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修煉真是太幸運
我是九八年六月得法的。其實我母親於九六年底就給我一本《轉法輪》。我知道母親自從煉了法輪功後,身上的病都好了。特別是她的腿痛折磨了她五十多年,修煉後她擔起一百多斤的水很輕鬆,和以前判若兩人。由於我悟性太差,再加上工作太忙,竟把《轉法輪》放在抽屜裏一年多。九八年六月一天快下班時,我突然覺得頭暈,跌倒在地。單位馬上派車將我送到醫院,經確診為美尼爾氏綜合症。這時我想起了學大法。
那時修煉環境很好,我每天早上到煉功點煉功,晚上還參加學法小組,提高很快,身體變化也很快,各種病症不翼而飛。我明白了許多大法法理,明白人來世上當人不是目地,而是要返本歸真,人身所有不幸、魔難、病痛都是自己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力所致,明白了宇宙中的特性「真、善、忍」是最高佛法。正如師尊在《轉法輪》中講到:「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可能伴隨著他的思想會來個昇華」。真是這樣的,我的世界觀發生質的變化,我努力學法,背《洪吟》,背《精進要旨》。那時我與同修都有同感,能在大法中修煉真是太幸運了,感到身心的無比愉悅。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天都像要塌下來一樣似的。單位、街道層層施壓。我丈夫由於懼怕邪黨淫威,逼我把書交給了居委會(我偷偷留了一本《轉法輪》)。電視上不分白天黑夜的都是污衊大法和師尊的。我丈夫在那看著還喊我看,我說我不看,那全是騙人的謊言。他說些不敬師不敬法的話,我心裏像被刀割了一樣難受。我照樣學法煉功,但不敢讓丈夫看見。一次,我在學法被他看見了,就來搶大法書,我雙手抱著放在胸前。任由他打任由他罵就是沒鬆手。晚上我對著師尊的照片流淚,心想這個環境我該怎麼辦呢?不久,我丈夫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辦出國簽證,終於非常順利的通過了。我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給了我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我也非常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環境,每天學法、煉功、講真相,自己製作橫幅、不乾膠,寫真相標語等。
那時我地區有不少精進同修進京護法,由於自己心性沒到位,兩次到了北京,轉了兩圈又回來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又與另外四位同修(包括我母親)第三次進京。在車上我耳邊響起了大法的煉功音樂,而且一直伴隨著到北京,我母親也聽到了。我和母親都悟到是師尊在鼓勵我們。由於這次心到位。怕的物質被解體許多。當我在天安門廣場喊出埋藏在心底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時,頓時覺得自己巨大無比,頂天獨尊,甚麼都不存在了,只有我呼喊的口號聲久久響徹在天安門廣場上空。一個小個子武警緩緩向我走來說:行了,你喊的夠響了,老遠都聽見了,快上車吧。我母親也堂堂正正的將橫幅打了出去,喊出了她的心聲。
因當天去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的同修太多,故警察把年齡大的老年同修放回去了,我母親安全回家。我們被帶上警車,被押往順義,被關到各個派出所,又被關入天津河西公安分局歷時十八天。這期間經歷了太多太多,我親眼目睹了那些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種種惡行。如用電棍電擊一重慶女同修的舌頭都電黑了,不能說話;惡警逼同修站在飄著小雪的院子裏,往同修的衣領裏灌一桶涼水;不讓同修睡覺,等等。儘管如此,同修表現出大善大忍,善意慈悲的告訴警察們真相。非法審問我的所長對我說:我們知道法輪功是被迫害的,可上面的命令要執行。那這樣吧,你就說你是來北京旅遊的,到廣場遊玩,被警察抓錯了,在審訊記錄上簽字就可以放你回去。我善意的對他說:我是師尊的弟子,是來證實法的。我喊「法輪大法好」、打橫幅,我很自豪。你讓我說那些話我是不會說的。
還有一次,我出去貼真相粘貼,被便衣綁架到派出所。聽說惡警要將我們直接勞教,我當時生了一念:決不能讓他們勞教,我寧可跳樓摔斷骨頭也不能去勞教。於是我尋找機會,慌忙從二樓跳了下去,當場腳踝骨三處折斷。這不正的一念,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我左腳至今未能恢復正常,但不影響生活。痛定思痛,都是因為自己法沒學好,衝動,不理智,遇事沒用正念對待造成的。
從新修煉 集體學法幫助很大
二零零二年,當地邪黨人員辦起了邪惡洗腦班,一些從勞教所出來已經邪悟的人,用偷梁換柱、張冠李戴、東扯西拼弄來的邪惡歪理,使一部份有怕心和學法不深的學員邪悟了。我也一時糊塗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並脫離大法近六年,差一點失去這萬古機緣。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沒有放棄我,二零零八年六月我從新走入大法修煉中來。
