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陷牢籠
學法幾個月,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發生了。雖然我識字不多,但修煉後身心變化很大,做一個真正的好人,為甚麼不讓煉呢?這麼好的師父蒙受不白之冤,一定要討還一個公道,幾個同修一商議,決定去北京證實大法。於是夫妻二人踏上了去北京的旅途,到京不到三天,被押送原地,關押四十餘天,被非法勒索錢財加關押伙食費,兩人共一萬六千多元,那是在二零零零年。
被拘留回家後,我們總在想怎樣去證實大法呢?那時資料根本沒有。在二零零一年端午節的第二天,我們拿著噴漆去寫「法輪大法好」,被抓,當晚在派出所被打的死去活來。第二天惡警又把我懸在樑上,一拉上,一拉下,叫丈夫在旁邊看,下午將我們送到縣看守所。在那裏被拘留七個多月,所受的迫害真是一言難盡,一般的拷打,電擊,它們都不解恨。我堅信大法,邪惡怎樣逼問,我都是說大法好。他們說,你除非是鐵骨頭,看你軟不軟。那時正值熱天,將我關在一間小房裏,剝去衣服,只穿一個褲頭,將我下蹲,把手腕和腳踝關節綁在一起,兩邊各綁上一個鐵球,又在肩上各綁一個鐵球,一個鐵球二十公斤,四個球共八十公斤,腳上的不負重,身上要負重四十公斤。這樣坐不能坐,跪不能跪,躺都不能躺,直是要把人置於死地。兩日兩夜,小房裏的蚊子又多,這種流氓殘忍的體罰在世上罕見,不是師父的承受,我定死無疑。
關押六個月後,他們要將我夫妻二人定三年勞教,我堅決不答應不簽字,在法庭上我義正辭嚴:「我們都沒有錯,法輪大法本身就是好,叫人做一個好人有甚麼錯,錯的是你們,你們將我這樣的迫害才是真正的錯」。丈夫因承受不住折磨被迫簽字,被勞教三年。我不簽字不承認,開始絕食抗議,我想我就是死了,也要堅信堅修大法。他們又用了最殘忍的方法,從端陽五月已經是被關押第七個月了,我絕食二十四天,他們就將我剝去棉衣,只穿一件內衣和毛線衣,他們把我綁在一個梯子上,上面加一根木棍,將兩手綁直,口裏套一根粗索將頭綁住,兩腳綁在梯子上,抬到後院,讓北風吹。他們說:你想餓死,我要凍死你。我被綁了二十四天梯子,從早上八點鐘綁到晚上六點鐘,在最後一天裏,看守所所長說:去看看死了沒有,死了就拉到火葬場去。我馬上說:「我還沒有死,我堅修大法不會死的。」最後再沒有綁我,於是我回到了家中。
二、怎樣走好以後的路
我回到了家中,四處一片狼藉,家中開業的藥品被沒收了,有些東西也被別人拿走,有幾件衣服也被翻亂在地上,一個溫馨的家庭變成這樣。忽然我眼前一亮,那條舊褲還在,拿起來一看裏面八張整鈔還在兜裏,我留下四百元買菜,拿一半找到同修,說明來意,讓他們用錢去製作複印一些資料去散發。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在農場做一些副工,到承包戶裏摘棉花,曬谷,把自己的必須開支除外,其餘的都用做資料上。我知道那時走出來的人很少,資金很困難,我將做零工的錢大部份都用在資料費上,我記的最多一次七百多元。兩個孩子三年沒有回家過年,大兒子做了上門女婿,我也沒有想將來多存一些錢做點甚麼,一心只想到大法,只要聽說哪裏有資料就去尋找。那時我講真相還不很會,由於文化基礎沒有,學法進度很慢,但信師信法的心我永遠不變。
在二零零六年前,丈夫五次被抓,最短的時間是在武漢洗腦班四十多天。因此兩個孩子對父母親修煉法輪功非常氣恨,又害怕,產生了極大的負面作用,幾年中幾乎與家中斷絕了關係。近幾年丈夫回到家中,由於長期高壓洗腦和多次獄中迫害,身體也非常虛弱,兩耳失聰,記憶力減退,思想恍惚,叫他寫點甚麼,文不對題。他說:我現在不修了,我不反對大法就行。我鼓勵他學法,開導他,近兩年他又開始修了,有時也成了我講真相,做真相的夥伴。雖然他還不很精進,但我為他高興,師父還在管他。
三、只有學好法,才能提高,才能救眾生
