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八月我被吉林大學外語學院聘為西班牙語教師,正式在吉大外語西語系任助教。同年十月,就法輪功被迫害、遼寧馬三家勞教所十幾位女大法弟子被扒光衣服關進男牢一事,我去北京請願,後被遣返回長春,並被非法定一年勞教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期間被強制妥協後,我出現嚴重哮喘症狀,於二零零零年底被辦理「保外就醫」,並被父母接回大連。自此,吉林大學相關人員告訴我和家人,讓我在家休養,暫不讓我回校上課,並讓我寫「思想彙報」,每月只發給四百元生活費。
後來我曾給當時外院書記林全勝寫信揭露「自焚」真相,也曾郵寄「法輪大法好」的資料給西語系的張永泰老師。至二零零一年八月,當時的外院院長趙文學和名叫劉樹仁的校方人員(記不清其職務)來到大連,打電話讓我和我父親去他們住的賓館。見面後,他們將一紙解聘書交給父親和我,解聘原因竟然是「長期曠課」!好像是我不想回去上課似的,一句話就想掩蓋中共不想讓信仰法輪功的教師重返課堂的實質,並將責任推到了受迫害的大法弟子身上。
吉林大學外語學院在任用期內,單方面與我解除合同、不履行合同約定不說,還一直扣押著我的檔案關係,至今不還,導致我再就業、辦理各種手續時遇阻,連失業證也無法辦理。後來我曾給吉大外院的林書記、趙院長和張永泰老師去過電話,詢問恢復工作或要回檔案等事,得到的答覆不是推諉就是敷衍,沒有一個人願意給生活無助的我提供幫助。也不清楚他們背後具體是甚麼人或部門在操縱指示著他們採取這種態度。中共邪教常喊:最基本的人權是生存權。可是對於堅信「真善忍」的大法弟子,中共鼓吹的這項最基本的人權都不能享有。
二零零七年我第二次被遼寧大連國保非法抓捕關押在馬三家勞教所之前,我在大連益春堂藥房打工。就在領第二個月工資的前一個工作日,迫害就發生了。一年後,當我來到藥房經理郝經理辦公室,索要該月工資和工作前交的五百元押金時,她竟然翻臉不認人,將我趕了出去。
歷經數次迫害的我因為無法繼續在以前的民辦學校教書,只得四處打零工維持生計。可即便如此,無論我找到甚麼樣的工作,都無法擺脫中共邪教布置的邪性的「場」,周圍也都有它們的眼線在時刻盯著。這讓人時常感到很壓抑。如果我再跟周圍的人說幾句大法好的話,或講一下三退的事,很可能就被炒了魷魚;還有的單位面試時聽我說起自己的經歷就直接刷掉了我;更有單位或私企在讓我幹些活之後,再讓我走人卻不給薪水。
如天津街一家牙科診所的女醫生,登廣告說要招兼職清潔工。我去應聘時,她告訴我說,把診所的一層地面掃乾淨後再蹲著用手擦乾淨,看看你覺著自己能幹不。我一點點的照做了,之後告訴她我很能幹,可她讓我回家等,一等就沒了音訊。還有一次我在中山區一家叫做「三泰養生鐵板燒」做庫管,幹了一星期被攆走了,薪水當然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