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證實法中修出包容一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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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二月五日】回顧從得法至今,那心情難以筆述。我從一個顧影自憐,弱小無助,遇事只會哭的小女子成為一個能夠慈悲面對一切,包括生死、魔難;包括面對強權和暴力的大法弟子。沒有大法的力量,是不可能的。

得法

當年的我,在污濁的世上掙扎,患得患失。在人欺人的社會中心靈備受創傷,厭惡周圍醜陋的一切卻又隨波逐流。在無望的掙扎中思考著人生的真諦。無奈又彷徨。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我得到了《轉法輪》並開始閱讀。平和中我越來越清醒,越來越興奮,但不是激動異常。是一種平和中明白後的歡喜,我告訴周圍的人法輪功好。他讓我明白了人活著的目地,他讓我用另一種心境面對周圍的一切,心靈沒有了備受煎熬的感覺。沒有了與良心衝突的折磨。心靈變的坦蕩、明白、快樂。我的同事說你怎麼每天都那麼高興。

我把《轉法輪》送給我的親朋好友。和同修們一起到鄉下去煉功、洪法。

遭劫

一九九九年,一場浩劫像山一樣砸向修煉人。江氏集團出於妒忌,開始了一場對法輪功修煉人全方位的迫害。

一時間天像要塌了。我們出去煉功,到處受阻。我們到省政府上訪,不但沒有人接待,還派大量警察看守。單位上,一級級的談話。我向每一個找我談話的人講述大法的美好。他們評價說:她很善良,但很頑固。但由於學法不深,對人世的執著太多。在逐步升級的壓力中違心的妥協了。當時,那種抽空了心的痛苦現在還留下鮮明的感覺,也留下了一個修煉人永久的痛悔。

將近四年,在人世中沉淪,不甘但又迷茫。突然有一天,從心靈深處發出一個吶喊和希冀:我要修煉!但人的這一面仍迷糊著。不久以後一位曾得法的同學,不顧我人的一面的推辭和不願,執意找到我,向我講述了「天安門自焚」及大法的許多真相。我像從夢中醒來,從新捧起了《轉法輪》。那一刻,淚如泉湧。那是來自生命深處的感動,正像歌中說到:醒來才發現您一直牽著我的手。感謝您,師父,是您博大的慈悲才使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有了再次修煉的機緣。

回歸

通過對師父新經文的大量學習,明白了這場劫難的來由,也明白了此時一個大法修煉人的使命和責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才是我來到人間的真正目地。

帶著強烈的怕心和救人的願望,我將師父的新經文複印後寄給遠方曾經得法的同修。同修被人誣陷後,將我和盤托出。她對我說她修真,對此我沒有怨恨,認為那是她修煉境界的體現(現在她修的很精進)。不久之後,省「六一零」,派出所、居委會等十餘人將我從單位非法帶至派出所。那時的我剛回到大法中,還不懂甚麼叫發正念。當時的我所展現出來的堅定、冷靜、不卑不亢和儒雅的氣質和風範使周圍的人都非常平和,我平靜的否定一切。在非法搜查了我家和我的辦公室後,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任何東西。當天晚上送我回家。整個過程所展現出來的狀態不是平常的我所能做的到的。感謝師父。

同時,來自家庭的魔難也來了。平時理性的丈夫像發了瘋似的翻箱倒櫃,大吵大叫,要我放棄大法,要我在大法和孩子之間做選擇,用暴力驅趕我出門。並要離婚。當時的心真苦啊。我被迫走出家門,坐在小河邊的長椅上,不知修煉的路如何走下去,茫然中只有一念「我是個修煉人,我要修煉!」正因為這堅定的一念,丈夫後來又跑出來,把我找回去。又一次,我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我哭了。

在家庭中證實法

從做好人的理開始,以真、善、忍要求自己。慈悲的面對每一個眾生。利用生活中的每一個機緣,平和而理性的講述大法的真相。

有一次直接給兒子講真相,兒子指著我煩躁的說:你不要給我講這些。我認真的說:你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就停住了,沒急著往前趕。

