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從邪黨破壞大法開始,我和一些警察面對面講真相的一些經過。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晨,打開電視機,我就驚呆了,全是誹謗大法的東西,怎麼辦?到哪去找說理的地方?當時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挨到下午,村裏來了兩個人說不讓我們在一起煉功。我問為甚麼?他們說沒看電視嗎?國家不讓。我說電視裏全是誹謗和造謠。他們說那不可能,國家不可能造謠,那樣會遭到國際社會的譴責。我說你們怎麼知道沒有遭到國際社會的譴責?法輪功是正的,肯定會遭到譴責的。當時我的態度非常堅決,他們一看說不了我,回去就上報了派出所。
二十三日早晨,我們照樣集體煉功。到了中午,派出所警察來了,我們就向警察介紹法輪功是甚麼,為國家節省醫藥費,使身體健康,家庭和睦,提高人們的思想道德素質。他問我們還煉不煉了,我說煉。他們說已經去了很多家了,都是很快把東西交出來了,還沒見過你們這麼頑固的。我對他們說:人一旦知道了甚麼是真理,寧可捨去自己的生命都不會放棄自己心中的信仰。他們說,你沒看電視嗎?你那師父連大學都沒上過,那些書不都是別人替寫的嗎?都是假的,你還當真理呢,你上當了。我說那錄像帶就是我們師父自己在那講的。他說你看過《西遊記》吧,那孫悟空神通廣大,飛來飛去,那不都是假的嗎,都是藝術特技,現在電視甚麼假都造的出來,你以為錄像就是真的呀。我說,那要照你這麼說新聞聯播也是假的了。當時,他們是啞口無言。他們最後沒甚麼說的,就要我們把東西交出來。我們就把各地學員的心得體會給了他們。他們說得把像片交出來,我說沒有。他們說別人還沒你們頑固,都供你們師父的照片,你們不可能沒有。我說我們供照片是為了對我們師父的「敬」!你看我們屋裏這麼破,也不配呀!他們說你們太虔誠了,如果你們師父知道有你們這樣兩個弟子,一定會感到很欣慰,現在這個社會像你們這種人太難找了。
二十五日早,警察又來了,他們進屋就說,這回把你的書拿走,看你還煉不煉了。我說書裏的東西都裝在我的腦子裏了,裝進我的心裏!只要你們不拿走我的腦袋,不挖去我的心就不會放棄。他們說,那好吧。就這樣,我們被綁架到派出所。當天,還有後屯一個女同修。
我們分別被關在三個房間,收上的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全在我的房間。我看著師父的法像,心裏反覆閃現三句話:「呂洞賓有句話:寧可度動物也不度人。」「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中國東土這地方是出大德之士的地方。」(《轉法輪》)
這時警察開始問我,甚麼時候學的,都和誰有聯繫,東西是誰給的。因為我們是在北京得法,我就說東西是從北京拿回來的。他就開始勸我不要和政府作對,你們能鬥過國家嗎?好漢不吃眼前虧。我說你不要聽信電視裏說的,那是造謠,那是對我們師父和大法的誹謗!他又問我,那一千四百例是怎麼回事?我說那很好解釋,都知道醫院是救死扶傷的地方吧,它天天在死人,而且大夫自己也要死的,那你說醫院是不是也該取締了;你學校是教書育人的地方,學生因考不上大學,也有自殺的,而且這學校殺人的事也很多,你說這學校是不是邪的?全國死於車禍的人有多少?這製造汽車的人也有罪了。他聽後哈哈大笑,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可說不過你。
環境越來越緊張,造假在不斷升級,跟同修幾乎失去了一切來往,就連呼吸都感到困難。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就跑到稻田地大哭一場。
十月二日晚十二點多,警察突然闖進我家,把我們綁架到派出所,說他們剛開完會,法輪功已被定為×教,問我們還煉不煉了。我說如果能用我的生命換取我們大法的清白,我寧願死一萬次!就這樣,我們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二十九天。
從拘留所回來第二天,派出所警察和鄉里的人帶記者來採訪,要把我們上電視。我說作為記者首先應該遵守自己的職業道德,我說的都是真話,問題是你們能不能如實報導,如果不能,我不跟你們說。他們說,你得按照我們教的說,就像電視那樣。我說這回我更清楚電視上的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是你們教的。派出所的警察顯的有些尷尬,說本來想讓你們上電視露露臉,沒想到你們還這麼頑固。我說電視上的都是造謠和誹謗,我不是為了去病而煉功,當初我看這本書時是因為書裏的道理講的太正了,我才學的,而且法輪功的書都是敞開的,沒有任何隱諱的地方,你們也可以找書看一看。當時那個司機樂得前仰後合,說咱們快走吧,一會兒都被她轉化了。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日早五點多,派出所警察又來我家,說中央要開「兩會」,怕我們進京上訪,送我們到拘留所呆幾天,兩會後,送我們回來。可是到那一看,我們是第一個,當時就知道被騙了。我沒學法之前有一個毛病,一生氣就吃不下飯,這回真的不能吃了,喝口水都脹的不行。我想師父可能讓我以這種方式證實法吧!
