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掉根本執著
自修煉以來,深知自己一直都不夠精進,九九年「七•二零」前,忙於工作,忙於生意,很少參加集體學法,幹了一些證實大法的事,以功利求圓滿,由於對名的執著始終沒修去,為此總是把自己看的老高,自以為是,經常自我感覺良好,孤芳自賞。師父見我還想真修又實在悟不到,在夢中點化我。我當時還想:我一直很精進啊,師父為甚麼點悟我止步不前呢?當時也沒悟出來,但知道一定是有更隱蔽、根子上的問題,就不斷的學法。
當我再次打開《精進要旨》〈走向圓滿〉時,簡直嚇了一跳,修煉十多年來,對別人的根本執著看得很清,始終沒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回顧著自己從小到大,骨子裏追求的是出人頭地,喜歡誇獎,喜歡出風頭,事事爭第一,居高臨下,滿腦子黨文化。修煉後,我找到了人生目地,知道修煉是要達到更高境界直至圓滿,但是沒認識到這種對名的執著是自己的根本執著,一直把它帶到修煉中,把幹事當成修煉,把功利當成圓滿的捷徑,沒好好修心,致使一路走來跟頭把式。邪惡開始打壓時,看不清邪惡的迫害實質,摻雜著人心證實法,為此被舊勢力迫害離開大法,後又走入佛教。在被迫害期間,舊勢力抓住我的執著放大,大造輿論說我如何堅定,如何英雄,我在滿足名的同時被邪惡利用著,舊勢力目地是用我的執著把我毀掉,我糊塗的認為自己修的高。慈悲的恩師不願放棄我,把我喚回,我從新回到大法中,可是已被正法進程落下很遠,本應該紮紮實實的修,穩下心來做好三件事,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卻心如浮萍,找不到自我,左搖右晃走不穩。在遇到一些問題時法理不清,主意識不強。
師尊法中講:「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精進要旨》〈修者忌〉)師父講:「有的學員根本執著一直沒去,這就是根本上是不是大法弟子的問題。」(《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我才知道已經走到了很危險的邊緣。我突然明白了,從新走回大法修煉這幾年,身體有幾次險些被舊勢力迫害,很長時間胳臂、腿疼,有一次被無形的大爪子抓進頭裏,我頭麻木,身體動不了,心裏喊師父、求師父保護,邪惡才退去。去年有一位同修下午被迫害成腦出血症狀,夜裏我也出現被迫害狀態,兩腿被壓住不能動,還好我立刻警覺,求師父保護,發正念清除,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但迫害我的邪惡東西一直虎視眈眈,我稍有懈怠就來干擾,發正念效果也不是很好。原來是根本執著沒去掉,看問題不在法上,根本不算大法弟子,邪惡才敢下手。
執著找到了,還要挖出根子。執著都是名利情派生出來的,根子都是私。要修成無我無私的新宇宙的佛道神,必須徹底鏟除私的根子。正法已到最後的最後了,一切人心都該放下了。想一想悠悠歲月中,我們為得這個法,吃了多少苦,掉了多少次頭,師尊把我們從地獄撈起洗淨,為我們能返回去操了多少心,為我們承擔了多少?這一點名利情還放不下嗎?當我放下了根本執著,一切執著顯而易見,隨即解體。現在我不再心如浮萍,踏踏實實的做三件事,那個迫害我的東西也沒了,我感到了自己這一段時間在昇華。
二、找自己,消除與同修的間隔
由於一年前在如何對待有錯同修和如何看待輔導站的問題上,與同修產生了分歧,我又很執著於自我,與意見不同的同修產生了間隔,不願接觸他們,特別是我與同修妹妹的間隔更大。當時我沒在法上悟,還摻雜姐妹情,我不接受她的看法,語言很不平和,多次爭吵,後來乾脆不說話,少見面,心也遠了。期間有同修不斷和我交流,我也在學法中認識到自己看問題不在法上,間隔消除了一些,我們一起學法、切磋,一起講真相,但心裏總有一種東西,感到不貼心。我認為是她放不下自我,特別看到她和別的同修有說有笑,心裏委屈一大堆,埋怨她不向內找,我長期誤解著她。
當我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悟到該放下自我的時候,她主動來找我,坦誠談了心裏話,原來我曾經跟同修講過傷害她的話,加大了同修和她的間隔,同時加大我們之間的間隔。我為她能直言而高興,可是當我真放下自我時又很難,不願承認自己那個左右逢源的惡黨文化思想被舊勢力利用,使我想不起說過甚麼,讓我很委屈。還顧慮同修都知道我說閒話,會怎麼看我?這時我發現自己沒放下自我,又向外找了,我就很圓滑的跟同修妹妹說;「我沒說你壞話,但我也不能保證說的話都在法上,我們都要找一找,這是黑手爛鬼在抓住我們的漏洞間隔我們,我們不能承認間隔,不讓它進入我們的空間場」。這一番話又把責任推到其他同修身上,把自己保護起來了,強調自己沒說,那一定是同修傳瞎話了,無意中又起到間隔作用,然後歸結到舊勢力那兒轉移視線不向內找。
同修指出我還在證實自我,我還接受不了。我想起師父講過遇到任何事情都要找自己的法,還是靜下心來找了自己、剖析自己。我在常人中,多數人給我的評價是隨和、謙恭、真誠,實際上我的後天觀念使我有時很狡猾,嘴上服輸、心裏不服輸,被人指責時極力辯解,這也是惡黨文化「一貫正確」的表現。現在有時表現出來還很強,如:說話繞彎子,遮遮掩掩,隨聲附和,老好人,不接受意見,有同修指出自己不在法上時,總是辯解,我還有背後說人缺點的毛病。如,我說某同修是混事的,某同修造謠等,在後來接觸中,我看到這些都是真修的好同修。在我倆矛盾中,我願意和意見相同的同修說話,不修口,說過一些不符合修煉人的話,在她與同修間隔中,不是用法來看,而是用人的老好人,大抹子和稀泥,兩面討好,結果製造了間隔,給整體造成損失,還執迷不悟,被觀念帶動不願改變,掩蓋加掩蓋,推卸責任。當我看到她放不下自我時,其實是我很放不下自我;看到她強烈時,正是自己有很強的東西,說別人缺點骨子裏是為抬高自己,連個常人中的好人都算不上。
