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個普通婦女,因為堅持信仰法輪大法「真、善、忍」,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堅持講真相,五次被非法關押,在大連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八天,戒毒所非法關押二十八天,在大連勞動教養院非法關押兩年零四十天,第一次在馬三家勞教所非法關押兩年四個月,第二次在馬三家勞教所非法關押兩年零十六天,二零零九年七月被非法劫持到撫順羅台山莊所謂的「法制學校」(實為中共為強制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私設監獄,稱之為洗腦班更為貼切)非法關押二十一天,合計六年八個多月的時間,經歷了種種非人折磨,至今內傷還沒有完全恢復,還經常吐血,頭髮都白了。
她,就是大連市現年五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仲淑娟女士。仲淑娟女士在大連理工大學商店工作了二十多年,一九九四年修煉法輪功後,曾經嚴重折磨她的風濕性關節炎等頑疾都好了,急躁的脾氣也好多了,熱心助人,深受同事們的好評。在修煉法輪功之前,她經常病休,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了,連續四個月一人幹倆人活兒,沒休一天。
在這裏,向大家講述她在中共迫害法輪功這十多年來的遭遇,希望人們能了解,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又是怎樣迫害的?在這種殘忍的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下,法輪功學員是怎樣走過來的?
一、經濟迫害:勒索罰款、非法解雇
九九年七月法輪功遭受中共迫害後,仲淑娟女士於九九年十二月末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希望政府給法輪功學員一個煉功環境。還沒等進上訪的門,她就被便衣騙抓,被非法拘留十八天,勒索罰款五千五百元錢,並被單位解除勞動合同。當時家裏沒錢,在單位再三催促下,她的丈夫只好把女兒的保險金取出來交了罰款。
這是她第一次被非法關押迫害,被非法拘留了十八天,在接她出拘留所的警車上,公司領導就把解除勞動合同書給了她。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仲淑娟和女兒再次進京上訪,在長途汽車站被截住,沒收身份證、逼迫她和女兒罵法輪功師父,不罵就綁架。她們堅決抵制,結果先是遭搜身,後被劫持送大連戒毒所,警察又逼她丈夫交了三千多元錢罰款。女兒被非法關押在戒毒所十幾天後,警察威脅她女兒說:你煉就送拘留所,不煉就送回家。她女兒說「煉」,結果又被拘留所關了十八天,她丈夫又被迫拿了一千多元錢。而仲淑娟的每次被抓,她丈夫都去要人,而每次都是被派出所勒索好幾百元錢。
在大連戒毒所,獄警強迫她背監規,仲淑娟不背,獄警就給她銬上手銬,背對牆,恐嚇、體罰她至凌晨,才讓去睡覺。她女兒被警察孫永發打了二十多個耳光。第二天五點就叫起床了,躬腰體罰站了一整天。過了幾天她和幾個先進來的同修被轉到樓上,仲淑娟和女兒就分開了。二十多天後,她被從大連戒毒所劫持到大連看守所;她女兒後來也被轉到大連看守所。
隨後不久,仲淑娟被非法勞教二年,送到大連勞動教養院迫害。
二、大連勞動教養院的罪惡
(一)恐嚇和毒打