當管教知道後就威脅我,說我跟他們對抗,要給我灌食,送我去勞教。其中有一個當官的人對我說,是不是你師父不讓你吃?我說可能是吧。他說那好,你師父不讓你們吃藥打針,這回就給你送醫院去吃藥打針。我當時心裏非常平靜,沒有被他的話帶動。我說針可以打,藥可以吃,但前提是得檢查出來我有病。過了很長時間,從醫院來了幾個護士,帶了不少藥,給我的身體做了全面檢查,一切正常。(這是不吃飯的第八天)
從這以後,政法委的人經常找我談話,問了好多問題,我都一一作了解釋,他們也改變了以前的蠻橫態度。
第十四天的時候,我又去管教室,屋裏有五、六個人,大都是政法委的,還有一個護士。他們又開始問一些問題,其中一個人問「天安門自焚」是不是真的?我說我現在不能確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不是煉法輪功的,你看那電視上老太太說,她「自焚」是為了上天,他所說的天空是我們這個空間。我從師父在九九年二月《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理解到甚麼是天,不同的粒子構成你的空間,這不同的空間就是不同的天。現在的飛機能在天上飛,其實它沒有上天,它只不過在分子構成的這個空間裏穿行,上高了,上遠了,只不過是距離的遠近。不同的微觀粒子構成不同的天,你看過去的老道走著走著,突然間鑽到一塊石頭裏面去了,他實際上是上天了,進入到一個廣闊的空間裏去了。我理解到這些是因為只在同修家看過一遍師父講法錄像。這時有個人說,你可別說了,再說我們都被你說過去了。
零一年臘月二十九農曆新年,我剛蒸完饅頭,坐那看明慧文章,突然闖進一幫人來,有派出所的、鄉里的村書記和村治保,街道片警從我手中搶去明慧文章,一看是新的,然後他們就開始翻東西,找機器,其實我家啥都沒有。
我被帶到派出所,所長問我,為甚麼不想做個好人,把他們折騰的不得安寧。我說,我們不想做好人?!甚麼是好人?今天村書記和治保都在那,咱們就說說。九八年我們打工回來,家中很困難,沒錢交農業稅,治保帶人到家中要水稻交農業稅,我們上交好水稻,土稻子留給自己吃。我公公和舅公讓交土稻子,我們想到自己是學大法的,得按真、善、忍標準去做,就堅持交好稻子。把他們兩個老人氣夠嗆,不理解,說我們太傻了,這樣在我們這個社會吃不開。舅公說誰交農業稅不交土糧交好糧,不給它摻沙子、摻土就夠意思了。然後我問治保有這事吧?你說我們這樣的人不是好人,甚麼樣的人是好人?村書記連連點頭說,該咋是咋的,這兩個孩子哪樣都好,哪方面都好。治保說,他也想不明白。
這時所長說這是法輪功的功勞了,我說那當然了,不學法輪功我也不會這麼做的。他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沒辦法這是我們的職責。我說人民警察是為人們服務,現在社會上殺人、放火、偷盜、搶劫到處都是,那麼多案件不管,做好人不讓。他氣得一拍桌子說,不用你來教訓我。
我一看他這態度知道自己又動了爭鬥心,趕緊發正念求師父加持。他拿起手機,往上面打電話。電話裏傳來:有資料不拘,不寫「保證」也不拘,就讓他們看著。他氣得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摔說,我這×××受夾板子氣。我說,你受誰的氣呀?你們不斷的來我家騷擾,干擾我們正常的生活。他笑著說,我知道你有「道」。
後記
在大法中風風雨雨的走過了十三年,這是我第一次寫心得,費了好大勁寫完後,可讓丈夫幫著看看,他卻說像紀實報告,帶有爭鬥心,應該向內找。我說,那不是爭鬥心。二零零零年,你去外地打工,家中就我和孩子。有一天中午,派出所長和刑警隊的人突然闖進咱家,全身著裝,來勢兇猛。進屋,所長就衝我抖威風,說他是代表公安局,代表黨中央來的。我當時真是和他們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正邪大戰,最後他們是威風掃地,離開了。能做到這些是因為我有著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才使邪惡膽寒,不是人的爭鬥心所能做到的,我們都知道這場迫害不是人對人的迫害。
說完後,我一下就找到了這顆很強的都已經形成自然、一遇到事就在表面上爭對錯的心。其實有很多心不是從表面上看出來的。就說我吧,這些年一直覺的在大法中走的比較穩,就在潛意識中有擺資歷的心,認為自己了不起,其實做的好是應該的,為啥要自滿呢!這些不都是很強的人心嗎?「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可是,我已經暴露出很多執著,還覺的自己不錯呢!
感謝這次交流,給了我一個提高的機會,在今後這點有限的時間,修去人心,做事向內找,做一個真正讓師父欣慰的大法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