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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連喜一家十二年生死離別的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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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大連市中山區法輪功學員曲連喜,於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九日被綁架後,歷經十年邪黨冤獄,累遭酷刑迫害,於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八日回到家中。至此,昔日的幸福大家庭,已是物是人非,被迫害得家破人亡。

曲連喜遭十年冤獄;妻子石桂芬五次被非法關押,其中三次被非法勞教;二姐曲秀蘭二零零一年七月被金州亮甲店派出所綁架,被劫持到馬三家非法勞教兩年;三姐曲萍六次遭綁架、非法關押,於二零零六年在長期迫害中含冤離世;二零零一年八月初,曲連喜的父親在悲憤中離世,其時曲連喜被迫流離失所,兒媳石桂芬被非法關押,兩個女兒曲秀蘭、曲萍都被非法關在監獄裏,老人連最後一面都沒見上;曲連喜八旬高齡的母親,不得不以衰病之軀,強撐起破碎的家庭。另外,石桂芬的姐姐石桂香也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兩年。曲連喜一家的遭遇,就是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一個縮影。

曲連喜遭冤獄十年的迫害

曲連喜,男,現年五十一歲。一九九九年十月三日,曲連喜和妻子石桂芬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上訪。在北京通州縣,他們夫妻倆和全國各地同修住在一起,後被大連國安、國保警察、特務全部抓走。夫妻倆被非法關押在大連開發區看守所,期間曲連喜遭二七廣場附近一派出所惡警銬在鐵椅子,用電棍、木棍打刑訊逼供。

夫婦倆被先後關押在開發區看守所、姚家看守所。石桂芬剛被放回家,曲連喜就被劫持到大連教養院,被非法關押了約一年。出獄後,他被警察三天兩頭的騷擾,被叫去報到、追問煉不煉功、逼寫保證等,致使他在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九被迫離家出走。那天天很冷,風很大,家人含淚目送他離家。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九日,曲連喜被大連市沙河口區分局惡警綁架。一千七百多元錢、七個隨身聽、二台複印機、沙網漏印工具一套、幾十包複印紙、二張銀行卡,共一萬多元錢等全部被非法掠走了。在看守所,曲連喜曾絕食抗議迫害,被惡警強行灌高濃度鹽的液體。

十三個月後,曲連喜被當地邪黨法院非法判刑,被劫持到瓦房店入監隊。因他拒絕做奴工,被罰坐小板凳。那個小板凳長約二十五釐米、寬約五釐米,高約二十釐米,從早上九點多鐘坐到中午,還找個犯人陪他一起不吃飯,以此脅迫他。第二天他被劫持到遼陽鏵子監獄。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曲連喜被劫持到鏵子監獄後繼續絕食,惡警把他拉到衛生所灌食,把他兩手銬在床的兩邊,腳也綁上,用一根繩子綁在床的兩邊攔在他胸口上不讓起來,一天灌食兩、三遍,由倆人看著,每天晚上只能睡兩、三個小時的覺,小便不許動叫犯人接,大便才能下來一次,瘦得皮包骨頭,這樣持續了大約三個月。在這三個月裏,除了被野蠻灌食,當時他滿身都是在看守所生的疥瘡,被綁的動彈不了,疥瘡又癢又痛,真是生不如死。

後來監獄強迫他出工,他拒絕,警察就指使犯人往出抬他,半抬半拖,又打又踢。因拒絕報數,大隊長就派人打他,他被打得走路都十分困難,在這種情況下他又絕食抗議。警察指使犯人把他弄到塵土飛揚、很髒的幹活現場折磨他,用鐵板鋪在剛出爐的熱煤渣堆上,硬拉他在鐵板上燙他,燙得他腳起大水泡。(聽命惡警毆打曲連喜的犯人中,有一人叫高軍的遭惡報,後得骨癌保外,半個月就死了,年僅三十五歲左右。)

