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從小我就喜歡氣功,十幾歲時就習練過,那時學氣功的目地就是強身、防身。後來在鎮辦企業從事業務工作,生活上雖較富裕,但思想上很空虛,有時就想:有車有錢就有意思嗎?難道這就是人活著的目地嗎?人到底為甚麼活著?
在為工作拼搏的同時,我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二十多歲就得了神經衰弱的毛病,常常頭疼,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有一次連續七晚上沒睡著覺,整天藥不離口也不見好轉,那時的心情極為煩躁。三十幾歲的我看上去像四十多歲的人,面黃肌瘦,體重只有一百二十斤。為治好神經衰弱,我學過多種氣功但都無濟於事。
九七年下半年,我到朋友家玩,無意中談起身體狀況,朋友的妻子向我介紹了法輪功。我問她法輪功能不能治病?她說你只要真心煉甚麼病都會好的。我說「真心」。她就把寶書《轉法輪》借給了我。她叮囑我看完書後要放在最乾淨、最好的位置上,看書前要洗手。我說行。可能干擾的緣故,廠裏緊接著安排我到北方出差十幾天,現在想來真後悔,沒把《轉法輪》帶在身邊,出差回來後我又去了她家,她問我看了沒有,我說還沒有。她說你回家趕緊看。回家後當天晚上我就看起書來,一直看到晚上快十二點了也沒睡意,越看越想看,從此走入大法修煉。起初干擾很大,妻子百般阻攔不讓我煉,我煉功她就罵我,我就半夜三更起來偷著煉。後來妻子看著我神經衰弱、胃疼等病都好了,她也積極投入到修煉中。
九七年鄉鎮得法的人還不多,一輔導員同修看我很熱心就對我說:「你有摩托車,有時間和我一起跑跑吧。」我連忙說:「行,行!」當時洪法的形式就是組織煉功點,放師父講法錄像、教學員煉功動作。因組建煉功點,到處放錄像,我就從濟南買了一台錄像機。心想買了錄像機,家裏添了一個大件,還能為同修放錄像,歡喜心、顯示心就出來了,越想越高興,我又想喊又想笑,正如師父講的「顯示心加上歡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精進要旨》〈定論〉),自那時起晚上走路害怕,不敢看大法書。我知道不敢看大法書的不是自己,是思想業力,我就是看。晚上出去洪法時常冒出害怕的念頭,我就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我克服怕心跑遍了本鄉鎮的十幾個村莊。
進京證實法
九九年「四•二五」事件發生,我和四名同修踏上北區的列車進京上訪,結果在路途中被截回,我被送到鄉政府,鄉書記找我談話,我抱著慈悲的心態和他講述自己身心受益的事實,他明白真相後甚麼也沒說就走了。
二零零零年同修們陸續到北京證實法,一次我騎摩托車去找同修交流進京證實大法,邊走邊流淚,我對師父說:我一定到北京證實大法。二零零零年年底我和六位同修踏上北去的列車進京上訪,儘管不知路線,我們還是順利的踏上天安門廣場,踏上天安門廣場的那一刻我覺著自己很偉大,真像一個頂天獨尊偉大的神。我取出寫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和其他同修同時高喊「法輪大法好」,隨即我們被便衣劫持進天安門廣場拘留所。
同修陸續被劫持進來,對每一位同修的到來我們都報以熱烈的掌聲,我們為同修能放下生死、衝破層層阻攔到北京證實法而感到欣慰和自豪。當我看到一抱著幾歲孩子的女同修被關押進來時,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淌著,我被同修證實法而深深感動。
我們一直在集體背法、交流,同修們的正念很足,能感受到很強的能量場在包容著我們。下午惡警要把我們分流到附近看守所,我們手挽手築起人牆,絕不配合他們。他們氣急敗壞的拉我們但沒能動得了我們,就這樣僵持了三、四個小時,後來惡警手持橡皮棍衝進來照同修一陣亂打,幾位同修被打傷。我們被分流到附近看守所。在經歷酷刑折磨後,在正念不足的情況下我說出自己的家庭住址,被劫持回當地後走了彎路,給自己留下深深的遺憾。
利用各種方式救度眾生
因我從事業務員工作,接觸的人多,我利用工作之便利用各種方式講清真相。初期因當地資料點少,在接不到資料的情況下,我就找各地郵政編碼,收集地址、人名,特別是和我有業務聯繫的公司經理及員工,我就手寫信寄給他們。苦於資料短缺,出發時我就用粉筆、記號筆寫大法真相,走到哪裏寫到哪裏。
記得有一次我接到一外地電話讓我去訂貨,我到那一看貨太少了,根本送不著,後來和負責人商定他們自己做。當我從工地出來,看到在國道北邊,鎮政府二樓上掛著一條三十多米長、寫有誹謗大法的標語,我一下子明白了此行的真正目地。這橫幅得毒害多少眾生啊,上樓摘掉有些不合適,怎麼辦?我腦中閃出一念:寫大法標語就能清掉它。我買好油漆、刷子,騎著租來的自行車從我住的地方開始寫,當時寫的內容有:「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從我住的旅館到鎮政府所在地二十多里的路程,一路寫來,鎮政府所在地附近電線桿都寫上了,寫的標語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僅過了幾天,樓上的橫幅消失了,我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有一次我突然冒出找複印店印資料的想法,心想常人會不會舉報我呢?但轉念又一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我做的是全宇宙最正的事,我在心中求師父加持,就去了複印店。複印店的老闆看也沒看甚麼內容就給我複印了,當時要三四角錢一張,我很高興,貴點不要緊只要給印就行。印了幾次他都沒看內容,後來他發現複印的是大法真相,他很客氣的說不敢給印了。後來在另一城市我找到一家複印店,複印店的老闆知道我印的是大法真相,我和她講了大法真相並告訴她印大法真相會得福報,她很痛快的答應。每次我印五十至一百張並當晚散發。一次我再去複印真相材料時,她告訴我因印真相材料有顧慮,她告訴了在司法所工作的哥哥,她哥哥說沒事。我持續到那複印店印了好長一段時間的真相資料,直到當地真相資料能供上了為止。資料充足後我每次出發都帶著真相資料、真相光碟,走到哪裏散發到哪裏。
我也充份利用工作便利的條件,面對面向世人講真相。我牢記著師父的講法:「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相。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在生活和工作中我也是按照師父的講法去做的。在講真相中,我都是抱著慈悲的心態向世人講清真相,因而收到的效果很好,大部份都能明真相。對暫時不明真相的眾生我也不捨棄,只要有機會,我就再給他們講,直到他們明白為止。
記得有一次去一個工地,屋裏有四五個人,洽談完業務後我開始向他們講大法真相,其中有四個人明白了大法真相,而一個人在我講真相時老是和我唱反調,他提了一些問題我也一一作了解答。到了吃中午飯的時間他還未能明白大法真相,我只好告辭,但因他沒能明白大法真相我心裏很遺憾,我暗暗下了決心:我一定要使他得救。過了幾天我又去那個工地,我一敲門,開門的正是他,他笑著說我們正說著法輪功呢。我說:說到哪裏了咱接著說。聽他一說,我知道他已經完全明白了真相。
還有一次在外地和一個修自行車的老人講大法真相,我一說,他就大怒,對我說:你再說就送你去派出所。我沒有被他帶動,為能使他明白大法真相,我第二次又去找他修自行車並和他講大法在世界的洪傳情況與大法的美好,他雖沒生氣但仍不認可。我又第三次去找他修自行車,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一定讓他明白大法真相。我再次和他講大法真相,最後他說好就學唄。總算對大法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