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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大連醫務工作者宋月娟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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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大連市法輪功學員宋月娟、女,今年六十八歲,醫務工作者,一九九五年七月走入大法修煉的。

宋月娟修煉法輪功之前患十幾種病,如萎縮性胃炎、便秘、冠心病、心絞痛、尤其是腦衰綜合症,失眠、健忘等,腦子整天昏沉沉,臉色發黃發灰,全身乏力……未老先衰。夫妻感情不和,每天爭吵不止,家庭像個戰場,整天是流著淚過日子。

後來,經一個熟人介紹,宋月娟開始煉法輪功,從而走上修煉之路,她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在單位、在家裏遇到矛盾找自己,身心發生巨大變化,所有病症都不翼而飛,精神爽朗,精力充沛,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工作中經常得到患者的稱讚,得到領導和同事的充份肯定,多次榮獲「先進工作者」等各類榮譽稱號。家庭矛盾也在逐漸減少,至今家庭祥和。

可是在中共暴政容不下好人,在九九年七月以後,鋪天蓋地的迫害從天而降,因宋月娟不放棄修煉,受到派出所、街道、醫院多方監控,跟蹤、騷擾、電話被監聽。兩次被強制參加洗腦班,兩次遭綁架,並被非法拘留和關押。

下面是她自述遭受的迫害:

一、被監控、跟蹤、騷擾,被強制參加洗腦班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醫院婦兒邪黨支部書記張新宇三日兩頭的在上班時間找我談話,逼我放棄修煉法輪功,逼我交出大法書,逼寫不修煉的「保證書」,逼看誣蔑大法與師父的錄像片。在邪黨支部小組會上,她叫嘯:「你要法輪功,還是要共產黨?」並讓我簽字。街道(中山區桃源街道)不但逼我放棄修煉,還不斷的給我丈夫和親人施加壓力,合夥來逼我。我的親人一方面迫於壓力,另一方面聽信了邪黨中央電視台的造謠宣傳,深受其害,對大法反感,全都順著邪惡之徒讓我放棄信仰。我丈夫經常辱罵我,每天都監視我,不讓我學法煉功;我的哥哥、姐姐們不斷的打電話竭力想說服我;兒媳為了我孫子將來的前程,毫不客氣的斥責我;親戚朋友們都躲著我。一時間,我成了眾人攻擊的「異己分子」。真的切身感受到又回到了「文革」那個動亂的年代。我開始失眠了,茶飯不思,身體極度衰弱,每天強打精神去上班。

在紅色恐怖高壓下,我違心的交出一部份大法書,寫了所謂的「保證書」,目的是想應付一下,免得他們再來找麻煩。(那時是把這場迫害當成是人對人的迫害了。)修煉是嚴肅的,隨著學法的深入,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之後,立刻寫了「嚴正聲明」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自己一切不符合大法的所說、所寫全部作廢,堅定的信師信法,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堅修大法到底。

邪惡之徒沒有就此罷休,在派出所的授意下,桃源街道和醫院分別於九九年八月中旬和十月初兩次給法輪功學員辦洗腦班。他們採取電話通知的方式,讓家屬傳達,叫我去一趟,實質上是把我騙去,強制我參加洗腦班。八月中旬街道辦的洗腦班主要是針對在中山區居住的法輪功學員,大約20人。他們安排一個邪悟的人散播江魔頭一夥的歪理邪說,遭到同修們的正念抵制,這個洗腦班只維持了一個下午就解體了。

九九年十月初醫院辦的洗腦班,時間為一週,惡黨人員強制十位法輪功學員參加,他們指定專人讀誣蔑大法的報紙文章,企圖轉化法輪功學員,邪惡的目的也沒有得逞。

洗腦班結束後,邪惡之徒還不死心,二零零零年我退休後,因我始終不放棄修煉,醫院、派出所、街道人員聯合起來對我進行監控,採取的手段有跟蹤、騷擾、監聽電話等。街道指定專人對我跟蹤,一出門就有人跟著,出門買菜、理髮也不放過,還不只一個人,也知是誰。零一年家裏電話也被監聽。

