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煉完功從功友手中接過一本《轉法輪》,回家用兩天時間看了一遍,說實話,當時覺得自己都快活到頭了(那年已六十歲),每天只知道上班、管家、帶孩子,怎麼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還有那麼大,怎麼就從來沒想過人應該怎麼活著?接著又看了第二遍,第三遍,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在各地的講法,到煉功點和功友們一起切磋法理,交流體會,從中感到心底踏實,有一種生命找到了歸宿的感覺。法輪功打開了我的眼界。
正信的力量
開始參加集體煉功,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牽動著煉功者,說是早晨四點半開始煉功,四點半非常準時,煉功音樂一響,幾十人的煉功隊形整整齊齊,隨著音樂就煉起來了,沒人整隊,沒人管理,只有音樂聲。學法、看師父講法錄像,也同樣沒人遲到、沒人講話、靜靜的聽,一坐幾個小時。週末在市內幾個廣場集中分片洪法煉功,我們一個廣場有上千人,也同樣是按預定時間,音樂一響在場的學員立即自動對齊,行是行、列是列的跟著音樂靜靜的做著每個動作,一切感覺著都是那麼自然。
就單說週末早晨幾千人的集體洪法煉功,有那麼多人來自不同單位,不同方向,男女老少,那麼早的時間,沒有任何條件,沒有動員,只是一個口頭傳達。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正信的力量。
「七•二零」以後的日子,又使我第一次知道世界上還有如此不講理的「領導」和「組織」。隨著中共對法輪功的瘋狂的誣陷、栽贓、宣傳和打壓,丈夫完全站到了對立面,規定我只能在家煉功,不許讀與法輪功有關的一切書和資料,不許和煉法輪功的人接觸。他這一反對,孩子們也都跟著迎合,孫女說:奶奶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別煉了,要是學校老師同學都知道奶奶是煉法輪功的多沒面子。自己也怕那個是「黨員」、又是老知識份子的丈夫由於我修煉法輪功而讓他丟面子,也怕孩子的工作、生活受干擾。這些「怕」,使我放棄了自己。
為甚麼自己認定的東西,親身受益的東西,別人說不好,就昧著良心也跟著隨和呢?真正的我應該怎麼做?我糊塗了,很長時間我放不下,內心壓抑:我錯在哪裏?為甚麼行動要受別人控制?我怎麼都想不通。記得師父在講法中講過「為誰而修」的問題,於是找到《精進要旨》仔細閱讀,師父說:「不管甚麼人或甚麼社會力量,叫你不要修煉了,你就不修了,你是給它修的嗎?」「有人在利用宣傳工具一批評氣功,學員中就有一部份人動搖不煉了,好像是利用宣傳工具的人比佛法還高明了,好像是為別人而煉的。」(《精進要旨》〈為誰而修〉)
我不能再糊塗了,修煉是自己的事,而且是一生中最大、最嚴肅的事。於是二零零一年初我回來了,是正信的力量促使我回到大法中。我後悔損失的已太多,和那些為維護大法去北京天安門講真相的同修相比,真是天壤之差,甚感慚愧。但我也很高興,因為我給自己作主了。
在大法中
國內外大法弟子為了向世人講清真相,不顧個人安危,突破邪惡的層層監視,研製出高新技術產品,用修煉人信仰的精神向國內各地區及全世界傳遞著法輪大法的美好和大法弟子被中共邪黨迫害的真相,大法弟子就是使用這些非常有分量的真相資料在默默的向世人訴說著法輪大法的事,救度眾生。我是大法中的一個小粒子,我也有責任給世人講真相。每次拿到真相資料,我都仔細的看過,把要講的事在腦子裏先過一遍,把要發送的按內容排好,這樣隨時可以講真相了。幾年來修煉路上故事很多很多,在此向大家介紹幾例,與同修交流、切磋。
