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性反迫害中形成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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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7.20」前後

我當過兵,上過大學,是有職稱的幹部,在黨文化的圈子裏,一生閱歷豐富,追名逐利,爭得一定的政治地位和經濟來源,不到五十歲就搞得一身糟。98年有幸喜得大法,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從地獄裏把我撈了出來,改變了我的人生觀。法輪大法──這就是我生命的根源深處早已盼望所要的,我就是為尋找他而來的。我太榮幸了!我太高興了!我終於找到了我一生就苦苦尋找的人生真諦,我決心義無反顧的堅定的跟師父走返本歸真的路。

我一開始得法修煉,對師對法沒有任何疑惑,一學就是受益,師父就管我,我就更堅定的信師信法。

「7.20」前,我是一個區片的輔導員。「7.20」後單位在邪黨的高壓下,強迫我放棄修煉大法,一直沒有得逞,我放下了名、利、情,放下一生奮鬥爭得的豐厚的政治和經濟地位,下崗失業了,放棄了花天酒地的生活,重新做體力勞動,每月只能掙得3-5百元的生活費,重新過著比較拮据的日子。只要能修大法,我甚麼都可以放棄,堅修大法到底,決不回頭。後來因為在我市首次印發揭露江××真相資料的大型活動,惡警急眼了,瘋狂追查、迫害。我被一同修說出來,遭到綁架迫害。我不配合邪惡,不供出同修,正念堅決不進洗腦班。在師父的加持點悟下,正念闖出。在師父的加持點悟下,我去過北京發正念,回來後一直在這個區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市裏有大型活動,我知道就參加,從來不參與市裏協調之事,我一邊掙點生活費,一邊做三件事。

臨危受命

08年「奧運」前期,邪黨人員綁架大法弟子骨幹,在黑龍江省我市(縣級市)及周邊市縣地區達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我市和在我市的農墾分局所轄的各農場及周邊市縣的大法弟子均遭到嚴重迫害,主要的大資料點都連續遭到破壞,大法資源損失慘重,當時的大法弟子骨幹精英都遭到成批綁架、非法勞教、非法判刑。對大法弟子打擊相當大,大部份大法弟子都不敢出來了。當時的市主要協調人有的不幹了,有的躲出去了,真有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感覺。一些少數堅定實修的大法弟子和個別協調人,她們沒有被壓垮、嚇住。她們非常著急,想反迫害營救同修。但是,不知怎麼辦?也沒人帶頭,也不會組織協調。(當時我市大法弟子分成好幾伙,各做各的,一直沒有真正形成整體)

通過學習《由七年的資料點生活談我的修煉心路歷程》等文章,我觸動很大,看到我和他們的差距還很大,這時優曇婆羅花在我市開放,對我啟悟很大,這時幾位堅定實修的老同修和協調人勸我做市總協調人,帶領大家反迫害營救同修,開闢助師證實法、救人的環境。我放下了各種顧慮心,放下了小家,答應下來了,決心捨盡自己的一切心血投入全部精力,全身心的帶領大家形成整體,為反迫害、救眾生,闖出一條助師正法之路。

在做的過程中,我逐漸的越來越感悟到,這都是師父的安排,也是我的史前大願的一部份。我從生下來到整個成長過程,都是師尊安排打造的,有師在有法在,正法必成。只要我們堅定信師信法,學好法,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事事用法對照,在法上走,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師父會啟悟我,依靠帶領精進實修的大法弟子,一定能將我市正法形勢改變,打出一片天。

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形成整體

在邪惡迫害的嚴酷形勢下,首先要樹立正念,形成整體,步調一致,攥成一個拳頭,共同反迫害。

通過學法認識到,正念來自於法,大法是造就宇宙萬事萬物一切生命的根本,一切都在其中。通過學習法律知識和請正義律師講解法律,認識到:中國的憲法、法律也沒有說法輪功是×教,修大法是信仰自由,是基本人權。「兩高」沒有司法解釋權,「兩高」的司法解釋三百條屬內部文件,沒有法律效力。是江××利用邪黨、610、公、檢、法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破壞憲法,破壞法律實施,是執法犯法。大法弟子修大法是合情、合理、合法的,我們應該去掉怕心,去掉 「作案心理」,正念十足的,理正、膽壯的去營救同修,在反迫害的同時,救度公、檢、法的眾生,他們才是最可憐的受害者。

我們首先成立了營救同修小組,統一協調全市同修。營救被迫害的同修,需要全市整體做,大家步調一致,一起去做。需要分別做的互相照應著配合著去做,互通信息,在做的過程中逐步的就形成了整體。