不僅如此,每逢年、節假日、「敏感日」,家門口夜裏都有蹲坑的,街道、派出所和醫院的人經常輪番到我家騷擾,嚴重干擾了我家正常生活,我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有一次,桃源街道張主任親自領兩個邪悟的人到我家,散播他們那一套歪理邪說。還有一次,張主任又到我家,口述假經文,企圖迷惑、干擾我對師父與大法的正信,被我當場識破了。這天他還要求我交出大法書,被我拒絕了。

醫院的人也經常來家裏騷擾,一批一批的,主要有綜合支部邪黨書記王麗麗、退休辦主任於淑珍等人。九九年七月以後,為了給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法輪功學員紛紛到北京上訪。江氏一夥非常恐慌,對大法的迫害不斷升級,採取株連政策,不僅把煉法輪功的人與其親人的利益掛鉤,如升學、參軍、升職等都受影響。還規定哪個單位要有法輪功學員進京,其領導就下崗。二零零一年「十一」前,醫院邪黨黨委書記金滿玉一行三人到我家,十分害怕自己受連累,要求我不能進京,否則如何如何。

在此期間,我丈夫不堪忍受騷擾和各方面的壓力,一再逼我放棄大法。給他講真相,根本不聽。不但不聽,還大打出手,左右開弓搧了我十來個耳光,揚言要砸死我。他說他精神壓力太大了,快承受不住了,要崩潰了,並逼我離婚。二零零一年十月中旬,我倆協議離婚。(沒到行政部門辦理手續,兩年後復婚)

在與街道、警察和醫院的人接觸中,發現他(她)們都有人善良的一面,只是迫於工作而被邪惡利用,對大法並不了解。我就從常人感興趣的身體、家庭生活入手,給他(她)們講我修煉前、後身心的巨大變化;在社會上我們是修煉群體,與政治無關;用我掌握的醫學知識,從醫學專業的角度講天安門自焚真相;告訴他(她)們大法是被誣陷的,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大法無罪,修煉大法無罪;希望他(她)們明辨是非,分清善惡,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二、第一次遭綁架,並被非法拘留和關押

繼二零零二年三月吉林省長春法輪功學員劉成軍、梁振興等人電視插播《是自焚?還是騙局?》法輪功真相片成功之後,江氏政治流氓集團氣急敗壞,在長春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五千人之後,又在全國有計劃、有預謀的實施大抓捕,中共惡黨的邪惡嘴臉暴露無遺。大連地區也不例外。

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晚八點多鐘,中山區秀月街派出所惡警李春山和洪順社區治保主任陳俊行(女)闖入我家,以談話為名將我騙到秀月街派出所進行非法審訊,並非法抄家,搶劫走大法書籍若干本、煉功音樂帶、真相資料等,把家裏弄得亂七八糟,不像樣子。

在派出所裏,惡警李春山對我進行非法審訊。他說抓法輪功是他的工作,是執行上級的命令,逼問我真相材料是從哪來的。我堅決不配合邪惡,給李春山講真相,發正念解體他背後另外空間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李春山給我扣上「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於當晚十點三十分左右把我和當天晚上同時遭綁架的同修甲、乙一起用警車送到大連姚家拘留所拘禁。

每天都有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拘留所,越來越多,甚至有下半夜被送來的。可見中共邪惡之徒為掩人耳目,利用夜晚偷偷摸摸幹壞事。有一位法輪功學員說,因她修煉大法,她丈夫不理解,與她離婚,她獨自帶一個五歲的孩子生活。惡警晚上到她家,企圖綁架她,她抵制迫害,堅決不跟警察走;四、五個警察不管那一套,把她從樓梯往下拖,小兒子哭著喊著:「媽媽!媽媽!媽媽!」根本打動不了惡警的心,警察把她強行塞入警車,揚長而去。

有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時六十多歲),丈夫腦血栓癱瘓臥床不起,兒子有癲癇病,照顧這父子倆的重擔全落在她一個人身上。抓她那天晚上,這位學員質問惡警:「我修大法做好人犯了甚麼法?你們把我抓走,這爺倆誰侍候啊?」但惡警們不由分說,只要是煉法輪功的,就得抓。惡警把她強行抓走,非法關押三天後才放人。

