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中重返歸途
在一九九八年四月份,我到遠處的一個城鎮逛廟會,在路邊看見有人在洪法,我在哪兒隨便看了看,他們問我要學嗎?我說不學。幾個月後,我從父親那兒得到一本《大圓滿法》看起來,心中湧起一陣陣的熱流和感到無限喜悅。
走入修煉後,我想起那個洪法的地方,就手裏拿著法輪徽章在那個家屬區整整轉了一天,我多麼希望同修看到我的法輪徽章而讓我找到他們,結果沒有人看到我手裏的法輪徽章,也沒有人知道學法輪功的人在哪兒。這以後,我就成了思想單純的獨自一個修煉,在農村消息不靈通,我也不與外界接觸,對大法在中國的傳播和一億人的修煉茫然不知,更不知「四•二五」、「七•二零」大法弟子證實法那驚天動地的壯舉了。在邪黨導演自焚以後,我抱著對大法的疑惑和對邪黨的怕走出了修煉。
慈悲的師父從沒放棄過我,雖然不修了,但我總喜歡晚上打坐,打坐時總能入定,常出現想不清自己身體哪兒去了的美妙狀態。零四年後半年,記的那是一個晚上,父親說了幾句話,大意是「正法」要結束了。當時我的心裏猛然理解成修煉快結束了,大法弟子帶著本體圓滿的景象隱隱閃爍。我突然感覺自己失去了甚麼,我這一生苦苦嚮往的超然脫俗遠離生命輪迴的追求就要化成泡影,我要趕緊修煉。
我當時感覺,那一正念是來自師父慈悲的加持,從此我又開始修大法了。
當時我有腰疼的毛病,腰彎下一會就直不起來,在煉「法輪樁法」時師父幫我調整,我閉著眼睛感覺上身向後仰到和地面平行時,再直起來,這樣幾次就好了。煉完功我試著這樣做,就怎麼也做不了。那時思想中常有不正的念頭,當我堅定了一定要修煉的正念時,兩個月後,這種思想沒有了。在以後慢慢的學法中,我明白了,這是邪惡因素對我的考驗。
看著師父的講法,我的身體被一陣陣熱流沖洗。我才明白了,這一切是師父在正法,以及宇宙的更新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責任。從新修煉後,丈夫對我學法煉功很不高興,說一些不好的話。一次我正在學法,丈夫氣勢洶洶的又說我不好的話。我說:就是死我也要煉。他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走了,從此他很少再干擾我的修煉了,後來還支持我在家裏做資料。
勇於面對自己的執著
從新修煉後,我在歡喜心促使下,使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初期學師父的新經文,感覺新奇,師父的法理不斷打入到思想裏,特別清晰。我不知這是師父對我的加持和點悟,自己動了骯髒的一念,用個人粗淺的認識去論證師父法中的某一句話。抱著不好的思想寫出來還想在網上發表,同修回信說與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不符才作罷,但我心裏還是放不下。一位外地同修和我切磋,我拐彎抹角的與她爭論,同修一語,說我這些認識是對法初級階段的認識,我才恍然大悟,於是就將寫的稿子燒了。
一直以來,一種無形的物質死死的擋在我胸前的空間場裏,並慢慢的壯大,我發正念都不起作用,跟同修們交流,我發現她們痛徹心扉的感受言語竟然進不了我的空間場。零九年開始,表現的更嚴重,整個人被無形中壓的精神不起來。學法煉功不能靜心,我感覺自己有了大問題,自己又找不到,無奈之下我去找一位同修切磋。說話時,我還能感覺到自己空間場的那些物質再往外排擠同修的話。同修記起我以前寫的那些稿子,當時同修看過,他認為,我那做法是對師父最大的不敬,竟敢評論大法。我才認識到問題的根源。
這是修煉的根本問題啊,雖然我當時表面解決了問題,卻沒在思想中認識到問題的性質和歸正自己的行為,又如何做到真正的敬師敬法呢?當我認清了這一執著並要歸正自己時,明顯感覺到胸前那塊無形的物質飛出了我的身體。
這是一個生命能不能修煉的嚴肅問題,慈悲的師父容我慢慢去認識,再歸正。若不是同修的提醒,我至今也知道不了我犯的罪業。可能在我修煉的最後,邪惡因素以我不敬師不敬法為藉口而要毀掉。我清楚,修煉不光是在自己表面心裏去掉執著,而且還要把我在做事中生出甚麼不好的思想,為私的想法,能夠對同修勇敢的直言說出來,那樣才能從根本上去掉壞思想形成的執著物質,讓自己徹徹底底,乾乾淨淨的修煉。
二零零九年七月份,兩惡警找上門來,起初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我沒有回答他們,他們就問我為啥煉功等一些事,並作了筆錄,最後要我簽字。我當時感覺寫的東西沒有對大法不好的一面,就簽了。
就在當天來了幾位外地同修,晚上我們在一起切磋。同修帶著原諒的口氣說:現在大法弟子對惡警的詢問都是零口供,你現在的認識是修煉的差距問題,這件事對你是一個鍛煉。我們在幾年前就是這樣做的,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
