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我為了解除失眠的痛苦,在單位同事的引導下開始修煉大法。有了立竿見影的健身效果後,開始認真的看書、聽法。儘管對法的理解不很深刻,但仍能感覺到自己的心性在不斷的變化著。
一九九八年下半年,我出現了較嚴重的消業狀態,晚上咳嗽,幾乎不能入睡,煉動功時非常艱難,但白天上班後,症狀很輕,工作幾乎不受影響。持續了一個星期後,開始咳血。妻子見逼迫我上醫院無效,就找到我單位的領導。領導逼迫我到醫院檢查,結果檢查報告單上顯示:一邊肺結核,一邊肺炎。我撕毀了化驗單,回去告訴她們沒事兒。兩三天後,所有症狀都消失了。儘管妻子被邪黨的無神論迷的很深,但也覺得挺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迫害時,在到市政府講理無門的情況下,帶著迎接考驗、走向圓滿、再也不回來了的「豪情」,進京上訪。但中途被截住,與許多同修一起被拘押。由於來自於不同地方的同修們共同講真相,展示大法的美好,拘押我們的警察來一個明白一個,有的還表示回家告訴他母親煉。後來,警察頭目不敢再派警察接近我們。
次日凌晨,我被送回工作單位。邪惡於凌晨四、五點鐘拉來了我讀書時的導師。在誘勸無果的情況下,深夜又將我年邁的父親和哥哥從農村老家調來。父兄在顫慄中訴說著邪黨歷次政治運動的凶殘;訴說著他們對我的期望;訴說著我年邁的母親由於恐懼和對我的擔心而癱臥在炕上。聽到母親的境遇,對親情的執著使我的心理防線承受不住,在極度的痛苦中向邪惡妥協,答應不進京上訪。在愧疚和絕望中,感覺對不住大法,自己不夠大法弟子的標準,覺得失去了大法的保障。
我苦悶仍然不能消減。邪惡得寸進尺,將我和另外兩個同修弄到派出所,威脅我們必須接受電視台採訪,反對大法,否則就拘留,說這是「上面」的命令。這一次我拒不配合,走脫,並到單位傳揚警察以拘留來威逼百姓上電視是執法犯法,如果再來找我,我就跟他們來硬的。結果此事就不了了之。後來悟到這件事我做對了。
單位裏一個擺脫邪惡監控、到北京證實大法的同修,給我寄來了講明真相的「萬言書」,讓我看完後交給某某領導。我將信封燒掉,把「萬言書」給主管迫害大法的頭目看。當時「六一零」和單位領導正在因找不著那位同修而恐慌,威逼我說出那位同修的地址,並將我銬在一把鐵椅子裏,在派出所拘押了一宿。
第二天,我找機會擺脫監控,確認按照信封上的地址找不到那位同修後,將地址告訴了單位領導。惡警和單位的一把手在北京的一棟三十層的住宅內耗盡了氣力後,抱怨我說:「你還不如不說出那個地址。」事後悟到,是爭鬥心使我冒了很大的驚險,實際上我只需廣泛傳播「萬言書」就可以了。
迫害的初期,邪黨的主要目標是企圖阻止大法弟子進京上訪,對大法弟子講真相幾乎沒有防範。出於對大法受迫害的不平,我走到哪裏,幾乎就把真相講到哪裏。記得二零零一年八月份,乘船去天津,我周圍圍了好多乘客聽我講述大法的美好和「天安門自焚」真相。其中有幾個人當場就要學大法,還要我給他們演示了第五套功法。一直到很晚,大家才睡覺。隱約中感覺自己做了應該做的事情。
二零零一年年底單位會餐,我對同桌的非本部門的同事們講述「天安門自焚」真相,其它餐桌的同事都感興趣。我從這個桌講到那個桌,又講到另一個桌,看到單位一把手和黨委書記就在不遠處,爭鬥心起來了,講的聲音偏大。回到單位不久就受到了騷擾。現在悟到,心地純淨,事事順利;人心泛起,麻煩緊隨。
