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身陷魔窟
為此,當地的惡人把我綁架到看守所。我被非法判刑三年,第一次身陷魔窟。
在監獄,為了堅持正信、抵制迫害,開創修煉與洪法的環境,我和其他同修一樣,遭受了各種酷刑的折磨與非人精神迫害。九死一生,但我仍然保持大法弟子的風貌,履行自己的責任,震懾了邪惡,讓很多服刑人員明白了大法真相,同時也開創了寬鬆的修煉環境。
出獄後,由於法理不清,對正法修煉認識不清,犯了個使我終身悔恨的錯誤--忽視了學法與個人提高,自以為修煉要結束了,應該放下一切只管救人。整天扛著大包的資料跑鄉下,發資料,掛橫幅,幹事心、顯示心、歡喜心、爭鬥心(與丈夫爭小孩)不斷膨脹。結果回家不到半年,再次被綁架到看守所,被非法判刑六年。給大法、給個人、給家庭造成了極大的損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在開往監獄的警車上,我雖然心裏是背著法,嘴裏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口號,可心裏很難受。再次出現在那些迫害我的警察面前,真是對大法的一種恥辱。當晚,我蒙上被子傷心的痛哭起來。似睡非睡中,慈悲的師尊利用夢點化我:夢境中兩次過河。第一次,我從急流兇猛河水穩步橫過,上了岸。走著走著,不曉得背上怎麼背了一個包,手裏牽著可愛的小女兒。對面來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說:「某某你還得過一次河。」於是我獨自又從河水中橫過,忽然河水猛漲朝我撲面而來,漸漸的從下身淹到上身,水快淹到嘴巴時,我嚇得尖叫起來。我被驚醒後,心中十分難過,為自己對親情與物質利益的執著沒去,而造成如此大的魔難痛悔。
隨著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不斷升級,監獄被關押的大法弟子由過去十一人增到近三百人。它們改變迫害方式,將大法弟子集中在兩個中隊,由專職惡警與罪犯二十四小時輪流夾控。戒備森嚴,信息封鎖嚴密。
監獄加重了對我的迫害,由於長期得不到大法的任何資訊,接觸的都反面說教、暴力、恐怖和沒日沒夜的奴役,使我這個本來學法就少的我,在許多證實法反迫害中漸漸變成了常人式的「英雄」,不知不覺中偏離了師尊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精進要旨二》〈理性〉)的教誨。在遭受迫害的第四年的一天,惡警以「接見」為幌子將我騙出監號,劫持到嚴管隊強制「轉化」。在持續七小時的酷刑吊銬中,我大小便失禁,下身流血。我沒有守住心性,向邪惡妥協了。夢中點化成了事實,對師父、對大法犯下了大罪,給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污點和恥辱。
跌倒後爬起來
「轉化」後,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萬念俱灰,生不如死。身體也出現病業狀態,自己還不悟。直到被診斷患「子宮癌」,「只能活三個月」了,監獄怕承擔責任要給我辦保外就醫時我才悟到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沒有拋棄我這背師叛道罪人,讓我以病業假相提前兩年出獄,從跌倒中爬起來。
出獄後,我的身體狀況很好,按理說,我應該抓緊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向內找,找出被邪惡拖下水的根本執著,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從新做好。可是我把病業假相當成真相,以為是自己對大法犯罪的報應,住進醫院治療。四十天下來,一個好好的人,成了真正瀕臨死亡的人。大便失禁、下身流血、嘔吐,痛苦不堪。
同修知道我回來了,開始幫我發正念,到來我家與我切磋,要我向內找,寫出「嚴正聲明」,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到醫院後,同修紛紛來看我,從生活上關心我,送來大法資訊,幫我從法理上提高。我還是放不下生死,還是執著自我。但同修的幫助使我悟到我不能住在醫院裏,我要回家。
