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佛教徒到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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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二日】

一、真正的師父。

我是一九九七開始得法修煉的,得法前我是一名受過三皈五戒的佛教徒,為尋找真正的佛法和明師,曾拜過九個佛教界的師父,認一個「師父」起一個「法號」,「師父」的級別一個比一個高,從尼姑,方丈,最後到中國佛協副主席,「法號」起了九個,但這並不是我的目地,我要尋找的是指點迷津的法理、修煉圓滿的大道。那幾年我每天忙碌的是佛教修煉的形式,吃齋拜佛,家裏佛堂的佛像越來越多,每天持咒上香,磕頭,立下「靜心行善,普度眾生」的願望,為這一願望,和三個居士拍手擊掌,成立了「xx中心」。招聘一些信佛並有特異功能的人為有緣人看病。引導他們信「佛」,組織他們朝山拜廟,放生還債,有時一組織就是四個大客車人,誤認為這就是在普度眾生。正在我滿有興致的做著這些所謂的佛事時,一位昔日曾在一起練其它氣功的人送給我一本《轉法輪》讓我看,開始聽說煉法輪功不讓治病,所以我有些排斥,沒有馬上看,後來他對我說,你甚麼都研究,看看研究一下吧!於是我開始認真看這本寶書了。當我把這本書看完時,我震驚了,這麼多年在佛教中我一切不解之迷,一切修煉的法理,不都在這本書裏嗎?我雙手把書捧在胸前,淚水奪眶而出,從我心底喊出:師父啊!你沒給我起「法號」,可你是我真正要找的師父。

我決心修煉法輪大法,可有一個迷惑不解的問題,為甚麼說末法時期,佛教不能修圓滿了,問了幾個人也沒說清楚,於是我去了北京。因為剛走進這一法門,也不知道去北京找誰。那時候,公園早上到處都有煉法輪功的,我起大早去了天壇公園,看到站在前邊的肯定是輔導員,就自我介紹與其交談。他當時剛聽完師父講的有關這方面的法,就和我說:宇宙已正完法,比如拿金子來比喻,正完法的標準是二十四K金,可你學那一門是十八K金往下傳的,你就達到了十八K金的標準,正完法的天國世界能從二十四K金降到十八K金嗎?一句話讓我茅塞頓開。我牢記師父所說:「你如果腳踩兩隻船,又修這個,又修那個,甚麼也得不到。」(《轉法輪》)從此我和原來一起修佛教的居士斷了來往,不管他們怎樣勸說我修佛教,我堅定不動搖,每天給師尊法像上完香,我都向師父保證:堅信師父,堅修大法,直至圓滿。

二、證實大法是大法弟子的使命

「七•二零」惡黨全面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慈悲偉大的師父蒙受著不白之冤。剛得法不久的我,被這黑雲壓城的氣勢壓的透不過氣來。先是省輔導站負責人被抓,我和上萬名大法弟子一道,去省政府請願,讓其無條件釋放在光天化日下抓捕的好人。可是公安惡警驅散了去請願的萬名大法弟子。迫害不斷升級,有的同修去北京證實法了,當時邪惡對大法弟子去北京控制的特別嚴,有的同修剛到火車站就被抓回來,有的去北京還沒有去天安門就被抓回來拘留十五天。我當時雖然還有沒修下去的人心和怕心,但也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份第一次去北京,在天安門廣場的中軸線向邪惡抗議,大法沒有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平安返回。那時還沒有開始在天安門廣場展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

過一段時間總覺的自己雖然去了天安門,可是覺著沒有做到位。二零零一年,我又一次去北京,到這個邪惡聚集的地方證實法。臨走的前一天,對我能否放下名、利、情的考驗開始了,正像師父《洪吟》中說的:「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洪吟》〈苦其心志〉)。