曲連喜在鏵子監獄被非法關押了五年多後被轉到盤錦監獄。一次他看到一位法輪功學員帶的大法經文被警察搜走,他堅持要回,警察不給,為此他絕食抗議。警察將他拉到籃球場上凍著,每天都要站上六、七小時,冬天的盤錦很冷,風吹的臉上像刀割的一樣,凍得渾身直打哆嗦。

為了制止迫害,曲連喜曾多次絕食抗議,警察把他拉到監獄醫院,強行打點滴、灌食,灌的食物裏加有大量食鹽。曲連喜在盤錦監獄被非法關押了四年多,於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八日出獄。

自一九九九年十月以後,曲連喜的工資就被其單位非法扣押。在曲連喜被監獄非法關押期間,單位去人要與他解除勞動合同,他不同意,也沒簽字。到現在十二年過去了,單位就這樣不明不白的一分工資都不給他。

妻子石桂芬遭五次綁架三次非法勞教

曲連喜的妻子石桂芬,現年五十歲,一九九六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十月,石桂芬進京為法輪功鳴冤,在北京通縣被綁架,被非法押回大連,在昆明街派出所,她手被反銬在背後站著,惡警連喊帶罵,拳打腳踢,想把她撂倒,但卻打不倒她。他們打她的臉,不斷地扇著,她嘴角流著鮮血,牙咯的都爛了,口腔內的皮脫了一層又一層,都咽肚裏了,警察用電棍電她,又把電棍頂在她的太陽穴上嚇唬她,不給吃飯喝水,不讓上廁所,這樣反銬著打了一夜,第二天被打開銬子,上廁所才發現,她被打得雙眼就剩一條縫,五官都扭曲了。她先後在開發區看守所、姚家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三月一天,石桂芬出去買菜,被蹲坑的便衣警察強拉上車,戴上手銬拉到黑石礁派出所,逼問了一天一夜,沒問出甚麼,只好放她回家。但第三天,警察闖到她家,謊稱到派出所了解點事,將她劫持到姚家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

酷刑演示:銬地環
酷刑演示:銬地環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二日晚,石桂芬去貼真相資料,被蹲坑的警察綁架到派出所裏,警察拳打腳踢逼問她。第二天被劫持到姚家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在看守所期間,她不穿牢服,不背監規,不服從警察一切指使,警察經常打她,將她銬在地環上一個月。後她被非法勞教一年。於一日夜間三點左右被拖上車,拉到馬三家教養院,因她被迫害致兩腿不能站立行走,體檢不合格 ,馬三家拒收,而當地警察在背後做了手腳,馬三家又將她留下。辦案的警察讓她簽收在她家搜走的錢,簽字單上寫的是五千七百元錢,她簽完字後,他們只給了四千元錢,她質問警察「為甚麼少了一千七百元錢?」警察說「送你的路費,吃飯錢,都從你身上出。」她說:「你們的做法像強盜一樣,你們迫害我,還讓我拿錢。」警察們都不吱聲,當時有四個警察,其中一人叫梁猛。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一天早晨,石桂芬買菜回來,剛要進家門就被蹲坑的警察連拉帶踢從二樓拖上警車,拉到捷山派出所。惡警編造一些事實後,將她拉到姚家看守,非法關押一個月。關押期間,石桂芬絕食抗議一週,惡警對她強行灌食,四、五個男犯人將她按在床上,撬嘴,鞋底打臉。後她又被關到勞動號,銬在地環上半個月,後她被劫持到馬三家教養院非法勞教二年。在馬三家勞教所,惡警指使被強迫妥協「轉化」的人用油筆芯扎她的手指,不讓睡覺,導致她心肌缺血,造成心臟衰竭狀態,四個月不能下樓。警察王雪秋和大隊長盧月琴指使人打她、拽頭髮、搧臉、踹腿,來例假不讓上廁所。

