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8月27日,萬家勞教所新的一輪迫害開始了,每個班都進駐了三名男警。
這場迫害從我所在的六班開始。大法弟子崔大姐因不穿勞教服被派進六班的男四隊隊長劉濤和四隊管教孫慶強行帶走。好一會兒崔大姐趔趔歪歪的由男幹警帶回來。崔大姐用手捂著脖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她說是惡警孫慶打她電她的。緊接著大法弟子何苗被拉出去坐鐵刑椅,惡警一邊毆打一邊用電棍電她。
我和陳賢君被拉出去分別銬在門口的兩個鐵刑椅上。惡警孫慶將我和陳賢君的胳膊從椅背上拽下來用銬子銬上,頓時我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不敢正常喘氣,每喘一口氣都疼的要命。秋風很冷,惡警卻把我倆的外衣扒掉。我倆只穿薄薄的內衣,夜裏凍得我倆直打哆嗦。白天,惡警把我倆放到走廊上,讓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能看到。晚上就把我倆抬到樓梯拐彎處,由一男一女兩個惡警看著,不許睡覺。有時睏得實在不行,剛閉上眼睛,男惡警就打我的頭。我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極度的痛苦中煎熬著。惡警不許我們上廁所,我們只好不吃不喝。
兩天後陳賢君實在承受不住了,就違心的做了妥協,惡警就把她從鐵刑椅上放下來。晚上,陳賢君看著我哭,我衝她搖搖頭,她哭的更厲害了。惡警劉濤和孫慶查房,問我背不背「十三條」。我痛苦的不能說話,只搖了搖頭。孫慶立刻魔性大發,錳的一拳打在我的心口上,接著又用拳頭打我兩邊的太陽穴,之後又用拳頭從我的下巴往上擊打。頓時我頭昏腦脹,好半天才喘過氣來。我一連在鐵刑椅上被銬了五天五夜,沒吃沒喝,沒拉沒尿。到了第六天上午,我的心臟出現異常,難受的要命,惡警們就找來醫生給我量了血壓,聽聽心臟動靜,然後將我從鐵刑椅上解開抬到室內床上。當天我昏昏沉沉的,聽見說話聲就像蚊子叫一樣。
放下來第三天,我的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走路不穩,可毫無人性的惡警根本不管這些,又把我強行帶到集訓隊上大掛。
萬家勞教所的這輪酷刑迫害不只發生在六班,其它各班無一倖免,其波及範圍之廣、手段之殘忍、後果之慘烈令人髮指!這輪迫害雖然沒有死人,但卻使每個大法弟子再次遭受了一場撕心裂肺般的酷刑折磨,有的大法弟子因這場迫害落下了終生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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