單位領導突然找我談話,先是約法三章,他們對我說,咱們是國家政權機關,身戴領章帽徽的人更應聽黨的話;你有優厚的生活待遇;你又有一個完美的家庭和如意的工作,幹了一輩子不能前功盡棄,更不能因為你的表現影響在部隊工作孩子的前途!總之,他們把常人那一套讓你動心的說詞一一道來。晚上回家,我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去北京證實法,是大法弟子的使命,可一旦被抓、被關,真有被「雙開」的危險,身邊就有這樣的例子。自己在單位幹了幾十年了,按說也是小芝麻官一級了,上上下下也算小有名氣,弄不好要身敗名裂,這個我有思想準備,不怕他們「雙開」,(當時沒有認清是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可連累孩子和丈夫,讓我猶豫了一下,因為那幾天孩子要入邪黨,外調時要看家裏有沒有煉法輪功的。那幾天丈夫也嘮叨說:你自己怎麼煉,反正也是這把年紀了,要是影響孩子的前途,咱倆沒完……。孩子從小是奶奶帶大的,在家族中是全家的掌上明珠,要是由於我去北京證實法影響了他,那會引起全家的眾怒。我的人心開始浮動,母子情開始顯露,正邪交鋒了。師父的法理響在耳邊:師尊在《休斯頓法會講法》中說:「其實人各有命,誰也主宰不了誰的命。」「放下執著輕舟快 人心凡重難過洋」(《洪吟二》〈心自明〉)。

名、利、情在洪大的法理面前退縮了,正法要緊,明天一定出發。想到這,我頓時感到師父的加持。躺在床上整個身體往起顛了好幾次,直到後半夜我才入睡。我向單位請了假,臨走那天是星期天,家裏丈夫看的很緊,怎麼出去?正在我沒有辦法脫身時,表妹突然到我家來了,我靈機一動帶她去美容,給她送進美容院,我乘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車。清晨到了北京,為了向一位前幾年認識的佛教居士講真相,我沒有馬上去天安門,這位居士很有神通,身邊常有徒弟陪伴,我先向她說了大法的美好,修大法後身心受益。當說到師父被冤枉,大法被迫害時,我的哭訴打動了她在場的四、五個徒弟,她對自己的徒弟說,你看人家的弟子,還沒見過師父的面,就這麼護師護法,你們好好跟人家學學……。奇怪的是一個從小在道觀修煉的某某,突然到這位居士家來了,她已經好幾年沒有來了,這個修道的人認識師父,見到我後,把我叫到陽台上,講了一些如何運用智慧講真相就走了,此時真切的感到弟子的一舉一動都在師尊的呵護之中。

第二天早上我以自己證實法的方式上路了。把自己在家時寫好的傳單掛在我吃飯的飯店門口,上面寫著:「千載難逢的法輪功,億萬人修煉身輕鬆,如此的功法遭迫害,急的北京來請願。上訪就要入牢房,無奈去到天安門講,捨棄一切為了啥,真理的光輝普天下;師父傳法度眾生,真、善、忍三字記心中,心靈淨化做好人,修佛修道是根本。」

我從小西天(地名)徒步向天安門走,邊走邊用事先準備好的水彩筆在電話亭上寫著: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寫了一路。對於平時出門就有車坐的我,此時走了四個多小時也沒有感到一點疲勞,更沒有一點怕心。還不停的哼唱著自己編的「法輪大法好」。因為師父的話鼓勵著我,師父在《洪吟二》〈正念正行〉中說:「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到了天安門,面對城樓,我說:師父!我來了!然後把黃底紅字的「法輪大法好」條幅放在「撥天弦」的地方,又往東長安街邊走邊寫:「法輪大法好」。一直到火車站,當時我感到能為大法叫好,能為師父鳴冤而無比興奮,整個身體不但沒有一絲疲勞,反而像騰雲駕霧一般,當我走到賣票的地方,時鐘正好指向中午十二點,我乘上回家的列車,剛坐在鋪位上,左前方閃現了師父微笑的面容。我深深感謝師尊對我的恩賜。