兒子幾年前曾隨我到煉功點學法,煉功。打開的天目多次看到法輪和大法書籍的光芒。由於我的沉淪,他也不煉了,聰明的他在人中變的尖刻而自私,與同學老師關係緊張。

在初中快畢業的一次聯考前的一個週六的晚上,他高燒四十度。讓他上醫院或吃藥他都不幹。我就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並給他講了許多實例。他接受了。接下來就是不斷的出汗,體溫一度接一度的下降,第二天一早體溫已正常。週一的早上他就高高興興的考試去了。最奇妙的是,事後他對我說:第一次感到在疾病中,心靈竟是那麼的快樂。我知道那是一個生命得到大法護佑時的快樂。見證了大法神奇之後的他開始學法,煉功。條件合適時向同學老師講述大法真相。後來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名牌大學。過程中與同學、老師的關係越來越融洽。

我的母親經歷了多次政治運動,知道共產黨的邪惡,擔心我遭受魔難,極力反對我學大法。經常又是哭又是勸的。一次她因病手術,我盡力安排一切。術前她比較緊張,我就陪她散步,邊講手術邊講大法真相。讓她記住「法輪大法好」。在人中本性善良的她也就愉快的接受了。在醫生未接到紅包(因為我認為自己是大法弟子,不應同流合污),極為不滿的情況下手術出奇的順利,母親心情特別愉快,七十七歲的人手術過後臉紅紅的跟正常人一樣。母親術後說:入手術室後,除了「法輪大法好」之外,甚麼都不記得了。

作為醫生的小姨目睹了眼前的一切,思想觀念在發生著改變。小姨曾經習練多種氣功,開了天目。曾幫人治病。以前經常同母親合計著怎麼讓我放棄大法。她住在外地,這次因照顧我母親來到我身邊。我抓住機會請她吃飯,詳細的講述法輪功和其它氣功的不同及《轉法輪》中對氣功界中一些問題的看法。小姨心中的結漸漸打開了。開始接觸大法,不久她就看到了成片的法輪,看到了大法書中字跡的金光閃閃並開始了大法修煉。

修煉前和我關係緊張的嫂子在目睹了我的變化之後,面對生活的重重壓力,也開始接納大法並開始了修煉。

丈夫也從一說大法就炸改變了很多。我是這樣做的,平時儘量關心他,從心裏慈悲他,不嫌棄他,不厭惡他,多看他的優點,多表揚他。他因大法吵鬧時,我就不吭聲,他心情好時就講幾句真相。現在我在家中上網、下載、打印,他一般都能接受。偶爾在我學法不入心,狀態不好時,會吵吵幾句。那完全是我修煉的問題。還沒完全講清真相。但大法已經在影響著他,他在他的日常生活和經營管理中加入了更多的誠信和隱忍,他的商業夥伴都視他為朋友。他的心態越來越好,我們的關係非常融洽。是以前想求都求不到的狀態,現在卻那麼自然的擁有。

我的親人們一個接一個的明白真相,一個接一個得法修煉,這其中真切的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與精心安排。感受到大法的威力。

在工作中證實法

我的工作環境中有著太多的誘惑,有紅包,有回扣,有禮品。那麼一個大法弟子嚴格要求自己時,這種環境又特容易突顯出大法弟子的與眾不同。當我們堂堂正正在工作中證實法時,當我們只是按照一個煉功人最起碼的標準要求自己時(拒收紅包,有禮還禮,善待他人),同事們就已經從我們身上感受到大法的美好。有同事說,法輪功好不好,看看某某就知道了。所以,我對同事們講真相,他們都比較容易接受。一個同事說:電視說甚麼,對不對我不知道,你人好,你說甚麼我相信。