如農墾分局看守所關押很多各農場大法弟子,還有市裏的大法弟子,有的被非法開庭審判。每次非法開庭,我們都是逐個的做大法弟子家屬的工作,逐個調查被迫害的經過,對做偽證的常人逐個講清真相,講清做偽證迫害大法弟子的後果,讓其揭露出做偽證的經過和事實的真相,做出新的符合事實的證據,提供給律師做無罪辯護。我們上網揭露迫害,給公、檢、法人員寫真相信、打真相電話。在北京等正義律師做無罪辯護時,動員被迫害人的家屬和親友都去。相鄰市縣、農場大法弟子都來參加,少數進入法庭,多數在法庭外面近距離發正念。頭一次非法開庭時公訴人和法官都態度兇惡,在北京律師做無罪辯護時,他們阻止辯護,甚至要將律師趕出法庭,我們在法庭外面發正念的上百名同修,有天目能看到的,發現另外空間真是正邪大戰,邪惡生命黑壓壓的上來了,當被我們正念消滅之後,這時法庭內的法官和公訴人就正常了。

有一位九十多歲的老太太同修,天目能看到一些,每次非法開庭她都堅持去發正念,老太太在家時腿腳不太靈,可到法院一下車腿腳就靈了,每次都是這樣,真是神奇。在她的影響下,每次非法開庭都有很多同修來發正念,大量解體著另外空間的邪惡。每次非法開庭前後,同修和正義律師都給公、檢、法人員講真相,每次非法開庭,公訴人和法官、警察及邪黨參加人員都有轉變,由一開始的態度兇惡,變成低下頭,耷拉腦袋,不吱聲了。後來開完庭,警察、610、政法委書記等邪黨參加人員都說幾句哪個律師哪點辯的好。法官和公訴人都要和律師嘮上一陣,後來有的法官和公訴人在法庭上都替大法弟子說話。如:「看來刑訊逼供是存在的」,「違法抄家、勒索、侵吞錢、財、物是存在的」,「建議到有關部門控告申訴」,「建議給以從輕處罰」等,有的公訴人不再接非法起訴大法弟子的案子了,有個審判長,開庭前辭去了審判長的職務,有的法庭當庭宣布:由於存在逼供審訊,證據無效,打回去重新偵察。有的法院裁定檢察院超過起訴時效期,視為不起訴。有的法院裁定證據不足,重新偵察,有的政法委通知檢察長簽字放人……除了非法開庭,平時我們也有專門給公、檢、法講真相、勸「三退」的項目小組,公、檢、法有人「三退」了,有人公開或不公開暗地幫助大法弟子,現在環境越來越寬鬆了。

不營救出同修決不罷休

剛成立營救小組,就有一個農場的大法弟子,因過年時賣真相對聯被非法判刑。其中有一名女同修正念很強,師父給她演化出病狀,看守所送醫院搶救。我通知全市大法弟子去醫院發正念,帶領營救同修小組帶著家屬,到管局公、檢、法、政法委、看守所去要人,開始他們不接待我們,恐嚇我們,互相推皮球,往出推我們,我們不怕抓、不怕嚇,我們說你們不放人,我們就上訪到北京。不放人決不罷休,我們正念正行解體了邪惡,邪黨的政法委書記親自打電話,協調做保外就醫,在哈市監獄醫院連做法醫鑑定和上報省監獄管理局審批,最終回到家。

這位同修還沒辦完,市國保大隊又綁架了我們四個同修,這四名同修在一個同修家集體學法煉功,並上網,因這台電腦是從公安局要回來的,被監控、竊聽,半夜三更警察就將他們綁架了。我跟營救小組及同修講,同修有漏也不允許迫害,我們不去想、不去議論同修哪不對,打住這些負面的話。於是我們同修共分三組分別去看守所、派出所和公安局國保,天天配合親屬去講真相要人,多數大法弟子去圍住近距離發正念。惡警揚言這四個人每人罰款一千元,電腦拿到某地區鑑定後回來判刑。我們堅決不承認,不為其所動,每天就是要求無條件放人,後來警察妥協了,答應十一天放人,讓當地派出所出頭去接人,到了第十一天,有的派出所沒去,看守所就不放人,我們堅決要求無條件放人,堅持到當天的11點多鐘,在師父的加持下,四人無條件全部釋放。又一次見證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這在「奧運」前期全國是首例,同修受到了極大的鼓舞。在反迫害的過程中,我們整體也形成了在法上正念正行,就能打出一片天來,創造出奇蹟,從根本上改變被迫害的形勢。

成立多種項目小組

因為每個修煉人層次不同、特長不同、文化程度不同、年齡不同,為了讓大家都走出各自證實法之路,我市開展了很多項目,如:真相幣、寫真相信、打真相電話、打語音電話、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近距離發正念、叫醒昔日同修等項目,各農場協調,全市協調,各鄉鎮協調,這些項目都有專人負責,可以統一協調做,也可分散配合做,也可每個人單個做,有的人也可做多項。

例如叫醒昔日同修項目,有個農場,幾個骨幹同修被非法判刑後,其他的都不敢出來了,我們找到了一個同修,通過切磋,他回去後又帶兩名同修來和我們切磋,第三次帶來六名同修來和我們切磋,過一段時間他們把農場大多數同修都叫出來了,他們有甚麼困難我們都去幫助他們,形成了整體做三件事,走向了正常。