證實大法,護師護法是大法弟子的使命。自從看完師父的《轉法輪》,我對師父的尊敬無以言表。為了表達對師父的敬意,我就把師父的法像供在家中,每天上香,擺供,以表達弟子的一份敬師之心。在邪惡迫害時,好多人被怕心驅使,把法像收起來了,我當時只有一念,有我在,邪惡就動不了師父的法像!丈夫在公安系統工作,深知在家中擺著師父的法像意味著甚麼,當單位領導到我家裏找我談話時,他聽到有人敲門,就把法像放起來,然後對我說,你心裏有就行了,別擺了,我沒有聽他的,還放在家裏供著。有一天我夢裏看到來了幾個人,進屋後,要拿師父的法像,我在門口堵著他們不讓進來,心想,要是敢動師父的法像,就和它們拼了。從那以後,這十多年來我一直供著師父的法像。所以在正法的路上,驗證了一切只看人心。

三、講真相,救眾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

十年的迫害中,我逢人就講大法的美好,不管在單位裏,還是在外出的火車上、飛機上、出租車上,只要是有緣人,一定讓他知道大法的真相。發真相資料,從開始發單張的,到發小冊子,貼不乾膠,發光盤,傳「神韻」,發《九評》。不管風天、雨天,十年沒有間斷。二零零二年夏季,一次下半夜二點,我出去貼不乾膠,被惡警綁架,當時我就被送到派出所,我想大法弟子的責任是救度眾生,不能被他們關押,要想盡辦法離開這裏,當他們問我單位、住址、姓名,我閉口不說,這時惡警露出猙獰的面孔,讓我見證了眼前的法西斯,他們先用打火機烤我的臉,又用煙頭對著我的鼻子烤,見我還是不說話,用大手打我的嘴巴子,而後拳打腳踢,往我的肚子上踹。我不停的發正念,奇怪的是我渾身哪都沒痛,臉也沒有腫,這要是不修煉的常人,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被兩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折騰這麼半天,早就癱在地上了,想來真是師尊的呵護。

見我沒有配合他們,他們只好把我手銬在暖氣管子上,天亮了,我聽他們說,這幾天從外地寄到本市一批講真相的喇叭,正要對大法弟子大搜捕,心想這消息得趕快告訴同修注意安全,不能呆在這裏,想辦法通知家人接我出去。我不停的發正念,無私的正念迎來了轉機,當丈夫來到派出所,看到我嘴角上、眼睛上全是血跡,當場質問惡警,為甚麼打人違犯法規,要向上級反映。通過交涉,當天我被放回家中。沒有兩天,我又投入了發資料、講真相的行列中。

我還給公安部門寫信,聽說北京西城區公安分局的邪惡之徒迫害大法弟子嚴重,我就給局長寄信,並把「法輪大法好」的條幅寄去,給公安部長寫信講真相。我曾經結識一位黨校的教授,他是專門宣傳邪黨歷史和邪惡的××主義,時常在電視上講話,邪黨文化極深,要當面講真相,他總是忙的沒有時間,為了讓他早日認清邪惡中共的真面目,決定給他郵《九評》,但是郵《九評》怕半路截住,我打車送到該校收發室。讓他及早看清中共邪黨「偉光正」的假面目,它是害死中國八千萬同胞的劊子手,想必他看到《九評》後,會有一個震動。

