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小資料點
不久我發現,這個縣一直是以大資料點的模式在運行,一個資料點擔負著大半個縣的資料供應。主要原因是缺乏技術人員,沒有與明慧的溝通,以至於消息閉塞。當地的消息明慧網上幾乎沒有反映。正好在流離失所之前我積累了一些建資料點的經驗,我想幫助該縣同修建資料點也許就是我的使命吧!
正當我與縣協調人商量建點的時候,這裏發生了一件惡性迫害事件:我工作的工廠中的一位同修家屬(也是同修)被邪惡迫害致死,工廠被封廠一天。一時恐怖籠罩了該縣,我也失去了工作和修煉的環境。為我的生活和安全考慮,同修將我送到別處。在外面待了一個月,我的心卻一直放不下縣裏的同修。我知道,自同修被迫害致死後,縣北部唯一的資料點也受到影響,致使同修們看不到週刊。一時大家感覺像斷了線的風箏無著無落。大資料點的弊端暴露無遺。大量的眾生等待救度,我不能一走了之,於是我又毅然回到縣裏。安頓好住處,找好了工作,立即找同修切磋建小資料點的事。
一次與同修甲切磋,甲說早有此意,只是對電腦一竅不通,感覺兩眼一抹黑,不知從何下手。幾天後,我買來電腦、打印機,甲又找來了早有建點之意的同修乙,我們三人避著甲的家裏人,在她家的地下室開始了資料的製作工作。
我從電腦的開關機、鼠標的使用開始教起,再教加密盤的使用,週刊、週報的打印等。甲、乙兩位都是六十來歲的大姐,她倆堅信大法弟子無所不能,信心十足。在師父的加持下,也就是教了兩、三次,她倆就能打印週刊、週報了。我們順利的完成了第一次的製作。可是,幾天後,再做資料時,乙姐一上電腦,大腦卻一片空白,甚麼都忘了,又不知從何處下手了。我沒著急,與她切磋,我說:邪惡想要打擊你的正信正念,讓你覺得自己不行,灰心喪氣,做不下去。咱們就否定它。我又耐心的教了乙一遍。我邊教,邊與她在法理上切磋,邊發正念。就這樣,甲縣的第一個「小」資料點正式開始運轉了。這個「小」資料點擔負著打印週刊的重任,製作的真相資料供不上需求。後來我們三人商量後又購來一套設備,將這個點一分為二,甲、乙兩位大姐各負擔一半。
兩個小點建起來了,我開始想建下一個點的事。正好縣裏的協調人已闖過了病業關,和我一起投入建點工作。我一下擺脫了孤立無援的困境,更加有了信心。協調人說原先給某同修買過一台複印、打印一體機,但機器不大好使,總是感覺頂不住勁兒。我建議上網、下載、打印一步到位,真正的獨立。協調人找來這位同修一商量,此同修爽快的答應了。協調人托人買了電腦,我從家鄉同修處要來一個閒置的打印機,設備基本齊全之後就教上網、下載、打印。這是一位年輕同修,上網、下載學的很快,可打印機總出問題。我就與之切磋:這是修煉,打印機在你的空間場內,你心態祥和,它就平穩工作,你一急躁,它就出問題。還要多發正念排除邪惡干擾。一段時間後,這個點兒也開始了平穩運行。
一次偶然的機會,一位不認識的同修與丁同修說起想自己做資料,卻不知怎麼辦。丁同修馬上告訴我,於是我買來了電腦、打印機,又開始教技術。這個點兒有兩位同修,一位同修因為上班,時間有限,就出錢買設備;另一位同修長年在家,於是就把設備放到自己家。上班的同修負責採買耗材等跑腿的事情,在家的同修則學習技術,負責製作真相資料。這位同修真是靈通,上網、下載、打印所有的技術幾乎是一點即通。我送他一本《從零開始建資料點實用技術手冊》,此同修從這本書上又自學了許多技術,迅速成熟起來,速度之快令人驚嘆。不是威德無量的主佛,又有誰能造就出這般神奇的大法徒?