在大連勞教所,一個姓高的大隊長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她說煉,結果姓高的大隊長就打她耳光,然後被體罰:九十度躬腰,雙手捧著後腦勺頭朝下拱在兩腿之間這樣撅著,稍有晃動就被毆打。面對這種情況,法輪功學員們集體絕食反迫害,就被送到教養院裏的一個小俱樂部,沒有床,就睡在地上的草墊子上。
第二天在食堂殺氣騰騰像要開審判會一樣,喊出一個人名,兩個男警就架著往外拖,拖出後說是送馬三家勞教所,行李餐具都被普犯擺到了院子裏,真像要送走的樣子。然後用客車把她們連人帶行李圍著教養院轉了兩圈,送到還是大連教養院的一個叫山水樓的髒樓裏,又髒又冷,其實是恐嚇和欺騙。
一月九日,她們堅持煉功,九個男警把她們集中起來,挨個問還煉不煉,煉就打耳光。然後就拖出去打,把棉衣扒了用電棍電,打她的男警姓曲,電她的男警姓王,當時來的有大王軍、小王軍、林義、還有王某,是司機,還有雍其勇、孫永發(從大連戒毒所轉來的)、還有一個副大隊長,共十人,用皮鞋踢,拿拖鞋打十個法輪功學員,暈了就用冷水澆,打的滿身是血,鼻青眼腫,臀部的顏色都是紫的,牆上都是血。
第二天幾個惡警:副大隊長、孫永發、雍其勇拿著電棍膠棒又來叫在「十不准」上簽字,還有一個女警察姓苗當說客,軟硬兼施。被毆打完過的這些女法輪功學員全都傷痕累累,教養院怕曝光,平時不讓洗澡,過年了叫到隊長浴室洗澡,二月初才叫回大隊部。
(二)三•一九前後的慘劇:三人死亡
三月十九日那個姓高的大隊長領著副大隊長還有幾個警察,每個監室門貼上污辱大法師父、大法的話,然後地上每人面前一張污辱師父的話,而且採用極其下流的手段污辱法輪功師父使法輪功學員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和摧殘,叫在上面簽字,罰九十度大彎腰。如不簽,就拖出去用電棍電,強制脫去外衣,只穿內衣,就專電臉部、乳房、陰部。
有倆學員被電的滿臉是水泡,廣播裏放著污衊大法的歌,讓一個會唱歌的普犯唱,她自從唱了以後,就得了天理惡報,患嚴重疾病,整天吃藥打滴流。有兩個女法輪功學員被摧殘得從五樓跳下了,一個名叫於立新的二十九歲未婚姑娘,當場死亡;另一個叫薛楠的二十二歲姑娘,斷了二根肋骨住院了。這兩位女法輪功學員的遭遇完全是中共惡警對她們的身體和精神的野蠻摧殘造成的,作惡者必將受到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懲罰。
當時法輪功學員們每個人頭髮都掉一堆、汗流浹背,臉控的都是腫的,十天後往馬三家勞教所送了十個學員,又從馬三家、本溪調來了猶大搞強制轉化,不放棄信仰就用各種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王秋霞被猶大活活打死,孫連霞絕食後被灌食灌死了。
有一次三樓的三個寢室的人全部絕食,教養院就買來新管子,有個警察說「換個新管子,口子粗一點,灌食快」,在給這些人灌食的時候,灌的都是濃鹽水加苞米糊。在灌食前,院長郝文帥說「你們不吃飯,就拿你們當畜生一樣的灌」。在給大連的謝德文灌食時,苑齡月踩著她的腳,說「灌一次食跟你家裏要二百元錢」,謝德文說「家裏一分錢都不會給」,苑說「告訴說你在這受折磨,家人就乖乖給了」。灌食時管子在胃裏轉了兩、三圈,獄醫還問警察孫永發「夠不夠長」,可見獄醫根本就不是為了灌食救人,實際就是灌食整人,灌食後管子快速抽出後,謝德文鼻子裏、管子裏都出血。還有一個大連旅順人叫單寶琴,承受不住被強制「保證」,寫錯一個字,被三個男警,其中一個姓隋的大隊長在半夜把電棍插進單寶琴的嘴裏電她,她的慘叫聲滿樓都聽的見。
(三)非人的折磨和性摧殘