四、幫助掉隊同修是大法弟子的義務

我們曾經千叮嚀、萬囑咐,如果我迷失在常人中,你一定叫醒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未來的佛、道、神。「七•二零」後,由於邪惡的迫害,一些同修不修了,還有迷在常人中不能自拔的,或呆在家裏自己學法煉功的。迫害前我是輔導員,身邊昔日在一起學法煉功的同修,有的看到我躲著走,裝作不認識。有的我去他們家裏勸其學法煉功,被攆出來。有一位當初學法煉功都不錯的同修,「七•二零」以後不煉了,我去他家時,他說來串門我雙手歡迎,要是談修煉的事,趕緊出去。並說你這樣早晚被人抓去,我都不保證不檢舉你。有時他和我拍桌子大喊。這樣的態度,讓我這個沒有受過別人冷臉的人實難接受。一連幾次他都是這樣的態度,我想他是建國前參加工作的局級幹部,邪黨文化在他身上非常嚴重,口口聲聲說,我是窮孩子,××黨給我翻了身,過好日子,現在黨不讓煉了,我都向組織表態了,不能反悔……,你要真心修煉,別要黨給你開支。我講的他根本不往心裏去。一次次的碰撞,我沒有灰心。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大法弟子,我要想辦法找切入點,好在他妻子也修煉,但是不敢管她,我就以他過去部下的口氣給他寫信,讓他妻子轉給他,再細心找他的切入點。他過去的工作歷程在行業中很輝煌,我就從肯定他過去的成績入手,讓我們在和諧的氣氛中交談,才能讓其聽進我講的話,我說是師父不想丟下你,你的根基那麼好,修煉前打坐時元神都能離體,這麼好的根基不修煉太可惜了,你自己天國世界裏的眾生都等著你回去,說不定你是某一個天國世界的王,你修回去主持你的天國世界,這是萬古不遇的機緣,失去了以後你明白過來說不定多後悔,再說你都是八十歲的人了,修煉時間何等緊迫,正法都接近尾聲了,師父在《精進要旨》中說:「機緣只有一次,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甚麼。」(《精進要旨》〈退休再煉〉)

有時我說著說著就會流淚。這樣幾次的溝通,我們再見面不至於說起修煉的事他往外攆我了。他當時身體不太好,有心臟病,我拿一些學大法後祛病的事例給他看,然後再講講當前正法的形式,告訴他全世界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在學煉法輪功,還給他一些真相資料。十年的苦心溶化了一塊凍結的冰。一個冰川開始溶化了,他越來越喜歡聽真相了,我告訴他妻子開始背師父關於善解的法。背著背著,他向妻子說:我也和你們一起煉吧。一個同修回來了,我由衷的高興,又約來同修一起組成學法小組,他也高興的讓我們把他家當學法點,短短半年,他的變化非常大,積極學法煉功。他的心性提高也很快,單位離休人員體檢他也不去,藥也不吃了,目前血壓不高,心臟病也好了,還和親友同事洪法,勸三退,拿錢做資料。一個六十多年邪黨黨齡的國家正局級幹部,一個政績卓著,擁有全國優秀企業家、經濟學家、全國優秀邪黨黨員稱號的人、榮譽證書裝滿一抽屜的生命,回歸大法是一件多麼值得慶幸的事,可邪黨文化和滾滾紅塵對他的影響是幾十年哪。

我們開始清理他家的邪黨文化物品,首先是掛在方廳那個將近二米半長的邪黨成員大照片,上面是建國初期中央全體邪黨黨魁接見全國優秀行業代表的合影,這張照片在方廳裏是他光輝歷史的象徵,是他在來客人向別人講述歷史的佐證。要拿掉就等於毀掉了象徵他榮譽的歷史,幾次都讓他發火,幾名同修沒有妥協,學法時堅持發正念,鏟除邪黨邪靈干擾。在正念的作用下,一張帶有邪黨黨魁的照片銷毀了,他家裏的一些邪黨文化的書籍也開始清理,純淨這個學法的環境,讓共產邪靈無處藏身。同修們的改變驗證了大法的威力,也體現了師父的慈悲,同時也告訴我們所有的大法弟子,履行我們的義務,不要忘了昔日的同修,只要我們有正念,不氣餒拿出「有熔化鋼鐵的慈悲」(《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的決心,會在師父的加持下與同修圓滿回家!