回家後,我還是放不下「病」,就請老中醫幫我治,越治越糟。慈悲的師尊又安排一位外地同修來幫我。這位同修心直口快,看到我修了那麼多年,如此明擺著的問題都不明白,就一口氣講了自己走入大法修煉前後的變化,當初她身患多種癌症,那種痛苦與無奈可以想像,又講了得法後師尊幫她淨化了身體的神奇。告訴我一定要信師信法,否認這種假相。
當時儘管我也明白「自心生魔」、「隨心而化」、「一念之差」的法理就是放不下生死,不敢放下人心堂堂正正走師父安排的路,覺的自己已身心疲憊,力不從心,不想往前走了。好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鼓不起勁來。但心裏又放不下大法,捨不得這麼純正的群體。
同修也看出了我的矛盾心理,就說:你想跟師父走就抓緊學法,停止治療;你想跟舊勢力走就去住院。你自己選擇吧。我心想:是啊,兩條路明擺著,我怎麼可能明明白白的跟舊勢力走呢?於是我對同修說:「我要走師父的路,在大法中修煉,停止治療。」隨即把藥包丟到垃圾桶內。同修很高興的叮囑了一番才離開。
同修走後,操控我的思想業力又回來了。心想:這麼貴重的藥扔了多可惜,我不如再將它用幾個小時,等沒有藥性時再扔不遲。想著就把藥包撿起來用上。可是不到兩個小時,那位同修又返回來了,她一眼就看到我腹部用的藥。她恨鐵不成鋼的說:「我不放心,知道你會用藥,心裏不踏實才又來了。」其實,是師父時刻在看著我這個不爭氣弟子。這一下,我徹底的清醒了,隨手將藥包取下丟進垃圾桶。走進臥室,雙手捧著《轉法輪》,雙膝跪下,含著眼淚說:「師父呀,弟子業力重,悟性差,愧叫您師父。從今以後我的去留由您安排,弟子只管糾正錯誤,彌補損失。」然後從地上爬起來,走進廚房端起藥罐往地上一摔,並將家中所有的藥全部處理。
這時同修高興的說:你再洗個澡,我們一起去學法。我聽了她們的話,心身彷彿輕鬆了一半。而後同修扶著我下了樓,上了車,到同修家學法去了。我的肛門脫出、腹腔、膀胱脹痛,不能坐,也不能站,也不能躺(躺著不敬)只能跪著。我堅持把法學完,並堅持自己一個人回了家。
回家不到十分鐘,兒子下班來看我,我面帶笑容的親自給他開門,他又驚又喜。我告訴兒子說:「媽媽要繼續修煉了。」兒子說:「你背叛了師父,師父還認你做弟子嗎?」兒子十二歲得法,在迫害後的大氣候下停了。我說:「師父慈悲,只要我是真心的,師父一定會認的。你就安心的去上班吧。」送走了兒子,我就馬上開始學法,我跪著學、伏著學,第二天三點多我參加了晨煉,神奇般的將五套功法一氣煉完。第三天肛門恢復原位,大便由每天二、三十次急速減少,一週時間恢復正常。
是師父把我從毀滅的邊沿上救了回來。我的生命是延續來的,我是帶罪修煉的弟子。必須更嚴肅的對待修煉。歸正自己,走好以後的路。學好法是我首先要抓緊的,我已經有七年沒學法了,恨不得一夜之間把師父所有的法全看一遍。現在我最最需要的就是學法了。
找出跌倒的原因
在師尊的呵護下,我的修煉環境很寬鬆,當地有關人員除奧運前來過一次外,再也沒人來干擾過我。家裏親人也尊重我的選擇,有的還協助我,這樣在接下來的十五個月內我幾乎成了專修弟子,每天除堅持晨煉外,要讀三講法,其它時間學經文,看資料。到目前為止,《轉法輪》我背了三遍了,每天發正念不少於十次,我也外出發資料、送神韻、面對面講真相,走鄉串戶勸「三退」也取得了一定的成績,集體學法也沒落下,基本上按照師父的要求在歸正自己,在修煉路上穩步前進。
隨著學法力度加大,漸漸我也找到了自己在這十年正法修煉中,給大法給本人造成這麼大損失的原因。當然除了未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自己外,很多都是自己的心性與行為促成的。通過向內找,主要存在以下幾個方面的問題:
1、法理不清缺乏理性與智慧
在反迫害,證實法中,我缺乏理性智慧,也沒做到慈悲祥和的去救人,而是帶著爭鬥心、怨恨心與他們對著幹,加重了迫害。
2、依然用人念看問題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
