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四月三十日,突然我的四肢不靈,神志不清,家屬把我送進醫院,按常人的腦血栓醫治。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月,零九年四月、五月四次又以常人的心力衰竭進入常人醫院的急救室監護搶救。
為甚麼這麼嚴重的現象出現在我身上呢?十二年來,《轉法輪》已看了幾百遍,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基本沒有間斷過,也擔任過輔導員、協調人,自以為修得不錯,同修們也認可的。其實一點也不奇怪。還是讓我從闖病業關中的思想變化和心性提高的過程談起吧。
第一次兒女們送我到醫院(當時我不知道),當我清醒時,我的第一念想到的不是法,我想的是:憑我的工資收入和在家中的地位,不去醫院診治兒女們是絕對通不過的。而後當被醫生診斷為「腦血栓」時,一個最壞的念頭出現了:原來每天頭昏腦脹的感覺不是因為功能所致,而是……,我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與對我的迫害,給後來的魔難種下了種子。
出院時醫生執意讓我再轉入內科治療心肌炎並再轉外科做手術去除淋巴腫瘤,但都被我否定並拒絕了。出院後無論從思想上還是言行中都否認了腦血栓。親戚和街坊鄰居都說我,不省人事了,四肢不會動了,輸液打針了,卻硬不承認是病。我說,你問哪個大夫說清楚了我拴住哪個部位了、影響了哪個器官的功能了(因為我一點後遺症也沒留下)?
第二次症狀是:不睏、不能睡覺(整整十八天沒閤眼)、憋氣、水腫,躺不下坐不住,一天二十四小時扶著牆走路。前半個月每天二十四小時學法、背法、煉功、發正念、發資料,大法的事堅持做,最後三天,兩腿腫的好像連在一起了,站也站不住了,腿也盤不上了,也不能進食了,憋的出不來氣了。過程中我也求過師父,同修們也來幫我發正念,我也挖空心思的向內找,找出人心一大堆,結果收效甚微。此時我想,我活了七十歲了,修煉前,胳膊折過,腳筋斷過,曾死過兩次,承受夠大的了,這次我實在是承受不住了,走了算了,走了多好,師父也講過這方面的法,走了也能圓滿了……,可轉念又一想:不對,此時我走了,不是給大法抹黑嘛,難道我真是舊勢力安排來對大法起負面作用的嗎?接著就想用人的辦法怎麼樣把負面作用縮小到最小,於是決定離開本地到外省兒子工作的地方去,結果前差後錯,種種原因我又進了當地的醫院,被按急性「心衰、胸腔積水淹沒肺部,上不來氣」治療。出院時醫生對我說,以後飯一頓可以不吃,藥一次也不能缺。
三個月後同樣的情況又出現一次。
後來我心裏產生了強大的執著,擔心和害怕再進醫院,怕給大法抹黑;怕醫生護士知道我的情況後說我是因不吃藥又進來的;怕鄰居親友買東西去醫院看我;怕同修埋怨我不爭氣;怕兒女沒時間侍候,心疼孩子們侍奉的辛苦(二十四小時守候,三、五分鐘一排尿,因身上積水通過尿液排出);怕親友擔心、抱怨等等,等等。由於有種種「怕」的執著,也有人際關係掰不開面子的因素,又兩次以同樣的狀態進了醫院。
後來我就乾脆一出現症狀就吃藥,以此來維持肉身在常人中修煉。可是又出現另一種症狀:一吃藥就頭疼,頭脹,這也是讓人難以承受的,可不吃藥就出現以前的症狀。幾個月來我不知道甚麼叫睡覺,每天心慌氣短,而且兩年來總感覺有一種力量往死裏拖我,也明顯感覺到師尊在竭力往回拉我,經常點化我時時內找,幫我清除在醫院裏往身體?弄進去的壞東西。
直至兩個月前我從噩夢中驚醒,我才有所醒悟:我夢見我家門開了,進來兩個盜賊,我大喊:「媽呀!媽呀!」心想鄰居家的媽媽聽到一定能為我除惡的。醒來很懊喪,為甚麼不喊師父呢?仔細想想,這是師父在點化我空間場有兩個大惡魔,而且點化我魔難中不知求師父,而求鬼魂。那麼那兩個大惡魔是甚麼呢?苦思冥想原來是:第一,在魔難中、在痛苦中第一想到的是「死了多好」,不再受苦,反正也能圓滿,這種只顧自己圓滿不顧眾生生死的強大私心,這不正是自身空間場內舊宇宙為私為我的本性嗎?不正是舊勢力往死裏整你的理由嗎!是你自己求的,師父和眾神怎麼管?