從新走入大法修煉後,我嚴格要求自己,每天必須做好三件事。我把師尊這幾年的講法全部看了一遍,尤其是看了幾遍師尊《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後,我強烈認識到現在就是在從舊勢力手中救人搶人。時間太緊迫了,師尊著急啊,我沒有任何理由不抓緊啊!一年多來,我抓住一切機會救人勸三退。通過不斷的學法,我信師信法的心越來越堅定,講真相勸三退越做越順。最近三個月勸退一百二十餘人。當然比起做的好的同修還有差距,但是我會越做越好。因為我路走對了,我要走師尊安排的修煉路。
集體學法對我的幫助很大,剛開始我不敢參加集體學法,有怕心,還有自卑感。通過同修的啟發和看《明慧週刊》,認識到集體學法的重要性。集體學法是師尊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之一。對此我深有感觸,參加集體學法,我有煥然一新的感覺,勸三退講真相都提高很大。
發自內心救眾生
我還注意講真相的質量。當一個個得救的生命真誠的向我道聲謝謝時,更激勵我快救人多救人。一次我對一賣洗滌用品的老闆講真相,他不認可。從此我只要到他那兒,就給他送一份真相資料。我看著他對大法的態度逐漸有所轉變,就問他是否加入過黨團隊,快退出來,保個平安吧。他說只加入少先隊,都快五十歲的人啦早不是了。我告訴他:只要你加入時舉手宣誓,就被打上獸記,不抹掉它,來了劫難神就無法保護你。你也就成了邪黨陪葬品,他點頭認同。隔段時間我又去了,他說: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沒來,我當了八年兵,黨團我都入過,給我都退了吧。他給我一小紙條,上面寫著妻子、兒子的名,說:都退了吧,我們全家保平安。
一次我偶然路過居委會門口,發現裏面有一幅所謂的「崇尚科學,反對邪教」的大展板,我想不能讓它在這毒害眾生,決定清除它。我加大力度發正念解體居住小區另外空間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生命與因素。但真要去做了,心態還不太穩,我就多學法,多背法,解體怕心這種不好的物質。我買了一桶噴漆,邊走邊請師父加持,趁著沒人時,快速將其噴成黑色後安全離開。回到家後,怕心又上來了,心想這小區沒有幾個修煉人,我又不斷的往小區門前報箱發放真相資料,而且前樓大姨曾對我說過:誰誰說這小區的資料都是你發的,你可要注意點。當時忘了發正念清理這些不好的物質,還想以後我是要注意點。結果就被邪惡鑽了空子,不幾天派出所就到我家騷擾,好在我及時歸正了心態,在師父慈悲呵護加持下,我有驚無險。
過了些日子,我發現摘掉展板的地方又貼了一張污衊大法的宣傳畫。我發出強大正念,決不允許邪惡繼續毒害眾生。我求師尊加持,心態平穩的走過去,趁著沒人一把將其撕了下來。感覺這次的心態和上次相比我有很大的突破。當然這一切源於大法的威力,師尊的加持。
我講真相的體會是,只要我們用心去做,發自真心要救這個人,講真相就到位。明白的世人也會主動找你幫著退。
幫助新同修
在一年多的講真相勸三退過程中,我遇到三個有緣人要得法。要引導他們走入修煉,就避免不了要投入大量時間與精力。我走了那麼多年彎路,我需要大量時間學法,所以內心有些為難。但一想到師尊想要的就是我應該做的,就儘量擠出時間去幫助他們。這三人的悟性都很好,但干擾還是相當大的,如剛買的mp3不好用了,我去給她換;幾天後充電器又壞了;本來家裏VCD機好用,可一放師尊的教功帶就不好用;還有一位阿姨家門口,早晚都有打拳跳舞的,喧囂聲不斷。我告訴他們是另外空間邪惡對你得法的干擾,師尊講過這方面的法,在這個時期能得法確實不容易。他們學法煉功很堅定,排除了許多干擾。我悟到是師尊的慈悲呵護才使他們對法理在短時間內就有一定的認識。
一位七十六歲的大姨,得法才半年多,就講真相勸三退五十多人,其中黨員人數超半。她每天學法兩講。大姨說,一天家裏來客人沒學法,晚上就睡不著覺,結果半夜起來學法。她煉功時有往起拔的感覺,有時有離地兩尺的感覺。原來身上的病都不知不覺就好了,她經常說:這麼好的法我得的太晚了。
還有一個剛進門才一個月的新同修,修煉後,困擾她多年的抑鬱症沒有了,她說她曾花了近十萬都沒治好,她曾供過觀音,每日早晚燒香磕頭也沒用。她眼含激動的淚水,執意讓我把二百元錢交給做資料的同修。她逢人就講大法的美好。
另一位新同修說,她自己平常利益心很強,不吃虧,喜歡拔尖,得法後這些都放淡了很多。原來是典型的黃臉婆,現在精神了許多。她雖然暫時不敢面對面講真相,但堅持寫真相幣。她開商店,有這個便利條件。
從新走入修煉以來,我感覺自己變化很大,現在的我越來越清醒,越來越理智,越來越堅定了。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我會越做越好。珍惜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和同修們一起精進精進再精進,圓滿隨師還。
基於自己修煉狀態,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