當我看到了我隱藏的那種狡猾,還在抱著人不放,心裏很痛,很難過,就感覺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同修,這時真正認識到是自己錯了,我真誠向被傷害的包括被我在背後指責過的同修道歉,我把自己與大家擰勁的地方平復了,像烏雲一樣的間隔也散掉了,過去因分歧產生的那種派別心裏溶化了,對誰也沒有分別心了,曾心裏一度很孤獨的我又溶入整體,很溫暖、很輕鬆、很親切。現在感覺自己真正是整體的一粒子。
我體會在修煉的路上走的不穩,就是學法修心不夠,特別是參加集體學法較少。邪惡打壓前,我工作忙有生意很少去學法點學法,後來因家庭關過不去,走不出來,經常處於獨修狀態。其實都是求安逸之心和怕心。後來我意識到自己學法經常心不淨,每天忙裏忙外沒時間學,時間長了學法少煉功懶惰,心性提高慢,跟不上正法進程。就參加每週一次集體學法,同修提示讓我上學法點,我也沒悟到,總是說父母需要照顧,還要給他們讀法,實際我有一顆怕休息時間少的求安逸心,同時對父母親情較濃放不下,又怕孩子沒人管,家人不支持,甘願受干擾。
今年「五•一三」時,看到同修交流的都是如何向內找,圓容整體,放下人心證實法的問題,我悟到參加集體學法就是否定舊勢力的迫害,走師父安排的路,這也是師父給我們以及後人留下的修煉的路,是整體昇華的環境,通過集體學法互相切磋,容易發現執著修去人心,跟上正法進程。我決心放下自我,放下對情和安逸的執著,走到集體中來,與正在找集體學法的同修組成學法小組,每天中午休息時間學法。幾個月來我們都有所昇華,我克服了午睡的習慣,自學時坐姿不端正,手摸這摸那,一會喝水,一會思想溜號,集體學法能做到端坐學法,敬師敬法,學法時心靜,悟到很多法理,講真相互相促進,有新突破,煉功不懈怠了。丈夫由不支持到支持我每天學法,有時我給親朋真相資料時還幫著說。我的心性提高了,環境也變了。
三、手機短信講真相救眾生
通過學師父近期講法,我更增強了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感,講真相救眾生是我們的史前大願,救人是第一位的。去年年底,我也參加到手機短信講真相的項目中來了,十個月來,我體會這是講真相的好方法,也是修自己的過程。如一開始拿起手機手顫心跳,心裏有一種無形壓力,很緊張,發二十條回來就腿發軟,我知道自己還有怕心,正念清除,以後發短信前就先發正念,慢慢的心裏越來越鎮靜,感覺每一個字都是發向另外空間邪惡的利劍。
我一般給網上曝光的迫害者發,開始時上網一見迫害實例對迫害者就產生恨,所發出的短信帶有對抗性,都是警告之詞,因為言詞不善再加恨心,效果不好,回來的短信都是罵我的,抵觸的,凡收到這樣短信,我就繼續發,直到不回為止。同修就很少遇到這樣情況,同修指出我不慈悲,我也悟到了我發短信時還有很強的爭鬥心。就調整心態,首先把他們當成眾生,用平和的語言勸善,再遇不聽的或罵人的心裏不生氣,再給他回真相短信,讓他知道我是真心為他好。感到慈悲心越來越大,也很少收到罵人的短信。有一名甘肅公安人員和一名河北國保大隊分隊長,將別人發給他的真相短信發給我,內容很好,讓我轉發。有的參與迫害的公安人員收到的短信多了,不想再參與迫害了,一位公安局長和一位監獄長曾回短信說,「我已辭職不再幹了,現任是誰誰」。真是「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
發短信是救人、制止迫害的好形式,無論天南海北,無論對甚麼人都可講真相,費用低,省時間,就像面對面講。最近我也學會了打語音電話,效果也很好,一位城管幹部接到電話很興奮,把電話讓身邊幾個人聽,邊聽邊說「法輪功、法輪功……」,一名黨校校長接到電話,叫妻子也來聽,一直聽完也不放下。也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單位領導,接到電話很害怕,不願聽不敢聽。過去凡遇到不願聽真相的,總想推給海外同修,現在體會到海外同修打電話講真相的不容易,海內海外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們就要在講真相中發揮各自的優勢,多救人。
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了,師父的法講的越來越明瞭,歷史上我們吃過無數的苦,也有過榮耀和輝煌,我們更明白了我們的歷史大任、曾經的誓約,還有甚麼執著放不下呢?我一定走好最後的路,修好自己,無愧於師父給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榮耀。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們!
以上如有不符合法的,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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