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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鳳英在萬家勞教所遭受的奴役和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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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三日】(明慧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依蘭縣法輪功學員吳鳳英,今年65歲,以種地為生。吳鳳英因堅持信仰,於2002年被投入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在勞教所,吳鳳英被奴役,並被獄警毒打,牙齒被打掉六顆。以下是她的自述:

2002年6月底,由依蘭第二看守所鄭軍把我和12名法輪功學員一起劫持到萬家勞教所,繼續囚禁迫害。

到萬家勞教所下車,門衛一個男獄警大聲呵問:「你們服不服?不服都得轉化!我們這是百分之百的轉化率。」接著所長陸佔山說:「到這的都得轉化!」因我們都不服,惡警就整天罰我們在地上蹲著,派刑事犯白雪蓮看著我們,誰蹲得不合格,白雪蓮就連踢再打,蹲到第七天時,我實在蹲不住就坐在地上,白雪蓮狠狠的痛打我一頓後,把我推到刑椅裏,其他法輪功學員繼續蹲著。蹲到第11天,管教把馬力達和張可梅兩個學員強行帶到頂樓一個專門秘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房間裏。房間裏各種刑具應有盡有,都是專門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用的。把她倆吊起來上大掛,同時還用高壓電棍電,不讓上廁所,導致她倆都便在褲子裏。

萬家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做各種奴工活。我被強迫去起早貪黑的種白菜、大蘿蔔、胡蘿蔔、茄子、辣椒、西紅柿、大頭菜、芥菜疙瘩。從春種到秋收都是法輪功學員幹,秋收時把菜拔下來,堆成大堆,進行加工後,讓我們用袋子從車上一趟一趟往窖裏背,一天到晚累得腰酸腿疼,硌的肩膀後背也很痛,晚上睡覺前還強迫我坐小板凳。

萬家勞教所強迫我和法輪功學員給冰棍桿、牙籤打包裝,挑瓜籽、糊紙袋,完不成定額不吃不睡也得幹完,還強迫我擦玻璃掃地,清洗廁所,輪流值夜。

萬家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一天一次非法搜查身體。兩天一次非法搜查床鋪,管教和獄警晚上在住的地方巡查不斷。有一回我看完經文後,把經文藏在穿著的線衣挽過來的袖口裏,搜身時被管教發現,連扯帶拽地把我弄到管教室,關管教追問經文從哪來的,我不配合,讓寫「轉化書」我不寫,被正寫字的王管教手指縫夾著鋼筆攥成的拳頭,鋁合金的筆帽從指縫露出一寸多長,用夾著筆帽的拳頭,對著我前胸使足力氣亂搥一陣,搥得我胸骨和骨縫奇痛無比,喘氣困難。惡人還不解氣,又搥我下嘴唇,把我的門牙搥掉6顆,坐到地上起不來了。惡人又左右開弓搧我一頓耳光子,兩腮一會就腫起半寸來高,三四天才消腫,胸骨和骨縫喘氣都痛,半年多才好。

我被萬家迫害的右腿膝蓋往上裏側長了一塊二寸多寬一尺左右長深有半釐米的像皮癬一樣的癬,至今仍在。

我在萬家被非法拘禁期間,老伴在家又要種三垧來地,又要自己做飯,餵兩頭牛,還要種前後院的一大片園子,貪黑起早也忙不過來地裏的蒿子和草長的比苗還高。老伴只好把兩頭牛低價賣掉以減輕點負擔。辛辛苦苦掙到的兩萬多元,全用在托人想把我從萬家勞教所提前放出來的人情上,結果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錢也沒了,我也沒提前回來。

2009年春天種地時去永豐村,被村民誣告到道台橋鎮派出所,惡警王旭東帶著四五個惡警開著警車,在當天下午四點左右闖入我家非法騷擾。

此前多次遭迫害

吳鳳英於1997年2月有幸步入大法中修煉,從99年7月20日以後,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不放棄信仰,遭到依蘭縣道台橋鎮派出所惡警屢次干擾,被依蘭縣公安局非法拘禁在依蘭縣第二看守所四次(共計181天);被非法勞教3年,囚禁於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教所。

下面是吳鳳英陳述她被非法勞教前遭受迫害的情況:

2000年陰曆4月6日,我依法到北京上訪,因沒敲開信訪辦的門,就到天安門廣場打坐煉功,被巡警發現,推上警車送到天安門派出所,把我推進一個關著許多法輪功學員的鐵柵裏,過一會把我們8個人分成一夥,用車送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進屋就把我們8個人用四副手銬,兩個人一副手銬銬在一起,囚禁在屋裏。7至8天後,被依蘭縣道台橋派出所王殿武,朱慶軍和鎮婦聯主任押送到依蘭縣公安局非法審訊後,綁架到依蘭縣第二看守所。囚禁50天,拘捕證上寫的是15天,被依蘭縣公安敲詐勒索2000元現金,才讓回家。到家後又被道台橋派出所敲詐走現金2000元。