仲淑娟在大連教養院期間受盡了非人的折磨:不讓睡覺,體罰,在小號裏迫害了三次:絕食後被灌食,惡人拿起給別人灌食後沾有的苞米糊、塵土、頭髮茬的管子也不消毒,插進抽出、插進抽出,插進抽出,她只有「啊!啊-----」的慘叫著,無法形容的慘痛。勞教所警察故意折磨人,迫害她,還當示範給屋裏站滿了的、剛從警校畢業還沒穿上警服的小女警們看,教唆她們如何進行迫害。絕食時雙手背銬不讓睡覺,送小號敞窗凍。
第三次,因不戴勞教牌,被送入小號迫害,進小號先把鞋脫了搜身、然後穿鞋跺腳,把衣服脫了,綁到小號鋼棍上吊起來,用一髒圍裙用大鉤子用力塞進嘴裏,兩胳膊成一字形,把左腿腳面朝上綁著、右腿不綁,前後左右搬,疼痛難忍,拿小剪子扎腳心,把下身的會陰部對準椅子高出部位搖,用穿鞋的腳踢陰部,用帶尖的拖布把,往陰部搗,致使會陰部位破損、潰爛,腫得像饅頭,造成大流血。當時搖椅子時,疼得她「啊!」的一聲,緊塞在嘴裏的布都噴出來了,身上綁的繩子在掙扎中都斷了。然後獄警又用大可樂瓶子,裝滿水,往嘴裏灌。不張嘴,就用裝滿水的瓶子打,嘴腫的老長,然後拿紙、筆逼寫轉化書,不寫繼續折磨。
從下午一點反反復復折磨到晚八點多才結束,當吊刑卸下時,撲通就倒在地上了,腿殘了,手也殘了,褲子裏全是血和便。當天值班是大隊長萬雅琳、中隊長苑齡月,管小號的是黃隊長,還逼著寫「不帶勞教人員證是錯的」,然後,兩個架著拖到嚴管室,綁在死人床上,四肢銬上。床是幾塊板,由於大流血板子都染紅了,人在上面非常累,頭戴刑具帽,真不知是怎麼度過的,其後一天兩次上廁所,手腫得像兩個黑饅頭,上廁所吃飯只鬆一隻銬,當時手都不能握了,就是殘了,後來才一點點有知覺了。
這樣過了八天,仲淑娟身上都長褥瘡了,才讓上樓,摘下刑具帽,發現頭頂一塊有兩公分大小的包,沒有頭髮了,特別疼,耳朵也紅腫了。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才結束了嚴管。同時被同樣折磨的還有大連的王立君,當她摘下刑具帽的時候,四十多歲的人頭髮全白了。還有孫燕,也被同樣迫害著。還有一個被吊著的法輪功學員好像叫黃蓮霞,惡人們將她的指甲生生給劈下來了,聽到的是她聲聲的慘叫。還有大連的曲淑梅,普教用玻璃絲帶子剪成繩,打上結,強制她光著下身,蹲在地上,身下放個盆,兩個人一前一後像拉鋸一樣的拉她的陰部,直到拉出血流到盆裏為止。
仲淑娟上樓後,晚上渾身疼痛不能入睡。就這樣拖著帶有創傷的身體就又被強制幹活,扶著樓梯下一樓幹活,她們怕曝光,不讓去洗澡,到期又加四十天。當地的派出所去接,才告訴她,帳上兩千多元錢不讓結。回家後她丈夫幾經周折才要了回來。在大連教養院過節辦牆報都是收學員的錢。經常搜身翻號,隊長苑齡月在她身上搜了法輪功師父的經文,還罰款兩百元錢,還強制簽字說是自願的。
三、馬三家勞教所的罪惡
仲淑娟第三次被非法關押,是在講真相時被華東路派出所騙抓,送甘井子分局之後又送看守所,結果非法勞教二年,送馬三家勞教所迫害。當天半夜兩點鐘到,第二天四點就叫起床,警察叫猶大做轉化(強制放棄信仰)。每天早四點起床、晚十一點、有時十二點才能上床休息。三個月後,不放棄信仰就用酷刑,酷刑過後打罵、不讓睡覺、送晾衣場凍。
每年兩次所謂「攻堅」戰,說是在年底前進行,但每次都提前,十月中旬剝完苞米就對堅定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半年一次的「攻堅」戰,用各種酷刑強制轉化。秋天剝苞米,她手腕子腫起個大包,疼得連針都拿不了,楊小豐女警隊長逼她幹活,她不去就在食堂拖她,到樓上強制在屋剝蒜。