我第二次被綁架時,開始心性守得好,絕食二十幾天,在師尊的加持下闖了出來。可出來後,沒有及時的向內找,更沒有靜下心來學法,沒有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取保候審」的迫害形式,認為自己正念強,還若無其事、按部就班的堅持「實修」就是在法上。師尊曾多次點化我,叫我離開本地,如:三次打不開門;利用孩子的爸爸叫我去外地打工;外地朋友請我去幫忙;弟弟更是直接的告訴我會收監,要我迴避等等。我就是不悟,放不下情,不肯離開,最後導致出來不到三個月被邪惡以「收監」為藉口將我再次綁架。此時,我還不向內找,沒有理性、智慧、慈悲的講真相,揭露邪惡、制止他們犯罪,而是老一套「絕食」,想通過絕食再次闖出來。結果中了舊勢力的圈套,加重了迫害。在我絕食的第二十三天,法庭在醫院的急救室開庭審判。導致三位大法弟子分別在監獄遭受四年、四年、六年折磨,給救度眾生帶來了不可估量的損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3、個人修煉不紮實顯示心、幹事心、妒嫉心、怕心、求安逸心較強
第一次被迫害時,邪惡逼我離婚,我沒看清是舊勢力的安排就同意了。離婚後,我想物質利益已被前夫佔去,那麼女兒就一定要給我,整天圍著她轉。為爭女兒與前夫爭的面紅耳赤,沒有把自己當作修煉人,雖然大法的事做了不少,並不是在純淨心態下做的。不自覺的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4、學法、發正念不到位
由於自己忽視了學法修心,所以每當學法就犯睏,發正念手掌變形,還以為自己是累了,先休息一會再學法。同修提醒也突破不了。做真相干擾也大,在師尊多次化解下還不悟。最後導致第二次被迫害。
5、把這場迫害看成了人對人的迫害
師父說:「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的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精進要旨》〈道法〉)想當時,我就屬於這一類學員。對照師尊的教誨,回顧在幾年的反迫害中,對那些給我判過刑,迫害過我的惡警、惡人,我沒有用善念對待,沒有用平和的語氣、祥和慈悲的心態給他們講清大法的美好,及迫害大法弟子的可怕後果,從而救度他們,而是用人心,對他們心懷仇恨。一看到他們我的臉自然就陰沉下來了,認為這人是無可救要的,那人是遲早要下地獄的等等。現在想起自己那時的心性真是很差。
6、把迫害當成消業,而不是在反迫害中救度世人
當時,由於法理不清,誤認為坐牢才能最快的突破,是最好的修煉環境,是去人心的最好地方,消業的最佳辦法,偏離了「大道至簡至易」「大法直指人心」的師父安排,走了舊勢力的黑路、死路。
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接下來的日子,由於不斷學法,在做三件事中精進,我感到自己提高的很快,越來越成熟了。可是,舊勢力安排的伴隨我的關還是一個接一個。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七日,是我從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的一週年。晨煉時,突然連續上廁所大便。我邊發正念,邊將五套功法煉完。接下來,不分白天、黑夜,也不分是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連續上大廁。最後發展到大便失禁、便血、盆腔、膀胱脹痛難忍,坐臥不得。彷彿又回到一年前放、化療的那種狀態。這種狀態持續了三個多月。
面對這種持續的、痛苦的魔難,家裏親人以為我真的要走了,很難過、很傷心。可我一直很冷靜,我把握住三點:1、信師信法「真修弟子沒有病」;2、加大學法力度,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清除邪惡的干擾、迫害;3、向內找執著、漏洞,深挖思想觀念的根子,肅清黨文化的毒素。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有了這三方面的正念,無論多麼難受,無論多大的干擾,我就堅持做我要做的。學法、煉功、發正念、集體學法、講真相哪件事都沒落,甚至做的更認真。