五、提高心性是大法弟子修煉的根本

師尊在《轉法輪》中說:「人修煉主要是修心性,他還不懂這一點,他以為吃苦就能修煉。」我在修佛教時,苦沒有少吃,為了所謂度人,讓人信佛,拋家捨業,到處給別人講信佛的好處,常常在外面不回家,仕途的升遷也不放在心上,為了探索宇宙奧秘,曾經給丈夫寫了遺書,弄的家裏老人、丈夫、孩子怨聲載道,可自己的心性並沒有甚麼變化,遇到問題不會向內找。修大法後知道了後天形成的慾望、觀念放不下修不成佛,不放下生死修不成佛。不提高心性修不成佛。

師父的大法開在常人中,就是讓大法弟子在常人中提高心性,在常人複雜的環境中悟道。二零零九年十月,由於我在「四•二五」參與印製一批師父國外講法書籍,被公安國保幾次傳去了解情況,由於有怕心,走在路上思想走神,被汽車撞倒,當時就聽「銧」一聲,感覺眼前一片黑,但是沒有覺的疼痛,用手摸去,頭上和腰部撞起了大包。司機跳下車來說,快上醫院去吧。我說沒事,從地上爬起來。和我同路的丈夫當時給交警掛電話處理現場,我趕過去按斷電話。司機苦苦哀求說:如果交警來了我就得吊扣執照,指甚麼吃飯。他隨手把兜裏的錢都掏出來塞給我,並說還要送我上醫院。看他一副可憐樣,我把錢都退給他並安慰他說,你也不是有意撞我,不過今天你要不遇上我這個煉法輪功的,你就倒霉了,非把我撞的筋斷骨折的,你得花多少錢。司機連連點頭感謝,今天遇到大好人了,並留下我的電話,說明天要來家看我。放走司機後,丈夫埋怨我說:有好多人被撞倒後,當時沒有甚麼感覺,但是後來腦出血的很多,我說我不會,拽著丈夫往家走。回到家後就上香打坐,一炷香的功夫,腦震盪的症狀和身上的包全消失了。在見證大法神奇的同時,讓我悟到師父所說的:「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轉法輪》)。我寬容了對方,遇事沒有想個人的得失,在自己遭受痛苦的情況下,還想到別人的承受,心性到位,師父和宇宙的正神就會幫我。

在日常生活中,心性把握不住,遇事就會給自己帶來煩惱和痛苦,零五年十月,和親人去商店購物,讓丈夫用車給我們送去,到商店門口,他說我不去逛了,回家看電視。而且他態度非常不好,我說過一會來接我們。他表示不來,這時我心裏有些按捺不住,要和他發火,被姪女拽走了。當時心想,他嘴上說說,不會不來接我,因為同去的大哥是腦出血後遺症,走路不方便。可從商店出來給他打電話他還是不來接我們,讓我大丟面子,氣的我只好打車回家,走到家門口時,我不想回家了,要去大哥家住,大哥是個明事理的人,把我攆下車。

回家後和他冷戰,不理他,第二天也不給他做飯。一是覺的他不盡情理,二是我從沒有這麼丟面子,三是他離崗後,還在我退休後創辦的分公司幹事,就是一個普通的下屬也不能這樣對待我,怎麼想都是他的錯,這點事在我當時看來就是眼前的一座山,家裏的氣氛陰雲密布,有一觸即發的危險,我在書房翻看弟子的交流文章,看師父講法,看著看著,這座山慢慢變小了,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在幫我的同時它們都隱藏了保護它們自己的私心,都想要改變別人而不想改變自己,誰都不想動自己,甚至於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執著不放的東西。」這幾句言簡意深的法理,讓我頓感自己的渺小,修煉這麼多年了,骨子裏還固守著尊嚴、面子,和那種不可觸動的自我,那種求安逸的私心,是師父看我隱藏的很深的要去的心,演化這個矛盾,讓我暴露出來,去掉它!我心裏豁然開朗,還沒有等我開口向丈夫說話,他把飯做好了,喊我出來用餐,我們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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