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較平和的環境中實修了兩年後,舊勢力所謂的大考驗開始了,對師父、對大法的造謠、誣蔑、誹謗;對大法弟子的綁架、非法判刑、勞教,鋪天蓋地的襲來,感覺真像天塌了一樣。我從小就膽小,怕心重,看到這樣的情況真的有點嚇懵了,不知所措。還好,沒忘學法,通過學法,我的頭腦便清醒了,更明白了師父講的一切都是真的,可信的。當時雖不明白為何會這樣,但心中清楚法是好的,講的都是對的,我一定會堅定的修下去的。
一、證實大法、講清真相
為了證實大法、講清真相,許多同修走上了天安門,走到了信訪辦。我當時也悟到自己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決不能看著師父受到無端誣蔑,同修遭受迫害而不管,毅然決定到北京上訪,向國家政府講清大法真相及自己煉功受益情況。我先後到北京上訪兩次,第一次被中途截回,第二次到北京後被惡警綁架,每次回到當地都被非法關押迫害。回家後,周圍鄉親、家人朋友都不理解,從此開始了向人們講真相。但那時還講不好,很多時候陷入爭辯當中,造成人們不能很好的理解大法。同時也在同修中傳遞一些真相資料,在這過程中怕心去了很多。 直到後來才悟到自己到北京上訪的心態不純,有怕不去上訪就不能圓滿的人心在,故而還沒有達到證實法的目地就被迫害了。
二零零一年下半年在講真相過程中被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六個月,受盡非人折磨!但修煉的意志堅定,在看守所邪惡的環境裏堅持學法煉功,給犯人講真相。不過後來卻在我快要從看守所出來時,配合邪惡寫了對大法的認識,雖然沒有一點有損師父、大法及保證甚麼的內容,但畢竟是向邪惡妥協了。當時我就認為遭受迫害的修的好,迫害越重修的越高。正是因為這種錯誤認識,從而招來了迫害。從看守所回來後,迫害的陰影還在,我的怕心被加強,一直又沒聯繫上同修,修煉的道路上就漸漸的鬆懈下來,看書也慢慢的少了,逐漸對邪惡的迫害產生出了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正如師父《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所說:「在這種看不到前景的修煉環境中、漫長的寂寞中,是最難熬的,最容易使人渙散,這是修煉中存在的一個最大的考驗。」那時的我就真的渙散了,學法煉功少了,人心卻多了。這樣的狀態一持續就是三年,而且在二零零三年十月被邪惡威脅又寫了所謂認識,給自己修煉留下了污點。之後才悟到是因為自己色慾心、怕心、夫妻情太重才再一次向邪惡妥協的,現在想起來都很後悔,正是「執著太重迷方向」(《洪吟二》〈心自明〉)。
二零零四年底,有同修來到了我家,給我看了師父二零零一年後的所有講法,我一下子明白了自己失去了多麼珍貴的證實法的時光,當時就痛悔不已,發誓一定要精進實修,趕上正法進程,同時發自內心的寫了嚴正聲明。就在聲明後不久的一天晚上,在很清晰的夢中見到一白一黑的兩個爛鬼被解體了。從此我就加強了學法、發正念,講真相發傳單也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份。特別是在講真相發傳單過程中,怕心去的很快。
《九評》出來後,我又到學校醫院去發《九評》。講真相勸三退一般是在我的工作環境中,有個體會就是:法學的好時,智慧就多,講真相就講的好,再加上發正念,勸三退效果就會好。
因為我是鄉鎮的個體醫生,主要就是面對病人講真相勸三退,接觸的也大部份是農民,當然也有學生、教師、農村幹部。講的好的,特別是學生,他還會去傳給其他同學,甚至有的自己退了以後還要送上幾個三退名單。一般來說,給農民講真相好講些,他們大多都痛恨邪黨的腐敗,欺壓良善,也都比較善良。而教師和村幹部相對難講,特別是在位的。不過即使這樣,我也會儘量讓他們明白法輪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道理。到晚上我一般還要抽點時間到周邊街上發真相傳單。其間也遇到過幾回危險,但都在師父慈悲呵護下過去了。
在鄉鎮街道發真相資料我的體會是:最好選擇在天黑後一小時左右發,因那時人們剛關門,又有人在街上走動,不容易引起別人的特別注意。當然要把真相資料包裝精美,並套上自封袋防水。
大約在二零零六年上半年,在同修的幫助下成立了家庭資料點,提供大約十來個同修的真相資料,需求量不是太大,每天利用一兩個小時來做就夠了,但是時間卻緊張起來了,而且很多電腦、打印方面的知識還是一片空白,教的同修也只是領了個路,剩下的日子裏就全靠自學了。還好!在師父的加持下,在技術論壇同修的幫助下,我們的資料點已獨立運作三年多了。現在無論是裝系統、上網下載、排版打印及簡單的機器維修都能自己搞定,因我白天忙,這些事都在晚上做。打印機有時要出一些故障,電腦裏要安裝軟件、系統。身在鄉鎮,這些都拿出去別人弄很不方便。我只有自己想辦法,再加上年輕,覺的更應該突破這些技術上的小問題,所以只要打印機出了故障,我就上網去查資料,下載教程來看。經過反覆的摸索、試驗,像拆卸噴墨打印機、激光打印機以及安定影膜,廢墨引流,打印頭堵頭等很多問題都能自己解決了。