我猛然感到我與她們之間存在著無形的修煉差距,一時在我心中有一種自卑感,我真的和她們在修煉中有差距嗎,內心中,我從不願承認這一事實。可是這個差距是實實在在的,五年時間,走過和沒走過不一樣,那個過程是在修煉中理性成熟的過程,是修煉人對大法認識從複雜的人心思想,到去除一切後天觀念淨化自己的過程,那不是一下就能達到的。做人要謙虛,修煉更是要時時提醒自己謙虛,虛心向同修們請教自己的不足,多學法,才能更好的修好自己,彌補自己修煉的不足。
我家庭修煉環境好,修煉以來魔難幾乎沒有,很少有矛盾。從小願意接受傳統的文化和道德觀念,這些表面的善良使我有一種不修道已在道中的感覺,並洋洋自得,不曾察覺別人的感受。
從今年開始,怕心,矛盾,反映到身體表面壞物質的干擾,使我整個人與思想處於低谷,我多麼希望早點恢復修煉狀態。實在過不來時,我才懷著誠懇的心與同修們交流。也許同修感受到了我的真誠和謙遜,取消了顧慮如實說出了她的看法,當我知道我有別人說不得的傲氣,狂妄自大,自以為是,不服人的一個個人心時。我感覺晴天一聲雷,我從自我虛榮中被驚醒,我翻騰的人心愕然而止,空氣都停止了流動,因為那一刻,我不是不放那些人心,而是清醒了;我才豁然明白,在思想中早已形成的那些內心深處根深蒂固的根本執著,從不曾修掉一點。高高在上缺少謙卑、虛心。我從沒認為我修的有漏,沒想過因為我的自負讓同修欲說不能,更沒想過這些自大的人心使我犯錯。
從那時起我才懂得怎樣真正的向內找,從自己思想和行為的一點一滴中,認認真真的做到修好自己。只要不正的念頭執著的人心和後天的觀念在思想中反映出來,我就要解體它,歸正自己。
這裏我非常感謝同修們的慈悲指正。修煉的路很窄,差一點都會偏離,我們的每一步都應慎重而紮實,在理性中成熟,在法理中昇華。此時我已懂得了如何修好自己,也是自己學會了虛心,領悟了修煉人向內找是修好自己的根本,放下自我努力修好自己。感恩師父容忍我的過錯,慈悲救度。
遠方的生命在等待真相
在失去修煉機緣的幾年中,我沒有聽世人講過一句有關大法的事,也沒看到過一份大法資料。我深知一個生命明白大法真相是多麼的珍貴。農村和偏遠地區的眾生在迷失中苦苦等待,他們明白的一面渴望大法的福音傳播給他們。而縣城的眾生得天獨厚,聽同修說,縣城附近他們送了好幾遍了。我心中對偏遠地區的眾生有種失落的感覺,這可能和我不知真相而荒廢生命的懊悔心有關。我真希望能彌補這種空缺感,所以我就儘量把真相資料送到偏遠的農村去,離公路較遠的地方,每次四五個小時就能回來。我天生就膽子大,夜裏走路不怕,也會騎摩托車。開始資料少,一個月兩三次就送完了。後來我們有了自己的資料,就能經常去送。
零六年新年期間,我到一個村莊去送真相資料,路面有雪水,不好走我就徒步去送。我從外往裏放,碰到前面有家熟人,我怕碰上就回了。我看見放的真相資料已有人在看呢。快出村口時,看見一輛警車飛奔而來,我感覺到來勢不妙,我調穩自己的心態,繞路走到公路邊,剛好來了輛出租車,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平安到家了。過後就聽見人們傳聞,那輛警車就是不明真相的人打電話叫來的,還非法錯抓兩個村裏走親戚的婦女,是說了半天好話確認不是大法弟子才放開。
一次,我騎摩托車到很偏遠的地方去,下午三點多出發,走了四十多分鐘天下起了小雨,我停在路邊在想,去還是不去呢,山區山大溝深路不好走,下雨更走不了。可去那裏一次不容易,來了怎能輕易回去。於是我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讓雨停下,我依然騎摩托車上路了。
等我爬上一座大山時雨停了,天慢慢放晴了。要知道這時再下雨的話去不了也回不了。我順著山路走,到一個村莊就放幾份資料,每個小路岔路我都向前走一段,看看有沒有人家。在蜿蜒荒僻的小路上,我想沒人了吧,一轉彎。幾家人家出現在眼前,那只能用與世隔絕來形容。我思索這裏的生命在嚮往著甚麼,高科技的現代化生活,物慾充實,離他們太遙遠了。千萬年的輪迴,生命苦苦等待的不就是大法嗎?在無名的迷中,只有大法真相才是他們生命的寄託。
村裏大多老年人,不識字的多,只要我碰上的我就送個護身符給他們,每個村莊都放幾份真相資料 ,請師父加持讓有緣人傳播。我不想錯過每一個村莊,因為那樣的地方如果錯過了,實在沒有人會去第二次。邪黨的謊言對有的人毒害也深,我碰到了一個中年婦女,給她講真相她不相信,還干擾我給一位老爺爺講真相。
天快黑了,離回家的路還很遠,還要翻幾道山梁,山路有的地方陡的有四五十度,又是荒山野嶺。我回來十一點多了,滿滿的一箱油快完了。我沒能做到每家都有一份資料,但我想至少要每個村莊一定要送到,我把我們鄉的每個小村莊都走了一遍。
學法後,我感受到沐浴佛恩的偉大,身心都充滿了喜悅,那時我真心希望每個人都能修大法。我經常當面給真相資料,並很有耐心的給他們講通,能有地放矢的智慧的講,就像是現成的一樣。隨著修煉環境的改變,我的怕心出來了,面對面講真相就懈怠了。我發過真相信,手機真相短信,但都沒能很好的堅持,救人是一個大法弟子必須要做好的,我要努力踏踏實實去做。
我深感佛恩浩蕩。從新修煉後,讀著師父《洪吟二》中的〈梅〉,我心中在暗暗流淚,我明白的感受到慈悲的師父在喚我回家,我是億萬梅中的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