在我第二次被抓時,被打的暈頭轉向,我無意中說:「天象大變 世人無善念」(《洪吟》〈魔變〉)。突然惡警們停下了手中的鞭子,他們像洩了氣的皮球坐在椅子上,這是我第一次體會到了大法的威力。在縣監獄七個月的關押中,受盡體罰,如果不是與同修們共同學法背法,我是挺不過來,我深深體會到學法的重要,只有學好法,才能提高。
對於發正念我也是時時在提醒自己,自那以後,我常常是學法,發正念到十二點鐘才睡,到晨煉時間又起來煉功,由於不倦的學法,背法,我能一口氣背完《洪吟》。還能背《精進要旨》和《精進要旨二》上的許多經文。由於我不懈的學法,從師父《快講》經文發表後,我就能不受拘束的向世人講清真相。從師父《向世間轉輪》發表後,我覺的勸三退更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下面舉幾個例子,我當地新老幹部百分之八十三退黨團隊,幾年來他們都看到了中共不講仁義道德的邪惡的一面,我們講真相使他們善良的一面得到喚醒。我們附近一所小學有十幾個教師,全部三退,學生百份之九十以上三退。學生是這樣退的:因為老師都三退,明白了真相,學生勸退一些後,學生公開議論不會受到批評。星期六,星期天,學生帶學生來我家三退,有時學生還找到地裏叫我給他三退,有些學生看見我雙手合十說:「菩薩奶奶,我知道真善忍好,給我退隊吧!」
幾年來熟人退的不少,陌生人也退的很多,因為我時時刻刻都想到救人。有一次我與老伴路過一所中學旁,正是吃午飯的時候,幾個學生出校門,我馬上過去講真相,勸三退,幾個學生就退了,後來又過來好些學生,圍著聽我講,一下子退了十幾人。
講真相中不能有任何怕心。在一次去深圳的列車上,我與一個上校軍官講真相,他很認同「真、善、忍」大法,只不過沒有講三退。一天我正走在離家不遠的路上,路邊兩個警察在等車,他們看見路旁電線桿上貼著兩張不乾膠,我剛好走近,他們指著我說:「你過來,你們這裏有法輪功標語是不是你貼的。」我本來就在向他們發正念,順便過去反問道:「怎麼啦?這標語貼的有甚麼不好?」他們說,「我們就是管法輪功的。」我說,「哦,你應該知道學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是修煉人。你們受中共的指使迫害好人是有罪的,你們這對年輕人長的挺好,前程應該是美好的。現在人類道德多麼敗壞,說不定天會懲罰人,會有劫難,法輪大法救度眾生不是空喊口號,你們也是要被救度的眾生,你們不能迫害法輪功。現在到處都貼有三退保命,應該信其有,退出中共只是心裏退,你還是乾著你的職業,你可以用張三李四的化名退出中共,將來天滅中共的時候,你們就不在其中了,就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他們說,「哦!原來是這樣。」
往往急中生智也是出於自己的正念,還有一回,去武穴探親,我想順便講一下真相,看見江堤大壩上車少人少,是講真相的好地方。我看見前面一個青年人,手拿著小唱機在悠閒的走著,我上前與他講真相。開始他認真聽,不回音,我認為他認同了,剛說三退的事,他面目猙獰的對我說:「跟我走,我是警察,到派出所去,正好找上門來。」我馬上鎮定笑著說:「青年人,應該開朗些,何必這樣作真呢?我小兒子讀大學,看見你就像看見我小兒子一樣。所以就想與你談談心,法輪功是現在許多人談論的熱門話題,難道你不知道,現在人類劫難重重,大法是救度眾生的,我看到你,就把話抖出來了,不要見外,莫生氣好了。」
一席話,他不再對我行惡了,幾年來,勸退的人數大概也有幾千人了,在師父的呵護下,有驚無險,只要放下人心,心繫眾生,勸三退並不是甚麼難事。在修煉的路上,我還有許多的執著心,如做事心,急躁心,顯示心,強加別人的心,用自己的要求來看待別人,無形中也形成了執著。在近一年來,自己怠慢了,求安逸心在滋長。寫出體會我也對照法來檢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