值得一提的是我初到該縣時在工廠上班時教過兩位同修打印技術,這兩位同修現在順理成章各自也在家裏開起了小花。
幾個小點兒都已經能夠獨立運作,基本上滿足了同修們的資料需求,我的後續工作就是給予技術上的幫助。我的日常工作是三班倒,有時上完夜班回家,剛躺下睡著了,同修來了電話,說遇到技術問題需要幫助。我揉著睜不開的雙眼,強迫自己必須精神起來。我知道同修的時間也很緊,特別是乙大姐,需要照顧幾歲的外孫,需要給家裏幾口人做飯,每天還得到幾里地外照顧孤身一人的八旬老父,她也許就只有這時才有時間呢。我對自己說你必須要服從別人的時間安排,我就二話不說趕過去給以幫助。這個過程也是一個修去自我的過程。在教技術的過程中有時遇到同修反應比較慢,一個問題反覆多次也記不住,我就提醒自己:別急別躁,放大心的容量,包容同修。竟也做到了對同修從沒有急過,要知道自己沒修煉前可是點火就著的火爆脾氣呢。是大法這爐鋼水熔化了我身上這種不正的東西。
讓神韻光盤傳遍千家萬戶
二零零九年農曆新年前明慧網出了一本《廣傳神韻救度世人》的小冊子。我意識到正法已進入新的階段,下一步必是大力推廣神韻來救度眾生。於是我找協調人交流,也在學法點兒上交流,與見到的每一位同修交流廣傳神韻之事。我希望大家都重視此事。好多同修也同時意識到廣傳神韻的重要。很快該縣同修達成共識,個個摩拳擦掌,急盼神韻的到來。
該縣原先有一台刻錄機,供應著大半個縣所需的光盤。但刻光盤的同修二零零六年被抓過一次後就起了怕心,從此一桿子下去,再不與同修接觸。協調人幾次給他捎信都不見蹤影。一年多過去了,該縣沒有人製作真相光盤。同修們急的沒有辦法,有的同修就用電腦上帶的刻錄機刻錄,但同修是上班族,時間有限,一次只能刻錄一、兩張,遠遠供不上需求。萬般無奈,我們於二零零七年底又買了一台光盤拷貝機,算是解燃眉之急。
面臨神韻的大力推廣,我決心要把閒置的那台刻錄機找回來,讓它發揮作用。於是我與另一同修利用一上午的時間,騎自行車往返八十里,終於找回了我們的那個法器。與此同時我們又購進兩千張光盤,做好了迎接神韻到來的一切準備。
正月初九,我們接到了神韻晚會的母盤,立即著手大量的刻錄。刻錄機拿回來後,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同修來做,我沒有任何考慮就擔負起了這項工作。每天下班後學法,其餘時間就是刻錄神韻光盤。有時趕上上夜班,下班回到家另一同修就趕過來,我睡覺,她刻盤、試盤。人講白天睡覺不踏實,我卻在神韻那優美的音樂中很快進入夢鄉。醒來後,同修回去,我接著刻。我們為神韻光盤貼上漂亮的盤貼,又裝上正規的光盤袋,這樣一張張、一套套的神韻光盤就從同修們的手裏飛到各家去履行她們救度眾生的使命。
我們另一台刻錄機也是夜以繼日的在刻,神韻光盤很快傳遍全縣。迄今為止,我們刻了多少神韻光盤我們沒有統計過,只記得開始的三、四個月內,每隔十天、八天就要購進一批空白盤,少則一千張,多則三千張。
同修們對神韻光盤都很珍惜,幾乎都是面對面將他送到眾生手裏。我知道的一位同修,每次外出都會背上滿滿一書包神韻光盤,大白天在街上一個店鋪一個店鋪的送,或到集市上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發放。現在再去送神韻,經常聽到的話就是:「神韻,我有啊,挺好看的。」「有人給過我了。」
發放真相資料
我發真相資料或光盤基本都是面對面的送。每次出去,我隨身帶的包裏總要裝上小冊子、神韻光盤。
