又被要求寫了不進京保證。我在裏面沒吃一口飯沒喝一口水,離開時還讓我的家人交了生活費。

    出來後的一段時間裏,我心裏常常感到害怕,甚至在家裏聽到外面警車響,心裏都跳個不停,擔心是不是來抓我的。同時,還承受著來自各方面的壓力。

    回家後才知道接我出來,政法委讓家人交了3千元的遣送費。

    丈夫也因世人誤解法輪功的社會態度、高壓的恐怖氛圍,使他感到精神壓力很大,逼我放棄修煉。

    家裏的其他親人也不理解我,認為我是「拿雞蛋碰石頭」、「胳膊擰不過大腿」,都很害怕,給我精神上造成很大的痛苦。

    在工作單位,各方面的騷擾不斷

    上班不久,一天上午,單位領導把我叫到辦公室,說公安一處的人找我。我被帶到了公安一處。一於姓警察詳細詢問了我的家庭社會關係和其它一些事情,我不明白他要我來這裏幹甚麼。他可能沒問出需要的東西,就直接問我是否傳遞了經文,我說沒有,他不相信,威脅我,要驗證筆跡。如果等驗證筆體是我寫的如何如何。後來他拿出一篇經文,然後他一邊念一邊讓我寫,經過驗證筆跡不是我寫的,大約晚上下班時間才把我放了。

    七.一之前,市國安的人來單位找我談話,詢問我的情況,警告我不許去北京上訪等。

    七月的一天,站前派出所一個約50多歲的警察到單位找我,他們在市政協門前的欄杆上發現有懸掛的大法橫幅,來問是否是我掛的。我說不是。他說,知道你不說謊。之後他又讓我帶他去了我的家。還對我說:如果我是他的孩子就把我如何。他進屋後把所有的房間查看了一遍,沒發現甚麼就走了。後來派出所的人還來要過我的照片。

    十.一前夕,站前街道王主任等人,又到單位來,把我帶到站前派出所,單位黨委書記一同去了。他們威脅我,要送我去洗腦班。在場的人,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軟硬兼施,對我進行圍攻,逼迫我寫了不煉功的保證,並限制我十.一期間不許出撫順市。交2000元的保證金,一年以後如果不出事再還給我。(後來我去要了回來)

    二零零一年四月,市政法委等部門的人找到我所在單位的公司組織部,要求我在一張「三書」上簽字,否則就馬上帶我走。組織部長來到我的辦公室讓我簽,說他們在等著呢,我不簽。在場的單位同事看到這種情況為我著急。一同事急的哭了,要替我簽。我不能讓她做這種事啊,在內心十分痛苦的情況下,明知不對還是哭著違心的簽了。

    單位的領導都知道我一直在煉,也知道我是好人。但怕我被抓受牽連,找過我談話,讓簽字,寫悔過書之類的,被我拒絕。後來知道,她們為了應付上面,曾替我簽過字、做過保證,被迫弄虛作假。到了節假日,領導走過場一樣也得對我囑咐一番。那時即使沒找我正式談話,也造成很大的心理壓力。

    我的母親及姐姐也因我上訪受到騷擾,時常擔心我的安全,精神負擔很大。為躲避上門騷擾,年近70的母親去了弟弟家。在醫院工作的姐姐也因單位領導多次找談話,精神上承受不住,主動放棄工作,買斷工齡回家了。姐夫是一個單位的廠級幹部,常能聽到傳達上面的文件精神,如公安要大幹多少天、保證節假日安全等,裏面都有關於法輪功的,把法輪功學員當作打擊的對像。他們聽到後,常為我的安危擔憂。

    這種不斷的騷擾、來自方方面面的壓力,攪的我整天心神不定,處處小心,在哪裏都生怕被監視,擔心遭到騷擾,沒有安全感,生活在緊張和恐懼中。這種精神上的折磨,遠遠超過肉體上折磨所帶來的痛苦。

    二零零四年十月單位改制,我主動放棄繼續工作,買斷工齡回家了。

    離開單位不久,我和丈夫去了外地。丈夫怕我被迫害,始終承受著精神壓力。不讓我再找工作,也不讓我和人講法輪功真相和出去發真相資料。他如果看到我和人講真相,不管在場有多少人,都會和我發火。因為怕我被構陷,所以對誰都不相信,就害怕到這種程度。

    今天我把自己曾遭受的迫害寫出來,揭露中共對信仰的迫害,剝奪做好人的權利。同時希望有更多的法輪功學員寫出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迫害,揭露邪惡,共同制止迫害。


    遼寧丹東市「六一零」九年前構陷法輪功學員事實

    (明慧網通訊員丹東市報導) 遼寧丹東市法輪功學員劉偉遭邪黨迫害,曾兩次被非法勞教,一次被非法判刑。二零零二年,丹東市政法委「六一零」頭目及六零」頭目及六道溝派出所所長韓峰,無中生有,無中生有的構陷他「故意殺人」,雖完全沒事實,仍強行非法勞教他二年,充份暴露邪黨為迫害法輪功,拿法律當兒戲的卑鄙惡行。