零五年的一天,包裏裝上真相資料,決定去幾個朋友家串門。因為是老相識(來往不多),幾家相距又不太遠就一口氣走了四家。進門幾句問候就開始主題,給幾位老人和幾位帶孩子的媽媽介紹法輪功,講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大家都很氣憤,交談的整個過程中大部份時間她們都是在對社會發牢騷,罵共產黨的幹部,當提到「三退」問題時,她們表示要等上班的回來一起辦,最後走時給每家都留下資料請下班的回來看,每家都客客氣氣的。可是有一件事到現在我也沒搞清楚:去拜訪那幾家朋友的第二天住在我家對面的同修告訴我:前一天的晚上大約十一點左右,她窗戶看到一輛小汽車停在我家門外,從車裏出來三個男人,狠勁敲我家的門,敲不開,三個人就喊著「一、二、三!」使勁撞,也沒撞開,他們就開車走了,並說在這期間她一直往我家發正念。其實,那時家裏就我一個人,我十點半上床,背了《洪吟》中的幾首才關燈。門外那麼大的動靜,我怎麼就一點沒聽到呢?而且,十一點五十分鬧鐘還叫醒我起來發了十二點的正念。那幾天我一直都在想是誰家誣告了我,還是邪惡早就盯上我了?找同修交流,最後大家一致認為是誰舉報的也好,是被惡警盯梢跟上也好,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來的幾個人為甚麼進不了屋?我們悟到了:是師父在保護弟子。我的眼淚由不了自己,不知該說甚麼,是師父保護了我,師父還在提醒我,叫我把東西整理好,因為我桌子上供有師父的法像,還有師父的講法和一些真相資料。同時也再次感謝同修為我發正念。
通過這件事使我進一步認識到邪惡的嘴臉,我們有多少同修就是在夜深人靜時被惡鬼綁架走的。
零八年一天下午我出去發真相信,那一批信是發給一些律師的,走了幾個地方,一個郵筒投兩封,每投一次,都要對著信說:你是為救人而去的,必須要到收信人的手裏去喚醒他們的良知。發完最後兩封已經晚上七點多了,一個人往家走大約還有四十分鐘的路程,路上的人很多,我一邊走一邊小聲唱著「法輪大法好」,踏著節奏的步子走的很快。忽然感覺(又好像看到)我是在和一大片身穿黃色服裝(有點向天國樂團服裝的樣子可顏色是黃的)、戴著帽子、打著鼓點的隊伍一起在往前走,我的心一下起來了,想再看清楚點,可一下就沒了,看到又是大街、電燈和汽車。那一幕我的言語真是無法表達,直覺告訴我,是天兵天將在與我同行,當時我特別激動。回到家我的心還是不能平靜,我告訴自己:是師父和眾神時刻都在關注著我們每個弟子。我想起師父在講法中說過:「師父肯定大法弟子所做的,你們只要出自於證實法、救度眾生這個願望,你們所做的事我都會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會把你這件事情引申的更偉大,更了不起,會協助你。」(《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覺得師父真是慈悲。
一階段住在女兒家幫著帶孩子。我就總怕別人管不好,怕別人做事不認真,不該我做的我也去做,不該我管的我也管,好像家裏的事只有我做我才放心,每天都把自己搞的特別忙,特別累,還弄的人家不高興。時間一長放鬆了學法、煉功。想要學法時,拿起書來就打瞌睡,發正念時腦子不清醒,想煉功又覺的太累。那段時間真是感到怎麼也安排不好,思想壓力很大,心情煩躁,更談不上走出去講真相了,整天忙忙叨叨,不知都幹些啥。
有一天下午,突然感到眩暈,天地在轉,眼睛不敢睜,噁心嘔吐,女兒嚇壞了,要送去醫院。當時我的腦子非常清楚,我一直在發正念,想:我是大法弟子,師父一定會管我。兩個小時後安靜下來了,睡了一覺第二天早晨又開始咳嗽還有點發燒,到晚上咳嗽加重,高燒四十度。當時我就想起師父在《洪吟》中的法,我的心很平靜,折騰了兩天後的一個晚上打坐入靜後我的眼前顯現一個盤子(醫院用的那種磁盤),盤子裏一半放著血淋淋的(閃現出)肝和肺,另一半放著比那兩個都大好多的一個心,硬硬的沒有血色,一會就隱去了。煉完功沒有一點睡意,翻來翻去,天已經濛濛發亮,腦子裏一下閃現出盤子裏的東西是師父在點化---人心太重。
