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春,由於家庭變故 ,我從遼寧回到了黑龍江省,有四個多月的時間都聯繫不到當地的同修,失去了師父給安排的修煉環境,就像迷路的孩子找不到自己的家,很苦惱、無助。每天也堅持學法、煉功,但靜不下心來。一出門就能看見牆上貼的「法輪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等條幅,可就是見不著人。
我心想,同修們都在證實法、講真相,我怎麼辦?我不能就這麼等啊。於是就買了一米紅色不乾膠和粗筆,開始寫小條,晚上和我的小孫女出去貼。寫好藏在身上去農村沒人看見時就往牆上、大門上貼。雖然也學著做,可就只是一個人,有一種非常孤單的感覺。心裏時常在想:有沒有師父的講法?有沒有師父的新經文呀?離開了集體覺的真難過。尤其吃飯的時候,端起飯碗心裏老是酸酸的嚥不下去飯,人也瘦了一圈。夜裏做夢我找不到家,在一片大荒地裏東一頭,西一頭的亂跑,可哪裏都不是家。白天心裏發慌,情也上來了,想起相伴四十多年的老伴過世了,剩下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真是可憐,學法、煉功也不精進了。
一天晚上大約是十點鐘,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個女的。開始問我電話是不是交通局的?我告訴她不是,是個人家的。接著她又問我知道法輪功嗎?我說知道。她就說:「聽說你們那地方很邪惡,抓了不少大法弟子……」還講了法輪功是甚麼。我確認她是個大法修煉人,就把我的心情和她講了,約她見面。她說不可能見面,因為電話是從台灣打來過來的,是向大陸同胞講真相的。當時我非常驚訝,千里之外的同修憑著對師父的一片赤誠心,對大法的一片堅定的心,從海峽那邊打電話到大陸來證實法、講真相,大法弟子可真了不起!我真的很感動。看看人家再看看我自己,我真是慚愧。我對自己說不能消沉下去,要振作起來,去掉怕心,對世人講法輪大法好,揭露邪惡!怕?怕甚麼?正如師父在《洪吟》〈威德〉中寫的「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有師在、有法在,我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一定能找到家。
我先從親戚講起。他們都知道我煉功,也都看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問我吃不吃藥?我就從「吃不吃藥」這一點說起,告訴他們法輪功絕對不是不讓人吃藥,師父只是講了如何看待病的來源這樣一個法理,接著我就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講中共是如何構陷法輪功、欺騙國人的等等一系列問題,讓他們明白了法輪功的被迫害真相。
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個郵件,是海外寄來的。當我打開包裝時,看到一本金黃色放著金光的師父講法和台灣版的《明慧週報》時,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我面對師父的照片,連聲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為我安排的。在我無助的時候,是慈悲的師父呵護我;遇到魔難悟不出來的時候,是師父在點化我;在我困難時,遠隔重洋的同修無私的幫助我。沒有師父的呵護,沒有同修的關懷,我能做甚麼?就是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才出現常人想都想不到的奇蹟。偌大的中國、偌大的黑龍江省,有多少部電話?可電話偏偏就打到了我家,這是偶然的嗎?是常人能理解,能做的到嗎?這是師父的慈悲,是大法的神奇。我用多少感謝、感激的話也表達不了我的心情。師父看的是人心,我只有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以我的這一顆真誠的心精進實修,走好師父給安排的路,努力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苦心,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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