還有兩位老年法輪功學員,她們倆是同一天晚上被抓的,在派出所裏,她們共同見證了這樣一件事:惡警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頭說抓到了一個小偷,這惡警說:「不用抓。」那頭電話裏問:「好不容易抓到了,怎麼辦?」惡警嫌囉嗦,氣急敗壞地說:「怎麼辦?放了!上頭說現在專門抓法輪功,其它的一律不管。放了!」

在拘留所裏,法輪功學員們給刑事犯人講真相,給負責監室的警察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法輪大法的法理「真、善、忍」。中共惡黨如何污衊大法,給大法造謠,講天安門自焚偽案,四二五萬人上訪真相等,揭穿中共邪惡的謊言。期間,學員們自發的拒穿犯人穿的黃馬甲、絕食反迫害。一天警察(不是常來的那個明真相的警察)到監室厲聲厲色地說:「不穿馬甲就不准家屬接見。」果然下週的家屬接見日就被取消了。法輪功學員仍堅持不穿馬甲。

一天,兩個警察每人端著一個長方形的鋼製大托盤,盤子裏擺滿灌食的用具,一進屋把盤子放在桌子上就喊:「吃不吃飯?誰不吃飯?誰不吃飯就灌誰,吃不吃?啊?!」說完就用類似開口器之類的東西(因為離的遠,看的不是很清楚),把大托盤敲的「噹噹」響。這時有位法輪功學員,是個退休教師,她堅決的回答:「我要找你們領導談,你們迫害大法是有罪的,是違反國家憲法的……等跟你們領導談完了我再決定吃不吃。」過了一、二天,也是我被關押的第十三天的上午,被惡警李春山叫到辦公室,在這個辦公室裏,我親眼看到這個法輪功學員被七個人摁在辦公室的地上,其中有四個警察、三個犯人,把她的頭、胳膊和腿按住,仰臥著被插胃管灌食。同修掙扎反抗,她不斷的嗆咳,不斷的嘔吐,表情非常痛苦,最後胃管還是被插進去了……。胃管在醫院裏是用來治病救人的,在這裏卻成了迫害好人的工具,而「白衣天使」竟然成了迫害好人的殺手。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此時,惡警李春山再次逼問我真相資料的來源,被我拒絕。他說:「你不說,那就沒辦法了,這一切後果只能由你一個人承擔。」說著,就給我戴上了手銬,轉送到姚家看守所第八監區繼續非法關押迫害。

到了姚家看守所,因監室人數已滿額,把法輪功學員和刑事犯人關在一起。因迫害還在繼續,法輪功學員不斷的被送進來。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時將近七十歲)常年照看她八十多歲高齡、行動不便的嬸婆。她被非法抓捕那天,正在嬸婆家做晚飯,照顧老人。惡警闖入叫她到派出所走一趟。同修問幹甚麼,說沒時間,做飯做了一半,不能去。惡警哄騙她:「叫你去你就去,沒甚麼,就是協助我們調查個事,一會兒就完事。啊,就一會兒就一會兒。」同修想,就一會兒,那就去吧。出了門剛走幾步,發現做飯的圍裙還沒摘下來,轉身把圍裙送屋裏就跟著惡警們去派出所。進了派出所的門,惡警的臉就變了,不讓回家了,被關進了看守所。

另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時將近七十歲),她被抓到派出所後,她兒子到派出所要人。惡警蠻橫不講理,不但不放人,還當著她兒子的面,搧了她好幾個耳光。

法輪功學員被大量抓捕,使室內開始擁擠了。有的同修,我們之間剛認識或剛熟悉一、二天,就被調到其它監室,緊接著又有同修被關進來,警察們很是「忙碌」。晚上睡覺時,在木板通鋪上,人與人之間頭和腳顛倒,側著身子像立刀魚式的,如果夜間去衛生間,回來就沒地方睡了。特別是夜間室內還點著一百瓦的大燈泡,特別亮,根本就睡不好。法輪功學員還在不斷的被送進來,幾天後聽說把監區的倉庫也倒騰出來當監室用,再後來我所在的監室連地上也睡著人。這樣的大批抓人大約持續了一~二個星期。