二零零八年夏天我們做了一批真相扇子。一天我背上一包扇子到集市上發。人們都搶著要,發到一排鞋攤時發完了,可人們還圍著我要,我說沒有了,有人就不相信,以為我捨不得給他們,就說「給我們一個吧!」邊說邊翻我的包,看到包裏有幾份真相傳單和小冊子,就說:「你這不是有嗎,怎麼不給我們?」說著把幾份真相資料拿出來分了。我一時很感慨,剛才我腦子裏還滑過一念:這些人真是見小利就想貪。現在看來我完全錯了,人們渴望知道大法真相啊。
二零零九年的神韻光盤出來後,我就以發放神韻為主。因為現在人們家裏基本都有DVD機,VCD機已淘汰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就多拿DVD光盤,再配著帶幾套VCD盤。遇到家裏甚麼機都沒有的,我就給他(她)一份真相傳單和小冊子,大多數人都很樂意接受。
神韻光盤發出去後,只要再見到接受過光盤的人,我都會問他們看了神韻的感受。記得二零零九年剛開始發神韻光盤時,我問賣菜的小伙子:「送你一套很好看的晚會光盤,你要嗎?」小伙子迫不及待的說:「要!」第二天我下班路過他的菜攤問他看了嗎?小伙子說:「看了,昨天晚上看到十一點,真是,好看的沒法說了。」我又給他講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他說我知道,我嬸兒就是煉法輪功的,告訴我要常念「法輪大法好」。我說「光盤你看完了還還給我吧,我還要給別人看呢。」小伙子歉意的說:「哎呀,現在是給不了你了,我給那個賣水果的看了,都在一塊兒挺好的,給人家也看看吧。」我高興的說「那就不用還我了,讓你的親朋好友都傳看傳看吧,這是功德無量的事。」小伙子一個勁兒的點頭說「好!好!」
一次修鞋,我問修鞋老大爺見過今年的神韻晚會光盤嗎?很好看的。老大爺說:「沒有啊,也沒人往我家放啊。我閨女也說,別人家都有一種晚會盤,怎麼沒人給咱家?」我說我給您。老人高興的說那好。幾天後我問老人看了嗎?老人說:「看了,是挺好看,就是看不太懂。」我跟他講:「這是佛在用這種方式救人,你看濟公告訴人山要塌了,人們誰也不信,最後還得使計才把人都救了。現在煉法輪功的人告訴人們共產黨無惡不做,迫害修佛的好人,天要滅它,好多人也不信。佛就用這種方式喚醒人們。你看那歌詞不就是告訴人們這些事嗎?」老人說:「嗯,是這個意思。煉法輪功在行好,共產黨非得迫害人家幹嗎。」我又順勢告訴他因為共產黨迫害好人、做惡多端,所以天要滅他。如果您入過黨、團、隊,趕緊退出來,才能保平安。老人說甚麼也沒入過。我說:「那還省得退了。我再告訴您能救人命的幾個字吧,平時沒活兒的時候你就在心裏念,會有福報的。這幾個字就是『法輪大法好』。神韻晚會光盤回頭您多看幾遍,再傳給您的親朋好友看,您會有福報的。」老人說記住了,你真是一個好人。臨走時老人一再對我說謝謝!謝謝!
面對面發真相資料和光盤時人們幾乎都會高興的接收,從來還沒遇到過要誣告我的。我想我們是頂天立地的神,思想中不存任何人的念頭,你往眾生面前一站,不等你開口,你那正念之場就已經將一切邪惡因素熔化。我的體會是:不動(人)念就是最強的正念。
在寫此稿的過程中,我時時在被師尊的洪大慈悲感動著。是的,不是威德無量的師尊,又有誰能造就出這上億正念正行的大法徒?同修們,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讓我們抓緊時間救度眾生,在大戲結束演員謝幕之時,我們都能自豪的說:「我兌現了誓約,完成了使命,我是師尊的大法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