從此以後,道台橋派出所幹警傾巢出洞,夥同村委會三天五日就非法侵入我家騷擾。村支書李德明派三十多個村民監視我,花錢雇王貴才,宋廣富兩人換班看著我,雇西屋鄰居馮義整天坐在家裏盯著我,看我每天都幹甚麼。

馮義經常在我老伴面前謗師謗法,教唆老伴往死打我,三伏天中午讓我去挖園子裏走道踩得堅硬如石的地,不挖老伴就劈頭蓋臉的毒打我,馮義躲在一旁偷著看,教唆老伴撕大法書和其他材料,砸師父講法帶,逼得我只好把大法書和資料送到同修家保管,馮義告訴同修不給我保存,同修不幹,馮義就把同修誣告到村委會。

在馮義的長期蠱惑下,給我和老伴之間造成很深的間隔,致使我在萬家坐冤獄時老伴只去看我一回,後來通過我經常跟老伴講真相,老伴不僅支持我修煉,而且遇到反對和不認同大法的人,老伴還給他們講真相。

2000年10月下旬,我到縣城看望婆母,村裏監視我的人發現我沒在家,到外找我,追到縣裏,村民韓喜雙和楊海波把我從婆母家帶回村委會,第二天道台橋派出所朱慶軍和李玉文兩惡警把我綁架到依蘭縣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禁60天。

2001年1月下旬,道台橋派出所惡警失慶軍、李玉文,沈立秋,張立和等惡警以防止我去京上訪為由,強行把我綁架到依蘭第二看守所被非法拘禁。

在看守所裏吃的是連豬狗都不如的飯,窩頭裏有小草棍、煤渣和耗子屎。菜湯裏有蒼蠅、瓢蟲、還有像小手指頭粗二寸來長的毛毛蟲。

看守所強迫我做奴工、種地、鏟地、間菜、餵豬、掃地、擦玻璃、刷車,給管教洗衣服。

看守所所長鄭軍和副所長林忠在三伏天中午陽光正足時,把我攆到室外火辣辣的太陽下暴曬三個小時左右,曬的我頭暈目眩,噁心要吐中暑了,由於不寫「三書」,不放棄修法輪功,獄警強行把我塞到刑椅裏,因絕食抗議不配合,林忠夥同尚管教去掉我的手銬,指使兩個男刑事犯一齊上來同時拽住我的兩隻胳膊,使勁往兩邊抻著,又有一男刑事犯從腦後下手,用一隻手猛勁往後拽我的頭髮,拽到臉朝天時,用另一隻手狠狠用力捏著我的鼻子不讓喘氣,又一個男刑事犯趁我張口喘氣時,就把用礦泉水瓶裝滿超濃度鹽水的瓶子嘴朝下底朝上插到我嘴裏,咕嘟、咕嘟的往裏灌,根本沒有喘氣的機會,憋得我腦袋青筋直蹦,兩眼珠往外鼓,掙命的帶著刑椅往起一躥多高。尚管教說這老太太真有勁,並告訴刑事犯們使勁摁住,不管我的死活,不停的往裏灌,灌到他們滿意才罷休。尚管教讓刑事犯把我送回監號,鹽水殺得我胃劇痛難忍,豆粒大的汗珠順臉往下淌,吐又吐不出來痛得直哼哼。我在床上坐著也難受,趴著也不行,躺著也不中,撅著更疼……哪種滋味是難以用語言表達的,真有痛不欲生之感。這次被非法拘禁7個月零1天,被看守所非法勒索600元錢伙食費,於2001年下旬放出看守所。

2002年4月20上午,道台橋派出所的朱慶軍、張立和、李玉文連同司機七八個人開著警車非法闖入我家,惡警朱慶軍說:「你上北京上訪就是犯法,有人舉報你,還有東西,就拘留你。」接著惡警們就在屋裏到處亂翻一陣,甚麼也沒找到,這時西屋監視我的馮義把在廚房站著的司機叫過去,讓司機叫朱慶軍出來,馮義和朱慶軍小聲嘀咕一會後,朱就叫屋裏的惡警到倉房去翻,搶劫去《轉法輪》、師父各地講法、師父講法錄音帶、師尊法像。惡警朱慶軍給所長王殿武打電話請示怎麼處理,王在電話裏說:「直接送看守所去拘留。」四五個惡警把我抬到警車裏,由王殿武親自代著惡警們把我送到依蘭縣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禁兩個月後,被非法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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