第二,自高自大目空一切把自己置身於學員之上、大法之外的心,如:每每學法看到師父講到學員的不足時,首先想到「這是說給某某同修的,不是說給我的」,強化自我,有了矛盾向外找,專找別人的不是,即便是自己錯了也要找理由掩蓋。當我第一次進醫院情理上過不去了,沒想到我是煉功人,常人看不了我的病,更沒想到會給大法造成多大的副作用,「如果你把大法擺到次要位置上去了,把你的神通擺到重要位置上去了,或者開了悟的人認為你自己的這個認識那個認識是對的,甚至於把你自己認為了不起了,超過大法了,我說你已經就開始往下掉了,就危險了,就越來越不行了。那個時候你可就真是麻煩事了,白修,弄不好就掉下去,白修了。」(《轉法輪》)這段法都背過了,可在關鍵時刻就忘了。
兩個大惡魔找到了之後,我立掌除惡立刻輕鬆了很多。原來我對睡覺形成了強大的執著,已經不知道甚麼是睡覺了,偶爾有點睏能睡上一個小時就覺得是最大的享受了。越是這樣我越害怕睡不著,可在學法的時候卻打盹。當我找出這兩大執著的時候,正念強起來了,我想不睡就不睡,想睡就睡,我就二十四小時發正念。可能這是我的使命,正好是十月一日之前,中共邪靈傾巢出洞的時候,也可能是我修到這了,常人的東西越來越少的緣故,也可能是我的元神在另外空間已睡了很長時間了,總之我徹底放下了睡覺的執著,怕睡不好覺出現病的執著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結果我的睡眠正常了,病的執著也消失了,展現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的法理。
闖病關的這段經歷,我的感受頗深:
(一)對「師恩浩蕩」的涵義有了深層的體會,切身感受到了師尊比我們更珍惜我們的生命。師尊對於我這樣一個五次進出醫院、不爭氣的弟子始終不放棄,魔難中我自己真的不想活了,可師父硬是五次把我從死亡中救出來,洗去身上的毒素,污穢,耐心的點化使我擺脫了惡魔的迫害。
(二)對甚麼是「學好法」有了更深的理解。現在看來,以前學法我是在走形式,求速度,沒把自己溶於法中,所以法的內涵學不到,遇事先出現人的念。比如魔難來時嘴上不停的背著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可心裏想的卻是:師父說了「我的大法弟子無論是被迫害死了,還是在這個期間被舊勢力迫害走了,對他們來講都是圓滿了。」(《 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於是想死了多好,也圓滿了,也不用吃苦了……;在痛苦的時候嘴裏背誦著法,心裏卻想「我寧可死了也不進醫院,必須闖過這一關」。表面上對法很堅定,實質上還是為個人圓滿而往前頂,不是心繫眾生信師信法否定迫害。
(三)不會向內找,只會向外求。魔難來時求同修幫著發正念,怨外來干擾,即便向內找也只是找表面的東西,甚麼這個心,那個心,未能挖出那些深層的東西是甚麼,也就是自己根本的執著在哪裏。比如說找出了求安逸怕吃苦,執著圓滿的心,深層根本是為私為我的「私」字,是舊宇宙的根本特性,是該淘汰的舊法理。
(四)對「主意識要強」的進一步理解。原來總覺得魔難中自己心裏是明白的,可實際卻是被舊勢力、舊觀念牽著鼻子走了兩年舊勢力安排的路,若不是師尊慈悲呵護早就喪了命卻渾然不知。
(五)在正悟法理上的昇華。以前對夢中或生活中遇到的事,自以為是好事的就沾沾自喜;認為是壞事的就擔心害怕或無可奈何的承受。例如:幾次夢境中我都走上了絕路;過年同修為我寫的對聯貼在大門上,對聯中間有個「華」字,碰巧我名字中也有這個字,而這張對聯是用兩張紅紙拼起來的,接茬的地方正巧在化與十字的中間,後來太陽一曬,紙的顏色相差很大,把華字一分兩半,我把類似的這些事連起來,就想,這一切預示我有過不去的死關,於是整天擔心害怕,甚至總想我活不過去了……。這就給舊勢力的迫害留下了最大的藉口。
現在我總是在想,我們有至高無上的師父管著,修的是造就萬事萬物的宇宙大法,時逢新舊宇宙交替的正法時期,用的是最好的修煉形式,肩負著救度高層生命的使命,何等的榮耀,何等的幸運!我們只有珍惜這萬載難逢的機緣,勇猛精進,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慈悲苦度和來時大願,以及眾生所盼。
所悟如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