在看守所吃的是清水煮菜湯,連豬食都不如。生活日用品價格普遍比市面貴,洗髮精等物品還是假貨。洗澡不給熱水,並經常停水,衛生條件極差,多人染上疥瘡,我也是其中一個。

被關押期間根本沒有家屬接見日,沒有通信和通電話的權利。每週只放風一次,惡警每次都乘放風之機將室內翻個亂七八糟,想找到大法書籍或新經文,但每次都一無所獲。

看守所規定被關押人員每天必須坐特製的小凳子,就像電工用的繞電線的線轂轤,兩頭是圓形平板,立起來放地上就可以坐人。法輪功學員每天都被強迫坐在這樣的小板凳上,其實就是一種刑具,人長時間這樣坐著壓迫坐骨神經,容易造成傷害。我的腿就是這樣被坐壞的,直到我出了看守所回家,走路還是一拐一拐的。

酷刑演示:碼坐
酷刑演示:坐小凳子

法輪功學員們在殘酷的迫害下仍然堅修大法不動搖,靠大法的威力,開創了較好的環境。法輪功學員們每天在一起學法、背《論語》、背《洪吟》、唱大法歌、煉功、講真相救人等。使絕大多數犯人都明白了真相,他們主動學煉功動作,學背《洪吟》,每天午飯後,都積極參加集體煉功(在監室內),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很友好,晚間,法輪功學員學法、煉功,他們主動替我們「望風」。這個監室的牢頭也得法了。

看守所的迫害形勢還是嚴峻的。據牢頭說,在我來看守所之前不久,監室就有一位老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死了。那位老學員一進來就絕食反迫害,她被戴著手銬腳鐐,每天都被拖出去灌食,到第四天被拖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

我在看守所大約兩個半月,法輪功學員們陸續被轉送到其它黑窩繼續迫害。我被非法拘留和關押三個月後,即二零零二年七月十日我才被放回家。

從看守所回家後的第二天,秀月派出所惡警李春山通知我丈夫,叫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書」交給他。我丈夫知道說服不了我,就找我大哥來幫忙。無論他怎麼勸,我也不動心,大哥看勸不了,就自己起草了一份「保證書」,他握著我的手腕叫我在上面簽字。我眼睛迅速掃過那些污衊大法的話,立刻抓起那張紙,三下五除二就把它撕碎往地上一扔,然後,非常嚴肅的明確的告訴他:「我決不當江××的奴隸!」在我的堅決抵制下,交「保證書」的事不了了之,邪惡的陰謀沒有得逞。

三、被迫離家,流離失所

自九九年「七二零」以來,因我堅決不放棄修煉大法,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學院邪黨黨委決定將我從黨內除名。(一九九四年末,《九評共產黨》一書橫空出世,我閱讀後,立刻寫了退黨聲明,抹去了獸印,與這個邪黨永遠脫離了關係。)

被邪黨除名後,醫院的人再也沒到我家騷擾我,但是對我的迫害並沒有停止。中共邪惡人員使用的手段更加陰險、毒辣,他們恐嚇、要挾家人讓我放棄信仰,利用我的丈夫達到他們迫害我的目的。街道、派出所指使我丈夫嚴密監視我都與誰來往,迫於壓力,他就充當了「代理警察」的角色,整天鬧,罵我,從精神上折磨我。不僅如此,我走一步,他跟一步,監視我跟誰(同修)來往,連洗澡也一步不離的跟著我,即使外面下雨,也始終在外面等著。有一天,為了和同修見面,我打出租車才擺脫了他的跟蹤監視。我丈夫還剝奪我十一年的通訊自由,家裏來電話必須他接,凡是他不認識的,就認為是學法輪功的,在電話裏惡語相加。

