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屬於年輕弟子。我們七零後這一代,從小就被邪黨文化浸泡,中毒很深的,變異的觀念已形成自然了。九七年一個看似偶然的機會我得到了《轉法輪》這本書,當看到:「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時,心裏一動,想:「這一直都是我嚮往的啊!」看來看去,懵懵懂懂,這期間也出現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現象,但是並沒有在法上去悟。九九年「七•二零」後,我放棄了修煉,現在想來是因為自己的執著心太強盛,迷的太深,學法只是學了表面,僅明白了做一個好人而已。
這一放棄就是五年光陰。零四年下半年,有一個同修給我講真相,我就像被喚醒了一樣,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得救了!」
我從新走入大法中來了。因為我開的店本身就具備了做資料的條件,剛一入門就能夠幫助同修,能夠為救度眾生出一份力。給我講真相的同修甲經常到我的店裏來,送《明慧週刊》和師父在各個時期的講法。我每天都在學,一次次的哭,那種悔恨與感恩真是無以言表。那段時間魔難很多,卻時時感到師父的加持與呵護,有時幾乎是天天做夢點化,關過的好與不好一目了然。師父急啊,希望我儘快的成熟起來,擔負起自己的責任。在這期間各方面壓力也很大,在承受的過程中真是難受啊!師父讓我夢到我的業力那真是如山如天。另外空間的邪惡也是虎視眈眈。
我們地區缺少技術人員,同修甲建議我學學技術,能夠幫助更多的同修,我開始忙於學技術,每天都忙碌,在外人看來好像挺精進,可是我發現很長時間我都不能靜心學法了,漸漸的我越來越差,越來越懈怠。有時也著急,可就是精進不起來。那時的幹事心已經很強烈了。我們本地區一位大家都公認特別精進的同修去世了,接著同修甲經歷了一個很大的病業關,我終於安靜下來了,開始反思。
這幾年我教過幾個同修技術,發現了一個問題,只要這個同修法學的好,學完技術之後,他們就完全獨立了,基本不用再操心了。這些同修懂得向內找自己,與電腦打印機形成了一個圓容的整體。如果這個同修經常出問題,或者電腦,或者打印機等,那麼這個同修一定是法學的不太好。雖然每天都在學,學過也就忘了。像一個常人做大法的事,對師父講的法理並沒有昇華到理性的認識上。其實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是這樣的。我想我最根本的執著是甚麼東西呢?這些年我能夠覺察到自己一直都在舊勢力的安排中修,總也跳不出這個怪圈。而我身邊熟悉的幾個同修,狀態不佳的幾個同修,雖然三件事也都在按部就班的做,有的也轟轟烈烈,我卻覺的那只是一種形式,沒有那種強大的使命感與責任感。所以人心多,干擾多,學法也不太入心,家庭關方面過的也時好時壞。說起來都明白是自己沒有做好,當時向內找也都能找出一大堆來,也發正念鏟除這些不好的心,但是總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我自己也是這樣的。
學了師父的《走向圓滿》,我開始想到「根本執著」這個問題。師父在夢中曾經明確點化,我走的是一條金光大道,只是腳下的路有些狹窄,可是我卻害怕摔倒,就選擇了一種不太正的路。
師父說:「任何走不正的路都是危險的、都是坎坷。」(《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一直以來我都在追求中生活,沒修煉時追求常人中的名利情。修煉後我追求修煉圓滿後的大自在。潛在的想:那可是更高級的幸福啊!有偉大的主佛看護,在常人中也是能得到大福報的,實際上我也確實得到了太多太多的福報。我發現我一直都是抗拒吃苦的,因為把追求幸福生活當成了唯一的目標,又怎能想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與責任呢?那又怎麼算的上是修煉呢?這真是根子上的問題啊!
師父說:「如果你們到現在還不清楚正法弟子是甚麼,就不能在當前的魔難中走出來,就會被人世的求安逸之心帶動而邪悟。師父一直很痛心那些掉下去的人,多數是被此心帶動而毀掉的。」(《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又繼續找下去,看看我追求幸福生活的背後隱藏的是甚麼,我終於發現,它的本質是私,強大的私,所以我修來修去,名利情依然強烈。想到我身邊發生的事情,那都是自己私心的真實寫照啊!
我想新宇宙的基點就是無私,而我卻總和其擰勁,這本身不就在舊勢力的控制之中嗎?這種心態怎麼能救度了眾生呢?如果沒有師父的點化,我的這個大彎路還會走多久呢?沒有師父的不放棄與呵護,我將何去何從呢?不敢想像啊!從今日起我將放棄這顆為私為我的心,將自己的心徹底扭轉過來,走正師父安排的路,擔負起自己的責任,用大法所鑄就的生命來證實大法的偉大,圓容師父所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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