剝完苞米就開始「轉化」,不「轉化」就用各種酷刑折磨,不讓睡覺,前後一個月內三次,不讓睡覺。第一次,六天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二十四小時體罰,睏的站著就睡著了,一宿九個猶大折磨:鼻子、臉上、脖子上粘滿了紙條,戴高帽子,紙腰帶,上面寫滿了攻擊大法的污言穢語,把衣服扒光,用彩筆往身上寫、衣服上寫髒話。幾個猶大扯著滿庫房遊鬥,邊走邊打,牆上掛滿了邪惡的標語、用一大板子吊牆上把著手寫三書,把手摁得都破了皮,青一塊、紫一塊的,把腿綁一起,把著手寫,把頭壓在木桌子上把著手寫,大隊長張秀榮罵臭不要臉,楊小豐女警隊長,半夜咬牙切齒的兩手掐她的臉,哭著說你不轉化我死!楊小豐和猶大,來回推搡,掐著打,這樣很長時間近三個月,猶大整天打罵。
後來省公安廳提審兩次,問仲淑娟都受過甚麼樣的酷刑,一個男警邊做筆錄邊問她知不知道你犯罪了,她說:我沒犯罪,我修大法對國家、對集體、個人有百利而無一害、國家也多次從正面報導過、調查法輪功修煉二千例,上至八旬老人,下至兩歲兒童超過國家平均健康率百分之九十七點八。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凡修煉者都受益,我以前體弱多病,經常病休,可自從修大法後至今沒吃一粒藥。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使人道德昇華、身體健康、對國家集體個人有百利而無一害。他筆錄後另一個男警問她,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她說我不想知道。
在攻堅戰期間,在嚴管中的法輪功學員,吃的是苞米麵窩頭,外面一層是熟的、裏面全是生麵子,吃帶草棍的鹹菜。一天三餐如此。零五年大年三十都是在小號裏度過的,初四才出來。三十晚上吃的是帶草棍生咸芹菜,咬一口帶白茬的苞米麵冷窩頭,嚴管飯一吃就是半年,馬三家特製的窩頭,黑色帶捂味、帶沙子,外面薄薄的一層是熟的,裏面全是生的,一咬直掉生面子,有時往窩頭裏加損害神經系統的藥物。不放棄信仰就搞「攻堅」戰,送一樓東港,關在一間庫房裏面,有兩個包夾二十四小時看著。後來又到嚴管,煉功又送普犯,用警車轉送到一大隊普犯那。由普犯二十四小時包夾,加期四個月。二零零五年七月仲淑娟才回家。
四、 酷刑和毒打
二零零七年三月仲淑娟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再次被華東路派出所綁架,勞教二年,再次送入馬三家勞教所迫害。在三大隊專管法輪功十幾天,就送一大隊和普犯一起強制奴役勞動,每天一人要幹三、四個人的工作量、從早五點起床,幹到半夜十二點,每月簽考核不簽就打用電棍過。
七月末,二分隊隊長趙國榮指使普通犯人趙薇、楊丹,把著手簽,不簽就打,拽倒後在地上毒打,仲淑娟手錶帶被扯斷了,衣服都扯開花了,膀子都露出來了,身上都是青,手出血,頭撞鐵櫃上,起大包,要求到醫院檢查說自費,不讓去。
八月末在辦公室,趙國榮指使趙薇、楊丹強行把手簽。張春光副大隊長就拿電棍過,她拒絕反抗,張春光就一下子將她右手猛烈的扭到背後,將她按到桌子上動不了,讓楊丹、趙薇把著手強簽。九月讓帶工(幫警察管人幹活的)強簽。
十月,仲淑娟不去,趙國榮就打,從屋裏往外拖,衣服都扯開了,鞋也拖掉了,然後她喊,「修正法無罪,停止迫害」,被拖到辦公室,她對大隊長講真相,李明玉不聽。趙幹事就左右開弓打耳光。一會兒,趙國榮又進來打,用一個直徑五、六寸的圓形的東西上面包著布、一種說不上是甚麼但有彈性的東西打,她就眼前一片黑,直冒金星,甚麼也看不見了,鼻子就出血,就聽啪、啪、啪非常快一下接一下打了好一會,而後,一個叫彭濤的拿拖鞋給王延萍。王延萍就用拖鞋打,這時她的衣服上、臉上、地上全是血。拿一大卷手紙,幾乎用完,地上血流一大片,她滿臉紫色,鼻子歪了,眼睛白眼球都是紅的。李明玉又叫醫生說,把所謂「廢功一號」、「廢功二號」拿來,又給量血壓,量完就給上大掛,抻刑,是一種特別的酷刑,人幾分鐘都很難受:把頭塞進二層鐵床裏,兩手用銬子銬在二層床兩邊,腿用一個三角鐵棍固定綁在一層鐵床上,腰彎的站不住,又累又疼,她們怕她麻木沒感覺達不到酷刑的效果就又來活動手腕,使她更加疼痛難忍,就這樣抻了兩天兩夜,致使她渾身肌肉萎縮。