三個月過去了,身體狀態沒有明顯好轉。在魔難中,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對我來說還是不難。可是向內找卻是剜心透骨的事情。特別像我這種掉了隊的人,就是因為心性、悟性上不來,有很多執著是自己意識不到的,沒有去掉,魔難也就這樣僵持著。我想:「這是甚麼時候了,還出現這麼嚴重的狀態,怎麼行呢?多少眾生等著我去救呢?我得趕快解決呀!」
於是,我走進佛堂,跪在師尊面前說:「師父啊,弟子是您從銷毀邊緣上救回來的,是不是舊勢力不甘心放過我?如果是這樣的話,請您再幫幫弟子,我一定會做好;如果不是,那一定是弟子本身有大問題沒有悟到,也請師父點化,弟子一定依法歸正。」同時,在集體學法時,協調人和同修也幫我一起向內找。
通過交流,同修很負責任的說:「你在監獄寫了甚麼?做了甚麼?後來認識如何?」「你的顯示心、歡喜心、依賴心、虛榮心、幹事心都很強」;「你還有黨文化的東西也沒肅清」;「還有在家庭中的作風問題」,等等。同修一針見血的指出這些問題,我猛然驚醒,並為自己悟性差而羞愧。這麼多嚴重的、明擺的問題,我怎麼就看不見呢?當晚,師父也點化了我,我從師父慈悲的點化中悟到:弟子犯的罪不一般,如不能嚴肅對待,舊勢力是不會放過的。
找出自己存在的執著和問題,我知道應該怎麼去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從新歸正自己了。
針對同修指出的第一個問題我向內找:我們知道修煉是嚴肅的。可是,我沒有真正悟到這句話的份量,對親筆寫下「四書」;對大法與師尊犯下了多大的罪;給救度眾帶來多大損失;給獄中同修增加多大魔難等等我都沒有去深刻認識。在同修談到類似話題時,我還為自己辯護。錯誤的認為:沒有走過彎路的也不一定比我修得好,況且我也是在酷刑下違心的犯的錯,出來後我也寫了《嚴正聲明》。現在想起來,我對自己的修煉是多麼的不負責任,多麼的不嚴肅。這是招致舊勢力迫害的主要原因之一。
其實,「嚴正聲明」只是一種形式,表明一個修煉人的態度。而寫了「四書」,做了一個修煉人絕對不能做的事卻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聲明」就能抹去的,必須嚴肅找出自己的根本執著,不斷歸正,從新做好。
悟到後,我馬上拿起筆,給迫害我的監獄長、監區長、迫害大法弟子的專職中隊長、嚴管隊隊長分別寫信。嚴正聲明在迫害期間,所說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要求她將我寫的「四書」統統銷毀;揭露動用特警、酷刑迫害我和同修的主要責任人;呼籲監獄領導深入調查迫害大法弟子情況,取消酷刑,停止迫害;慈悲祥和的勸所有參與迫害的監獄領導及警察棄惡從善、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針對家庭作風問題我向內找,認識到這同樣是一個修煉中的嚴肅問題。二零零三年,丈夫迫於邪惡的壓力,背著我領了離婚證。不久我再次被迫害。二零零八年師尊救我回來,孩子與她爹聽到我「只能活三個月」,出於同情和憐憫,接我去與他們同住。我們之間雖然沒有夫妻生活,但在形式上我們是非法同居(常人的這層理都不符合)。我沒有站在為法負責、為自己修煉負責的角度想,表面是為了救孩子她爹,其實是為了滿足自己的依賴心、安逸心、貪心;表面是為了帶好小弟子,其實是情放不下。我悟到:是舊勢力利用這些骯髒的人心,給大法弟子設的抹黑大法的圈套。我不能走舊勢力安排的路,不能給大法抹黑。悟到後,我給前夫留了一封信,給女兒講清楚為甚麼不能住在一起的道理,就搬了出來。
通過向內找,通過寫信和逐漸的歸正自己的言行,身體狀態一天天好轉,很快我又以良好好精神風貌出現在世人面前。
現在我認識到,修煉中遇到的一切,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用正念看,就會找到自己的執著與漏洞,從而去掉它,提高上來。如果用人心看,就會放大執著,加重魔難。我切身體悟學法的重要,修煉的嚴肅。同時也看到正法形勢的推進,救人的緊迫。我一定不辜負眾生的期盼,迎頭趕上正法進程,在師父安排的路上走正走好!
叩謝師父慈悲度化!
感謝同修的無私幫助!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