同事是一個特殊的群體,見面機會多,在一起時,多看他們的優點,並恰到好處的給予讚揚。不急不忙,儘量在一對一的環境下講清真相。所以,在我們這個小部門的幾十個人中,除一人怎麼講都不退外(其中一定有我修煉的因素),全部退出邪黨相關組織,其中幾人已經開始看大法書。當然還有更多的同事等著我們去救度,因為我有時太執著講真相的條件(這裏面有我要修去的怕心和愛面子的心),這樣也失去了許多機緣。慈悲的師父還不斷的給我創造各種機緣,但有時真的做的不好,愧對師父。

救度眾生

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開始了正法修煉的歷程。

剛開始發真相資料時,手發抖,腿發軟,手抖的真相資料怎麼也塞不進信箱。但一種責任感和使命感驅使著自己克服著怕心去救度他人。那時我都是一個人做真相。走在不同的路上,有大街,有小巷,有泥土路,有垃圾道。從開始時的害怕緊張多,到現在慈悲祥和多,從開始時不想讓一個人看見,到現在微笑慈悲的看著每一個眾生並正念清除他們空間場障礙他們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心性在救度眾生中昇華。

記得有一次在居民樓發資料,打開奶箱,一本《九評》赫然在目。我為同修感動著,對師父說:讓我去同修沒去過的地方吧。騎著自行車隨意的走著,拐了幾道彎後,一片低矮破敗的居民房呈現在眼前,房門洞開著。心裏對師父說:這環境不熟,請師父加持。頓時,環境變的明亮、安寧、祥和,如入無人之境。

還有一次在居民樓發資料,從樓上下來後,大門居然被反鎖了。我急了,想起同修用功能做事,就發完正念去拽門,紋絲不動。趕緊對師父說:我還有許多資料沒發完,不能被困在這裏,請師父加持。不久,從遠處跑來一個小伙子,開開門,停在門內,目睹著我推著車子從裏面出來,一臉茫然。

在救度眾生中,時時感到師父的加持呵護,沒有師父,我們甚麼也做不了。

在第一次面對多人講真相時,心跳猝然加速,心慌氣短。但隨著堅定的一念「讓我心慌的不是我,是舊勢力!」心跳瞬間平伏,過程真是奇妙,「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真是那樣。

不久供給我資料的資料點被破壞了,同修被非法判刑。那段時間救度眾生的工作受到很大影響。我就想自己做資料。我在人中,有較好的職業,較高的文化。但當時家庭環境開創的不好,要主動想幹點甚麼幾乎不可能。但正因為有了這一念,丈夫單位給他發了一台手提電腦,並由單位給裝了網線。這樣,一下子就具備了上網條件。過了一段時間,借兒子要高考有大量資料要複印,買回來一個便宜的佳能一體機。丈夫雖有微詞,但也作罷。

這台打印機非常勤奮的工作,幾萬張資料打印出來,黑色的墨盒只換了一個(不是連供,是分次灌墨的那種)在人中,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大法中,神奇的事很多,所以我們遇事真的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考慮問題。我沒有資料點的概念,我覺的在家裏做點資料,這是很正常,很應該的。

互相配合 形成整體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越來越多的同修走了出來。市內資料已呈飽和狀態。我就想到附近鄉鎮去發。因為平時方向感不強,不認路。就白天去。但白天人很多,不好發。這時,一個平時來往不多的同修A因為需要資料開始和我接觸。正好這位同修特能認路。我們就開始了長期的合作。我們每次只發一個村莊,一個又一個,堅持不懈。我們合作的很好,遇事都能向內找。可有一次我們的合作終止了一個月。