    以下是劉偉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於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和身心都有了很大的變化,懂得了做人的道理,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和意義。我知道法輪大法是真正能夠救人、度人的正法,是萬古不遇的宇宙高德大法。在大法修煉中,按照「真、善、忍」的理念修煉自己,改掉了自己許多不好的惡習和不好的思想,修心向善,真正做一個好人。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瘋狂打擊迫害法輪功。面對中共惡黨對億萬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的無辜迫害,我心中萬分焦急和痛心。法輪大法教人走正道,修心向善做好人;法輪功學員都是世上最好的、最善良、最高尚的人,這在全世界都是有目共睹的。為甚麼這麼好的大法不讓人煉?為甚麼要無辜打擊迫害這些好人?哪一個國家的政府有這麼邪惡!作為一名法輪功學員,我一定要為大法說公道話,必須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與十幾名同修去北京證實法。我們在北京一個花園裏煉功時,被北京火車站西客站的派出所惡警綁架,後被劫持回丹東。我被直接關進丹東看守所。幾天後,我絕食抗議迫害,被放出來。

    回家約有二十天,因早晨戶外煉功而被丹東「一一零」的惡警綁架,再次被關進丹東看守所。一九九九年七月被丹東市 「兩教」判為教養三年。 在丹東教養院非法勞教期間,我被迫害致心臟移位,保外就醫。

    二零零二年六月,我家所在的丹東市元寶區六道溝派出所的所長惡警韓風與丹東市政法委「六一零」的頭目給我捏造罪名,說我犯有「故意殺人罪」,把我拉出去參加丹東惡黨政府與丹東地區「六一零」和公、檢、法合謀舉行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公判會」。「公判會」的地點不是在丹東市的那個法院,而是在丹東市公安局門前。當時被他們非法宣判的還有東港市法輪功學員劉梅和她丈夫朱長明。

    當時的丹東市副市長主持「公判會」,丹東市政法委書記王保治宣讀「判決書」。其中宣判說,東港市法輪功學員劉梅和她丈夫朱長明因為印發真相材料,被非法判刑十三年。而我被他們宣判是「故意殺人」,宣判結果卻是「教養兩年」,聽者一頭霧水,因為光有個罪名,沒有任何事實證據。

    在丹東教養院非法勞教期間,法輪功學員高天紅、魯守生闖出丹東教養院,我沒走出去,丹東教養院以「煽動和策劃外逃」非法起訴我,丹東法院對我非法判刑兩年。

    我被非法關入進瀋陽大北監獄第三監區(後遷到瀋陽監獄城)。裏邊的刑事犯人聽說我被判兩年後都不相信,不解的問:是刑法改了?還是你家走後門了?我說:「都沒有。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這兩個罪名都是他們自己捏造來陷害我的,是他們強加給我的。法輪大法教導修煉者按照『真、善、忍』修煉自己,說真話,辦真事,修心向善,處處做好人。我怎麼會去殺人呢?中共惡黨所有強加給法輪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的罪名都是莫須有的、捏造的,都是謊言。法律在中國一錢不值。中國法律只是惡黨維護專制統治的工具,而不是為保護好人、維護人民的利益而存在的。在中國,恰恰是好人被打擊、受迫害。而受惡黨法律保護的卻是真正的壞人。他們打著法律的幌子為所欲為。」

    遼寧省盤錦監獄被刑事犯人稱作是「人間地獄」,那裏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是慘烈。盤錦監獄有十幾個大隊,五大隊是嚴管大隊,五大隊副大隊長王建軍、中隊長劉長旭、王某最邪惡,經常用鐵銬將法輪功學員長期銬在鐵床上;經常用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

    直到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我才被釋放回家。


    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胡少烈被迫害的經過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胡少烈,毅然走上了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的路。在她行到撫順市時,碰到了新賓縣的法輪功學員曲桂英、金春子等十幾個人。在她們都買好的去北京的火車票時,準備晚上上車到北京去說句真實的話。在晚上往火車上登車時,都被綁架了。胡少烈和新賓縣的法輪功學員曲桂英、張德豔、腰崇秀等人都被運回到新賓縣的看守所。當時是新賓鎮派出所張浩開的車,還有一個姓王的,把她們拉回來了,下半夜二點才把她們送到新賓縣的看守所。當時所長是曲秀峰。

    新賓縣看守所裏,有幾個號都是關的法輪功學員,有幾十人。

    在看守所裏,胡少烈和那些法輪功學員一樣,天天的煉功,用此來表達法輪功沒有錯的心願。

    當時新賓縣看守所的管教張恩秀,到她們女號時去搜經文,還罵那裏的法輪功學員。還在翻法輪功學員的行李,還有身體上也在翻。當對胡少烈的身體搜查之後,胡少烈的一塊表丟了,表是胡少烈從瀋陽的中興花一千五百元買的。