近距離發正念項目,我們悟到:師父讓我們近距離到邪惡黑窩發正念非常重要,不管你感覺怎麼樣,師父讓你做的你就做,只有大量解體另外空間邪惡,才能抑制邪黨做不起壞事來。我們組織同修對看守所、邪黨機關、公、檢、法每天都去近距離發正念,從週一到週日排班,一年中不管節假日都有同修去發正念。開始我們有一組到農墾分局看守所發正念,看到了另外空間正邪大戰,一群各種邪惡生命黑壓壓上來了,大法弟子齊發正念,將它們解體了,又出現了一個大紅惡龍張著血盆大口,向大法弟子攻來,我們發正念打不退它,就請師父加持,師尊巨大的法身坐在蓮花上,發出神通,紅色巨大惡龍瞬間解體了,這時天上晴空萬里,另外空間的眾生,漫山遍野的橫豎成行的排列著給大法弟子下跪磕頭,一邊齊喊著謝謝大法弟子……。我市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有小組到黑窩近距離發正念,大量的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我市的證實法的形勢也變的寬鬆了。

我市和各農場、各鄉鎮大法弟子都建立起了信息網絡,既能各自做又互相配合,基本形成了整體。

真正向內找,不斷擴大容量

「「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轉法輪》〈論語〉)

開始做協調,我認為:大法弟子都是修煉人,只要我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在法上走,大家都跟著做就行了,就能走到正法的前列,誰知被迫害形勢走過來以後,環境變寬鬆了,一些同修就都幫我這個第一協調人修了。說我黨文化多,一言堂,成天大道理,一人說了算,我一說話,有同修就從心裏煩我了,一開切磋會,就給我提高心性。有一次牡丹江市開庭去發正念,有同修被抓了,開營救同修的切磋會時,都向我開炮,譴責我。當時我還能守住心性,師父幫助我擴大了心胸的容量。會後有同修議論說這事要放到我身上誰也不會再做這個總協調了。可是過些日子我人的觀念反上來了,覺得大法弟子比常人還難以協調,沒名沒利,還沒權威。辛苦在前,冒險在前,還不討好,有了怨氣。

有一次,我制止了一次冒險的法會,制止前就想,一定會招來非議,有個老同修還說這事他扛著,事後被制止的協調人和幾個人公開串聯重選協調人,非要將我選掉不可。但是另一部份協調人和幾個人又將我選上了,但大法弟子內部產生了間隔,現在想想是我求來的。

有一次我的身體被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我被送進了醫院,開始很多同修都來看我,幫我,手術完出院後拖了很長時間,我仍沒從邪惡對我的身體迫害中走出來。這時謠言四起:說我讓同修給我送禮,說我用同修的手機長期不還,說我告訴同修有病吃偏方,說我不在法上了等等。同修們半信半疑的傳起來了,有協調同修背後串聯,說讓我從第一協調人下來休息休息,好好學學法,提高提高,有的協調人和老同修告訴我是誰誰傳的甚麼話。我說這事傳到我這就完了,再不傳了,大法弟子好不容易形成整體,可再不能分成幫伙了,要看同修的閃光點和長處,多想他們以前做的好的地方。為了市整體大法弟子不分裂,我放棄了第一協調人,任由師父安排做配角。

下來後,我抽出時間大量系統的學法,到外地取經,靜下心找自己,找到了很多人心。例如,自覺是我帶大家闖出來的,我功勞最大,大家都得領我情,都得尊敬我,這是求回報的心,這是人的觀念,大覺者是不求回報的。又如,實踐證明我是全能的,做甚麼都能做的最好,再不好做的我都能做出來,我比別人都強,都高明,大家都得聽我的,在我面前說別人比我強我就不舒服,顯示心、妒忌心、外加黨文化,執著自我的心。

師父在《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負責人也是修煉人〉中講:「不是你當站長的為了大法的工作,你就不用提高心性而能圓滿了。學員都能在任何矛盾中認識到是在提高心性,站長為甚麼不能?矛盾來了,為了叫你提高上來,不觸及到你的心同樣不行,大法的工作也是提高你心性的好機會呀!我為甚麼專為你們寫這一篇,因為你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直接影響到學員。自己修的好,會把那一地區的法洪揚的好,學員們會修的更好,否則會敗壞法。因為你們是大法在常人這一層中的精英,我不能只叫你們工作而不叫你們圓滿。」這都是師父為提高我、安排來暴露我的人心,人的觀念必修去它,人心不去,常人觀念不去,就蛻不去人的殼,修不掉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怎麼能見真性,怎麼能進入新宇宙?我在法理上提高上來了,修去了這幾個人心和人的觀念,自己走出了邪惡對身體的干擾,積極維護整體,主動配合協調,大家都說我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說話在法上了。沒有這些同修給我製造這些魔難,至今也拿不掉這些不好的物質,去不掉這些觀念和人心,我也不知道甚麼時候學會了蛻去人的這層殼,我得真心謝謝給我製造魔難的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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