那時,我們周圍的同修突然被非法拘留了好幾個。穩穩當當好幾年了,怎麼突然出現這麼大的事。我們盡力參與了營救,但營救是不成熟的,如一盤散沙。我們這個修煉群體受到了嚴重影響,每個人的修煉狀態也表現的極不一樣。有的向內找後積極發正念,積極參與營救;有的馬上躲起來了,不發資料也不集體學法了;有的第一反應就是找同修的執著;有的整天在想哪個是特務。我被一個從勞教所正念正行闖出來,並備受尊重同修B「證據確鑿」的說成是特務。當同修A告訴我這個消息時,我心裏雖然不舒服但還算是平靜。我直覺的感受到舊勢力間隔我們的因素,但也知道是衝我的執著心來的。向內找發現,在做協調工作時,有一顆證實自我的心,顯示自我的心。當時,與同修A的合作已經停止了近兩週,是我感受到她的勉強和遲疑主動提出暫停一下,卻不知道是這個原因。雖然同修A說聽到這事時心裏很難過,都哭了。可心裏還有點責備她:合作了這麼久還分不清一個同修是真修還是假修。當我們在法上交流此事後,開始了停頓後的第一次合作。這一次我被狗咬傷了。當時心情平靜,向內找也找不到啥。可在返程的路上,我被某種情緒帶動著,向同修A述說著同修B從勞教所出來如何如何怕心重,如何如何疑心重。也知道自己這種情緒不對,但就是忍不住。一顆受冤枉的心在難受著。同時埋怨同修A為甚麼聽同修B講話就不在法上悟,而且無條件的接受呢。

之後一次發資料,我的車子又被偷了。一次又一次,還是不悟。心情已經平靜,執著並沒有去掉。

懷著平靜的心情,找到同修B,希望把事情說清楚。我告訴她,連我在內,已經是你口中說出的第四個特務了,你說話要負責的。她生硬的說:這要看事實。她強硬而冷漠的態度一下打破了我平靜的心情,我哭著埋怨她哭著指責她,一顆心被傷害了(當然是人心)而且是被我所欽佩的同修傷害了。真是委屈啊。

回到家中,雖然心還不平靜,可師父向內找的法理清晰起來。這件事中,一定有我要修的東西。仔細向內找。

同修B懷疑論點之一:前幾年都沒有看到她(指我),怎麼這幾年冒出來了。──從中我看到自己一顆狡猾骯髒的人心,認為自己前幾年沒吃苦,現在又能跟上正法進程,多好。(其中還包括怕吃苦的觀念,認為吃苦不好的觀念等)。

同修B懷疑論點之二:她各個點上跑,就是為了打探情報。──從中我看到一顆證實自我的心,一顆顯示心。當我騎著車子各個點上跑的時候,確實覺得自己有點本事。

同修B懷疑論點之三:她不像別人那樣體諒我(指她自己),老叫我出去做事(證實法的事,那意思是把她誘騙出去,好抓捕她)。──從中我看到自己做事時,有強加別人的因素,認為自己的觀點正確,就得按照自己的安排去做,而不是第一念就去想別人。我們不是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嗎?即使自己是對的,也要考慮別人的心理狀態,承受能力。

那麼我在帶著執著辯解時的論點是甚麼呢?

論點一:你(同修B)憑空冤枉別人。── 一顆怕受冤枉的心,一顆在大法弟子中求名的心。受到了傷害,否則為甚麼難受呢。用人的理去辨別對錯,而不是在法上無條件的向內找。

論點二:你從勞教所出來後,甚麼都不敢做。── 用自己看到的一點現象去臆想別人,(其實同修說她在幹著應該幹的事)甚至瞧不起別人。

論點三:你是老弟子了,不應該這樣做。─一 一顆崇拜的心。認為老弟子應該怎樣怎樣。忘記了我們都是修煉中的人,都會犯錯誤,都應該去包容。

那麼一個人幫你,幫一個修煉者修去了這麼多的執著,你應該怎麼面對他呢,感謝,由衷的感謝!

想通了這些,我的心變的非常的博大,能包容一切。感謝師父讓我看清了自己深藏的執著。

之後,我和同修A又開始了救度眾生的合作,像一個真正的修煉者,無任何芥蒂的合作。遇事向內找。

和精進的同修比,我還差的太遠。還有許多心(求安逸心,色慾心,怕心等等)還沒有完全修去。障礙著救度眾生。今後一定多學法,嚴格要求自己,修好自己,更大範圍的去救度眾生。

層次有限,請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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