二零零八年九月,石桂芬到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家裏去,被警察綁架到虎灘派出所,由於這幾年的她被迫害得身體虛弱,突然暈倒,甚麼也不知道了。就在這種情況下,警察還在半夜把她拉到姚家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將她劫持到馬三家教養院非法關押兩年。由於石桂芬不配合勞教所的所謂「考核」規定等,遭警察孫彬、管琳拳打腳踢,強行拽著她的手簽「考核」。

二零一零年九月九日,非法勞教期滿,中山區「六一零」不讓家人接她回家,直接將她劫持到撫順市羅台山莊洗腦班,迫害二十天後才放她回家。

在二零零八年石桂芬再次被綁架後,她的八十二歲的婆婆承擔了全部的家務,照顧孫子和外孫的衣食住行。她曾向虎灘派出所討公道,要自己的好兒媳。老人嘆息:兒媳冤呀,不該關呀!由於生活的重壓,特別是盼早日見到媳婦,婆婆承受不了,走路踉踉蹌蹌的,身體日漸消瘦。

回憶起當年一家人的幸福情景,老人不勝唏噓。十多年前,曲連喜夫妻倆為了能就近照顧年邁的父母,放棄了申請寬敞住房的機會,一直住在47.5平方米的房子裏。石桂芬對待婆母就像自己的母親一樣。一次婆母摔倒,從早上八點多昏迷到下午四點左右,石桂芬下班回家看到後,硬是一聲聲的呼喚著「媽媽」,把老母親喚醒。這十多年只要她在家的日子,都悉心的照顧著老人,給老人洗澡、餵飯,無微不至的照料著。尤其曲連喜夫妻倆、兒子、父親、兩個姐姐修煉法輪功後,一家人其樂融融,非常幸福。然而,中共邪黨對法輪功修煉人的迫害,使這個幸福家庭家破人亡。

三姐曲萍被迫害離世

曲連喜的三姐曲萍,生於一九五五年八月十一日,大連市金州區亮甲店鎮人,是大連市郵政局金州分局亮甲店支局營業員,於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自從中共於一九九九年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曲萍曾六次遭綁架,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二日在迫害中含冤去世,年僅五十一歲。以下是曲萍的六次被綁架經歷:

一九九九年十月,曲萍進京為法輪功上訪,被短期關押。一個月後,單位將曲萍非法開除公職。

二零零零年七月,曲萍被非法勞教二年,被劫持到馬三家教養院迫害。二零零一年五月,曲萍離開馬三家教養院,之後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八月,曲萍前往馬三家教養院探望弟媳石桂芬,因在當地發送法輪功真相資料而被出租車司機惡告,被馬三家當地惡警綁架,曲萍絕食抗議,幾天後被轉至金州區看守所。期間曲萍絕食達兩個多月,最終被釋放。回家約一週後,為躲避當地警察的再次抓捕,曲萍再次流離失所。

二零零三年五月一晚十點多鐘,亮甲店派出所警察闖到家裏找曲萍,沒看見她,就把她丈夫抓派出所裏了。曲萍從此流離失所,吃住無著落,非常苦,一天吃不上一頓飯。一次曲萍到大連葵英街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家中時,被蹲坑的亮甲店、葵英派出所的孫某、王某、黃某等警察十餘人強行闖入,企圖綁架。曲萍從二樓跳下走脫時,摔傷脊椎,在這種情況下,警察卻毫無人性的將她抬上警車抓走。當晚警察看到她有生命危險,又偷偷的把傷勢嚴重的曲萍扔在娘家樓下。幸好後來被鄰居發現,曲連喜的母親和曲連喜的兒子將她扶上來,她的腰抬不起來,只有腦子是清醒的,之後很長時間都弓著腰走路。

二零零四年十月 ,曲萍在鎮上商店被亮甲店派出所的警察當眾劫持,再次被劫持到馬三家教養院,體檢時,因尿液已成稀粥狀被拒收,送回家。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二日,曲萍在長期騷擾迫害中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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