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也耗費了太多的時間和精力。我記的有一次為了拆墨車,一步步的照著教程,邊看邊做,就花費了近六七個鐘頭,整晚幾乎沒睡甚麼覺。學的這些東西後來也確實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周邊同修電腦裝系統、安軟件,打印機的一些小故障我也在幫助解決。其實在做資料解決故障的過程中就溶入了修煉中放下執著、提高心性的方面。如當過份執著於技術時就會生出幹事心。當故障解決了又容易生出歡喜心。從學法中悟到:掌握技術只不過是人的一面,而真正起作用的是法的一面。一切智慧皆是從法中來,從而放下幹事心。比如有一次打印機出了故障,想盡辦法也弄不好,搞的焦頭爛額,實在沒辦法了,乾脆放下不管,就對著打印機發正念,請師父加持。過了一會開機,一切又正常了。還有一次,急需用的文件不小心被刪除的無影無蹤了,正懊喪時,打開電腦,文件又擺在那兒了。想起這些,真的很感動,當然這樣的事遇到了很多回。還有幾次歡喜心出來就遇到了麻煩的事,看是小問題,但也警醒了我要放下這個執著。有一次我為同修換定影膜,很快就換好了,正高興,一試機,打出的全是白紙,拆開機一看,定影膜電路端沒插好,當時就明白是生出歡喜心了。
自從成立家庭資料點以來,有個最大的體會就是多學法、多發正念,認真做好三件事,做起資料來就會順利,打印機故障就會少,而且還要在做資料點工作中修去執著,提高心性。
二、放下執著不迷途
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我悟到:正因為有了執著,就會做錯事;正因為有了執著,就不能做好三件事;正因為有了執著,就跟不上正法進程。去執著心,貫穿了從修煉一開始到圓滿的整個過程。
性格內向的我,從小就有點看不起別人,對比我得勢的同學都會感到心理不平衡。修煉後,在我的工作環境裏有位醫生,沒有文憑,但醫術好,很受病人愛戴。病人經常在我耳邊說些讚美那個醫生的話,開始還沒甚麼,久了心裏就有點不平衡了。心想:我還是大學畢業的,將來得比他行。真的像師父說的:「別人要好了呢,不是替別人高興,而是心裏不平衡。」(《轉法輪》)通過學法,意識到了這是嚴重的妒嫉心,必須要去掉它。所以以後一旦有這種不平衡的心理冒出來的時候,我就立即分清它不是我,是妒嫉心在不平衡。時間長了,漸漸的自己那種不平衡的心理就很弱了,當再聽到病人讚美那醫生時,我也會隨著讚美的。就這樣妒嫉心在學法中不知不覺的消失了。
記的還是第二次上訪後,我和妻子(同修)分別被遣送回戶口所在地(我和妻子是兩地分居),當時妻子還帶著才幾個月的女兒。離開妻女後,在遣送回的火車上,情一下被勾了出來,我心裏突然對妻女感到萬分的擔心,心情極度的失落、沮喪,感到十分的痛苦。當時我也悟到是自己情放不下,就開始背經文《精進要旨》〈真修〉,反覆的背,反覆的背,不知背了多少遍,一股發自內心的從未有過的喜悅感湧上心頭,就像一種大自在、無拘無束的那種超脫感。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把「情」那個物質拿掉了,真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放下執著後的那種喜悅、輕鬆感。在以後的修煉中也有多次對情的考驗,也有沒過好的時候,但我堅信:情是一種物質,是一種骯髒的物質。作為一個修煉人,一定要去掉情,修出慈悲。決不能「為其所累、所纏、所魔」(《精進要旨》〈修者忌〉)。
其實對我而言,在所有的執著中,要數色慾心去的最艱難,持續的時間也最長,而且幾次迫害都與此心未去有關。確實,在濁世洪流中,我的心靈已被污染的面目全非了。修煉前就看了黃色的影視,又喜歡看家庭醫生、人生伴侶等情愛、兩性方面的雜誌。還形成了變異的性觀念:把所謂的性生活看的太重,把性興奮想像的無比美妙,認為自我發洩慾望也是正常的生理現象。那時我思想裏經常充滿了色和欲那些骯髒的念頭,行為上也很陰暗。修煉大法後也知不對,內心卻不想把它放下,結婚後夫妻性生活也不有意節制。從學法中悟到色慾是情、是魔、是觀念,修煉人必須放下它、斷了它。雖然認識上明確了,但真的要做到放下卻不是那麼容易。做了這些又後悔,痛悔自己不爭氣,反反復復,曾一度把自己搞的很苦惱。但也有所感觸:往往是那天沒怎麼好好學法,精神感到空虛時才容易勾起色慾心。後來通過反覆學法,看明慧網修心斷慾類的交流文章,我終於悟到了一個理:就是決不能在把執著勾起來了之後才去放執著,而是應在色慾心要冒出來時馬上發正念否定它、滅掉它。並且在每天整點發正念時我都要加上清除色慾心這一念,自己主動的清除思想中這種骯髒的色慾觀念,解體其背後的情魔爛鬼。就這樣,慢慢的色慾的執著就真的在減弱了,而且現在只要有色慾的念頭一出來,清除色慾觀念、解體情魔爛鬼的正念自己就會跳出來。夫妻之事也不再去想了,人也感到輕鬆了。做著三件事,整天都感到很充實。
今後我一定會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在此向師父致敬!向各位同修問好!唯願同修們與我都越來越成熟!讓我們慈悲偉大的師尊少一點操勞,多一點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