十一月三十日在彈棉車間,仲淑娟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而女警趙國榮,又強行叫她簽考核,不簽就打耳光,拽倒,穿警皮鞋用力猛踢全身,然後她吐了兩口血,嘴也打破了,臉也打腫了,渾身青紫色,趙國榮還讓把口罩戴上怕被別人看到,給造成極大的痛苦,喘氣說話都痛的難以忍受,倒下、起來都非常艱難,十幾天都沒怎麼吃飯,送行李都是同修想辦法幫助,就這樣還被強制幹活,腰都彎不下,手都是殘的,腿一瘸一拐的,上下樓都得扶著樓梯,非常艱難,幹活都是同修和普犯幫著幹。
由於迫害,仲淑娟女士曾一度有過恐慌症,就是每當睡覺的時候,包夾或隊長來查房,只要碰著她,她就會驚恐萬狀的大喊大叫:「啊啊!打人啦!打人啦!」這就是勞教所把一個正常的人逼成這樣。
五、女兒被迫害精神失常
第一次華東路派出所抄仲淑娟女士的家的時候,是二零零三年,當時仲淑娟二十四歲的女兒阻止他們抄家,結果警察將她從四樓拖到樓下,又拖到派出所,使她非常害怕,從此得了憂鬱症。(當時鄰居都出來責問警察)。二零零七年華東路派出所第二次從仲淑娟身上搜走鑰匙抄家的時候,家中只有她女兒一人在家,警察的蠻橫無理使女孩非常害怕、驚恐,之後的日子她就精神失常了,動不動就往外跑,仲淑娟丈夫就到處找,結果著急上火一口牙全掉了。
由於迫害,她的丈夫和女兒自從仲淑娟被非法關押後,四十多天沒出門,在家一口菜也沒吃,喝了四十多天的粥。由於害怕,街道鄰居叫門也不開,電話也不接,後來單位以為爺倆死在家裏了,用升降機進屋才知爺倆還活著。
後來,女兒被送到精神病院,治療一段時間以後,想起要看媽媽。她的丈夫領著女兒到了馬三家勞教所,不讓見。女兒跪著求李明玉想見她的媽媽,大隊長李明玉還是不讓見,女兒失望的哭著走了。回家後便暴躁不安,精神失常更嚴重了,常常一個人跑到離家很遠的地方。在這期間,她的女兒不知跑丟了多少次,她的丈夫一個人東跑西跑的找,真是苦不堪言。
六、洗腦班的迫害
仲淑娟第五次遭非法關押,是二零零九年七月被劫持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洗腦轉化。當時她剛出勞教所三個月,在馬三家被迫害身體還沒有恢復。
在頭一天華東路街道主任張雪蓮,到仲淑娟家打探,說是給孩子找工作。第二天,她正在家裏給孩子熬藥,華東路派出所王所長和片警十幾個人,到她家把她帶走,說是到街道去一趟,結果夥同街道六一零姓張、姓苑的,把她綁架到了撫順洗腦班。
在洗腦班,不讓煉功,整天有猶大包夾,她在洗腦班還經常吐血,眼窩到現在還是黑的,腳還是麻木的。
早在大連勞動教養院的時候,她八十多歲年邁的老母親想見她,勞教所說不「轉化」(放棄信仰)不讓見。她母親說,不讓接見,打個電話聽聽女兒的聲音吧,電話也不讓打。後來她回來後,她母親說,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能見到你,說著就嗚嗚哭起來。
仲淑娟女士這些年經歷了將近七年的精神和身心的雙重迫害,身體還在恢復中,她沒有怨恨,只希望那些參與迫害的警察們都能早日明白真相,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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