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於國榮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十一月二十七日,她被八五一零農場公安分局王志勛、劉月英、盧偉斌等十幾個警察送回當地,在公安局關押一天半後又被送往黑龍江省牡丹江農墾管局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於二零零一年一月被送往萬家勞教所遭受迫害。整個過程都沒有經過任何正常的法律程序。
在勞教所裏,於國榮遭到刑事犯人的謾罵、監視,警察的毒打,還被關在冰冷的兩平方米的小屋裏(俗稱小號),期間不讓睡覺,罰站,不讓上廁所。在勞教所裏,於國榮還遭受上大掛,野蠻灌食等令人髮指的酷刑。
以下是於國榮在萬家勞教所遭受的酷刑迫害。
一、毒打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早上開飯前,七大隊播放誣蔑大法的廣播,學員們開始背誦法輪功師父的《論語》,以抵制這種誣蔑之詞,到了飯堂,警察將繼續堅持背《論語》的於國榮和另外三名法輪功學員中的兩名拖到九大隊(男大隊)的隔離室中。七大隊各班級非法關押的學員們都為抵制迫害拒絕吃飯,因此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所長史英白調集了全所三百多名警察,把法輪功學員團團圍住,開始瘋狂地毆打法輪功學員。
於國榮回憶說:「當時四、五個警察把我圍住,一陣拳打腳踢,我被打倒在地,他們不分身體的哪個部位,用力的踢踹,我的尾骨被踢壞,左側肋骨被踢出一個鵝蛋大的包,前胸被打的呼吸困難,一呼吸就疼痛難忍。打完後我又被他們拽著頭髮和胳膊拖出了飯堂。拖出飯堂後警察把我關進小號,小號裏陰冷潮濕,牆上掛著水珠,發霉長毛,沒有被褥,不讓穿鞋,我當時只穿著單薄的衣裳,寒冷的透入骨髓。每天他們讓我站二十個小時左右,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每天的飯食也只有一小勺稀溜溜的粥。我們還時常遭到警察的辱罵,雙手被銬在小號鐵門的欄杆上。」
於國榮被關進小號時因尾骨損壞坐躺困難,長期的罰站,使她的雙腳紅腫直到膝蓋以上,就這樣在她關進小號的第二天,警察還讓呼吸都很困難的她去打掃廁所。於國榮在小號被迫害三十三天後才被放回七大隊。
二、上大掛
一次,在七大隊,於國榮因為傳抄師父經文被管教發現,後被七大隊長武金英指使刑事犯人上大掛,於國榮的雙手被拽到背後,用繩捆住小手臂,繩子的另一端被掛在高處用來拉拽,直到兩腳離地,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在兩隻胳膊上,就這樣於國榮被吊了五個多小時;胳膊和手失去知覺、麻木,長達半年之久。
三、殘酷的灌食
在勞教所裏,法輪功學員被強迫編排成各班,被鎖在各自的屋裏,班與班之間的學員不許說話,不許接觸,即使是本班的學員也不許說話、交流,而且各班都安排刑事犯包夾、監視。
為反對勞教所不公的對待,全大隊的法輪功學員全部絕食抗議。三天後,七大隊開始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灌食。
灌食是在一個空屋子裏,桌上放著幾個盆,每個盆裏盛了一些放了鹹鹽的稀玉米粥,在另一個盆裏盛有大半盆的混漿漿的水,裏面放著三四根比筷子粗點的近兩尺長的膠皮管子,那是給學員灌食用的管子。他們先將法輪功學員強行按在椅子上,用沒有經過任何消毒措施的管子從學員的鼻孔插進胃裏,學員們被灌的噁心流淚嘔吐,有的甚至被灌的吐血,有的學員被管子插進了氣管裏,差點窒息而死。就這樣灌完一個把管子拔出來在盆裏的水中涮一下,接著給下一個學員灌。
勞教所中最殘酷的一次灌食是,四個刑事犯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先把人按在椅子上,問喝還是不喝(很稀的玉米粥),凡是不喝的就會被刑事犯按著頭,捏著腮幫子,扒開嘴,用盛滿稀粥的塑料盆直接從學員的嘴裏往下灌,若稍有反抗就被搧耳光,拳打腳踢。學員們被灌的眼淚直流,呼吸困難,稀粥從嘴裏,鼻孔裏噴出,那種痛苦無以言表。
四、邪惡的集訓隊
二零零二年七、八月左右,萬家勞教所在七大隊的三樓成立了以趙余慶、姚福昌(管理科)為首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集訓隊。全大隊各班級凡是堅持信仰的學員都被調到集訓隊進行肉體和精神的雙重迫害。他們對學員的肉體迫害,輕者罰蹲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許說話,重者則單獨拖到一個屋子裏進行毆打、電棍電,有時警察將電棍插入學員的口中電、上大掛、五馬分屍等酷刑折磨,整個集訓隊籠罩在陰森可怕之中,每天都有學員被酷刑折磨的慘叫聲。
於國榮在被加期兩個月後,於二零零三年一月才回家。
於國榮在從北京被警察帶回當地的途中,八五一零農場公安分局王志勛等人將於國榮的手腕銬在火車茶几底下的鐵環上,說是怕跑了。於國榮的手腕被銬的紅腫。回到當地公安局,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上午王志勛又對於國榮進行非法提審,詢問橫幅的由來以及受誰的指使等。在得不到任何結果的情況下,王志勛打了於國榮十幾記耳光,當時於的臉就紅腫起來。當天下午於國榮又被送往牡丹江農墾管局看守所關押了一個多月,期間於國榮為表示抗議進行絕食,還受到了警察野蠻的灌食。
然而於國榮的經歷也只是中國大陸眾多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們的冰山一角,她和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們都希望世人能夠看清共產黨的真面目,為自己的未來作出正確的選擇,那些沉睡的人們快點醒醒吧,千萬不要再相信中共的謊言了,退出中共的所有組織,記住大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