不堪忍受家庭的身心折磨,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一日,我被迫離家出走,流離失所。離家後的第十三天(即四月二十四日)我在《明慧週刊》上看到「江××」一夥惡人在海外被起訴並被判有罪,將面臨審判的消息,我決定回家,首先把這個大好消息告訴家人,減輕家人的思想壓力,讓我丈夫轉變觀念,得到救度。

二零零三年「十一」前兩天,片警(不記得姓名)和桃源街道治保主任陳俊行(女)又到我家,這次還領來兩個女聯防人員,是因為有個新的聯防人員要上崗來認一認我。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卻被當作壞人監視,這人間正道何在?!我講真相揭穿謊言,讓他(她)們擺放好自己的位置。最後片警說:「你覺得好就在家裏煉,不要上大街上去講、去發傳單。」我告訴他:「大法是在救人。我是個修煉人,要聽我師父的。」

二零零四年一月中下旬(過年前),片警(姓王)到我家敲門,要找我談話。那天就我一個人在家,我拒絕開門。我在屋裏隔著門對他說:「你來盡說些跟大法對著幹的那些話,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你還是別來為好。請回吧。」從這以後,醫院、街道、派出所的人再也沒到我家來。

四、第二次遭綁架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三日上午十點,我和同修丁對世人講真相時,被惡人構陷,我倆被西崗區八一路派出所警察於浩等綁架,這是我第二次遭綁架。當時從車上下來兩個警察,我和同修堅決不上警車,向圍觀群眾講真相。一個警察拉我上車,並拽我的背包。我左手緊緊抓住路邊的鐵柵欄,右手護著包,僵持著。這時又上來一個警察,兩個警察一起拽我,包帶被拉斷,包也被搶了去。我和同修被逼上了警車。

到了派出所,在二樓,警察於浩對我非法審訊。我堅決不配合邪惡,拒絕回答警察的任何問話。我不斷的給他們講真相,講修大法使我身心受益的事實。希望他們善待法輪功學員,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於浩說:「這是我的工作,執行上級命令,沒辦法。你知道我每個月工資是多少嗎?將近五千元哪!」

下午,警察於浩一行四人(倆警察、倆便衣)非法抄我和同修丁的家。在我家抄走師父法像、大法書、香爐、真相資料等。我和同修在派出所一直發正念,警車在非法抄家返回的路上翻了車。

太陽落山時候,我和同修被送往大連戒毒所。因檢查身體不合格(血壓160/100),才放我們回家。

當天晚上十一點多鐘才回到家,發現我的大法書全部被抄走,我和同修丁商量六月十五日(星期一)到派出所去要書。那天早上,我丈夫和我倆一起去派出所。在派出所的門口見到於浩,他跟於浩說,他們來要書,煉法輪功的身體好啊。你把煉功的書給她們吧。於浩答應還書,說你們倆先去照像,再到二樓取書。我拒絕照像。於浩一再勸說:「照吧,照吧,照了就給書。」我很矛盾,真想要回我的大法書,只好同意照像了。結果於浩只是把師父的法像、香爐給我了。大法書給了一部份,沒有全部還給我。

依據憲法,修煉法輪功在中國完全是合法的。迫害法輪功是嚴重的違法犯罪,請問那些至今還在替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政府官員及警察:真的要一條黑道走到底嗎?中共壞事做絕,天要滅中共,你們真的要作中共的陪葬嗎?請別說是為了自己要吃飯,只好執行上級的指令,其實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去賭,然而每個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甚麼都可以賭,唯有生命賭不起!法輪大法是正法,千萬不要再參與迫害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相信你們也都知道「善惡必報」的天理。

參與迫害的責任人:
中山區桃源街道主任:張主任(只知道姓)
桃源街道電話:0411-82381049
大連醫科大學附屬一院 婦產科兼婦兒支部書記: 張新宇(女)
綜合支部書記:王麗麗
醫院總機:0411-83635963
中山區秀月街派出所電話:0411-8268  副所長 :王茂懷
中山區秀月街派出所惡警:李春山 住宅電話:0411-82669547
西崗區八一路派出所電話:0411-82482041  所長:高某(只知道姓)
西崗區八一路派出所惡警:於浩 手機:13942843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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