    管教不但搜號,而且還在讓這些法輪功學員花三十元錢,買揭批法輪功的小冊子,警察還說每個人都得買。不買不行,對法輪功的迫害本身就錯的,從中可見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是非常強制的,也是非常的惡劣的。

    當時那些法輪功學員家中給法輪功學員運東西,而警察將東西扣下,又賣給法輪功學員。當時金春子的丈夫給金春子送衛生紙,後來在法輪功學員買的衛生紙中,還特別平整的放著金春子和她丈夫的照片。當時法輪功學員,都明白了,因為衛生紙是金春子的丈夫送到的。而又被她們給買了,警察真是甚麼樣的錢財都獲取。讓人們看看迫害法輪功的人都是甚麼樣了人的吧!

    在看守所裏,還有一個男管教叫馬政,他到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女號裏,穿一個大衣,裏面穿著大褲衩子,在女號裏嚎叫。後來聽說,馬政打了法輪功學員,後又把手銬和腳鐐給法輪功學員戴上的。一個管教任意就給一個人戴上手銬和腳鐐,其實管教已經違法了。

    後來,惡警又把新賓縣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拉到看守所邊上的歌舞廳裏,看揭批法輪功錄像,來毒害和迷惑法輪功學員。當時有許多的武警,還有許多的警察。那時的政法委書記宋俊林,也在那講話,讓法輪功學員「轉化」。

    在看守所裏,還經常有法輪功學員被送進來。有一個南雜木的王秀豔(女,30多歲)送到號裏時,她就靠門邊站著,問她為甚麼?她說她到北京上訪時,被綁架都是這樣的受迫害。這樣迫害把身上東西都翻走了,錢也都拿走了。還有一個叫裴東芝(女,約40歲)的,也是南雜木人,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回來了。南雜木還有一個叫唐鐵榮(女,40多歲)的,當時身體特別好,沒能有毛病,也在新賓縣的看守所被非法的關押。但後來,唐鐵榮被非法勞教,到撫順教養院,在那被迫害死了。

    胡少烈在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了四十天,後來胡少烈的家人,交了五千元錢,才將胡少烈釋放。


    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金春子被迫害經過

    金春子,女,六十三歲,是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的法輪功學員,九六年開始學煉法輪功,修煉前金春子有多種疾病,神經官能症、腰脫、附件炎、腎炎、咽炎等, 修煉法輪功後,全身疾病不翼而飛,全身輕鬆。就這樣的好功法遭到了中共的打壓迫害,在這十幾年的打壓中金春子曾經遭到當地的「六一零」、國保大隊、派出所的兩次非法拘留、兩次非法勞教。被勒索一萬兩千元,有兩千元沒有給開收據。

    九九年七月金春子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去北京上訪,在西單被警察抓捕,同時,抓捕還有宋秋紅,把她們送到一個監獄,在那裏管教審問姓名、地址金春子不說管教就拿皮鞭抽打金春子的臉,後來,得知她是新賓的,就被新賓駐北京辦事處的給接回來送進了新賓縣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金春子因為堅持煉功,受到管教馬政的謾罵、拷打(打臉、耳朵、把耳朵打的好長時間聽不到聲音)、更殘酷的是把腳鐐子掛到金春子的脖子上,兩手舉著不讓放下,金春子不寫保證書、不「轉化」(放棄法輪功修煉)政法委逼迫家屬拿一萬兩千元保證金放回。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日中午,新賓鎮派出所以金春子傳播法輪功資料為由,把她抓捕送進了新賓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非法關押的有楊萬梅、馮雅芳、楊福蘭、於麗華、宋秋紅、張豔霞、王立軍、韓玉鳳等十多名大法弟子,看守所裏每天交十元錢的伙食費吃的是帶有玉米榮子的窩頭,清水煮的甜蘿蔔湯裏面有蒼蠅、蟲子。在裏面呆了一個月,寫了保證書派出所罰了一千元錢,才將金春子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金春子去北京到天安門打橫幅,被天安門警察綁架,由新賓縣公安局駐京辦事處接回,送到看守所,為抵制迫害絕食七天,被釋放。過完年後新賓縣政法委、派出所把金春子抓捕,送到撫順市教養院(五家堡子教養院)勞教三年,在教養院裏堅持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全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如:罰站、不讓睡覺、(站得全身都是腫的)飛著、強行灌食、打手、打臉、沒有一點自由。在邪悟者的謊言下,金春子聽信了他們的歪理「轉化」了,後來身體出了問題,保外就醫。在教養院非法關押了四個月。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在做真相資料時,被新賓鎮派出所的警察楊瑞、栗民兩人綁架,在看守所住了一宿,第二天送撫順市教養院(五家堡子教養院)迫害,進了教養院金春子抵制迫害絕食七天,生命出現了危險,教養院怕承擔責任,叫家人接回。

    在以後的幾年中,新賓縣政法委指使派出所幾次騷擾。欲把金春子送洗腦班都被家屬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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