「人心太重」對修煉者是多麼嚴重的事情,從修煉的一開始,就看到師父在《轉法輪》中第一頁就告訴我們:「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我已經學過百多遍,還不斷有師父的新經文加強。可是一遇到具體的事還是一大堆執著心,執著於親情、執著於只相信自己,執著於怕累等等,唯獨沒把怕修煉不好放在心上。想了很多,知道只有靜下心來擠時間多學法,好好修正自己才是正路。我明白學法這件事我真是沒少學,而我注重的是學了多少頁,學了多長時間,沒有按師父的要求集中念頭真正的把他裝進自己的腦子去,導致一遇到問題還拿常人的標準去對待。很長時間,直至現在經常提醒自己:要放棄那個又重又大的人心,實實在在的溶於法中。
我見到了師父
我常常在想,我們「法輪大法」這個修煉隊伍到底有多大,修煉「真、善、忍」的內涵到底有多深。在全世界短短十年時間我們的同修就遍布到一百多個國家,吸引著不同地區、不同民族、不同階層上億人。我為自己能走進這個群體成為一名「大法弟子」而慶幸。
零七年去美國探親,參加了當地學法小組集體學法,因為我不會英語又不會開車,參加活動的範圍很有限,不過從學法時的相互交流中我可以了解很多,他們為了參加天國樂團演出經常排練到深夜,很多人都是一身兼幾職,要上班、要為神韻演出作準備、要作當地大紀元時報、要作新唐人電視節目、要參加社區遊行洪法講真相等等,等等。我聽到他們交流的內容,看到他們對每個問題認真討論的態度,他們用自己的工資收入,不計一切勞苦做著大法的事,我從內心發出敬佩。感到自己沒法和人家比。
在學法小組聽說:「七•二零」大法弟子被殘酷迫害八週年要在華盛頓開法會,我馬上報名,想要去的趕快報名,可以統一組織。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有幸參加了這次法會。
法會前一天集體煉功時聽說前邊站的是從澳大利亞來的幾百名同修,旁邊是從日本來的幾百名同修,另一邊是台灣來的等等。晚上集體為被迫害遇難的同修燭光守夜,那個場面安靜、莊嚴、神聖,每個人都雙手捧著燭光默默的在發著正念。當晚聽到有人說,快看,天上有法輪!也有人用像機拍了下來。
法會主會場設在華盛頓DC市中心的憲政大廳,當地同修把我們沒參加過大法法會的學員安排在主會場。早晨排隊進會場時看到憲政大廳的建築是那麼莊嚴、宏偉,大廳前好大一片廣場上都是人,全是為法會而來的。一會看到一輛特大的豪華大汽車,從車上下來好多人,聽旁邊人說這是從德國來的,接著又是一車,又是一車,都是從不同國家趕來的……。
法會開始,同修發言,交流修煉體會。十點過一點,主持人說:「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偉大的師尊!」「師父來了!」全場弟子立即起立,掌聲雷動,歡迎師父!只聽到師父說一聲:「大家好!」我已淚流滿面,聽到周圍有哭泣聲,我感到我的全身細胞隨著心臟都在激烈跳動。
師父開始講法,五千多人的會場安靜無比,每個人都想把師父講的每個字都印到腦子裏去。師父講法大約半個小時。沒聽夠啊,真想請師父多講點,可師父要走了,大家只能用掌聲目送師父離去。
這一天,牢牢的留在了我的記憶中,我永遠珍惜這一天,永遠珍惜!
師父說:「人類社會絕對不會偶然的出現這麼大一件事情。其實想想啊,也真的不是一般的事。」(《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讓我們一起珍惜緣份,跟隨師父,在大法中走好最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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