儘管不斷的講述著大法的真相,但內心一直期盼著師父早日用法力滅掉邪惡,企盼著邪惡馬上完蛋。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預期中的時間點一個又一個過去,環境並沒有明顯的改善,也不見正法結束的跡象。同時邪黨在不斷灌輸有多少多少大法學員「轉化」的數據。由於法學的不紮實,開始看人不看法。對自己甚至對大法能否走過這場迫害產生動搖。而此時,邪惡的迫害步步緊逼,「六一零」和派出所讓單位的領導擔保我「不上訪、不修煉」,否則就將我帶走。由於害怕被勞教迫害和進洗腦班受迫害,所以在「練」與「煉」等文字上同邪惡玩文字遊戲。單位領導見用開除黨籍和開除公職威脅不起作用,同時也知道了我是同事和部門領導們公認的好職工,所以就沒有把我交給「六一零」。但單位邪黨的書記為了讓我沒有時間和精力修煉,吩咐部門領導給我多安排工作,加班加點,卻不給應得的待遇和職稱。
我雖然沒被綁架到勞教所和洗腦班,但邪惡對我的迫害一直沒有停止。每逢所謂的敏感日,派出所和工作單位就會對我騷擾,要求「寫認識、寫保證、寫彙報」。從「七﹒二零」到二零零三年底,這樣的騷擾超過一百次,其中有十多次,警車就在樓下等著。每一次騷擾都是一次精神上的折磨和靈魂上的摧殘。感覺上就像被人用槍逼著,一直威脅著,不知道在哪一刻會開槍。由於時間太緊,只能在加班工作後,偷偷學一會兒法,煉功更是難以保證。自己都感覺到狀態越來越差,名、利、情的干擾也越來越大,身體也出現長期的消病業狀態。我覺得必須離開這裏。單位的邪黨黨辦主任也對我說:離開吧,不然沒個好!我在尋找著離開的機會,嘗試著到外地的高校教學;到私營企業做技術員;販賣海產品,但都沒有走成。終於,在二零零四年的時候,通過考學獲得了離開了原工作單位的機會。單位的書記也樂意我離開,暗示在我的檔案裏沒裝有關修煉大法的記錄。
但離開的時候,利益的干擾非常大。單位的新宿舍樓剛好蓋完;單位的待遇正在大幅度提高;個人年齡較大,如果繼續升學,畢業時已達到許多用人單位限制聘用的年齡。不過當時對時間的執著使自己感覺正法在短期內就會結束,不會拖延到自己畢業的時候,所以應該不存在找工作的問題了。帶著沒有放乾淨的執著,進入了一個新的環境。
在新的環境中,邪惡的考驗改換了方式:我身體出現嚴重的消病業狀態。高燒暈眩、咳喘不止,晚上幾乎不能入睡,正常的學習和試驗工作難以繼續。在法理不清的狀態下,礙於親情,開始輸液。醫院檢查的結果是,肺結核胸腔積水已達到危及生命的程度。隨之住進醫院。呆了一個月出院時,除了胸腔積水被抽出,其它指標與入院時幾乎沒有差異。儘管當時還在怨恨舊勢力的邪惡安排和迫害,但終於不再糾纏於自己在哪方面有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而是放下了一切,把生死交給師父。
這個過程中,同修們給了我很大的幫助。一位我熟悉的同修請了五位同修幫助我發正念。見面後,同修們幫我發正念只有十多分鐘,更多的時間是在法理上切磋。近兩個小時的時間裏,我從內心認識到了過關最需要的是自己的正念,而正念只能來源於學法。由於心在法理上,所以漸漸的對妻子的謾罵、羞辱,對肉體上痛苦的反應不再那麼強烈。生理和精神狀態也開始好轉。不久,我從新匯入到發放真相資料的大法弟子中。
走出了病業迫害關後,修煉環境改善了許多。儘管仍然很忙碌,學習、試驗的壓力也較大,但終於擺脫了邪黨的糾纏和迫害。與幾個同修形成不固定的小組,學法、講真相、發放真相資料、發正念,看明慧資料。但有時也會懈怠,尤其是發正念的次數不能保證,甚至太少。有時也會法理不清,比如有一次大年初一發放真相資料時,看到常人在溫暖的家裏享受天倫之樂,而自己卻在寒冷的北風中騎著自行車艱難跋涉、尋找時機發放資料,同時身體還表現出消業的狀態,人念開始翻騰。但這些都是小插曲,通過學法和背法,不好的念頭很快就被認識和解體。
