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繫到了這裏默默無聞的同修們。在與他們相處的短暫的幾個日夜裏,內心時時被他們的淳樸、堅韌、智慧和理性所折服,僅就簡單的篇幅記錄幾位同修修煉的小故事,與同修共享,共同提高。
(註﹕以下一至四篇均是四位同修本人口述的個人修煉故事;第五篇及後記是筆者的個人體會。)
緣結蓮開
一九九八年十月份,聽說市裏有人到我們這個偏遠的地方洪法來了,我趕緊拉著丈夫一起去了,想聽聽他們講甚麼。當我們到了那兒時,他們正在教煉功動作。那天我知道了這門功法叫做法輪功。也就是從那時開始,我和丈夫兩個人都決定要修煉。
在修煉之前,我年紀輕輕就是一身病,三、五天就是一場感冒,常年貧血、咳嗽,一咳起來扯的渾身都疼,胸口疼的像要撕裂一樣;而且身體很虛,不能大聲說話,稍微起風的天氣,就要穿兩件高領毛衣,裹三條褲子。我的丈夫正值年輕力壯,卻也被病魔折磨著,肩周炎、膽囊炎、骨質增生、頭昏、作噩夢,甚麼中藥、西藥都吃遍了,所謂的先生、「仙婆」也看過了,都沒有任何好轉,家裏的錢本就不多,全都吃藥了,還借了不少債。為此,公公婆婆還和我們分了家,他們說:「你們倆啊,家裏就是開銀行也治不好你們的病!」
走入了大法修煉,我和丈夫徹底改變了。我們甩掉了長期放不下的藥罐子,擺脫了久治不癒的多種疾病,渾身有勁兒了,地裏的活兒也幹的好了,收成好,再不欠債了,心情輕鬆,夫妻和睦。大法修煉教人按照真、善、忍來做一個好人,要與人為善,我心裏沒了對婆婆公公的怨恨,主動去與他們和解,並手把手的教我的婆婆煉功。婆媳之間的隔閡消失了。
我們得法修煉不到一年,中共邪黨對大法的迫害就開始了,連我們這個偏僻閉塞的小村莊也不放過。鎮上的、村裏的一幫領導人到村裏來了,叫全村所有煉法輪功的都到一位大法學員家,讓我們交書,按手印。我和丈夫雖然不相信中共污衊的那一套,但面對這樣的架勢,還是違心的交了一本書,按了手印。當時根本沒有去想這樣做的後果,回到家還是照常煉功、學法,不聽不信邪黨的宣傳。我們有一位老師給當時領導人寫了一封信,信中寫到了法輪大法對修煉者自身以及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寫了迫害法輪功是錯誤的。丈夫和我看後都覺得這信寫的真好,就印了二、三十份,由丈夫拿到外面去發了。發完回到家,丈夫連續發燒七、八天。我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弟子淨化身體,沒吃一片藥,像一個修煉人一樣對待,很快全好了。
後來市裏的同修給送來了師父的新經文,捧著經文,淚水不自主的流了下來,心情難以形容。不久,講真相的傳單、小冊子也紛紛送到了我們手上。我們村裏有幾個老年同修,講真相講的挺好,我們就把部份真相資料給他們,請他們送給那些聽過他們講真相的人,餘下的資料,我和丈夫就到附近的村子去發。我倆將真相資料掛在老鄉的門上。這些真相資料在當地的影響力很大,看到真相的村民都在一起議論,說:「法輪功太厲害了!」
到了二零零六年,我們意識到了不能再依靠市裏同修給送資料,有了想要自己建資料點的願望,在市裏同修的幫助下,我和別村一位同修一起到市裏的一位同修家學技術,在那住了十多天,將計算機的基本操作掌握了。市裏同修幫助我們買了計算機、打印機和我們一起回到我們村,在我家幫我們安裝好,看我自己操作熟練了才走。就這樣我家的這朵蓮花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終於開放了。
我的文化水平是高中。開始的時候是我教丈夫,從最基本的開機、關機開始,到後來的打印真相單張、小冊子、刻光盤。在我與丈夫的身上,計算機技術的每一步提高都展現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我記的有一篇同修的交流文章標題是「從鋤頭到鼠標」,我與丈夫也是這樣,如果不是修煉了大法,今生我們不會這樣熟練的獨立操作計算機,更不敢想像沒上過幾年的學,從來只會幹粗活的手也能在計算機鍵盤上操作自如。我知道,這一切都源於師父,我曾看到我們家的上空有一個金色的罩,是師父為每一個資料點都特意下了一個罩,保護資料點和資料點的大法弟子,我深感到作為大法弟子的無比榮耀,以及資料點同修的責任重大。
做資料的過程,也是一個修煉提高的過程,當法學的好,心性到位時,資料做的很順利,機器也運轉的流暢;而當機器一不聽話,卡殼不動時,我和丈夫也就自覺的意識到是自己心性有問題了,也就不再修機器了,而是靜下心來學法,然後再回去弄機器。等我們學完法坐到電腦前,機器又好了。做好的資料,包括師父的經文,由丈夫騎摩托車送給周邊的同修。