通過不斷的學法,越來越體驗到大法的洪大、圓容,大法的內涵也不時的展現,我對師尊和大法的敬畏也與日俱增。不管邪風沖天,也不管惡浪吞地,大法不動不破。修煉了這樣的大法,心中滿是喜悅、自豪、自信和感激。在日常生活和行為中,正念越來越多、越強,做三件事越來越自然,魔難在我面前開始變得矮小,我甚至感受到看穿魔難時的喜悅和幸福,感覺到自己確實是在法中修煉了。
幾年的學習、試驗生活過去了,畢業找工作已不容迴避。剛離開原工作單位時,博士找工作很輕鬆,還可以講條件、談待遇。如今時過境遷,博士找工作也困難。對我而言,困難和限制條件更多。限制年齡的用人單位增多;一些高校公開拒絕聘用大法弟子;在就業競爭中,行賄受賄金額幾乎明碼標價。這一下,當初入學時我所執著的和沒放乾淨的東西都擺在我面前,名、利、情的考驗一起上來,我不得不面對。針對有機會得到但競爭激烈的工作崗位,我守住正念,不行賄;面對競爭對手,沒有敵意,反而慈悲勸其三退。條件優越的單位一個一個的屬於了別人。找了一個條件不理想的單位,聘用書已收到,但陡生變故,也去不上了。在來勢洶洶的考驗面前,有些動心,但並無大礙。我清楚,是我的不丟,不是我的,我決不能用不正當的手段爭得。或許這些都是邪惡安排的考驗和迫害,我目前還難以分清。但只要是師父的安排,我都接受;不是師父的安排,我都不要,都不承認。正念對待一切,發正念清除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的干擾,同時正念放下自己對名利情的執著。
回首修煉路,艱難又曲折,在師尊的呵護下,在大法的引導下,在同修們的鼓勵幫助下,我一步一步走到現在。在難中和執著放不下的時候,我經常問自己,大法好不好?好!我選擇修煉大法錯沒錯?沒錯!經受的那些苦難值不值得?值得!當前的困難和執著怎麼辦?衝過去!如果不衝過去,以前的苦難不就白受了嗎?如果在剛開始修大法的時候知道這麼難的話,我可能不會修煉;如果讓我現在從新選擇是否修煉大法,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修煉!
當然,即使是現在,我修煉大法的路依然艱難:家裏的修煉環境還沒有圓容好;對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做的還很差勁兒;發正念的次數總是不能保證。而這些困難正是衝著我的某些執著而來。我也很清楚,在日常生活中,自己思想和行為還經常不在法中。可是我不氣餒,我有信心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過程中修去這些不足和執著,平穩的助師正法,走到正法結束的那一天。
許許多多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的路上走的堂堂正正,金光閃閃。但是我也看到不少曾經為證實大法承受過很大魔難的昔日同修,如今沉溺於常人的瑣事中不再精進;也有不少曾經跌倒過的同修不想爬起來從新走好。所以我將自己跌跌撞撞的修煉經歷寫出來,提醒這些昔日同修,珍惜自己以前的修煉過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和巨大承受,快快走回來,抓住這所剩不多的正法修煉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