二零零六年,我和丈夫發現真相護身符世人很喜歡,就想,要是自己也能做出護身符該多好。那時還沒有現在的材料,都是一頁小卡片過一個塑,就是一張護身符了。我聯想到照相館裏照片過塑的原理,就和丈夫專程到鎮上的照相館裏,先照了相,然後就向照相館的老闆打聽過塑的機器,最後請他給幫忙買了一台過塑機。回到家裏,我和丈夫調了好長時間,終於調出了大小合適的小卡片,再用過塑機過塑後送給同修們,大家都非常喜歡和珍惜。
我們的這朵蓮花開到現在也差不多三年多了,基本上保證了我們這裏同修講真相的需要,不再單純的依靠外面同修送了。在這個偏僻的小村落,因為這一朵小花的盛放,真正的使我們這一片同修溶進了師父正法之中,溶進了全世界同修證實法的洪流中,不再閉塞、不再落後,我與丈夫還要更加精進,讓這朵小花開的更長、更久,香飄萬里。
奮起直追
早在1998年同修到我們村洪法的時候,我和我的母親、女兒就一起去跟著煉了幾天功,我的女兒煉了兩個星期就放下了,母親自己雖然不信,卻到處叫別人去煉功,而我當時,沒有深入的了解大法,也沒有走進修煉。這一耽誤,就是五年的時間。
到了2004年,母親身體不行了,四處求醫無效,這個時候,隱約的一點記憶想起了大法,心裏最深處有個聲音也在召喚著要讓我們回到大法中。我想,這是師父苦心的安排,慈悲的呼喚。在母親大拇指的指甲蓋裏驚現了一個「大」字,我驚醒了,知道師父還在等待著我們回到大法中。這樣,我真正的走入了大法的修煉。
以前我的身體也不太好,心臟病、眩暈症都比較嚴重,每天都要通過藥物來控制,受的罪也不小。修煉大法以後,我的身體變化非常大,整個人像換了一個人,精神抖擻,渾身是勁。
2004年7月,師父安排當地的同修給我送來了新經文,我雖然落下了長達五年的時間,可是看師父的新經文也能看懂,沒有陌生的感覺。通過反覆通讀師父的經文,我悟到現在是要走出去講真相的時候了,要面對世人傳播大法的真相,而不能夠僅僅滿足於自己身體健康、家庭和睦,要將大法的美好告訴給更多的人。明白這一點後,我就和當地其他的大法弟子結伴一起出去講真相。我們村,周圍的村子,大山裏,樹林裏,公路上,都留下了我們講真相的腳印。風風雨雨中,我與同修一起配合,在師父的加持下,一直堅持到現在。我們每次出門都背上各種真相資料,遇到的人,就先講真相,從我自己的身體受益說起,講到大法給我、我的家庭帶來的美好,講大法對人心道德的提升,講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殘酷,講善待大法得到的福報,迫害大法給自己及家庭造成的危害。
我文化不高,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可是講起真相來思路清晰,源源不斷,深深的感到,只要弟子有救人的一顆心,師父就給開啟了無盡的智慧。我們面對的人,各種各樣的都有,有接受的,有害怕的,有聽明白真相後感激不盡的,也有開始對我們兇後來默不作聲的,每一次,對我的心性都是一個考驗,不管世人態度如何,我知道自己在按照師父的要求講真相救人,擺正自己的心態,幾年下來,沒有遇到過危險,都非常平穩。唯一有兩次看似緊張,但心一正,師父就都給擺平了。讓我明白了,迫害都是假相,救人才是真。
一次,我們在公路邊看人多,想趁機講真相,結果旁邊停著一輛法院的車,我們到哪兒,車就跟到哪裏。同修們一齊發正念,不一會兒車就走了。還有一次,是一輛警車緊盯著我們,在大家的共同正念下,也開走了。可能在很多同修看來這兩次簡直不算甚麼,但我們這裏與鎮上、市裏不同,是偏僻的村子,幾乎沒有警車,因此偶有一輛,對這兒的村民來說,都是有大事了。
我們這裏是鄉村,農民的家境有的好一些,有的還很窮,有些家還沒有影碟機,因此我們送神韻光碟前都先問他們,家裏能不能放,如果沒有影碟機,我們就送其它的真相小冊子。老百姓對藏字石、預言都很感興趣,我們就講給他們聽,有時就直接拿出真相資料,念給他們聽,不識字的人,個個都聽的很專心,聽完了還要一本給家裏識字的人看。有時路上遇到老鄉,我就給他們背誦護身符上的話,聽過的人幾乎都接受,很認可,接到護身符愛惜的不得了。
我知道,我做的還很不夠,和師父的要求相比,與做的好的同修相比,我還有很大的差距,但是我有信心,我相信在不斷的學法中,在自己心性不斷的提高中,在與同修更好的配合中,一定能做的更好,走更遠的地方,將大法的真相、三退保平安的福音傳播的更遠。
(待續)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3/2/11503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